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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1-28)【作者:白夜弦】
匿名用户
2021-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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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夜弦
字数:167429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一)-轮奸后的残局

  呼,感觉隔了个年代才上水啊。

  自从写《完全服从日志》的时候开始,一直很想写偏写实校园发生的故事,
文笔却一直带主角远离了学校,但毕竟我是想写学校的,那个有老师、有学生、
有制度的环境才有特别的凌辱味道。今次除了有对性奴依理有很严酷的调教情节
之外,我是想写一个有人性有故事的小说的,希望大家会喜欢。

  (话说《媒场上的截肢女孩》我只是没有填坑啦,未写完的,盗文网站不要
乱加个完字好吗?)

             (一)轮奸后的残局

  依理赤着脚,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没什么人,关上铁闸的店铺
前有盖着毛衣睡的流浪漠,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吸着烟的街童,还有不知道为
什么这么夜还走在夜路上的人,到处都被昏黄的街灯照映成宁静的颜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汉,她不怕流浪汉,要睡在那么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怜的
事,脚底传来石砖地板的触感,让少女不禁想象要睡在上面究竟会有多寒冷。

  还好现在不是严冬,而是凉意正浓的秋季,赤脚走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太过困
难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边的街童,要是他们看见十六岁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
上行走,也许会引起麻烦,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白色的衬衫下
没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双乳也会摇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红
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动的大腿。

  红色格子百褶裙是学校指定标准的服装,但那仅盖着下阴的长度就肯定不为
校规所接受了。

  学校的女生都爱美,很多人在上学时裙子都是长到膝盖,但是一到了放学时
间,很多女生们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间卷起来,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几次训导主任尝试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来的学生,但很快就发现近乎人
人都这样做,校方就有点放弃了。

  就算女生们的怎样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胆得像依理那样,裙子仅仅盖着下
阴,连一点预留给裙子飘动的长度也没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为远
一点的人已经可以瞥见她的私处,屁股下沿更是长期露在外面。

  这条短得过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变得那么短,而是它的长度本身就
是为了依理的下阴度身订造的。

  秋季是个神奇的季节,你可以在街上看见穿着大褛长裤的中年男人,也可以
看见穿着背心热裤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这个原因,街童看见了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除非他
们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裤的款式,他们就会发现那令人惊讶的真
相。

  两个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烟正在燃烧自己的长度,不过两个街童
都忘了继续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们都是一边装作谈话,一面偷偷窃看迎面而来的少女那性感的双腿,
可是当少女愈走愈近,街童们发现她脚上没穿任何东西时,全都觉得自己不需要
对她保有一般的社会礼仪了。

  社会很奇怪,当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们盯着他看的话会觉得很不礼貌;

  当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们就愈觉得可以对他下注目礼。

  街童们都盯着那没带胸罩、赤着脚、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视线都被那长腿引导过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
秘三角地带中。

  一阵秋天的微风掠过,仅仅是微风,就已经把里面的秘密告诉了街童:依理
没穿内裤,阴部是没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她眼角闪着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从街童身
边经过,并让他们的视线护送自己光滑的屁股离开。

  她知道,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戏弄,在男生们离开课室发生的所有事,都
是男生们预先安排给依理的节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这样走回家啊…」依理在课室内跟男生们求情。

  「有什么不行?裙子十分适合妳喔!」男生打趣地说。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着泪光说。

  男生挥一挥依理原本及膝的长裙,把它收在男生的书包内,从依理的眼前消
失。

  「我们先走了,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

  砰!

  课室的门关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体站在那混乱的中央,下阴滴答滴答流
着精液。

  (要把课室还原…)

  依理环顾四周,看看刚才那三小时造成的混乱。

  到处都铺上了精液──地板、墙角、椅子、椅脚下、教师桌上、矮柜上。

  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可以制造出那么多精液,明明她已经拼命地把它们
装到身体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两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宫和胃袋装满精
液后,还在课室内残留那么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说不定。」

  一张桌子的四只脚还系着麻绳,那是刚才把依理脸朝上绑在桌上干的位置。
依理只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绳,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刚才被绑在上面,私
处一边抽插,肚子一边承受着拳击的痛楚回忆被牵扯了出来。

  依理是一个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经发生过的感觉的人,只要回想起喝过的苦茶,
她口水会不自觉地变苦;想起吃过的辣椒酱,舌头会立即发麻;想起不愉快的回
忆,她能立刻留下泪水。

  男生们不自觉地给予了一个最难堪的任务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轮奸的现场。
依理望见课室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体在那个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杂物矮柜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阴户再次不情愿地湿润起来,那是男
生们逼依理蹲在柜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让她阴户传
来令人恐惧的尖锐剧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开阴唇,给大家玩射击橡皮筋游
戏的;看到打开了的杂物柜,依理鼻子再次嗅到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那是
男生们把袜子脱下来塞满这格储物柜,再把依理的头塞进去,要依理一边吸着男
生们脚底的汗臭,一边翘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头扯出来后,还要求依理像是发情一样选出最臭的袜子用鼻使劲吸着那气
味,一边手淫着。

  『妳根本很喜欢嗅男生穿着的袜子吧!』『特别是上完运动课湿透的臭袜。』
『看她愈吸着袜子自慰的那个淫样,真是很贱。』『哈哈哈哈哈哈。』在笑声中,
依理继续拿起下一双袜子继续嗅着,臭味的成份又变了,她必须立刻适应新的臭
味,左手继续自慰,造出满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摇摇头,不能再继续回忆了,要是在这个课室呕吐出来的话,受罪的只
会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再顺道拿抹布清理现场。她确定学
校走廊已经完全没人之后,就鼓起勇气,赤着脚,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
以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间。

  然而…

  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

  想当然,男生和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的门也锁上了,就连旁边放置清洁用
具的杂物房都锁上了。

  这间学校是仿效日本学校的做法,要求学生自己清洁课室来训练大家的责任
感和做家务的能力,清洁校工只负责清洁礼堂和其他公共设施,课室则是完全由
学生自己负责,所以即使洗手间会被校工锁上也好,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是不
可能锁上的。

  依理知道这肯定是男生们的恶作剧。

  不过男生们是怎么弄到杂物柜钥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男生们,为了欺负和玩弄自己,他们有用之不
尽的创意与行动力。

  (要去看看其他楼层的洗手间吗?)

  不,太大风险了,要是还有其他学生在这个时间留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撞见
满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天已经全黑了,要是哪一个课室还有学生未离
开的话肯定会亮着灯的。

  依理虽然有点怕黑,但黑暗已经是她的保护色,她决定往下一层的洗手间看
看。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沿楼梯走下去。学校的楼梯是设计在室外的,往外面看
是可以看到整间学校的状况。依理紧张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刚才进行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隐隐约约看得见光芒。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因为老师会在课室播放电影,窗户就长期贴上了
遮光布,走廊经过的人除了往正门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学
校的电影学会也选了这间课室作为他们研习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电影学会:
会议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只要课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电影学会预先申请了放学后的课室作为电
影研究的用途,再派两人在正门和后门把关,「依理轮奸派对」就可以无顾虑地
进行。

  学校总共有八层,每层一个洗手间,地下有两间,八楼有两间。

  依理把每层的洗手间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经锁上了。

  「轮奸派对」的课室位于六楼,依理是走到地下发现洗手间都锁上了,才再
往七八楼查看的。

  基本上她发现第二间洗手间也锁上了时,她就已经知道全校的洗手间都应该
已经锁上了,她赤着脚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个地方,也只是用来好好给自己安心
地绝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或者商场的洗手间吗?)

