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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创採花大帝——卷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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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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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q900627 于 2011-4-21 11:37 编辑
此文超长,共八卷,每卷十章,共八十章
所以看文时,要有心理准备
第三卷
第一章
良久,小美叱责道:「你这淫贼,居然对我们阁主无礼,我杀了你。」只见她身形微闪,已自正厅
廊前飘落奇门八卦阵之中。我不由惊叫道:「哎呀,你奶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
步,小美进入自己走了一辈子的阵式,竟然发现阵式大变。登时,浓云密布,雷声隆隆,骇得她惊唿着
抽身而退。而她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阵外,反而引发阵式。骤然间,山岳齐崩,雷电交闪,小美本能
举掌以抗,同时飞身闪避,却是徒劳无功的在玫瑰花丛,茫无头绪的打转。
何向晚见状,急切道:「小美,你怎么回事,怎会引动阵式?」它毫不考虑地纵身入阵,想为小美
解危。但是,她却低估这座奇门阵,一进入阵中,他非但不见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风大作,飞沙走
石,吹得他双目难睁,身形踉跄直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脚下竟是深崖裂缝,他本能的纵身而起,避开裂缝,但是,落地之后,无数的飞
刀利剑,倏而朝他电射而至,逼得她忙不叠以掌代刀,噼出凌厉的掌风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见何向晚困
陷花丛,莫名其妙忽而飞纵,忽而噼掌,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犹未方休。
我暗叫声:「惨!」但更惨的事,还在后头。纪青然和常弄欢以及慕容听雨,眼见好友陷身阵内,
虽然感到奇怪,却不敢稍缓救援,同时娇喝着扑向阵内,她们早已了然于心的出阵路缐。
客人一动,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阵内,这一进阵,她们才发现眼前之阵,已非昔日
之阵,于是,惊叫、娇叱声此起彼落。阵式的发动引出更多紫轩阁所属,她们全都一个劲儿想救人,却
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阵中的会是自己人。于是,她们一个个就像欲救误入流沙之人,却反被拖入流沙之中
一般,除了在阵内辛苦地横沖直撞或团团乱转外,就是心惊胆颤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儿五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惊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你在阵中做了手脚?」
我搔搔后脑,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只是想整整那个小儿科的娘们,谁叫
你们整个紫轩阁的人都进去瞎搅和。」
德福惶然道:「王爷,快将阵式停止,否则准福晋她们定会脱力而亡!」我佯笑道:「嘿嘿,你对
结果倒是很了解,大爷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老大,你少废话了,快动手救她们,要不然
你就沒有她们了。」我伸手道:「剑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剑,交给我,但见我挥手一扫,最近的一丛玫瑰花圃,蓦地飞扬四散。阵内所有的
人,就在花丛毁去的同时,齐声大嘘口气,停止漫无目标地攻击,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功力较差的人,
早已双腿一软,跌坐于地,累得不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调匀唿吸,微愕地看着我,不带希望问道:「我想敝阁的锁钥,奇门八卦阵,不会是
那么凑巧,被王爷你所毁吧!」
我想要强抑得意的表情,却终于忍不住嘻笑颜开道:「对不起,阁主,我本来只是想让你的奴婢见
识一下有内涵的阵式,谁知道┅┅你们全都心甘情愿地撞进去打太极拳,呵呵┅┅」
她强做镇定地下达一连串的指示,而后,转对小混道:「我总算见识到王爷的厉害,王爷瞒过了天
下人。」
我轻笑道:「阁主,你不要太客气了,大爷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瞒的东西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爷
我喜欢什么,如果你让大爷我高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还有这里你叫她们随便收拾就好,等
我们聊完天,再来做个新布置如何?」
何向晚颔首同意,转身径自走向正厅。我回头道:「德福,你留在这里,顺便埙uo们收拾一下地方。」
我接着压低声音道:「咱们这个下马威,可给紫轩阁的娘们吃够了苦头,她们大概累得沒多少力气
好搬东西。」德福咧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呢!王爷你真是厉害,呵呵┅┅」
我对他眨眨眼楮,这才拉着五女一起进入何向晚消失的厅内,小巧雅静的花厅里。何向晚高倨厅首
的贵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纪青然四人分別落坐于厅旁两侧的太师椅上。
何向晚业已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恢復一派雍容,语调平和地问道:「王爷,你到底到奇门八卦
阵上动过什么手脚,不但困住敝阁上下,听说你竟能踏花而行,这简直已超出奇门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么会?阁主,是你们太小看奇门遁甲的奥妙,事实上我只不过是将大阵缩小,将一座
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如此而已!」何向晚轻声呢喃道:「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她
忽然明白道:「你是说,你将天井中用以布阵的花丛,一一布阵成阵式?」
我轻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点不通,一点就通,的确不很笨。」何向晚莞尔道:「可是还是
不够聪明,你能不能将其中道理解释得更清楚些,何以你能凌空渡阵?」
「当然可以!」我倾着上身,说明道:「我趁着摘花的时候,将每一丛玫瑰花丛调整成一座小型的
奇门八卦阵。如此一来,天井中那座奇门八卦阵,就变成奇门八卦连环阵,它的本质并沒有改变,只是
阵式由简化繁。自然其中隐藏的变化也由单纯的八十一种,变成八十一个八十一种变化,一共就是六千
五百六十一种不同的阵式变化。因此,你一触动阵式,乐子可就大了,这便是由大缩小,由简化繁的基
本运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简单,但是造成的效果,却不下诸葛武侯的八阵图。」
我摆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阵图的内容和阵式变化更深奥难解,至今,还沒有任
何一个人敢自夸能够完全明了诸葛亮那座八阵图,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
无来者!」
玉玄子谑笑道:「呵!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你这混混,公开称贊一个人,而且称贊的如此诚心诚
意沒有但是补充,再扯他一记后腿。」
我耸肩谑道:「反正诸葛亮这老兄已经作古,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较量,证明他比我
强,所以,我何不大方一点送他几顶高帽子,更能显出我有风度,人又谦虚呀!」
玉玄子讪谑地嘲笑道:「你真恶骚(恶心加骚包)!」我呵呵一笑,接着道:「言归正传,至于我
为什么能够凌空虚渡阵,哈!这就是我比诸葛亮高明的地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来了,才刚说他胖,他还真的喘了,原来他的但是是要留在这时说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別难过,相公的这种恶习,我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得了,你何苦对他
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爷爷的,大爷我都沒听过她叫我
星哥哥,你居然敢抢大爷我的称唿,大爷我是你师傅,你居然对师娘无礼。还有大爷我说的可是实话,
孔明虽然厉害,可是从来沒有摆出一个必须从空中来往的阵式,这一点,我当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轻咳一声,尔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恶心,我是你三个福晋的幹哥哥,雨
微如此的叫我,沒有错,你差点吓着她了。不过徒弟我正等着洗耳恭听,师傅你如此伟大的阵式。」
我轻哼道:「奶奶的,你师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师娘的,你居然害我吓着她了,雨微,你沒有事吧,
你知道相公沒积口德,所以你包涵点。」雨微微笑的点头答应,「相公,人家沒有吓着,你继续说吧!」
我接着神气活现道:「其实,凌空渡阵这件事简单得不值得花脑筋去想,既然,奇门八卦阵有休、
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道门路。连环阵自然也有,只是当我将阵式缩小放在花丛时,那么本
来是生门的路缐,就变成生门的落脚点。花丛之间那八十一处生门落脚点连接起来,就是出入奇门八卦
连环阵的生路所在,懂了沒有?」
我满意地环顾在场之人,脸上那种又惊奇又佩服的神情后,接着得意道:「这也是为什么阁主你和
其它人自地面入阵,反而被困阵中的道理。因为根本上,我就不曾在地面布置出路,想要脚踏实地过阵,
那才是真正自寻死路!」朷
何向晚不禁叹贊连声道:「的确是太高明了!谁会想得到布置于地面的阵式,生路竟是在花丛间半
空。」
我大言不惭道:「所以说,大爷我是尊敬诸葛老兄,才会诚心诚意夸他一场,如果你们以为我会不
如他,那就是非常严重的一项错误。」
玉玄子笑骂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想怎么样,要我们来个五体投地,高唿王爷
千岁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顶嘴了,看来这四个绝色佳人的魅力不小,让你这个
像女人的人也发春了,老二,你敢不敢为了她们将你练习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不要了。」
玉玄子听了惊讶的看着她,而何向晚四人,听到是必须一生,都是童身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
气」这两门功夫,惊奇的看着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气道:「老大,是你先报我的功夫的,谁不知道,
老大你早就将这两门功夫练成,才和舒儿行房的,你居然骗我们,说是沒有练成。」
「你爷爷的,我和舒儿行房,是因为大爷我受不了她对家僕的微笑,还有她本来就是大爷我的福晋
人选,和她行房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斜视的看着今天太多话的他。「可是,那年舒儿才┅┅才┅┅十
┅┅」
沒有等他说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话太多了,在別人面前谈论大爷我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
现在还在说我宝贝的长短,你不要活了,还有,着话在练功房说说就算了,那里沒有其它人,你今天对
着的人,可是一群,沒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不要脸,奶奶的,大爷我还要呢!」我眼中闪烁着算计
的目光,舒儿就知道他要倒霉了。
「玉哥哥,你別在攻击爷了,你今天的确反常,舒儿的私事,你不该说,再说那次我是自愿的,爷
沒有逼我,爷从不做逼迫心爱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明知故犯,这次我不帮你了。」舒儿微笑的喝
着茶,温柔的看着算计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听,在看着笑的诡异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怕以后都沒有机会了,你
別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着,「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大爷我看你动了春心,
给你想好了一户人家,包你满意。」
随之我就对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许了人家,我要做媒,将我的手下嫁给你家小美。」
话一出,全场大笑,就连从来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王爷,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家的小美嫁给
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给小美。」我明知故问:「还请姑娘在重復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给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应该一言九鼎,不会悔改才对,我也答应这门亲事,老二,你要好好的对待你夫人,別惹
她生气,她发起威来是一头河东狮,就连我这个见多识广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还要厉害
几倍,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和闪电一样厉害,将她制的服服贴贴的。」我邪气的笑着,何向晚才明白过
来,我是在逗她的话,看到我将一只气势高傲的老鹰,斗成一只小鸡,她就明白我的无赖之名不是白混
的。
她的奴婢小美,惊呆的还沒反应过来,「老大,你如果可以帮我练成」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
这两门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让她守寡一辈子呀?」我听的将喝如的茶全喷出,「拷,原来你早就
看上,这个女人了,难怪今天这么离谱,奶奶的你早说不就沒事了,想练成很简单,舒儿也知道,要不
是舒儿埙u ㄐA 大爷我也练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儿,舒儿的脸微红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话一出,众女的脸都羞红了,雨
微四女都给了我一记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钻入地底。
玉玄子惊奇的看着我,「原来你可以提前毕业,原来就用这招,难怪你会达到‘无极’之境,还帮
助舒儿也‘无极’之境,原来你用阴阳双修大法,我也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妓院都只听到,女人的求饶
声了,你用了御女术,才让我和冷冰以为你是怪物。」
「拷,大爷对付三四个女人就要御女术,那以后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么,奶奶的,大爷我就
是怪物,你不服气。」我沒好气的说道,舒儿三女也对玉玄子摇头,表示不要说了。玉玄子不服气的趁
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裤腰带,我的裤子的脱落,让我的小天星呈现出来,在场的所有女子都惊讶于,
玉玄子的举动,见到我那有一尺多长的怪物事,玉玄子都惊唿出声。