  不行,学校外的晚上是热闹的,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有没有一条抹毛或者是一张纸巾可以给依理抹抹脸上的痕迹?

  没有。

  学生储物柜内全部锁上了,依理自己的储物柜只有装着课本和文具,原本放
着的包装纸巾也被男生们刻意地拿走了。

  『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男生离开时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向起来,这句
说话语气挑皮,依理明白它绝对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过去,垃圾桶会是塞满了男生使用过的纸巾。

  即使是男生用来抹精液的卫生纸,依理也不介意用它来抹脸,可是,今次轮
奸派对,并没有使用任何纸巾。

  男生们是有意识地,抱持恶意地,射得到处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体早就冷得不断发抖,她望着地上一块块白色的东西,
大部份都开始干涸了,她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男生们一早就设计好的恶
意。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蹲下来,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块精液,伸出舌头舐起来。
她没有用手,就像男生们教导她女奴该有的礼仪一样,双手放在「食物」的两旁,
然后低下头慢慢把地上那块半透明的东西舔干净。

  最大的一滩男性液体幸好还没有干涸,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继续清洁。

  绑在桌子的麻绳打了死结,依理花了很多时间,才用原子笔一点一点地把结
解开,再把绳子收到指定的杂物柜内。那个杂物柜是存放用来虐待依理的道具,
依理熟练地把麻绳绑会一束,好让男生下次拿出来时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还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
口交次数为149次,小穴使用次数为153次,肛门使用次数为53次,依理
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63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
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
2次。』这是男生一边轮奸着依理,一边要依理写下的。这些次数和数字,依理
都必须牢牢记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应的部位加上一。

  (149、153、53…)她凝视着黑板上的数字,拿起粉笔在上面加上
抄写后身体每个部位的使用次数,把各个数字更新了。

  她花了约半分钟时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然后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乾二净,
明天这块黑板就会写上中五的化学公式,把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数字都盖过去。
第三次轮奸派对开始,同学们每次都要求依理这样把使用次数抄到黑版上,现在
依理上课时看着黑板的笔记,让不时会看到自己抄写时留下的痕迹,黑板实际上
什么都没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灵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她从书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课业,默
默地拿起原子笔去完成。

  课室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了,全课室最肮脏的,只有依理的舌头…

  还有她风干了精液的脸、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精液的胃和子宫。

  依理有想过把白衬衫当成是抹布去清洁地下,不过她知道这不是男生们想要
看到的光景,打从她得知连自己书包和储物柜的卫生纸都神奇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之后,她就明显知道男生们的恶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
头和身体变成课室内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深夜时份,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会走光,胸罩和内裤都没穿,身体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
这让的身体不能在热闹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没人的深夜走动。

  她拥有自己家后门的锁匙,从那儿走进去不会经过管理员。

  她把锁匙转动得极其小心,声音轻微得像猫儿一样。

  不论她多小心,锁头打开的声音都会经铁闸放大得响亮,这让依理又紧张了
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机,因为会有闭路镜头,管理员要是看见她的赤足会觉得奇
怪。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选择踏上后楼梯。

  赤脚一步一步从后楼梯踏上去…

  一层…两层…三层…

  本身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层楼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
起来了。

  十层…十一层…十二层…

  每一级楼梯都有防滑坑纹,对于依理的绵足来对,不断踩在防滑坑纹上是一
种慢性刑责。

  十八层…十九层…

  (为什么家要在那么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层…二十六层…

  终于,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爬上了三十楼。

  防火门半推,她试探性地往外面探头,心里祈祷这种时候邻居不要往防盗镜
外看。她耳朵调较至最灵敏的地步,要是哪个邻居下床去洗手间,她都会应该能
听得出来。

  确认四周都没有动静后,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跪下
来静静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应门。

  依理焦急了。

  (会不会是睡了?)

  她只有后楼梯锁匙,没有自己家大门的钥匙。

  等了三十秒,门后还是没有动静,依理站了起来,犹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
然后,家门就突然地就打开了。

             (二)奴隶的住所

  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何他走出来开门时一点声音也没有。?「主人…」
依理低着头喊。

  被她称为「主人」的男人,本来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侄女。?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声音平稳而厚实。

  依理没有作声,低着头。

  「为什么这么夜的?」那男人问。?「大家…又在派对了。」?「看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脸上干了的精液,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

  男人静静打量着她,然后说:「妳真是愈来愈会调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头小声否认。?男人温柔地拨一拨开她的前发,看清楚
那被精液覆盖的脸。

  「看看妳这样子,举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妳的样子呢。」

  依理默不作声。?(给我进屋之前还要戏弄我一番吗?)她心想。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男生们要是惹上麻烦,被家人或老师发现,甚至要
坐狱的话,都是妳的责任,明白吗?」

  男人这句说话,深深烙在依理身体的痛楚上面。

  依理纵使不认为自已成为班级奴隶,完全是自己的错,她有点觉得主人是为
了使她难堪,让她主动处于性奴的位置而这样说,她还是点点头。

  究竟为何自己会成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经忘了原因,那记忆并不是
变得模模糊糊,而是摆放了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车一看究竟,
火车都匆匆从车站外面经过。

  依理隐约感觉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着的记忆。如果记忆证
明主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屈辱就肯定变得无法承受。

  「依理会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让他们惹到麻烦的了。」?男人说:「很好,
那么衣服给我,你要反省一下。」?「什么?」?「衣服,脱下来。」?依理内
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来不让她进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却没有说明。
脱下衣服,背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看见。

  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脚趾紧紧揪成一团。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经很累了…刚刚派对他们让依理…」?
「脱。」男人不带犹豫,毫无怜悯地说出令人绝望的一个字。?依理咬着嘴唇把
自己仅剩下的白色衬衫扣解开,衣服被干了的精液弄得有点硬,裙子的钮扣松开
了,裙子垂到脚踝,她再用手把它脱下来。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冷彻,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紧闭的门都好像
藏着闭着眼睛的野兽一样,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依理不知道,牠们彷佛随时会
看过来。

  男人接过衣服,迅速收进门后的空间。

  「妳要明白,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原本今晚我要
对妳进行三小时的调教,轮奸派对结束后回来也可以照样进行,可是我没想到妳
会那么夜归。」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泪,说:「依理很想快点回来啊…可是依理没想到轮
奸之后…他们还让依理…」

  依理说不出口,男生们如何锁起学校所有清洁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洁课
室。并不是说她不想让主人知道,而是事件连说出口都太过痛苦,她语塞了。

  男人说:「没关系,妳欠我三小时的调教时间,我需要妳反省三小时,仅此
而已。

  说毕,门就关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楼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关上的门前,她再也抑压不住,无声地哭出来了。

  身体再也止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速。

  她现在突然羡慕起在店铺铁闸前睡的流浪汉了,至少他们有衣服穿,有被子
盖。

  主人要她反省,结束前都不准进入家中。

  门再度打开了,依理燃起一丝希望,主人或许改变心意。

                喀~

  一本有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丢了出来,还有黑色原子笔。

  主人说:「妳的日记。」

  呯!