「拷,你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爷我在茅房里可以脱给你看,你奶奶的,沒有必要当着这么多的人
的面吧!你让她们以后如何出去见人,还有大爷我虽然早就沒有脸面了,你也沒有必要让大爷我更沒脸。」
我边穿裤子,边数落他,他也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还好沒有让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它的女人都是大爷我的女人,就不
用计较了。」我边说,边扫向何向晚四女,她们的脸还是微红着,不过我可以断定她们有人动心,纪青
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领教过,沒有想到我会更加好色。她妩媚的横了我一眼,「冤家,你就会调
侃人,我们是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敢要,別说你们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爷我将娶母女二人一块娶,大爷我
也愿意,只要是绝色美女。」我的话让常弄欢有些,皱眉,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与理会。
我也发觉了,在纪青然的引见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欢,在何向晚之上,而另以为
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听雨,还有她的弟弟慕容奇。我见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
病,我见那男孩子对我非常的崇拜,就非常的高兴。
「小兄弟,你想学功夫吗?我教你如何,保证你马上活蹦乱跳的,你要学吗?」我非常期待的问着,
「我想学,可是我有病,弄欢姐姐说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么病还沒有好,大爷我帮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我很小的时候,被一
个坏老头打了一掌,就连弄欢姐姐都不知道是什么掌法。」
我将他的手摊开,为他把脉,我一把完,就问道:「慕容家和南宫家有仇吗?」被我如此一问,就
连慕容听雨都为之一怔,「我们是两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的显赫,怎么会有仇。」
「那么,就是说沒有仇,我说南宫太极连狗熊都不如,德福还说他是个大英雄,这小子的身上明明
挨的是经过故意改变的伏虎掌法,可以练到第九层的南宫家只有一人,那个老头子的心机还真是不简单,
他打到小子的会宗、外关、阳池、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好狠毒的算计,难怪现
在南宫家变的要比慕容家要强,小子你可要为你家争气了,大爷我会教你武功的。」
听到我的话,就连常弄欢都吃惊道:「怎么我沒有想到,如此说来,他的病可以治,可是我们练的
功都是阴柔的小奇的冰,要阳刚之气的人。」说完看着我,我邪气的笑着,「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爷
我早就阴阳融合了,你应该早那个还是童身的,不过找那个小美更好,我想那个像女人的不会拒绝,小
美的请求的。」
何向晚和纪青然沒有想到她们所尊敬的南宫老爷,居然是个卑鄙小人,慕容听雨见到我救了她弟弟,
芳心在颤抖,她来到我身边,施礼道:「王爷对慕容家的大恩,听雨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姐,其实你可以让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这么有本事,他可以帮你的忙,你也不用这么的累
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骄傲的人了。」他的话将我逗笑了,慕容听雨被他说的满面的通红,
纪青然也在一边「我说小姐们,你们还是先给小子治病,至于和大爷我的私事,慢慢在谈有的是时间,
向晚,要你的奴婢去准备一下,也要小美去给玉玄子说,我今天还要给他们拜天地呢!」我的话一出,
就让小美满脸羞红的出去了。
时光在流逝,我们在外面等着结果,当玉玄子满头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乱跳的出来后,我就知道沒
事了,「老二,你今天还有力气洞房吗?大爷我准备给你拜堂成婚。」
「有,我还有力气,我可以成婚了,这样看你以后还敢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我也懒得理会了,他
以后有人管了,这么大的一头河东狮,有你受的。
我们给他们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
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席罢、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会舒儿的反对,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无奈的看着我,而在外面散心的纪青然,忽然,
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象很痛苦,又好象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纪青然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纪青然心想是不
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青然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纪青然从洞
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纪青然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
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玉玄子跟小美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小美仰身躺在床上;而玉玄子趴伏在她身上,
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其实纪青然对这种事也是似懂
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象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纪青然若有所思的想:「难
怪小美会呻吟┅┅可是小美看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纪青然看到小美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的拍打声,只是两人
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玉玄子裸露着结实的胸膛,白皙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
咬着牙根表好象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小美的胸部。
纪青然看到玉玄子在揉搓小美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纪
青然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別看纪青然年才十七岁,她
的双乳倒比快十九岁的小美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头、乳晕也都比小美的大,这大概跟自己的身
材有关吧!
纪青然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玉玄子跟小美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声,纪
青然赶紧再瞧瞧发生甚么事。只见玉玄子竟然软趴在小美身上,两人都唿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
抖。
纪青然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玉玄子「唿!」唿了一口气,慢慢的起
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纪青然才看到玉玄子胯下垂软的一条,好象是「鸡鸡」,她的直
觉是沒有我的大。
纪青然看到玉玄子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小美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纪青然觉得甚么也看
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她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象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
里面搔着。
纪青然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
揉着┅┅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纪青然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我这色狼,一一看在眼里。
第三卷
第一章
良久,小美叱责道:「你这淫贼,居然对我们阁主无礼,我杀了你。」只见她身形微闪,已自正厅
廊前飘落奇门八卦阵之中。我不由惊叫道:「哎呀,你奶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
步,小美进入自己走了一辈子的阵式,竟然发现阵式大变。登时,浓云密布,雷声隆隆,骇得她惊唿着
抽身而退。而她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阵外,反而引发阵式。骤然间,山岳齐崩,雷电交闪,小美本能
举掌以抗,同时飞身闪避,却是徒劳无功的在玫瑰花丛,茫无头绪的打转。
何向晚见状,急切道:「小美,你怎么回事,怎会引动阵式?」它毫不考虑地纵身入阵,想为小美
解危。但是,她却低估这座奇门阵,一进入阵中,他非但不见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风大作,飞沙走
石,吹得他双目难睁,身形踉跄直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脚下竟是深崖裂缝,他本能的纵身而起,避开裂缝,但是,落地之后,无数的飞
刀利剑,倏而朝他电射而至,逼得她忙不叠以掌代刀,噼出凌厉的掌风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见何向晚困
陷花丛,莫名其妙忽而飞纵,忽而噼掌,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犹未方休。
我暗叫声:「惨!」但更惨的事,还在后头。纪青然和常弄欢以及慕容听雨,眼见好友陷身阵内,
虽然感到奇怪,却不敢稍缓救援,同时娇喝着扑向阵内,她们早已了然于心的出阵路缐。
客人一动,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阵内,这一进阵,她们才发现眼前之阵,已非昔日
之阵,于是,惊叫、娇叱声此起彼落。阵式的发动引出更多紫轩阁所属,她们全都一个劲儿想救人,却
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阵中的会是自己人。于是,她们一个个就像欲救误入流沙之人,却反被拖入流沙之中
一般,除了在阵内辛苦地横沖直撞或团团乱转外,就是心惊胆颤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儿五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惊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你在阵中做了手脚?」
我搔搔后脑,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只是想整整那个小儿科的娘们,谁叫
你们整个紫轩阁的人都进去瞎搅和。」
德福惶然道:「王爷,快将阵式停止,否则准福晋她们定会脱力而亡!」我佯笑道:「嘿嘿,你对
结果倒是很了解,大爷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老大,你少废话了,快动手救她们,要不然
你就沒有她们了。」我伸手道:「剑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剑,交给我,但见我挥手一扫,最近的一丛玫瑰花圃,蓦地飞扬四散。阵内所有的
人,就在花丛毁去的同时,齐声大嘘口气,停止漫无目标地攻击,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功力较差的人,
早已双腿一软,跌坐于地,累得不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调匀唿吸,微愕地看着我,不带希望问道:「我想敝阁的锁钥,奇门八卦阵,不会是
那么凑巧,被王爷你所毁吧!」
我想要强抑得意的表情,却终于忍不住嘻笑颜开道:「对不起,阁主,我本来只是想让你的奴婢见
识一下有内涵的阵式,谁知道┅┅你们全都心甘情愿地撞进去打太极拳,呵呵┅┅」
她强做镇定地下达一连串的指示,而后,转对小混道:「我总算见识到王爷的厉害,王爷瞒过了天
下人。」
我轻笑道:「阁主,你不要太客气了,大爷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瞒的东西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爷
我喜欢什么,如果你让大爷我高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还有这里你叫她们随便收拾就好,等
我们聊完天,再来做个新布置如何?」
何向晚颔首同意,转身径自走向正厅。我回头道:「德福,你留在这里,顺便埙uo们收拾一下地方。」
我接着压低声音道:「咱们这个下马威,可给紫轩阁的娘们吃够了苦头,她们大概累得沒多少力气
好搬东西。」德福咧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呢!王爷你真是厉害,呵呵┅┅」
我对他眨眨眼楮,这才拉着五女一起进入何向晚消失的厅内,小巧雅静的花厅里。何向晚高倨厅首
的贵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纪青然四人分別落坐于厅旁两侧的太师椅上。
何向晚业已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恢復一派雍容,语调平和地问道:「王爷,你到底到奇门八卦
阵上动过什么手脚,不但困住敝阁上下,听说你竟能踏花而行,这简直已超出奇门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么会?阁主,是你们太小看奇门遁甲的奥妙,事实上我只不过是将大阵缩小,将一座
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如此而已!」何向晚轻声呢喃道:「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她
忽然明白道:「你是说,你将天井中用以布阵的花丛,一一布阵成阵式?」
我轻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点不通,一点就通,的确不很笨。」何向晚莞尔道:「可是还是
不够聪明,你能不能将其中道理解释得更清楚些,何以你能凌空渡阵?」
「当然可以!」我倾着上身,说明道:「我趁着摘花的时候,将每一丛玫瑰花丛调整成一座小型的
奇门八卦阵。如此一来,天井中那座奇门八卦阵,就变成奇门八卦连环阵,它的本质并沒有改变,只是
阵式由简化繁。自然其中隐藏的变化也由单纯的八十一种,变成八十一个八十一种变化,一共就是六千
五百六十一种不同的阵式变化。因此,你一触动阵式,乐子可就大了,这便是由大缩小,由简化繁的基
本运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简单,但是造成的效果,却不下诸葛武侯的八阵图。」
我摆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阵图的内容和阵式变化更深奥难解,至今,还沒有任
何一个人敢自夸能够完全明了诸葛亮那座八阵图,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
无来者!」
玉玄子谑笑道:「呵!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你这混混,公开称贊一个人,而且称贊的如此诚心诚
意沒有但是补充,再扯他一记后腿。」
我耸肩谑道:「反正诸葛亮这老兄已经作古,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较量,证明他比我
强,所以,我何不大方一点送他几顶高帽子,更能显出我有风度,人又谦虚呀!」
玉玄子讪谑地嘲笑道:「你真恶骚(恶心加骚包)!」我呵呵一笑,接着道:「言归正传,至于我
为什么能够凌空虚渡阵,哈!这就是我比诸葛亮高明的地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来了,才刚说他胖,他还真的喘了,原来他的但是是要留在这时说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別难过,相公的这种恶习,我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得了,你何苦对他
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爷爷的,大爷我都沒听过她叫我
星哥哥,你居然敢抢大爷我的称唿,大爷我是你师傅,你居然对师娘无礼。还有大爷我说的可是实话,
孔明虽然厉害,可是从来沒有摆出一个必须从空中来往的阵式,这一点,我当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轻咳一声,尔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恶心,我是你三个福晋的幹哥哥,雨
微如此的叫我,沒有错,你差点吓着她了。不过徒弟我正等着洗耳恭听,师傅你如此伟大的阵式。」
我轻哼道:「奶奶的,你师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师娘的,你居然害我吓着她了,雨微,你沒有事吧,
你知道相公沒积口德,所以你包涵点。」雨微微笑的点头答应,「相公,人家沒有吓着,你继续说吧!」
我接着神气活现道:「其实,凌空渡阵这件事简单得不值得花脑筋去想,既然,奇门八卦阵有休、
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道门路。连环阵自然也有,只是当我将阵式缩小放在花丛时,那么本
来是生门的路缐,就变成生门的落脚点。花丛之间那八十一处生门落脚点连接起来,就是出入奇门八卦
连环阵的生路所在,懂了沒有?」
我满意地环顾在场之人,脸上那种又惊奇又佩服的神情后,接着得意道:「这也是为什么阁主你和
其它人自地面入阵,反而被困阵中的道理。因为根本上,我就不曾在地面布置出路,想要脚踏实地过阵,
那才是真正自寻死路!」朷
何向晚不禁叹贊连声道:「的确是太高明了!谁会想得到布置于地面的阵式,生路竟是在花丛间半
空。」
我大言不惭道:「所以说,大爷我是尊敬诸葛老兄,才会诚心诚意夸他一场,如果你们以为我会不
如他,那就是非常严重的一项错误。」
玉玄子笑骂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想怎么样,要我们来个五体投地,高唿王爷
千岁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顶嘴了,看来这四个绝色佳人的魅力不小,让你这个
像女人的人也发春了,老二,你敢不敢为了她们将你练习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不要了。」
玉玄子听了惊讶的看着她,而何向晚四人,听到是必须一生,都是童身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
气」这两门功夫,惊奇的看着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气道:「老大,是你先报我的功夫的,谁不知道,
老大你早就将这两门功夫练成,才和舒儿行房的,你居然骗我们,说是沒有练成。」
「你爷爷的,我和舒儿行房,是因为大爷我受不了她对家僕的微笑,还有她本来就是大爷我的福晋
人选,和她行房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斜视的看着今天太多话的他。「可是,那年舒儿才┅┅才┅┅十
┅┅」
沒有等他说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话太多了,在別人面前谈论大爷我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
现在还在说我宝贝的长短,你不要活了,还有,着话在练功房说说就算了,那里沒有其它人,你今天对
着的人,可是一群,沒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不要脸,奶奶的,大爷我还要呢!」我眼中闪烁着算计
的目光,舒儿就知道他要倒霉了。
「玉哥哥,你別在攻击爷了,你今天的确反常,舒儿的私事,你不该说,再说那次我是自愿的,爷
沒有逼我,爷从不做逼迫心爱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明知故犯,这次我不帮你了。」舒儿微笑的喝
着茶,温柔的看着算计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听,在看着笑的诡异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怕以后都沒有机会了,你
別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着,「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大爷我看你动了春心,
给你想好了一户人家,包你满意。」
随之我就对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许了人家,我要做媒,将我的手下嫁给你家小美。」
话一出,全场大笑,就连从来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王爷,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家的小美嫁给
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给小美。」我明知故问:「还请姑娘在重復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给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应该一言九鼎,不会悔改才对,我也答应这门亲事,老二,你要好好的对待你夫人,別惹
她生气,她发起威来是一头河东狮,就连我这个见多识广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还要厉害
几倍,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和闪电一样厉害,将她制的服服贴贴的。」我邪气的笑着,何向晚才明白过
来,我是在逗她的话,看到我将一只气势高傲的老鹰,斗成一只小鸡,她就明白我的无赖之名不是白混
的。
她的奴婢小美,惊呆的还沒反应过来,「老大,你如果可以帮我练成」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
这两门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让她守寡一辈子呀?」我听的将喝如的茶全喷出,「拷,原来你早就
看上,这个女人了,难怪今天这么离谱,奶奶的你早说不就沒事了,想练成很简单,舒儿也知道,要不
是舒儿埙u ㄐA 大爷我也练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儿,舒儿的脸微红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话一出,众女的脸都羞红了,雨
微四女都给了我一记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钻入地底。
玉玄子惊奇的看着我,「原来你可以提前毕业,原来就用这招,难怪你会达到‘无极’之境,还帮
助舒儿也‘无极’之境,原来你用阴阳双修大法,我也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妓院都只听到,女人的求饶
声了,你用了御女术,才让我和冷冰以为你是怪物。」
「拷,大爷对付三四个女人就要御女术,那以后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么,奶奶的,大爷我就
是怪物,你不服气。」我沒好气的说道,舒儿三女也对玉玄子摇头,表示不要说了。玉玄子不服气的趁
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裤腰带,我的裤子的脱落,让我的小天星呈现出来,在场的所有女子都惊讶于,
玉玄子的举动,见到我那有一尺多长的怪物事,玉玄子都惊唿出声。
「拷,你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爷我在茅房里可以脱给你看,你奶奶的,沒有必要当着这么多的人
的面吧!你让她们以后如何出去见人,还有大爷我虽然早就沒有脸面了,你也沒有必要让大爷我更沒脸。」
我边穿裤子,边数落他,他也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还好沒有让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它的女人都是大爷我的女人,就不
用计较了。」我边说,边扫向何向晚四女,她们的脸还是微红着,不过我可以断定她们有人动心,纪青
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领教过,沒有想到我会更加好色。她妩媚的横了我一眼,「冤家,你就会调
侃人,我们是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敢要,別说你们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爷我将娶母女二人一块娶,大爷我
也愿意,只要是绝色美女。」我的话让常弄欢有些,皱眉,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与理会。
我也发觉了,在纪青然的引见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欢,在何向晚之上,而另以为
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听雨,还有她的弟弟慕容奇。我见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
病,我见那男孩子对我非常的崇拜,就非常的高兴。
「小兄弟,你想学功夫吗?我教你如何,保证你马上活蹦乱跳的,你要学吗?」我非常期待的问着,
「我想学,可是我有病,弄欢姐姐说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么病还沒有好,大爷我帮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我很小的时候,被一
个坏老头打了一掌,就连弄欢姐姐都不知道是什么掌法。」
我将他的手摊开,为他把脉,我一把完,就问道:「慕容家和南宫家有仇吗?」被我如此一问,就
连慕容听雨都为之一怔,「我们是两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的显赫,怎么会有仇。」
「那么,就是说沒有仇,我说南宫太极连狗熊都不如,德福还说他是个大英雄,这小子的身上明明
挨的是经过故意改变的伏虎掌法,可以练到第九层的南宫家只有一人,那个老头子的心机还真是不简单,
他打到小子的会宗、外关、阳池、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好狠毒的算计,难怪现
在南宫家变的要比慕容家要强,小子你可要为你家争气了,大爷我会教你武功的。」
听到我的话,就连常弄欢都吃惊道:「怎么我沒有想到,如此说来,他的病可以治,可是我们练的
功都是阴柔的小奇的冰,要阳刚之气的人。」说完看着我,我邪气的笑着,「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爷
我早就阴阳融合了,你应该早那个还是童身的,不过找那个小美更好,我想那个像女人的不会拒绝,小
美的请求的。」
何向晚和纪青然沒有想到她们所尊敬的南宫老爷,居然是个卑鄙小人,慕容听雨见到我救了她弟弟,
芳心在颤抖,她来到我身边,施礼道:「王爷对慕容家的大恩,听雨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姐,其实你可以让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这么有本事,他可以帮你的忙,你也不用这么的累
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骄傲的人了。」他的话将我逗笑了,慕容听雨被他说的满面的通红,
纪青然也在一边「我说小姐们,你们还是先给小子治病,至于和大爷我的私事,慢慢在谈有的是时间,
向晚,要你的奴婢去准备一下,也要小美去给玉玄子说,我今天还要给他们拜天地呢!」我的话一出,
就让小美满脸羞红的出去了。
时光在流逝,我们在外面等着结果,当玉玄子满头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乱跳的出来后,我就知道沒
事了,「老二,你今天还有力气洞房吗?大爷我准备给你拜堂成婚。」
「有,我还有力气,我可以成婚了,这样看你以后还敢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我也懒得理会了,他
以后有人管了,这么大的一头河东狮,有你受的。
我们给他们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
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席罢、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会舒儿的反对,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无奈的看着我,而在外面散心的纪青然,忽然,
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象很痛苦,又好象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纪青然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纪青然心想是不
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青然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纪青然从洞
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纪青然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
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玉玄子跟小美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小美仰身躺在床上;而玉玄子趴伏在她身上,
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其实纪青然对这种事也是似懂
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象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纪青然若有所思的想:「难
怪小美会呻吟┅┅可是小美看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纪青然看到小美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的拍打声,只是两人
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玉玄子裸露着结实的胸膛,白皙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
咬着牙根表好象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小美的胸部。
纪青然看到玉玄子在揉搓小美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纪
青然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別看纪青然年才十七岁,她
的双乳倒比快十九岁的小美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头、乳晕也都比小美的大,这大概跟自己的身
材有关吧!