  门再次关上。

  依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写日记,记录当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把日记丢出来,就是要她纪录今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过日记了解她在校内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细纪录。

  一丝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记薄和黑色原子笔走向后楼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赶出家时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这个楼层的垃圾房。住客
都会在晚饭后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篮子内,清洁工会在
隔日的早上十时清理一次,下午五时也会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时来临之前,
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现在是深夜两时半,跪三小时的话,即是要跪到五时半,某程度来说是安全
的,不过凌晨四时的寒意很难捱,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楼,依理要裸着身体
捱过那个时间。

  主人只要说「反省」,依理就必须待在垃圾房内。

  两年前她被罚站十分钟,已经让依理大声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为也是罚
站十分钟而已,怎料主人让她待了一整小时,当她发现罚站的时间远比想象中长,
她由不自觉地哭出来了。现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经远比罚站垃圾房来得严重,
但却没有什么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让哭,也许是这个垃圾房,已经深深和
「哭」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受伤呢?)

  步入垃圾房内,关上了小门,两年间身体所受的伤痛立刻在这细小空间重迭
起来,依理克制不了那会反射性地唤起记忆的身体:脸上掴耳光的感觉、藤条的
感觉、蹲在垃圾房做功课的情景…把自己喜爱的洋娃娃亲自丢掉在这儿的回忆
…?  胃内一阵翻搅。

            (小娜已经不在这儿了)

  她尝试用理性说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现了。

  她赤脚踩着堆积灰尘的地版,脸对着墙壁,跪下了来。

  她要对着墙壁,直到主人原谅她为止。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这句充满挖苦嘲讽意味的说话,再次在脑中
回响。

  是的,依理是自己选择回家的。

  正确点来说是「回这个家」,比起要在这个「家」当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
原生父母那边去。

  她打开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开始写下今天发生的事,由上课…到下课的
轮奸派对,到事后设置好的恶意…她有些地方有写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没有。?
  『当依理找遍整间学校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张纸巾或抹布的时候,依理的心沉
得很利害,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蠢,他们可能就在黑暗中看着我跑来跑去,然后绝
望地哭出来,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来,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样子。不过依理不
能放置那课室不管,老师发现就麻烦了,依理记着主人的话,依理会好好保护男
生,可不能因为依理的失职让男生惹上麻烦。』依理写得很仔细,反正要跪三小
时,文字不用赶急,可以慢慢写。

  日记是很好整理一天下来的工具,依理写下每一笔,也确实在反省过去的一
天有什么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么做得更好的话,依理应该一开始就直接用舌头清
理精液吧?连第一间洗手间都不用看。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
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会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洁,想回来这样的结果也是依理自找
的。』下体一边写一边渗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铺满灰尘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增添了严苛,以后清洁精液也必须用舌头了,她自
己写下来的,有点内疚,又有点懊悔,但用原子笔删走这句会显得不诚实,所以
算了,也许她如主人所说,根本自己就很喜欢被欺负调教的感觉。

  到早上五时半了,主人打开了垃圾房的门。

  「站起来。」

  依理照着做,男人看了看她,膝盖红肿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没说什么,他拿起日记薄后,再次把门关上消失于门后。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记,但…过了十五分钟,主人没有现身…

  依理害怕起来。

  (难道主人不给自己上学去?)?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主人看了
日记后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吗?)?  (要是哪个早起的邻居突然跑到垃圾房
的话,看见裸体跪着的女生不知怎么办?)

  各种可怕的想法涌了上来,依理确实给盛平看了「反省的证据」了,膝盖上
瘀起来的紫色应该很明显了。难道自己理解错了?难道自己还反省得不够?

  依理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在垃圾房门的门坎上,把自己的膝盖压在石角上
面,还是应该要在垃圾筒内跪,让自己身体浸泡在邻居晚饭后的汤渣剩菜中?

  结果这个想法只是浮现了三分钟,男人再次走进来,他原来只是去拿了项圈
和链子,主人没有对她的反省不满:「进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书包就上学去吧。」?
  主人给她戴上项圈,然后扣上链子,拉牵她回家。

  终于,她被获准进入家门了,主人让她进喝了一大杯水,牵进浴室,一边用
花洒冲刷她身上的疲劳,一边用性意高涨的阳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却连一点休息和私人空间的感觉也没有。

  主人拿了阳具型的肥皂交给了依理:?「好好清洁一下洞口,前后都要清洁。」

  依理望着肥皂,这肥皂是依照假阳具的样子造成的,上面布满突起来的小刺,
既然主人这样要求了,她就必须接受。

  依理强忍着难堪接过它,带刺的阳具肥皂已经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滑起来,
她必须用双手好好握着才不会手滑。

  她把腿打开,蹲在浴缸地板,然后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洁」
起来。

  主人一边看着她用阳具肥皂上下抽插,一边把花洒调成强力而细小的水柱,
不断往她身上射水。

  「一边清洁一边给我口交吧。」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依理的痛苦的脸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还是未能够
克服呕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开大腿蹲的姿势,准备接受那伸过来扯起自己头发的手掌,然
后她微微张开嘴,让那扯痛头发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阳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

  仅仅是把阳具放在口腔内,依理已经有作呕的反应了。

  可是她强逼自己忍耐那反应,可是她愈是担心那呕吐感,她愈恐惧接下来发
生的事。而那恐惧却把呕吐感放得愈来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阳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点,没有把龟头探到很
深入的地方。?男人低头看着那含吞着自己阳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难堪的表情实
在非常惹人怜爱,就算是被如此粗鲁地抽送,她的手也没有忘记用阳具肥皂清洁
自己的蜜穴,看着这个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负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呕呕呕呕呕呕呕」

  依理忍不住呕出来了,不过她整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都只是白色泡
沫,不知是胃液还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没有停止,男人一边享受她作呕抽搐的「按摩」,一边继续抽插。

  纵然如此,依理的双手还是乖乖地抓着阳具肥皂,开始清洁她的后洞。

  男人抓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下压,大量白色的液体落到喉咙深处。

  男人满足了,他停了花洒的水,退后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还是保持着蹲下来双腿打开的姿势,左手在后右在前地拿着阳具肥皂洗
刷自己的肛门,跨下滴着血水,极敏感的阴壁和肛门都被阳具肥皂上的尖枝划破
了,抽插的节奏没有停下来,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节奏,不断把肥皂推上去,然
后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来,然后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颤抖时小时大,胸房晃动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计算过的,由凌晨两时半跪到五时半,这样就可以有整整一个半小
时来给依理洗澡到七时了。这个半小时,依理都必须持续拿着阳具型肥皂抽插自
己的下阴,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见为止,水停了,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已经
变得相当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头,她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妳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边摸着头,一边用低沉却温和的
声音说。男人从裤袋拿出几颗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儿一样啃食那几粒来自主人的
奖励。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没有午餐肉那么咸,质感却像是山楂饼,没
有温度,老实说依理不觉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征的意义却没有其他食物可媲美,
那是主人称赞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时才会特别温柔。

  「好了,赶快抹干身子,穿上校服上学吧。」

  依理站起来接过毛巾抹干身子,男人还帮她用风筒吹头。

  虽然此刻她还戴着项圈与狗绳,画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宠物梳理毛发,不过依
理不介意,她闭着眼享受着不时掠过脸庞的热风…

  盛平还相当清楚依理在他门口出现的那个晚上:

  两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时,门铃居然响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十四岁的侄女依
理。她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运动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
背包,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叹了一口气,又望了望那长腿。

  「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后抬起头说:「我…我不想回去…」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三)-无休止的课堂侍奉

  轮奸派对翌日,对没睡觉的依理来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样子,昨晚劳累了一
整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放松身体洗澡时间也被主人用来调教,昨天
的疲倦和痛楚还没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还未完全流进小肠,她就已经要接
受第二天的考验了。

  学生们排着队,老师正在检查大家的制服,紧张地接受老师扫瞄一样的目光。
没戴皮带的学生、穿了运动鞋的学生或者头发稍有闪出黑色以上的颜色的学生,
都会被老师抓出来斥训。

  老师巡视到依理身旁时,依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白色过膝袜盖着跪到红肿
的膝盖,裙子也是垂到膝盖的长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紧张的,仅仅是手腕上的麻绳印,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褪去。她把双手交
搭在背后,希望老师不会察觉。

  老师远去了,依理松一口气。

  在老师眼中,依理是个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绩称不上是好,却没什么让
人操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师的印象不鲜明。男老师也多因为
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较记得她。

  物理课的钟老师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课时,钟老师的眼睛也
很多次飘了去依理的脸上,依理尝试不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着黑板,专心听课。
事实上她也对物理十分感兴趣,不止是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她都很渴望知道
多点,钟老师也对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绩能稍为往前爬前一点。依理事实上也
十分努力听课,她尽量不去理会跪了一晚的疲惫,也尽量忍受旁边男同学抚摸大
腿的手,去抄写下考试的重点。

  下课的音乐响起了,依理一下子从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现实,这并不是因为依
理跟其他同学一样都渴望小息的来临,而是正正相反…

  老师的背影几乎是刚离开课室,依理就被男生从后抓起强逼她站起来。

  唰!~魔术贴撕开的声音,依理那规距的长裙被男生脱下来,露出里面那为
阴户度身订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来,大家规定依理必须同时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长裙则穿在外面,而
且不准穿内裤。一旦到了小息、午饭或放学,男生就要求依理脱掉长裙,露出里
面的迷你裙给大家饱览白晢长腿。长裙早就经过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链和钮
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间的,依理的长裙,是用前后两块布以魔术贴合并的形式穿起
来,魔术贴在腰侧,男生不论在左边还是右边都随时可以解开裙子。

  今天,男生们已经是问都没有问的情况下,非常顺手地就把长裙解下来。被
人揪着马尾的依理忍着头皮尖叫的痛苦说:「请问可以让我先抄完笔记好吗?黑
板的笔记未抄完…」

  阿棍学立刻抢过她的原子笔和笔记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从后揪起马尾动弹不得,她没有机会弯腰去捡,更何况旁边已经有两
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
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
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
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
甚至流血的鸡毛撢子,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只有
两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只会用来击打依
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抓起她头发
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
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

  「呜……」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那声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
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
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拚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为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
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我警告你啊,别失禁,别呕,现在还只是
第一个小息。」

  依理害怕的摇摇头:「不…不要,不抄写笔…笔记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
…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呜唔!」

  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来,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学聊天的声音,要是这班传出
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张,身体需要点时间去处理痛楚。

  阿棍笑着说:「我这下没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她的求情变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
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须道谢,不然的话,棍打可能会继续来。

  「谢…谢谢阿棍主人。」她含泪地说。

  阿棍再说:「然后我没有不许你抄笔记呀,我打你,纯粹是为了让妳记着自
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见面要说早安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吗?」

  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依理即使没有做错都要有捱打的心理准备了,依理花
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知道。」

  「去抄笔记吧。」

  马尾被松开了,依理的脚跟终于落回地上,她身体缓慢地往笔记本移动,小
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她弯腰检起笔记和原子笔,把笔记搁在墙上,尝试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
游走的情况下抄写…

  然后她望一望黑板…

  自己又被戏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笔记已经不知被谁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殴打的感觉时就被
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谋欺负她的共犯。

  「妳不是要抄写笔记吗?抄啊!抄完前就保持这姿势给我们玩着。」

  依理现在的姿势,是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把笔记本按在墙上,一手拿原子笔
准备抄写的样子。

  黑板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这个姿势让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没穿内裤的下阴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
就是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样子,果然,很快有男生应许了邀请,掏出了阳具从后
抽插起来了。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抄啊!干吗停笔了?」

  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样。她无论如何也要写点东
西。

  啪!脸上的红印又深了,依理担心再打下去的话,下堂老师会发觉。

  她无论如何也在上面写点东西:「依理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
数为155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35次,肛门使用次数为70次,依理成为5
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71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
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学抚摸着,阴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写下
这些羞辱的数据,就像交通警在检控时说出背诵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厅侍应跟客
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当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数,她并没有如实加上去,实际上这些数字比
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这家伙居然自觉地抄写轮奸纪录呢!」阿棍故意大声的说,让全班都听到。

  「明明让妳抄笔记,妳却抄了轮奸纪录,妳一天就晚就只想着要轮奸吗?」

  「哈哈哈!!」

  「咦,原来小穴的使用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们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
了?」

  「这个要想想玩法。」

  「交给守言想吧。」

  守言是个班房负责出点子的人,平常不会直接对依理出手,不过基本上七成
用来欺负依理的点子,都是守言提出。虽然阿棍总是像个老大一样常用气势压场,
但怎么欺负依理,怎么安排准备,始终没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几乎是全
盘听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变成了整场轮奸派对的总策划一样。

  守言,是个体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得不带血色,脸蛋有点
稚气,依理心里觉得如果守言多笑一点的话,应该会是个受欢迎的美少年。可是
守言平常都不笑,他总是用阴沉的眼神去凝视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说话时,你很
难会晓得他脑子在想什么。

  守言刚才就坐在课室的最后排看书,他听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
起一下:「什么事?」

  阿棍说:「干小穴的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点不平衡,不如想想办法
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点点头:「嗯…她阴道怎样干都很紧,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话,整
个人就僵硬起来,定格了一样。」

  两人用正常声量,口吻彷佛在评论电影,毫不遮掩地说着轮奸女同学的经验,
声量也故意明亮得让依理难堪,她发出极微细的咽呜。

  守言答应阿棍去准备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数问题。

  「喂,怎么停笔了啊,妳不是要抄笔记吗?」男生喝道。

  依理听到命令,只好继续举笔,再次抄写自己的轮奸纪录,数字又比刚才增
加了。

  字迹努力写得漂亮,但从后穿过腋下抓捏自己乳头的双手,却一直让依理无
法写出端正的字体。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头抄写使颈部毫无
防备。

  「啊……别…」

  不知是谁在用间尺拍打她的阴蒂。

  「别?别停止吗?」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来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这样…」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断拍打阴蒂的尺子,可是她左
手拿着原子笔,右手按着笔记,根本就腾不出双手。

  「不要?妳胆敢说『不要』?」

  「不…对不起。」

  尺子换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显加大了。

  「自己数尺子拍打的次数,一直到男生射精为止火。」

  「一…二…三…四…」

  男生一边从后抽插,同学就配合着节奏,在阳具插最入时,大力拍打阴蒂。
他们相信这个方法可以让阴道收缩得更紧。

  「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结束的钟声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听到钟声后,准时把白液射到子宫最深处。