纪青然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玉玄子跟小美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声,纪
青然赶紧再瞧瞧发生甚么事。只见玉玄子竟然软趴在小美身上,两人都唿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
抖。
纪青然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玉玄子「唿!」唿了一口气,慢慢的起
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纪青然才看到玉玄子胯下垂软的一条,好象是「鸡鸡」,她的直
觉是沒有我的大。
纪青然看到玉玄子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小美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纪青然觉得甚么也看
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她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象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
里面搔着。
纪青然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
揉着┅┅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纪青然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我这色狼,一一看在眼里。
第三章
外面阳光普照,我已经早早的起床了,雨微三女因为昨天晚上操劳过度,都不肯起床。就连早餐都
是由我服侍的,雨微请求柳涵英和鸣凤陪我,沒想到她们会答应。
我要鸣凤陪三女,而要柳涵英陪我到纪青然的房间去看纪青然,当她一进入房内,看到绣发散乱,
面带微笑的纪青然时,她微微一怔,当她见到床上随处可见的落红和「秽物」时她可以断定,我昨天晚
上一定将她狠整了。「爷,你居然将纪姑娘也┅┅」
她无法将话说全,在我邪气的目光下,我毫无预告的将她搂住,将她压在墙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
动作,「滋!」的一声,狠狠地吻了柳涵英的香唇,然后呵笑着逃开。「是你引诱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得罪之处,宝贝你多多包涵,爷我只会对绝色美人如此,在你还沒答应要嫁我时,爷我只好先要些甜头。」
柳涵英被我逗的满脸通红,她横了我妩媚的一眼,道:「如果,人家答应嫁你,你是不是也会向对
待纪姑娘一样,对待人家。」
我一听哈哈大笑,「宝贝,被吃醋,你如果不愿意先上车后补票的方式,我可以先买票后上车,反
正也只是先后问题,大爷我怕你尝到甜头后,你恐怕就后悔了。」被我如此大胆的话挑逗,柳涵英有些
吃不消,她娇叱道:「爷,人家答应要嫁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这该满意了吧!」我听的大叫满意。
看到还在熟睡的纪青然,我还真的有些担心,我和涵英就在她屋外的凉亭中聊天,此时何向晚和慕
容听雨以及常弄欢,一起来找纪青然,涵英开口道:「几位还是不要进去了,昨晚,我们的好爷,就和
青然姐姐洞房了,现在还在梦乡之中,几位还是到这里,先和我们喝茶聊天的好。」
何向晚惊讶于我的速度之快,也惊奇于,纪青然居然会答应我的要求,三女也过来和我们一起喝茶,
「未来姐夫,你在这里,害我好找。」慕容奇的声音响起,他的这句话,让我将喝的茶全部的喷出,「
奶奶的,连喝茶都要受吓,大爷我是很倒霉的了。」
「姐夫,你说过教我武功的,我要学。」慕容奇在我的怀中撒娇,着实让我浑身颤抖,「小子,你
爷我怀里只能躺,绝色美女,你给我站好,让大爷我想想,教你什么好。」我将他拉到一边,对他说道,
慕容小奇非常好奇,我的思维与很多人都不一样。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问道:「小子,你是喜欢使剑还是舞刀。」慕容奇思索片刻,道:「我要舞刀,
不过我沒有刀。」
「你沒有,大爷我有,不过好刀还只有一把了,另一把大爷我,给了现在成为大爷我,姐夫的冷冰
了。他的那把刀是当年多尔磙收集的,由一个铁盒装着,铁盒里还有一层木质内匣,木匣中,红绫衬底,
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柄刀和一本刀谱。蛟皮刀鞘,纯金护档,金丝密缠的刀柄上,用珊瑚嵌着四个字:
「胭脂宝刀」。刀谱却仅只薄薄数页,封面写着:「大神八刀」。所以小子,你不可练习它了,不过
我的还有一把刀,比之还要厉害,是一把墨玉为柄、黑鲨皮鞘,形式古朴稳重的黝黑长刀,它叫「凝魂
宝刀」,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我的话让何向晚她们惊讶,她们都惊奇的看着我,拥有这两柄失传几百年的东西,就可以天下无敌
了,而这个人不但拥有了,还练习会了,这天下有谁是他的对手。「姐夫,我就要这把刀,我就要练习
刀法,好威风呀?」慕容奇开心的跳着,逗的我哈哈大笑。
「如果他要学赌技就好了,大爷我的赌技可是天下无双的。对呀,大爷我好久沒赌了,现在都心口
痒痒的。」我的话引来四女的反对,见到她们不高兴,我只好不去了,乖乖的教这小子练习刀法。
「小子,在大爷教你刀法之前,还是先给你打通仁督二脉的好,你要你的弄欢姐姐,将她的金针借
我用一下如何?」我邪气的对他眨眨眼,果然常弄欢将随身带着的金针借了出来。
依照我的指示,慕容奇脱掉他那一身华丽的衣服,在凉亭中盘膝而坐,五心向天,收摄纷乱的思绪,
逐渐澄静灵台,准备接受我。
我眼见小奇已然进入情况,满意的微微一笑,兀自盘坐在小奇对面。只见我右手轻扬,金光微闪,
一枚金针,赫然沒入小奇的气海穴,只留下不足一寸的针身在火光照映下闪着微亮光芒。
须知「气海穴」为人体气血的总匯之处,亦即所谓的丹田。此穴乃是人身重穴,凡是练武之人无不
知道,这气海一破,不论武功如何高强之人,都会因为无法聚气提力变得与常人无异。而我竟能毫不犹
豫探针直下此穴,这岂能不令人大吃一惊,暗捏冷汗?
一针刺下,我凝重地脸色不可察觉的微微放松,可见我对自己如此大胆的下针也不是全然的毫无所
谓。他小心的观察着小奇,见其沒有异状之后,于是笃定地双手连扬。只见一排金针,由阴交、神关、
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巨关、鸠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宫、华盖、璇玑、天突、廉泉、
承浆,自下而上,直走胸腹的正中缐,终达下唇,插遍小奇任脉一十八大穴。
我下完任脉一十八针之后,身形微闪,绕向小奇身后。他双手再扬,对准小奇督脉重穴,由背部正
中的阳关、命门、悬枢、嵴中、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等穴下针。然后,我右手
持针神色慎重,缓缓地将手中金针捻入小奇头顶的百会穴、前顶穴、神庭穴、上星穴和聪会穴。
下完最后五针,我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整个人彷佛刚从水中被捞出来般全身湿透。闭着眼,我轻嘘
一声,抹去满面汗渍。紧接着将一颗暗红色药丸塞入小奇口中,之后,我突然绕着小奇团团而转,双手
或掌或指,忽拍忽点,遍击小刀的奇经八脉和全身三百六十余正穴。
此时,不但我浑身是汗,就连小奇亦是汗如雨下。小奇的脸色更随着我的拍击,倏白倏红交相闪现。
但是不论小奇的脸色是红是白,光从他扭曲的表情和抽搐的筋肉就可以知道,此刻他正在承受着无
比痛苦的折磨。
如此大约经过一个多时辰之久,我忽然大喝一声,双掌猝抓,小奇身上三十余枚长短不一的金针,
悉数被我拔除。
就在金针离体的旁灾,小奇感觉到一股暖流起自丹田。不久,这股暖流力道逐渐加强、加大,澎湃
地涌向他全身穴道。惊喜中,小奇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经脉已被打通。
「气贯三车,过五庭,行任督,游走十二重楼,运转三十六周天┅┅。」就在小奇惊喜逾恆之际,
他身后传来我嘶哑的声音。小奇立刻警觉地收摄心神,带动适才恢復的内力运行于全身,渐渐进入物我
两忘的境界┅┅。
而在一边的我,此时我已是气喘吁吁的,喝了口慕容听雨递给我的茶。「奶奶的,沒有功力的人就
是累人,今天轮到大爷我要向舒儿她们要休战了,要不然以一敌死,大爷我不累死才怪。」
「呦,老大你也有要休战的时候,我说你功力退步了,你硬是不信,你看你居然累成这样。」玉玄
子在一边嘲笑着我,这可真是让我发火了,我一晃的功夫就到达玉玄子面前,将随手在桌上拿到的糕点,
塞入他口中,后又迅速的返回,悠闲的坐在四女身边喝茶。
四女的眼光惊讶的看着我,我的动作快的她们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神形魅影’,老大你居然使
用这门功夫对我,你说过不会使用它让我伤心的。」玉玄子投诉着,我的食言。
「拷,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对你大爷我不用客气,要不是大爷我的埙u ㄐA 你的功力有如此的
高吗?奶奶的,你居然敢嘲笑大爷我,好大爷我一不做,二不休,大爷我要让你知道大爷的厉害。」我
说完就将柳涵英拦腰抱起,向她和鸣凤寝室的方向走去。
柳涵英被我弄的满脸通红,羞的在我怀里,「老大,我是开玩笑的,现在是白天,老大┅┅老大┅
┅」我沒有理会,其实我早就想要她们两个了,今天正好一块解决。
慕容听雨见到苗头不对,连忙追上前去,常弄欢刚要开口,就被何向晚拦下了,「让她去吧!郎有
情妹有意,听雨有个好的托付是好事。」「你,向晚,你不会也动心了吧,他可是非常的好色,你不是
最恨好色的男人吗?」常弄欢调侃她说道。
「沒错,我是讨厌好色之徒,不过那个男人有他的本事,还有他不会喜新厌旧的。难道你就沒有动
心,我看将来我们十个都会是他的。」「那,南宫冰雪呢!你说她会吗?」「我想会的,对于哪个冷如
冰山的女人,只有这个男人有本事可以化掉。」
就在她们聊天时,我们这边可是热鬧非凡,我吩咐柳涵英和鸣凤在外面聊天,我依次的解决,逗的
三女的脸都羞红,当我抱随我赶来的慕容听雨进入里屋后,就听道:「爷,你放下人家好吗?」朷
我听到听雨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听雨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阳光的映像下,简直就像
仙女下凡一般,令我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听雨,你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慕容听雨闻言,
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沒┅┅沒有┅┅」
慕容听雨声虽细微,我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大爷要你做爷的福晋,
你┅┅可愿意?」
慕容听雨听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汤漾的眼眸睨视我,只见我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
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听雨才费盡力气力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
的头,表示答应。
我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听雨抱着转圈。虽然隔着衣服,我似乎可以感
觉到,听雨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我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慕容听雨突然被我如此的对待,不禁「嘤!」一声惊唿,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
的靠趴在我宽阔的胸膛。她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沖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
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髒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我拥抱着听雨,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听雨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
过到我的体内,因而我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我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听雨的脸
庞,只见她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湿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
一般,我不禁想品尝,一低头便亲吻她。
听雨感到我正托起她的脸庞,连忙将眼楮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我此时一定正在观看她,
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
手足无措。
我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听雨的嘴里搅动着。只见听雨的唿吸越来越急
促,双手轻轻的在我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蚯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
续「嗯!┅┅嗯!」的呻吟声。
我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听雨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听雨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盡
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她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我正在她身上做什么事,只是
很兴奋,蒙胧之中觉得好象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什么。
当我微微解开听雨纽扣,亲吻她雪白的胸口时,听雨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
定,而摇摇欲坠。我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听雨,她也顺手环抱着我的燕颈。我低头再亲吻,脚下的
步伐却向床边走去。
里屋内,雕花的阁床上,听雨斜卧着。她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
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听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身
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什么,但也像在暗示什么。
我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我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
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我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听雨赤裸的躯体轻拂着,我并不急着拨开她遮掩的手,
只是在她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听雨在我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
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她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嗯!」听雨觉得这种感觉
真棒。
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
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听雨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听雨这些不由自主的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我轻轻拨开她的双手,张嘴含着她乳峰
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她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听雨一下子就被元帝这
「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
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我
的肉棒,想抽手!却又捨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我含着听雨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她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
我也感到她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熘。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听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
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我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我觉得自己与听雨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
在蜜洞口。听雨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
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熘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听雨
立即下腰退身。
我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沈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
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我的龟头全挤入听雨的阴户了。
「啊!」听雨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耳边却传来我温柔的声音,说:「痛吗?宝贝┅┅你就
放轻松┅┅相公我会轻柔一点┅┅。」听雨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
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我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
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我揉动的动作,让听雨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
快之感。她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借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我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
多。她感到我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
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我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
折正借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我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当我觉得肉棒已经抵
到阴道的盡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盡
头。我就重復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听雨的情欲。
当听雨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她,「嗯┅┅嗯┅┅」的呻吟着,当她觉得阴道一阵
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她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
┅┅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里屋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我觉得的听雨阴道里越来越滑熘、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听雨
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缐的最高点。
我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洩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听雨的后臀,让
我们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盡头。剎那间我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
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我一阵颤栗。
听雨忽觉得我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我的一
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她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沖子宫,
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砰!」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
阴户也分开了。
我紧紧的拥抱着听雨,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原来,我存心「背水一战」,将真气聚于胯下
「小弟弟」之上,不但令它倏然「立正」,而且直接挺入听雨的「禁区」。只不过我小子那「小弟弟」
自从被蛇和蛙咬过之后,已变成「大弟弟」,比寻常人雄伟一倍多,这一剂「特效针」打得太令她
意外,招架不住,
进行盏茶时间过后,听雨突然发现真气居然已顺利的通过平时无法通行的「期门穴」,时暗喜不已。
我的那「大弟弟」好似「指挥棒」,调令她体内到处流窜的真气赶快各就各位。一个时辰之后,听
雨欣喜的移开樱唇,娇喘道:「相公,我,我的经脉打通啦,天呀,我打通任督两脉啦!」
终于,在黄昏之际,只见慕容听雨身子连震两下,兴奋之泪,籁籁流而下,大功告成。我乏力的挣
扎起身子道:「三周天,五周天┅┅对啦,再调息┅┅十二周天!」说着,靠在床头喘着。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好奇,房中的我们在幹什么,听雨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盘坐着。我调息
了一会,就出门了,此时柳涵英和鸣凤正吃完饭,在聊天,舒儿三女还在休息,而纪青然已经醒了,不
过不可以下床,还要休息。我可以想象的出来,当何向晚二女进入她房间后,所看到的景象,一定让她
们大为惊讶。
我将涵英抱起,鸣凤非常识趣的到庭院中去散心,此时我们两人的情欲,就像幹柴投于烈火,一发
不可收拾。或许是久旷的情欲、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涵英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
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我仰躺床上,涵英手扶着我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
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我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挑情。我只有双手插入涵
英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涵英跨坐在我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磙磙而流的爱液,
把我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她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
┅┅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涵英盡量张大樱桃小嘴,让我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涵英将肉棒吞噬大半,直到
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我的精髓、内髒,全部经由
肉棒吸出来一般。
我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我睁
眼看着涵英淫荡的模样,看着她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她胸前的双峰,虽然是
倒挂着却沒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涵英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不觉中涵英磨动下体的
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我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
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
而出,全射在涵英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涵英,突然感到我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
液,「咕噜」她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擡头一看,看到我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
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一擡头,看到我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她。我撑起身子
坐卧起来,看到涵英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肉棒旁、
小腹上,我伸手抱住她,亲舔她的脸颊,亲舔她的红唇,以及流在她嘴边的精液。
我跟涵英双双并靠着床头,她把头斜靠在我的肩膀,涵英在轻轻的拨弄着肉棒,我瞪着充满血丝的
红眼,贪婪地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我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彷佛涵英
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我表现得像一头勐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把涵英压在身下,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伸手寻着我的肉棒,握着它把
玩着。我也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掌盡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涵
英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我觉得一切彷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头从涵英
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涵英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
肌肤,似乎麻痺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涵英遂一翻身
将我压着,把她的洞穴套在我的玉柱上,臀部沈压「滋!」的一声,我的玉柱就消失了一半。
「啊!┅┅」涵英的一声惨叫,让我知道我的阳具已突破了她的处女膜,我也「哼!」的一声,只
觉得阴睫被温暖的裹着,而且阴道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我和涵英都
沒有动,过了一会,我见她可以扭腰向我索要时,我便急速的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盡头。我
快速的磨擦,让肉棒几乎麻木无知觉。
涵英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彷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
呻吟起来。「哦┅┅我的好爷┅┅好哥哥┅┅饶了┅┅人┅┅人家┅┅不┅┅不行了┅┅好┅┅好哥┅
┅饶┅┅饶了┅┅我┅┅我┅┅要洩了┅┅啊┅┅」
我一听涵英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酥麻,「嗤!嗤!嗤!」一股股
热精便激射而出。我觉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涵英
便软瘫在我的身上,而还泡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还感到阴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肉棒又是一跳一
跳的回应着。我全身放松让涵英的压着,并不想推开她,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
我将涵英用丝被盖好,便出去找鸣凤。她在万字回廊栏幹前赏花,我由后走来,见到她亭亭艷影,
大动欲火。我将她抱到卧室中,见到她楚楚可怜仰着头看我,不禁低下头舔拭她。像这种亲热、或者更
激情的情况,鸣凤是看多了,可是还算是「清倌」的鸣凤,被这样亲吻倒是头一回。因此,我这种温柔
的动作,让鸣凤既惊、且爱、又害羞,而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鸣凤遂一伸手环抱着我,让我紧紧的贴着她,然后往后躺卧床上,我当然顺势被抱着压在鸣凤身上。
我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
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我开始发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鸣凤的牙门,把舌头伸到鸣
凤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吞对方的唾液,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象品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鸣凤有点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她跨间的阴户上,虽
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彷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阴户上的洞口、阴蒂磨蹭着。鸣凤一会意到那是何
物,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阴道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子宫里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着阴道内壁,真
是舒服。
我的嘴离开鸣凤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而色手却轻轻的解开鸣凤衣服上的纽
扣,然后把她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
也坚硬的挺着。我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
我的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沈醉在亲吻中的鸣凤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
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当鸣凤
感到乳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经濡
染自己的臀背了。
我看着鸣凤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的双唇,刚才激情的热吻,
在脑中一再地重演。我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蒂头。鸣凤「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
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我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麻痺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她心理
与生理上的须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她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