  这个时候,依理痛苦的报出「八十五」这个数字。

  「给我夹紧,别有一滴漏出来。」

  男同学穿回裤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阴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钟的时间,全班
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剩依理一人狼狈地
穿回长裙,重新绑回被扯散了的马尾,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从阴道内流出来,依理用力夹紧阴户,紧紧把黏液锁在自己最私
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余痛还在缠绕不散。

  老师抱着测验卷昂首踏进来了。

  现在是化学课,由于是选修科的关系,坐的位子跟刚才不同,依理旁边换了
另一位同学。跟老师敬过礼后,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
后面的同学也用手指划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给十分钟时候大家复习一下,然后我们就开始测验了。」

  依理忍受着骚扰,赶紧拿出了化学笔记,珍惜这十分钟宝贵的时间。

  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边的女同学,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把一一
个白色的东西和一张字条交给依理。

  班上其实也有几个女生,不过依理很少和这几个女生说话,也不怎么认识她
们。女生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帮忙传纸条,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们上演的
轮奸戏码,这让依理已经觉得没有尝试接触她们的价值了。

  依理点过头接过女生手上的白色东西,是个安全套,里面装满发黄的精液,
依理阅读字条写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懒!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轮奸委员会一致裁决(笑)

              (四)精液存库

  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男生们常常预备好
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
把精液装起来。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
液射入她子宫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的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
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青春期的男
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
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
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
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
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

  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甚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
机给予这个惩罚。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
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在问题纸上进行化
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羡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

  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

  (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

  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
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

  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时间够,停笔。」

  45分钟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
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

  「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

  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
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
名叫她说多次。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

  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
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
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
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
吐出来的风险。

  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

  简直是个白痴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

  (怎么办?怎么办?)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第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
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
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响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

  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

  「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

  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老师板起脸说。

  始木说:「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
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
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
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于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
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
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
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
口中。

  「哈哈,谁叫妳要我们替妳解围呢?」阿棍望着依理说。

  依理豆大的泪水终于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一下,长裙子璃落地被男生没收了,
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
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
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
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知道妳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

  依理摇摇头。

  「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
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
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

  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

  「妳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妳说谎,妳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
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奸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
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
弄的开始…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没有,妳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

  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卜片,味道尽量清淡,没有盐、没有
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
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卜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
一向不喜欢胡萝卜。

  如此清淡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恶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
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
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淡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
男生吃了什么。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
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
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
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
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
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案,她说:「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

  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才行。

  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
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幸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
白饭搅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

  「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奸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
阿棍就往妳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
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
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
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左
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二来
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
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
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
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
廉价厕纸一样。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
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然
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
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
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
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

  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

  然后就是…

  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
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
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

  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象,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
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
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妳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
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

  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依理苦着脸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
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
棍,一挥!

  「啊!…」

  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阿棍斥喝。

  「对不…啊!!!」

  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

  「呕呕呕呕呕呕呕!!!」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于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
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

  阿棍又挥多一棍…

  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卜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于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
吗?」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

  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
已,依理尝试配合着干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
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真是肮脏,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
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
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于红
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食物」还未开始消化,
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
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
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
就裁到呕吐物里。

  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
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余的东
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于在钟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干净。

  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
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
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
奸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榨取得一
乾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时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
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禁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借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
时间都奉献给同学。

              (五)蜜汁鞋刷

  放学回家的路,依依要穿过一个商场,不是什么理所当然的小生意的商场,
店铺全是小巴里的坊,外是街小巴里站,往前走一个马街旁一条长长的路肩就到
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个号码的小巴刚好停站,放学与下班的人拖着疲惫的身
躯上车。

  乘上这小巴回到妈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

  依理也没有简写,也没有亲密,很可能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这件事。

  她继续往前走,走在主人家的路上。

  「咦?」依理看见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个远离的人。

  守言莫斯科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这儿的。

  守言望依理,还是那孤着癖的少年脸,明明开朗点可能会很受欢迎。

  「那个……我还想怎么让你习惯口交不会吐的点子。」

  依理低着头,不知怎么反应才好:「是……是吗?」

  守一望黄昏的天空,居然还没有表情说:「言之有希望哦,真的用口干净了
呢,还以为要打扫呢。」

  依理脸红起来。  (为什么这种样子被称赞会脸红呢?)她暗暗拒绝责备
自己。

  「你们……有偷偷看我吗?」  守言说:「今早六时就回来了,学生校工
实践课室检查。事啊。」

  依理:「辛苦了。」

  (这是什么对话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为什么会对轮奸自己的
设计者慰劳的?)  而依理是礼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认真觉得男同
学们为了让她成为全班的性奴而赤贫,甚至肯比校工还早起床,这点认真让她佩
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视守言,别过脸去。

  守言沉默了一阵子,瞬间该不该说的出口,终于过了你的三十个未来,他终
于说:「你有什么感受,希望你能告诉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么感受?」依理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
负了一段时间啦,都试过很多东西了,有什么感受……我想,你告诉我的话,可
能会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次才处理到守言刚刚说的话,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说了上
一次话,而且还被对方感受了。  (什么感受?……)  依理很惊奇地发现
自己一时自己没有什么感受感觉得出来。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机只用一张。」

  守言好像有什么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释说:「依理是……是用旧式手机的,家人说不喜欢新一代手机」

  守言扬起眉毛说:「我知道你是用旧式手机,但汲取到连电脑不能用脸书。」

  依理说:「嗯……依理是性奴嘛,没有用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声,但耳朵有点红。

  他想了想说:「那么,放学后我通常会在小巴站前的长椅上,有什么感受真
的希望你告诉我。」

  依理尴尬地说:「嗯……好吧。」

  守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猜猜是巧巧的○译文。

  依理很幸运自己能以长裙背着书包的回来,这样依依就可大方地地经过理理
的叔叔叔惨洗礼,再乘升降机上升。

  依理有紧记着「奴隶的礼仪」,按了门铃,在门前跪下来,。

  悟到,打开门是叔父的另一个奴隶嬅。

  依理意外,意外来的有点尴尬,她继续低下头。

  「回来了啊,奴妹。」陆嬅扬起诡异的笑容。  依理口说「今天……今天
怎么来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二的女生,陆嬅穿着一身校服,明显是放学
直接来叔叔叔的剧情。校服跟依依秀不同,水蓝色的衬衫搭配海军蓝色百变裙,
配上黑色长筒袜,给人神警的印象。

  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好像不会久留的样子。

  陆嬅笑着说:「主人没告诉你吗?今晚主人是我的亲,性奴妹妹,」

  陆嬅抱着项圈出来,为依理戴上红色项圈,扣上带子。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从内心的黑海中升上来,这个她是跪着等主人戴圈,表现
自己的服与忠诚,她没有为自己戴圈项的人自己变了女孩。

  依理内心对嬅坚抗拒,比服务学校任何同学都难受,陆桦陆只是一个爱玩性
虐游戏的女生,听说盛平在网上认识,邀请来自己家当见女王,对陆桦说这纯粹
是一种性爱游戏。

  「你要像从我的话一样听从陆桦。」盛平如愿了陆桦。

  「求求你,昨天还完全没有过过,差不多要受不了了,让靠理一下吧。」

  「对啊对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绝对会好好让性奴舒服一下的。」

  陆嬅拉着带子牵着依理到客厅,盛平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陆嬅说:「脱衣服。」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样子。

  依理一脸可怜地望着盛,但盛平理就知道普向她。

  依理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袜子,任由身体给她浏览。

  「像往常脏呢,还很臭。」

  依理低下头,被这样辱骂,她完全没有辩解的位置。

  「你今天来了?」

  依理没有答复。

  陆嬅说:「最新的使用记录是什么?」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记录?」  依对着叔父抱怨说:「你干吗?」  盛理继续看
手机,眼睛都看没有饮食依理,然后他饮食平淡:

  「陆桦在问你,你有吗?」

  依理呼吸急促催促到今天,明明已经没有羞耻了,下去就像一次破裂自心碎
玻璃碎片的人总是被人检到遗漏了的残尸,再狠狠摔了这个残骸,她已经不知道
玻璃碎了。会不会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轮奸派对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次……」

  啪!!~  盛平不知何时走到依理身后,扯着她的头发扇她耳光。

  「平时你不是这样报的。」说毕,走回沙发继续看手机。

  依理的脸窝红印,继续报:「依理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
理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

  啪!!~今次是扇她耳光,看起来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陆嬷嬷的感觉
很多。

  「刚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解释,继续吧。」

  陆嬅她是故意等她读了才才掌她耳光的,分明是故意要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
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肛门使用次数为……」

  啪!!

  陆嬅说:「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  明明刚陆嬅是叫她站着的,不是依
理的错,就是陆嬅就是会耍蛮。

  依理报到,陆嬅又扇她耳光。

  孩子依理报告好,陆嬅都好象遇到了地方发现她做的不好去扇耳光。

  在报告了第三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长大张腿后,用力扒
开阴唇,挺胸到快不能呼吸的姿态,以宣示到膝下都可能会听到的声量,向陆嬅
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报告了三次是因为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数字,而不
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陆嬅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证据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谎言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
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里的报告中,只是陆嬅敷调戏依理的手段证明。

  这时候说:「陆嬅你骗成功了,但是依依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理疗,她没有
睡过,所以都在执行精液……」

  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真正认识的,说明了她最想要的事,盛平会依理实
际受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后都不要传达,这样调教
才有效。」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她跟团队的距离又拉到无法拥有的距离。

  「呢?」

  她望着斜张双腿跪下,一边趴开唇的姊姊……

  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按摩吧。」

  依理很清楚的英文,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的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
什么,比起去做的事情,依理训练成这样的「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

  「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

  依依要转身拿工具,向硬陆鞋理,狠狠踢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直击要害,传来头跪痛楚。

  「别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涩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

  依理头脑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点矜持,是用下阴痛剧换来的矜持。

  依从一声命令,她用手抓着鞋容器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下磨擦陆嬅的皮。

  「啊啊啊!!!呜……为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三只脚,用射球的姿态,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带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出
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脏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只有资格
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三只脚抬到依偎到面前,亮出那黑迹斑布的
鞋底,它踩过马六行人路的真实,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着过过大的马桶地
板,踩过布了过橡皮泥的后楼梯,可能踩过糖嘴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干净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了难堪的眼泪,混杂着强烈的呕吐,她的阴唇贴到陆
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把已
经破烂了旧布强压在洗衣服上擦。

  (水……快点出水吧……)

  依知道唯独可以抒发缓自残的痛苦,让自己娇娇娇娇,这样的孩子就是因为
自己,要在别人的情恨上,谁死了也是羞耻得自己的脚上。

  鞋底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种事情,已经可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借口的余地,没有抱怨的余地,用下阴磨擦脏口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
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顽固的顽固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了
劲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听她看剧集在分析,戴上耳机心看,耳边只听剩下的磨磨与
闷叫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依理喘着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伤渗出血水,黑色的淫污
迹与白色的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
了。」

  她随手把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桶内。

  依理呆住了,刚刚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为,花了一小时半
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干净之际,陆桦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实现。

  「你在看!?为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脏脏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的呼喊在空气中。

  盛平咕咕:「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发生了。」

  陆嬅说:「我想换尖头鞋出来了,不如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吧,我
穿36号的。」

  结果作为惩罚,要理回那满是精液的穿衣,渗血的下阴插校着依陆状的电动
阳具,出门为嬅买稻尖棘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切,自己再次落到街上。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长得漂亮的可怜的男人,依依的
头发质量好,好像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依理看一看手指,脸
上粘着一点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了。依理羞辱,把头顶顶一
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最热闹,然后继续往鞋店
前进。

  大概用一个小时左右,依理变成尖头鞋回家,依理不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
理细心很多对,就是尖头,皮身比较软,皮身很硬,尖端却不太够,依最后选择
了一群比较中性的绳带尖钉鞋,上面有很多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很满意,她换上新找的鞋子,右腿往后拉……

  一踢!

  「呜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指导着下阴,勉强调整护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选的鞋头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陆嬅充满恶意的抱怨。

  「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

  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只剩下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很多了,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一只一只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斥了起来,她想到自己是虐
待方时会很讨厌。

  (依理就有这种想法)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
女人的样貌与身段……

  「我满意了。」

  陆桦最后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祝贺好呢,陆桦。」盛平道谢。

  「谢谢。」

  「你把依理洗完澡,先关你出去吃西餐吧。」「好啊!不用给依理冲澡吗?」
「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冲澡。」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六)-日记的束缚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三

  依理现在好困,累得不得了,但依理会好好把日记写完的。

  身体好冷,陆桦主人刚才把依理关进狗笼子,再用冷水不断冲刷依理的皮肤,
现在皮肤还滴着水,头发也湿湿的,已经一小时了,身体还不未干呢,依理会小
心不要让水沾到日记上,日记是用手按在墙上写的所以应该没问题。

  下阴还在痛,陆桦主人太过份了…依理真的受不了,下阴被踢时会痛得天旋
地转的,依理被夹乳头、拳打小腹、藤条打脚底、马鞭打屁股…每样依理都大概
知道自己能忍受的次数,每样依理可能忍受到几十次以上,打屁股应该可以受到
几百下吧?可能更多吧?但踢下阴,依理被踢到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已经想哭
着求饶了,可是依理不敢…依理是个不合格都奴隶吗?依理应该要学会忍受被踢
下阴的痛吗?依理很想忍耐…但真的太痛了,好害怕。

  她如常把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下来,重温一次今天的恶梦。

  『日记是映照内心的镜子,妳必须赤裸地把妳的心纪录下来,镜子才会澄明
和透彻。奴隶要时时刻刻保持赤裸,不只是肉体,还有灵魂。』依理学习毫无保
留地对盛平展示自己的想法。

  亦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在日记上整理想法时,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份鞭
策和制约,当写下了奴隶不该有的想法,下一句依理就会自己责备上一句的自己,
就像从泥土一点一点拉出兰花的根部,找到妄想卷缩起来的根,用手指狠狠摘掉
它,痛吗?痛,还会留下一道缺口,可是那个缺口很快就可以长出笔直规距的根
了。

  写到今天放学的事,依理的笔停下来,她脑海中出现了守言。

  没错,今天守言跟她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要她说出自己被调教的感受,这件
事要被主人知道吗?