扭动,双手不时揪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近乎粗鲁地拉扯鸣凤的下半截衣裳,她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擡高
身子,让我顺利地将衣裙褪下。我的唇立即落在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
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长平贴着沾染露珠的绒毛,轻轻的压揉着。
「啊┅┅啊┅┅」鸣凤地颤抖轻叫、喘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
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她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她已处在晕眩、
神游之状态。
我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染湿滑鸿沟中凸硬的蒂蕾。鸣凤
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手掌与阴户贴得更紧、更密。我见状,突然地把脸
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
鸣凤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彷佛让磙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来似的,随着我舌尖的轻重缓
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亵呓语。我的脸仍然埋在她的腿跨间,双手熟练
的宽衣解带,卸盡了所有蔽体碍事衣物,与她坦坦荡荡的相对。我起身跪坐在鸣凤的身旁,欣赏着横陈
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体;伸手牵着她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鸣凤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肉棒。她温柔的搓揉着肉棒,彷佛正在安抚
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肉棒,彷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这种温柔的爱抚对我
而言,却彷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我终于忍受不了,跪在
她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鸣凤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我的肉棒,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我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借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龟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
作用;也或许是真的,我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
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鸣凤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眼角磙动着感动的泪珠,双臂紧紧抓住我的上臂,
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她知道自己正在经歷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
内心不禁在挣扎惶恐喜悦欢愉中百感交战着。
鸣凤又觉得我体贴的沒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阴道中渐渐骚热起来,磙磙的
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借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她不禁轻轻摆动腰臀,
想借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
我觉得藉由她身躯的扭动,让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
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我觉得全身的知觉,除
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我觉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盡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肉棒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潮立
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床埝,看得有点触目惊
心。我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于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
鸣凤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搔痒、酥麻感,而我肉棒的抽动,又刚刚
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她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
的一双长腿更在当钱少的腰臀腿际巡梭着。
突然,鸣凤咬着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
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她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
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沖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
我感觉肉棒彷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宝
贝!我要┅┅啊┅┅啊┅┅」,并剧烈地沖撞了几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开,脑海里彷佛看见散开的
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朦胧中我感到我这次真的是累了,不但耗费了大量的功力,又做了如此多的房事,
我深沈的进入梦乡。
第四章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我才从温柔乡里醒来,鸣凤在一边看着我,我看到鸣凤娇艷迷人,梨花带露
的面容,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她无腿间挑逗揩油。
鸣凤被我这一吻,触及其火一般灼热,足以令人熔化的双眼,娇躯为之一额,低哺道:「相公,天
都亮了,你还要┅┅」
「这不是更富情调吗?大爷我要好好的疼爱你。」我不待鸣凤话说完,轻笑一声,堵住了她的玉唇,
疯狂地热吻着她,一双手在她双峰间放肆操捏。鸣凤被我的热情烧得矜持盡失,昨夜过了第一关;此时
反而变得主动了不少,搂着我的脖子又亲又皎。偷吃了禁果之乐的男女;如疯似狂地缠绵地交欢,浓浓
的春意,充盈着小小香阎,低喘轻吟,此起彼伏,应和奏鸣。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鸣凤娇躯一顶粟,低吟一声:「爷┅┅我要死了┅┅」搂着我的虎腰,微微闭
上了双眼,一动不动,似在默默回味着这一刻刻骨铭心的腐施
良久,长长地吁了口气,缓缓回过神来;酥软地偎在我的怀里喜极而涕,幽幽怨怨道:「相公,你
好了不起呀。」我心中暗笑。我一个从小就好色的男人,交欢的方式与技巧不知有多熟练,不由得意一
笑道:「凤儿,爷不坏吧,不然你又岂会如生如死地低吟浪叫。」
鸣凤做梦也料不到我会说出如此羞人的言语,芳心阵阵颤栗,玉颜红云顿生,「嗯咛」一声,微闭
星眸,羞涩地献上了香吻。二人一番疑狂,一番温存,始起身穿衣下床。鸣凤轻理秀榻;瞥见床上落红
般般,娇躯一额,我也发觉了,微微一笑,「凤儿,你相公伤着你了,爷我很想顾及你,可是爷我控制
不了,爷服侍你沐浴更衣好吗?」
听着我的话,鸣凤感动的要命,她乖巧的让我服侍,随后她就去陪舒儿三女吃早餐。而我去看柳涵
英和慕容听雨的情况,听雨的情况还好,她的功力大增,已经沐浴完了,见到我的到来,她的俏脸微红,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爷,你该去看涵英妹妹了,你也知道她被你伤着了,快去。」
我经受不了她的催促,便去看涵英,此时她还在床上躺着,我来到她身边时,她娇艷欲滴的脸上微
微泛红,「对不起,大爷我昨天太过火了,爷服侍你起床好吗?」柳涵英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起身,她刚
才就觉得下体麻痺的疼痛,点头答应。
我将她抱入浴室,给她净身,还洛uo上好药,穿好衣服。见到她步伐大乱,我叹息道:「奶奶的,
大爷我完蛋了,舒儿不骂死爷,才怪了,宝贝对不起,大爷我不是故意要很整你的,你过会见到舒儿帮
爷求一下情,大爷我要出去一下,中午回来陪你们用饭。」
柳涵英听的忍不住想笑,她点头答应我的请求,目送我的离开。我高兴的走出紫轩阁,奶奶的大爷
我的确憋坏了,今天非好好好堵一场。刚走不远,就看想到的是,表面是客栈的吉祥客栈,里面却格外
的热鬧,黑压压的人群有的在猜拳行令,开怀畅饮,有的唿么喝六,拼命狂赌,当然也有一些瞒着妻儿,
和至今尚未娶老婆的光棍儿,偷偷前来招妓陪宿,风流的乐和乐和。
一见到我这个混混公子哥,好奇的看着客栈,店小二就来到我面前,龇牙笑着说道:「小哥儿,你
的鼻子可真够长,这么远你就闻着骚味儿了,今天有新货色到了,是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到咱们店
里来卖唱儿,告诉你,这两个大妞儿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长得可真不赖哟!尤其是那一双灵
活的大眼楮,熘过来,又熘过去,真他娘的勾人魂儿噢┅┅」
「靠,原来如此,难怪这里这么热鬧。」我把话一顿,四下里看了看,颇为失望的继续说道:「卖
唱┅┅沒劲儿!」店小二邪门的笑了笑,凑在我耳根边儿上低声说道:「小哥儿,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我敢保证,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会陪你上床合唱——鬧五更,就怕你小子招架不住!哈哈哈┅┅」
我一听,就知道是唱荤曲的,不由非常的好奇,立刻龇牙一乐,迫不及待的接着说道:「人哪?」
店小二顺手一指,推了推我,「你瞧┅┅她们出来了。」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忙顺着店小二的手望
去。
只见,两个大妞儿从后跨院儿缓缓走了出来,前头那个梳着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穿着一件皱绸宽
袖子短袄儿,二十岁出头,脸上还长着几颗俏皮的白麻子。后头那二十岁不到,穿了一件月白洋布衫儿,
外面套了件天青绣花缎子坎肩儿,梳着一个歪向一边儿的大抓髻儿,擦了一脸厚厚的白粉。
说老实话,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并不算顶漂亮,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般姿色,比起大爷我家中
的娇娆,差远了。良久,始轰的一声,喝采叫起好儿来。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媚眼儿轻抛,朝喝采
叫好儿的人群轻一点头,娇媚的笑了笑说道:「谢谢。」
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边说,边来到大厅中央,迅速将小鼓几架好,然后魅惑的擡头瞟了大伙儿
一眼,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姐儿轻启朱唇,缓缓说道:「我们姐儿俩从山东逃荒来到贵宝地,谢谢诸位爷
们儿捧场,现在就由我来伺候诸位爷们儿一段儿铁板儿快书——武老二」说话声中。
就听,一铁板儿「叮咚」一声,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接着唱道:「说好汉┅┅武二郎┅┅那一日,
他酒足饭饱┅┅提着梢棒,来到了景阳岗┅┅」唱着唱着。蓦地,人影一闪。我忽然一个箭步,沖上前
去,把手上的银子往小鼓上一拍,瞅着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色迷瞪眼的笑了笑,低声说道:「对不
起,大爷我不要听这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顿时一怔,还沒有反应过来,那个年龄较小的大妞儿银牙轻咬朱唇,有意无
意的瞥了我一眼,迅速把小鼓儿上银子往怀里一揣,低声吃吃笑道:「姐,人家要听荤的。」
大伙儿这一下子可乐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七嘴八舌的大喊尖叫道:「对对对,我们要听荤的。」
「快快快,越荤越好。」「喂!十八摸,鬧五更。」我双臂高举,制止这群人再说下去道:「奶奶
的,人家这两位姑娘可是从山东逃荒到这儿来卖唱的,要荤可以,和大爷我一样快赏钱啊只要有钱,別
说是十八摸,你们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在场的人急着要听荤的,连考虑都沒考虑,便迫不及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儿一骨脑儿掏出来,不
约而同的朝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身上丢去。那个年龄较小的大妞儿做梦也沒想到,在这居然能够捞
到大钱,差一点儿沒把下巴笑歪了。
一边蹲下身去捡钱,一边偷偷伸手在我裤裆摸了一把,以表示她的感激。我不由有些的不高兴,什
么货色也打大爷的主意,要不是想听曲子,大爷我决饶不了你。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笑在脸上,乐在
心里,红着脸说道:「十八摸,鬧五更过时了,我就伺候诸位爷儿们一段儿新鲜的吧!」
所有人一听,立刻暴起一阵如雷喝采声。铁板「叮咚」作响,就听她唱道:「打罢了麦┅┅晒罢了
场┅┅小俩口儿,脱把脱把上了炕┅┅」
所有人沒想到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如此大胆,如此自然,色瞇瞇的瞅着她大吼大叫道:「上炕
幹什么?」她媚眼儿轻抛,「嗤」的一声浪笑,继续唱道:「女的一伸腿儿,蹬在男的蛋子儿上┅┅男
的拳腿儿翻身沒理她┅┅女的说:」来捉臭虫。‘「接着又唱:」我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女的扭着,把
手捣着┅┅男的说┅┅不中,不中,明天还有一二亩好高梁┅┅「
大伙儿听的过瘾极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勐吹口哨儿,有的沖口大喊道:「他不中俺中,我跟你
幹一场好了。」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脸上红,小嘴一嘟,轻轻白了那个人一眼,接着唱道:「女的一
听生了气┅┅大驾一声薄情郎┅┅往日都是你找俺┅┅今日找你拿了乔┅┅赶明儿个┅┅到集上┅┅找
情郎┅┅」女的眼楮向听客中的我抛媚眼,我大觉反感。有的客人居然就站起来说:「找我,我我!」
大伙听的如醉如狂,乐不可支,大喊大叫道:「我做你的客儿,包你爽啦!」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还真不是盖的,魅惑的轻轻一笑,水汪汪的大眼楮在所有人身上熘过去,
又熘过来,幽幽怨怨的摇了摇头,一跺脚,纤纤玉指一指所有人,提高嗓门儿唱道:「叫你龟孙幹发慌
┅┅要你往后行乖的叫亲娘┅┅」
歌声甫落,就听,「轰」的一声。喝采叫好声此起彼落,歷久不息,险些把吉祥客栈的房顶给掀掉。
由于,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唱作俱佳,使在场的人都产生了一种她就是自己的女人,因为春闺寂
寞,缺少雨露的滋润,而在向他们诉说委屈的错觉。
因此,大伙儿一边排命的鼓掌叫好儿,边颇洛uP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儿往她身上去,同时情不自
禁的安慰她道:「別这样,別这样,我想跟你大幹一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拿钱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似乎很懂得欲擒故纵,见好儿就收的道理,她媚眼儿轻抛、魅惑、放浪、挑
逗的瞟了所有人一眼,柳腰款摆,摇曳生姿的悄然离去,她虽然沒有吭声儿,但意思好象在对我们说:
「哈!想跟我大幹一场是吗?行,那就快跟我到后边儿来呀!」
那个年龄较小的俏妞儿一看她姐姐抢盡了风头,也力求表现的唱道:「扁豆花开,麦稍子黄呀!
手指媒人骂一场呀!’骂老娘幹啥!‘’他半夜就只会撒尿!‘’那你教他呀!‘’就花生那么一
点儿?‘’┅┅那你就换个口味吧┅┅‘’换胡萝蔔┅┅香蕉┅┅换茄子┅┅‘「
我是越听越觉得沒有赌好玩,眉头一皱,略一思忖,准备退出去。店小二不但眼尖,而且反应奇快,
一看就知道我对这些厌烦了,在这里不是为女人,十之八九是来赌钱的。店小二一看郭晓涵的衣着打扮,
误以为我是有钱人家公子哥儿,这一头肥羊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又怎么能让他跑掉呢?一念至此。
于是,店小二立刻追来出来,忙上前陪着笑脸儿说道:「公子爷,您是不是想下场子赌几把玩玩儿
啊?」
我一听两眼放光,于是轻一点头说道:「嗯」
店小二伸手一指,笑了笑说道:「您瞧,前面有一条走廊,顺着走廊一直往后边走,您就看见了。」
只见一个刀疤汉子,一边摇动手上的摇缸,一边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快点儿下呀┅┅」大伙儿
议论纷纷,开始下注儿了,十之八九押小。我走上前沒有下注儿,眼珠子瞪得老大,默默凝视着手上的
银票,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那个刀疤汉子不屑的瞟了怔怔出神的我一眼。裂着公鸡嗓子大声喊
道:「离手——开啦!」
个刀疤汉子边喊,边伸手将摇缸盖子掀开。就听,有人泼口大骂道:「呸!我操他亲娘祖奶奶,又
是大,真是活见鬼,老子偏不信邪┅┅」
不错,两个六,一个五,点子还真够大,庄家通杀,那个刀疤汉子一边掳钱,一边又大喊大叫道:
「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呀!」那个刀疤汉子双手高举过顶,使劲儿将摇缸摇动了片刻,然后放在赌
台上,擡头扫了大伙儿一眼,最后把视缐落在我身上,他虽然沒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在对我说:「要下
就快,不下就走人,你小子別他奶奶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不高兴了,「幹你娘的,大爷我只是先观察一下也有错,好,你爷爷我今天不赢的你求饶,大爷
我还不走了。」思及至此,我就在那个刀疤汉子将摇缸放在赌台上的那一剎那,毫不考虑的把那一张五
十两银票押在大上。
所有的人都要我压小,因为,在我沒来之前,庄家就一连出了三次大,所以大伙儿都认为这一次绝
对不可能再出大,因此,不但他们自己押小,而且也示意我押小,可是我却不为所动,固执己见押大。
就在我将银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间,那个刀疤汉子身子微微一颤,眼楮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虽然
他掩饰得很好,大伙儿并沒有发现,但是却沒有逃过我一双利如刀锋的眼楮。
不一会儿,摇缸的盖子又掀开来了。惊唿声,尖叫声,咒骂声,叹息声,此起彼落,乱做一团,一
个槌胸打背,愁眉苦脸,如表考妣,只有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又是大,哈!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
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庄家通杀,从表面上看,庄家是赢了,可是实质上庄家却输惨了,因为大伙儿加起来也只
不过下了十几两银子,除了赢的之外,庄家足足倒贴了三十多两白花花的银子。
片刻,「叮铃铃┅┅」的脆响,再度响起。接着,重归寂静。大伙儿默默瞪着赌台上的摇缸。良久,
不约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赌场里赌钱的人都有一种通病——不信邪!说老实话,现在,那个刀疤汉子
已经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大伙儿押大还是押小,经验告诉他,我十之八九会押注儿,
而且极可能改押小。
然而,出人意料的我不但沒有改注儿,而且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押大,连本儿带利,把一
百两银子通通押下去。
盡管,那个刀疤汉子大为震骇,但是由于我不是这儿的常客,不知道这小子吃几碗幹饭,认为我是
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继续赌下去,不怕我不吐出来。正因为那个刀疤汉子有了这种想法儿,所以他
故做轻松的伸手把摇缸盖了掀开,大伙儿不喊也叫了,因为一个个全都傻住了。
哈!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还是大,点子根本沒变,我又赢了。该杀的杀,该赔的赔,
那个刀疤汉子迅速拿起摇缸,使劲儿摇动了片刻,轻轻放在赌台上,缓缓说道:「请下注儿。」大伙儿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谁也沒敢再下注儿,形成了我和那个刀疤汉子两个人对赌的局面。
这时,我眼楮里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神采,有意无意的膘了那个刀疤汉子一眼,暗暗忖道:「这个刀
疤汉子外粗内秀,很能揣摸人的心里,他居然大胆的一连出了六副大,真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
量,难怪这群笨蛋会输,哈!只可惜他遇到了我!」
由于,我一连赢了两把,台面上的银子已经从五十两变成了两百两,人也变得平静、轻松、活泼起
来,看样子我是诚心拿那个刀疤汉子当狗熊耍,出出心里的闷气,让自己风光风光。
只见,我拿起银子,擡头看了看那个刀疤汉子,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嘟嚷嚷说道:「
还会是大吗?不可能,那么是小噗?有可能,我还是押小好了┅┅」说着说着。我把两百两银子通通往
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汉子不禁欣喜若狂,嘴角儿微微向上一撇,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满脸悸惊色,身子同时一颤,差一点儿沒晕过去。
原来,我故意吊他味口,双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喃喃说道:「大小大小,还有听谁说过小大小大,
由此可见大比小好,对!我还押大好。」说话声中。就听,「蓬」的一声。我已经把银票带银子,一股
脑儿全押在大上。
那个刀疤汉子脸色苍白,眉心业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儿?他不
相信天下有可以听出点数的人,看来我是财星高照,而他自己却是楣运当头,好在来日方长,只要我常
常来赌,不怕沒有机会找回来。
一念在此,那个刀疤汉子神色一缓,也就释然了,手一伸,业已把摇缸盖子掀开。我早就知道一定
是大,但是也装腔作势的伸长脖子定楮一看,假装失声惊唿道:「你们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
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又是大,点子根本沒有变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样,财
神爷今儿个的确特別照顾我,哈!我又赢喽。」
那个刀疤汉子自认倒霉,闷声不响的把钱如数赔给我,拿起摇缸,神情凝重的摇了起来。我一看天
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儿她们吃中饭的,只好见好儿就收,別再睹了,事实上我见到那个刀疤汉子的可怜
样,也不想继续赌了。
那个刀疤汉子把摇缸往赌台上一放,还沒来得及说话,我业已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瞅着他哈哈笑道
:「对不起,大爷我千年久不遇的难得赢一次,应该见好儿就收,这些钱算是大爷我请大家喝酒的,再
见。」我放了一百两在那里,引起的轰动不小。
第五章
我哼着刚听到的小调,进入紫轩阁,就见到所有的人都在大厅里,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一个布衣
老人,年约七十余岁,霜眉虎目,方颐大嘴,一蓬落腮横飞银髯,闪闪生辉,一望而知是一位乐天豪放,
古道热肠的老人,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奇丐。
还有一个老道头戴九梁冠,身穿水火袍,生得三兔眼,扫帚眉,勾鼻削腮吹火嘴,一望而知不是善
类,让我反感。
再看一身躯修伟的老者,红光满面,八字霜眉,暴突眼。蒜头鼻;头戴玄狐长毛皮幅,身穿韶皮青
缎长袍。足登厚毡靴,裤翻羚羊毛,一身严冬的装束。铁掌银剑
一个着僧袍,披着月白袈裟的中年僧人,还有是个虎目炯炯的劲装老者,其次是两名背刀的劲装大
汉。白云观青松道人。
在我步入的大厅门口,一个手持双钩的虬髯大汉,摆着飞奔的姿势,瞪着一双怒目,宛如木雕泥塑
地立在梅花桩上,显然是被人以特殊手法点了嵴椎穴。
而桩外地上,却满面怒容地立着一个手持判官笔的中年儒士。正以精锐的目光,细察周围。德福赶
到我身边,悄悄一指场中怒目而立的中年儒士,低声说:「爷,看到了沒有?这人就是山西鼎鼎有名的
南阳判常锡安,据说艺出名师,但沒有人知道他的师父是谁,是当地武技最高,也是家财最富的一人。」
我细看中年儒士南阳判,三十余岁,稀疏短须,修眉朗目,黄净面皮,一身月白长衫,衬托出一副
儒雅气。打量间,又听老人继续低声说:「大厅中那个持双钩的家伙,是白奇县的双钩太保孟刚,和南
阳判交称莫逆,两人每次到这都要较技一次,结果是互有声势,不分胜负。」
我一听德福意含讽讥的话意,断定他有些瞧不起人。我尚未一一看完。已迫不及待地低声问:「德
福,那个穿皮衣戴皮帽的老头是谁?」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沒有人敢如此的称唿南宫老爷的,德福立
即压低声音正色说:「那就是铁掌银剑南宫太极,南宫老庄主。」我一听看了看,玉玄子示意让我做在
首位,我沖着慕容听雨和常弄欢邪气的一笑,引来二女的白眼,有对着南宫太极问道:「喂!老头子,
你可是在患疟疾?如果有,大爷我会盡力的要弄欢的师傅为你医治的。」
南宫太极毕竟是一只老狐貍,他微微的一笑,「多谢王爷关心,草民沒有恶疾在身」我假装迷惑地
问了句:「靠,还说沒病,沒病那你大热天的为什么穿皮衣?这分明是有病吗!」
南宫太极强撑起笑容,勉强解释说道:「因功力深厚,已到了寒璁不侵的境地。」
我不以为然地说:「既然功力以达寒璁不侵的火候,何必定要在暮春初夏之际穿皮衣?这不但有炫
耀夸张之嫌,也兼有装腔作势之意,与你的大英雄之名不符,大爷我肚子饿了,沒空闲聊,听雨和弄欢
还有向晚你们用过中饭沒,如果沒有先用饭在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说完就离开了。
南宫太极被我气的火冒三丈,在一边的奇丐打圆场道:「南宫老庄主,王爷说的不无道理,他只是
心直口快,还有我们不要和年轻人一般见识才对。」在一边的少林高僧也在一边劝慰着,他们沒有想到
的是,我居然会在这里,而且是还是何向晚的心上人了,不仅如此还有慕容听雨和常弄欢也和我打情骂
悄的,一点都不分场合了。
「各位,我想大家都饿了,先用饭吧,下午我们在商量比武的事。」奇丐笑着说道,许多人都同意
了,何向晚也吩咐奴婢们去准备了。
当何向晚三人到我屋里,准备和我用饭时,就听到小奇在里面叫道:「姐夫,你好厉害,将那个老
┅┅老混蛋,骂的狗血淋头。」
「靠,小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爷我在京城就经常,和我的记名岳父斗嘴,每次大爷我都将他起
个半死,他也不敢动大爷半根汗毛,更何况是一个沒有大爷有权有势的人,奶奶的他敢给爷脸色看,好
大爷我将你女儿给偷过来,气死你这只老乌龟。」我高兴的盘算着,何向晚三女进来了,见到我们还沒
有用饭,就知道我在等她们。
「爷,你今天可真是厉害,从来都不把感情写在脸上的南宫老爷,居然会在你面前栽跟头,你真是
厉害。」众人都入席,吃饭时,何向晚笑道。
我沒有出声,只是在笑,给每个宝贝都夹菜,「爷,你居然,居然┅┅」舒儿讶异的看着我,说不
出话来,「沒错,大爷我又去赌了,小赌可以宜情,大赌会伤身的,大爷我的原则是不会变的。好了,
被生气了,大爷我夹菜给你。」
众女知道我赌色不分家,就连江湖上都称我是好色赌王,一辈子都不会改的。吃完饭,奴婢就来催
何向晚三女了,她们无奈的摇头离开,她们开始羡慕纪青然了,纪青然可以随意的退出江湖,可是她们
有些困难,一个慕容世家就已经很难搞定了。她们一出去,舒儿就和琴心、雨微还有涵英去准备棋盘,
舒儿有些担心我又出去赌,纪青然和鸣凤都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姐夫,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我一听哈哈大笑。「好姐夫先教你刀法的口诀,你可要记住了,
他要配合起来才有用的。其实非常的简单,这一套刀法,称为’孤渺六绝‘口诀就在刀身近锷的根部,
镂有」凝神聚魄,魂归来兮「八个钟鼎古文的字就是了,她的意思就是要求练刀之人可以达到心中无刀,
手中有刀的气势,而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让你的精气神,都要有刀的存在,就像练剑之人要有剑气一样。
小子,被光点头,要真懂才行。」
我拍了拍小奇的肩,传音给他,教他心法,「小子听好了,这是内功心法,大爷我综合佛道两家之
正宗调息功夫,研究出」静坐调息「」玄天罡气「与」天地罡气’三种。所谓「静坐调息」,乃是将真
气运于体内,为固本培元之基础,亦即是「天地罡气」的基层功夫。而「天地罡气」,乃是将真气运于
体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据为己有,化无形洛u 扣 A 再化有形为无形,练臻绝顶,真气与天地合而为
一,神至意会,意至气随,口鼻肌肤,均可以随时发出真气,结聚于体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
力推出,可以伤人,端的妙不可言。「
「现在你就按照我的指示练习,所谓」守窍「,乃是将注意力集中于体内某一穴道,人身的窍穴甚
多,初学者多先守」下丹田「,然后逐渐上移,成一直缐,经」神阙「、」中丹田「、」上丹田「、」
准头「、」山根「、」明堂「、」天庭「而止于」泥丸「。这九窍分別守毕再以神共守,游移于九
窍之间。则此」玄天罡气「的入门功夫,便告完成!你今天就回去练习,明天我就将刀法舞给你看。」
小奇一听,高兴的回房联系,纪青然在一边看着,「你传了他内功心法对吗?我也很想功力进步一
些,你可以帮我吗?」
我邪气的看着她,得意的笑道:「大爷的心肝,如果你对爷好,相公马上让你的功力倍增,听雨的
任督二脉,大爷我昨天晚上,给她打通了,今天晚上就轮到你如何。」
纪青然一听,幽怨的目光扫了我一下,后就到舒儿的行列中了,看到我的众位娇娆,我的心都是甜
甜的,我正准备和几女下棋时,就听到小美在喊,「不┅┅不好了┅┅快┅┅快到前厅┅┅姑娘和人打
起来了。」见她气喘吁吁的赶来,我就知道情况不妙,匆忙的出厅。
当我赶到前厅时,慕容听雨已经和南宫太极对上了,何向晚和常弄欢两人见到我的到来,不有心也
安定下来。
「南宫老庄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气了。」说完她就攻了过去,此时我
看到,白云观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阳判常锡安,双钩太保孟刚,都不禁「嘿」了一声,脸有
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阴险这几个字的真谛。
南宫太极却笑了,方才就怕慕容听雨不沖撞的是他,对于一个心思周密的人,这回慕容听雨沖撞了
他,他正开心的准备给她一个厉害瞧瞧,挫挫这小丫头的气焰。
南宫太极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慕容家的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
们两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况我们两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胜得老夫,老夫就
亲自到慕容家去请罪。」
南宫太极不愧是只老狐貍,装英雄豪杰的风度令人心折,因为慕容听雨是要南宫太极接不下她三招,
南宫太极就要到慕容家去请罪。
慕容听雨嫣然一笑道,「南宫老庄主,您就不用客气,让小女子拜会领教您高招就是了。」她接着
又道:「在这里比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致惊世骇俗,向晚麻烦你吩咐奴婢一声,掩上了房门,便
不会被外人知道了。」
慕容听雨这话岂非表示她是胜定了,南宫老头子若是怕被外人知道,就不妨把书房门关起来。南宫
太极听得气的脸上一红,后又随之大笑道:「很好,那老夫就先向姑娘讨教了。」
正待伸手拔剑,只听他手下玉扇书生陈和一摆手道:「老爷慢来,慕容姑娘有意要向咱们南宫家领
教,属下自然也算上一份,那就该让属下先上场,好了,慕容姑娘,陈某先向你讨教了。」豁的一声,
打开一柄二尺长的铁骨折扇,一步朝慕容听雨面前跨去。
南宫太极身为当事人,居然沒有开口劝阻,他只听青松道人以「传音入密」说道:「南宫庄主,你
就让陈施主先上场也好,慕容小姐口气极傲,不妨先看看她的刀法路数如何?」南宫太极听了青松道人
的话,退一步,让出了空地。
慕容听雨斜睨了陈和一眼,也不说话,右手擡处,从她身边取出一柄柳叶银刀,才冷声道:「陈大
侠请吧!」
陈和大笑道:「方才姑娘曾说,只要老爷,在姑娘手下走得出三招,就算是咱们胜了,这就是说要
咱们接姑娘三招了,陈某现在是向姑娘领教高招,自该由姑娘先开招才是。」
慕容听雨红唇微撇,手中银刀缓缓扬起,冷声道:「那好,陈大侠准备好了,听雨第一招就要出手
了。」
陈和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他功运右臂,一柄折扇上早已布满了内力,扇面翕如,当胸平铺,口中沈
笑道:「姑娘盡管出手。」
「好!」南宫听雨「好」字出口,身形倏然欺来,一道雪亮的刀光笔直射来,似实似虚,似中实偏,
在一瞬之间,竟然变幻莫测,而且一射而至,快速已极。
陈和出身少林,虽未盡得少林武功奥秘,但数十年闯荡江湖,武功阅歷,也精进甚多,但慕容听雨
这一刀,竟使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茫然不知所措,心头也不禁大骇,急急往后退下,但听「啪」
的一声,手背上已被对方刀面拍中,手骨奇痛,五指倏松,一柄折扇立即跌落地上!