  身上的水珠沿曲线下滑了一点。

  内心一阵楚痛,喝水喝到一半发现玻璃杯内有污迹一样,她发现自己有了对
日记欺瞒的想法,罪疚感攀升上来,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诚实地在日记上认错,
请求盛平原谅。

  守言用依理怎么都无法猜测想法的眼睛望着她,班上的同学都在欺负她,而
依理感觉到守言有点像是这一切之外的存在,说来可笑,明明守言是所有调教的
设计者。依理的心脏跳动得快要撞瘀胸口了,她如实的写下来,她把守言跟她见
面的一切一切都写在日记上。

  「你要的东西。」

  放学钟声响起,依理让男生们都满足之后,就急步跑到小巴站。

  依理递出一块折迭到不能再折下去的纸片,纸张看起来近乎压烂的状态。

  守言看起来有点意外,他好像没有想到依理放学后真的会主动跑过来。

  他看一看依理手上拿的纸,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

  依理说:「抱歉,弄成这样,因为想不到能放在什么地方,结果藏在鞋垫下
面了,书包都不安全,幸好大家没有没收人家的鞋子呢。」

  守言把纸握在手中,但没有打开它,他有迟疑了两秒问:「这是?」

  依理:「就是…感受呀…」她紧张地看一看四周,生怕会有同班同学在。

  守言脸上表达上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还想想妳亲口说。」

  依理心想…被设计欺凌的感受…哪可能可以轻易说出口。

  「能…去别处说吗?有人…」依理瞄一下等巴士的人,那些乘客看着二人可
能以为是漂亮的少女腼腆地向男生告白的情景。

  「好啊。」他简短回答,然后转身就直接依理家相反方向走。

  依理迟疑了一会,跟了过去。

  他们去了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年屋龄的屋村的公园附近,老人家坐在长椅上看
着孙儿们耍玩,篮球场上有小学生男生在射球。

  「你住附近的吗?」依理看着四周。

  「不是。」守言说。

  「欸?那来这儿是…?」

  守言看着耍玩的小朋友,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喃喃地说:「这个屋村没有
我们学校的人,也没有老师住在这儿,比较安全。」

  依理惊讶的问:「你怎知道的?」

  守言:「留意很久了。」

  突然,守言伸手抓着依理长裙一角,干净璃落脱下那用魔术贴拼起来的长裙。

  「啊!这儿很多人啊…」依理大惊。

  依理白晢修长的双腿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露出来。

  有小朋友立刻就留意到了,那小朋友示意旁边两个朋友看依理。

  那个角度不知能否看到依理没有穿内裤,里面还夹着今天射进去的精液。

  老人家看来还未发觉…

  守言说:「这样好看多了。」

  依理此刻站在公园游乐场旁边的篱笆,那白晢的大腿突然暴露在玩滑梯的小
朋友面前,一旁有一个看顾小朋友的母亲也看到了,公园是被两边十层高的屋村
楼宇包围起来的,任何人往窗外看,也可以看到美妙的少女长腿。

  不少人窗外掠了衣服,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却可以清楚看到公园。依理
的感觉就像被一堆看不见的狙击手透过瞄准器窥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连他们
在哪里都不知道。

  依理咬着嘴唇,呼吸都急速起来了。依理没有穿胸罩,硬起来的乳头撑起了
薄恤衫。

  「原来守言是来玩弄依理的吗?我还以为是聊天的。」

  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散发的稚气一点都不像是天天被轮奸的样子。

  守言没有看着依理,他视线一直眺望着公园,似乎比起直接观看依理的身体,
欣赏其他人的反应和视奸依理的表情更加有趣。

  「是来聊天的。」守言简短的说,说毕就把长裙塞进自己书包。

  守言漫不经意地打开纸条看,留着依理慢慢站在公园给人视奸。

  被欺负时有什么感受吗?…这个依理也思索了很久才写得出来,第一个想到
的,大概是担心你们被老师会发现吧?会不会很奇怪?被欺负是会有种很想哭的
感觉,但依理更怕被人发现自己与男生之间的关系。然后其实被人看着也羞耻,
没穿内裤的迷你裙真的很易走光的,好像街上的人都可看到自己那儿一样。平时
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能想出那么多欺负依理的方法,但依理想男生们都是
喜欢依理的身体才这样做吧?要是依理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对不起…

  依理紧张地在一旁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依理想到的就是这些。」

  「嗯…」守言含混的回应,脑中一边不知想着什么,一边把字条收进裤袋。
依理快要着急死了,向男同学交出自己的心声,她脸颊发热得可以感觉到自己的
温度。

  「我…我想问。」守言说了一下又停了。

  「什么事?」

  「妳真的那么喜欢被大家欺负吗?」

  依理的脸红起来,她很想摇头说不是,但日记中的依理阻止了她摇头。

  「为什么这样说?」依理紧张的问,守言似乎发现到她什么。

  守言看着公园的小孩,若有所思地说:「以被逼来说,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
了,倒不如说,过于努力了,看完妳的感想我更加有这种感觉…」

  「是吗?不服从会被惩罚的吧。」依理轻轻回答。

  「其实妳是很喜欢被欺负吧?」

  守言的目光从小孩间抽起,直勾勾地望着依理,视线彷佛要剖开她的心。

  依理的脸更红了。

  她到底继续扮演受害者或是扮演被虐狂的角色?依理一时之间混淆了。

  守言的视线从未像现在如此锐利过,像是蜜蜂在花朵上寻找最甜蜜的花芯一
样,他想在依理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为何成为班级的奴隶,记忆在火车不曾停下的车站处,但她理解那应该是充
满被逼与屈辱的。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这都是妳的责任。』盛平的声音突然跑出来提醒她,
把她抛到一个彷徨的空间之中。

  (难道我真的是自愿的?)

  依理徨恐极了。

  在徨恐的虚无当中,她看见了红色锁炼日记跑出来,里面装满每天写下不敢
令人相信的奴性字句,那羞耻又难堪的字句。可是,日记是她内心的一面镜子,
那是她刻下的灵魂,依理只好相信那个是自己,日记的灵魂占据了她身体。

  「依…依理会…会有点兴奋的感觉…」此刻她只能诚实。

  「可是…依理只是想做好自己!」她又补充。

  「什么自己?」

  「奴…奴隶…」依理的脸通红,她低下头。

  守言说:「真的?」

  依理点点头:「真的。」

  「为什么?」守言问。

  依理说:「大家喜欢欺负依理吧?喜欢让依理当奴隶,喜欢使用依理吧?依
理看来在大家的生活中变成十分重要的部份…依理只是想尽力做好。」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和写日记时的自己重迭起来。

  「即使大家在欺负妳,令妳难受,令妳难堪,妳也喜欢吗?」

  依理过了三四秒钟,然后非常迟缓的点点头。

  守言好像到此刻才有点相信她的话。

  「那么多个欺负当中,哪一个最难受?」

  依理在想最难受的事。

  「喉…喉咙。」

  「什么?」

  依理咽一下口水,光是想起食道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已经让她胃翻滚起来。
她说:「从很小时候已经这样了,依理很害怕硬物噎住喉咙的感觉,感觉像是快
要死了,不能呼吸,然后会不断呕吐。依理很怕噎到,所以也很讨厌吃鱼,喝珍
珠奶茶也会怕被没咬过的珍珠嗑到,一想到就不舒服了。」

  她打了个抖,迷你裙更显单薄。

  「原来如此啊,所以是怕噎到」守言点头。

  「嗯,对不起。」依理又道歉,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畅感,难得有同
学会仔细听她的分享,纵使她知道守言问的原因。