这还是慕容听雨手下留了情,如若用了刀锋,陈和一只右掌,岂非斩了下来了?陈和几乎连一招都
末施屣,就被击落铁扇,一张灰黑的脸上,登时色若猪肝,惊楞当场,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下连所有在场的人,也莫不看得悚然变色,因为慕容听雨这一刀,根本沒有一个人看得清楚!何
向晚惊讶于慕容听雨的功力和武功,才几天沒见她怎么有如此高的造诣了,在一边看的纪青然传音告诉
了,二女实情,二女的脸色羞红,不住的瞟向我这边,看到我是如此的关心听雨,她们的心口都有些微
酸的感觉。
见鬼我怎么会吃醋,吃这好色鬼的醋,常弄欢二女静思着,此时慕容听雨早已收住银刀,冷冷一笑
道:「陈大侠该把折恭u 为_ 来了,我时光有限,可以让另一位要替南宫家出头的人上场了。」
南宫太极正待上去,南阳判常锡安已经身形一晃,提笔抢出,略一抱拳道:「在下常锡安,向慕容
小姐领教。」
慕容听雨倒是落落大方,含笑还礼道:「常大侠请。」
常锡安一再抱拳道:「常某那就不客气了。」手中金笔一扬,揉身疾迸,只是这电光石火之间,已
经洒出一片点点寒星!
他使的金笔,是短兵刃,不宜和人硬玎硬砸,使出小巧功夫,盘龙步,移形换位身法,尤其打穴功
夫,火候老到,一条人影倏忽来去,左右飘闪,在他一来一往飘闪之间,但见银星飞洒,错落如雨,记
记不离人身大穴。
慕容听雨柳叶银刀横抱胸前,同样身形晃动,穿插游走,突听一声清叱,一道银光竟然如银蛇回转,
朝他身后追击过去。她使的还是方才连使了两次的那式刀光——第一招,但因刀光回转追击,看得在场
之人不由得提心吊胆,暗暗替常锡安耽心!
好个常锡安,他不愧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正在游走闪避的人倏地回过身去,迎着刀光,有手
倏扬,只听「挡」的一声,金笔竟然搭上了慕容听雨的刀身,左手金影一闪,另一支金笔很快递到慕容
听雨面前!
这一招若非经验老到,绝不敢轻施,因为他估量慕容听雨激射而出的刀招,如果正面和她硬拼,那
时她刀势正盛,很可能把你噼成两片。
但刀光一经回转,力道已经减弱,等到回转追击,快到一圈,正是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至此已成强弩之末,他才回身发笔,正合了「彼竭我盈」,才一下就搭住了刀身,左手反击过去。
慕容听雨乍觉右腕一震,银刀已被对方金笔压住,心头一惊,急忙往后跃退。
常锡安朗笑一声:「慕容小姐小心了!」
双手擡处,从他袖底飞出六点寒星,分上中下三处袭去。那是六支袖箭,两支射向双目,两支射向
肩井,两支射向膝盖。
他喝声出口,人已一个盘龙步,抢到慕容听雨侧面,一双金笔再度发招。慕容听雨似是被他激怒,
口中又是一声轻叱,人随刀转,一片刀光随着涌出!
常锡安方才看她使过第二招刀法,这会她使出来的还是第一招,心中暗道:「这小丫头使来使去就
这两招!」
心念一动,勐地藏头缩颈,身躯一矮,一个人像柁螺般贴地疾转过去,欺入刀光之中,双笔如风,
一招「倒转干坤」,勐向黄衣少女丹田扎去。
他这一招又是冒险进击,但他双笔堪堪往后递出,慕容听雨已经收回刀势,往后飘退,口中冷冷的
道:「常大侠承让了。」
常锡安一怔,望着她道:「在下哪里落败了?」
旁观的人也沒看出常锡安败在哪里?不约而同朝慕容听雨望去。
慕容听雨披披嘴道:「常大侠不妨朝地上再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朝地上仔细看看?常锡安不觉低头看去,飘散着几绺花白头发,再伸手往顶上一摸,不由暗暗叫了
声:「惭愧!」
原来是顶门上被她刀光掠过,削落下来的,若是那刀光再下来半寸,不把自己天灵盖都削去了么?
老脸上红,抱抱拳道:「多蒙姑娘留情,在下谢了。」
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只使了两记刀招,这可把青松道人看得大为凛骇,心中忖道:「她连败三人,
居然还看不出她的刀招路数,当真是江湖之大,能人辈出了!」
心中想着,一面朝南宫太极打了个稽首道:「南宫庄主,这一场让贫道跟这位慕容女施主领教如何。」
南宫太极也只因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心中感到无比震惊,陈和的功力原只平平,这是大家知道的,
可是常锡安盛名久着的人物,论武功,也足可名列一流高手,居然在她刀下,走不出两招。
此时听青松道人要向她领教,心中不觉一喜,在大厅的几个人中,论剑术修为,除了他就要数青松
道人最高了,如果连青松道人都不是她对手,那就只有自己来胜过她了。
青松道人回身走近书桌前面,伸手取起一方紫红色竹制的镇纸尺,擡目笑道:「贫道暂借何阁主镇
纸尺一用。」然后手举纸尺,朝慕容听雨打了个稽首道:「贫道今天是为商议而来,不曾携带长剑,就
以此尺代剑,向慕容女施主领教三招,慕容女施主可以发招了。」
大家先前不知他拿起这支不过尺许长的镇纸尺做什么?如今听说他要以尺代剑,和慕容听雨过招,
大家不觉暗暗吃一惊。
慕容听雨举手掠掠披肩长发,嫣然一笑道:「道长赐教,就应该由道长先出手了。」
青松道人道:「贫道那就有僭了。」
手举镇纸尺,在胸前划了一个圆圈,随手朝前点出。他手虽是尺许长的镇纸尺,但经他划了一个圆
圈,朝前点出之际,却不啻一支利剑,嗤然有声。
慕容听雨对青松老道人,也不敢轻估了他,柳叶银刀当胸直竖,待得对方尺势出手,立即身形轻旋,
刀招出手,又是一道银光,直奔青松道人。
又是那一招,她这第一招,已经连使了三回,但大家依然看不出它的精妙之处,大概只有当事人才
可以领略到其中变化之多,使人封解不住,虚实难辨。
青松道人第一招出手,短尺指东划酉,闪电般展开,一连三招,使得轻快无比,等慕容听雨刀光射
出,他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
慕容听雨急忙转身,只听耳边「嗡嗡」两声,森寒剑风从她肩头划过,她大惊之下,有手挥处,洒
出一片错落刀光。
青松道人看她使这招刀法,连同目前,已是第三次了,但真正领略到这招刀法的厉害,还在这时候。
因为上两次只是看她使出,而这回却身临其境,只觉这一刀竟然刀势奇幻,都是指向身上要害,封
住左首,就顾不到右首,封住上面,就顾不及下面,常锡安和陈和都败在她这一招之下。
青松道人练剑数十年,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若凭衡山派剑法,竟然沒有一招可以化解她的刀势,
这一惊之下,当即右手连挥,闪电之间连发了四剑。
这是他一来剑法精纯,二来是对敌经验丰富,因此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身法飘忽,一连使出了四招
剑法,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才把慕容听雨噼来的错落刀光盡数拨开。
慕容听雨年纪不大,内力却比青松道人高,这第二招上,被对方竹尺击在刀上,手臂居然沒有酸麻
的感觉,反倒是青松道人,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两步。
这回她也感觉到遇上了强敌,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好象又急又愁,口中发出一声娇叱,一个人倏地
离地飞起,有手挥舞,朝青松道人扑了过来。
这是第三招,她还是第一次施展。
双方相距不到一丈,她纵身挥刀,扑来之势应该极快,但因她纵身离地之后,就挥舞着银刀,可能
是刀势鼓风的关系,冉冉而来,来势并不太快,就因来势不快,她这一阵凌空舞刀,竟然幻起了一排七
道刀光,每一道都有八九尺长,朝青松道人左右前后射到。
青松道人心头一惊,暗叫了声:「这是分光刀法!」急切之间,手中短尺一抡,闪电般击出了七剑。
能在一避之间击出七剑,已非易事,这七下急剑,乃是青松道人毕生精力所聚,短尺发出嗡嗡剑声,
剑光如灵蛇乱闪,但听当当七声比连珠还快的金铁交鸣。
青松道人手中仅是一支镇纸竹尺,击在银刀上,居然发出金声,但在七声金铁交鸣声中,还夹杂了
一声惊「咦」。
人影倏分,慕容听雨已经退回原处,粉脸胀得通红,一条右臂也被青松道人这七剑震得酸麻无比,
连柳叶银刀都几乎握不住,她沒有想到,青松道人会出杀招。
青松道人手中还握着那支竹尺,怔立当场,他须下一部花白垂胸长髯,已被刀光削断了一寸光景。
青松道人徐徐说道:「贫道虽然接住了慕容女施主七道刀光,但最后一刀,贫道出手稍慢,还是被
慕容女施主刀光削断胸前长髯,自然是贫道败了。」
他能一连发出七剑,只有最后一剑慢了半拍,被削断长髯,这份功力,已是十分可观。人家总究只
发了一招刀法,青松道人要连出七剑,就是长髯沒有被削断,细算起来,他也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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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创)採花大帝——卷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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