  「原来依理喜欢深喉呀。」

  「不不不…是最难受的事…」依理惊恐地说。

  「但妳自己说要做一个好奴隶吧?既然大家喜欢让你难受,妳愈难受才应该
愈高兴吧?」

  「这…」

  「所以深喉是妳最喜欢的事啰?」

  依理内心的一部分,想撕声大喊「不是的!」,这股声音在黑暗的水底里挣
扎,声音只在水底深处震动。另一道声音,是来自日记上刻下许多奴性诺言的依
理,那依理是奴隶这个个字的具像化,是奴隶本身,若然此刻的依理跟不上她的
步调,依理就会变得不诚实了。

  「是的…」

  声音说,她必须要喜欢上深喉了。

  以前,同学逼依理说自己喜欢被欺负,依理必须说出违背内心的话,口中的
言语背叛了自己的内心,产生割裂的痛楚。现在,依理内心有一道声音说自己喜
欢被欺负,这道声音与其他众多痛苦的声音割裂开来,是内心对内心的背叛,割
裂的痛楚在看不见的地方更深邃了。

  「那好,下次轮奸派对的主题就是深喉吧。」

  一个星期后的轮奸派对,守言的设计成果出来了,依理提供的恐惧阴影变成
了同学们绝佳的虐待素材,那是她经历最恐惧恶心的一次轮奸派对。

  依理戴上守言设计的口枷,口枷强逼她大大张嘴,里面插着一枝粗大的假阳
具,假阳具顶着喉咙吊钟,根部则露在口枷外面,假阳具前端是一条探到食道的
透明幼管子,同学们可以随意在口咖外拉动幼管子,调节管子的深入程度,更棒
的是,假阳具是中空的,除了幼管子之外,中空的假阳具可以让男同学把自己的
阳具塞入口枷中抽插。

  光是戴上未装上管子的口枷,依理已经因为假阳具顶着吊钟而不断作呕了。
在戴上起初十分钟,依理无间断作呕每四五次,便有一次真呕,胃内的午餐与精
液冲上喉咙,却苦无出路,硬生生被吞下去,作呕四五次后,胃内的东西再冲上
来。

  「她该不会就此窒息吧?鼻水都流出来了。」

  「不怕,守言说她喜欢被这样玩,对吗?」阿棍托起依理的脸。

  正确来说,依理是想做一个好奴隶,被大家认同的奴隶,而不是喜欢难受与
痛苦,这当中有巨大的差别。

  可是,戴着口枷让她无法解释,日记上的依理此时更跑出来占据她的身体,
让她点点头。

  心像宰割的痛。

  「不是吧?」

  「完全是被虐狂呢。」

  阿棍说:「这个深喉训练是她自己提出的喔。」

  她又在口枷内呕吐了。

  有同学担心看着跪在地上抽搐的依理,口枷完全封死口腔,嘴部边缘用电线
胶布包得密实。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而偏偏呕吐时,难免会有鼻水流出,阻塞唯
一的呼吸管道。

  守言拿纸巾抹一抹她的鼻水,依理手腕被两个同学抓着手腕手淫,流出的鼻
水只能靠细心的守言在旁替她清理。依理清完鼻水后便大大力吸入空气,同时咽
下刚刚流到口腔的呕吐物。

  「妳喜欢这样吧?」守言小声在她耳边问。

  依理又再点点头。

  明明这是多么难受的事,五脏六腑都要翻搅起来的事。依理却要逼自己喜欢
这样对待,她在日记薄上约定过,她必须努力喜欢上这感觉。

  「那么继续吧。」

  同学拿着透明管子慢慢深入食道,在食道中乱戳,依理又呕吐起来,管子太
长太幼,呕吐物不可能经由管子逃走,它们再次冲到口腔。

  「咳…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彷佛在密封的箱子内发出似的。

  「下一个使用的是?」刚刚在她口中抽插完的同学问。

  「我来吧!」阿棍拿着竹棍走了过来,掏出他肥大又有点左弯的阳具。一下
子插入口枷内。

  口枷内的假阳具再次套上了真阳具而撑大了,一抽一缩地折磨依理的口腔。

  「呕呕呕…」

  不断顶撞吊钟之下,依理又在内部呕吐了。

  嗖~啪!

  阿棍一棍挥在依理的肚子上:「真不中用,又呕了。」

  然而,阿棍的抽插方式很明显是故意令依理呕吐,他自己也十分享受这种欺
负方法,口枷内是痛苦的呕吐地狱,口枷外则是漫妙的阳具按摩,两边的污蔑都
无法冲破那一面墙壁…

  「阿棍,她好像不行了。」守言担心地看着依理,她鼻子流出呕吐物,快要
昏倒过去的样子。

  阿棍似乎没有理会,继续在口腔抽插。

  依理全身在抽换,不过大家都好像不怎在意,她总是在抽搐。

  「阿棍!」

  依理的脸由红色慢慢变成紫色。

  守言伸手,把封着她嘴边的电线胶布撕下来。

  呕吐物泻在地上,依理重重地吸入新鲜空气,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之后,
再吸入空气。

  大家都退开了,刺鼻又恶心的呕吐物让大家性意都消退了。

  「守言你干什么?」阿棍一脸不悦。

  「她快要窒息了。」守言紧张地说。

  「她又未晕过去…我看到她的手还不断套弄着呀!」

  「…」守言不作声,也不敢正视阿棍。

  其实依理的口枷没有完全脱下来,单纯是右边的电线胶布撕开留了点空气给
她呼吸而已。

  「臭死了。」像是关上马路的渠盖,阿棍拿起一卷电线胶布撕下一块,重新
把那缺口封上。

  竹棍狠狠挥打依理的乳房,然后棍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说:「在我射之前我
不想在看到妳再呕吐,可以吗?」阿棍威胁地说。

  依理无力地点点头。

  阿棍再次抽插起来,依理强忍着呕吐感,即使喉咙不断有巨物进进出出,她
也尽力抑压自己的呕吐本能。可惜,有些东西不是说努力就可以达到,依理还是
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胃袋内的东西再次在她体内反嗟。

  「真是没办法了呢~看来要用到那条胶管了」阿棍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条伸进依道的胶管子,是守言整个口枷设计最恶意的一环,阿棍打从一开
始就盘算倚仗「惩罚」的借口,去一试守言这个奇想。

  依理被命令跪到到其中一张桌子上面,膝盖贴着桌子两边分开跪好。

  同学们待依理跪好后,用绳子把她膝盖固定好,双手反绑在后面再向下拉,
逼使依理弓起身子,本来已经翻搅的胃袋因身体弓着而更感受到压迫。

  依理皮肤渗出痛苦的脂汗,反绑的双手下拉到碰到桌面,大腿必须死命用力
才能维持跪姿。

  「屁股要是坐下来的话,可不会饶了妳。」

  两边的同学抚摸着她跳动的大腿筋,抓起大腿内侧用力的肌肉,搓揉两黩颤
动的屁股。

  这些都是前置工作。

  守言拿起口枷外的胶管,向下方寻索,然后,朝着依理细小的尿道口,插了
进去。

  一声痛苦的闷叫响彻课室,然后憋了整天的黄色尿液沿透明管子一直流到口
枷,然后在食道内解放出来。

  依理完全失去排尿的主导权了,她想要收紧尿道,却被粗硬的胶管无情拒绝,
尿液源源不绝灌入自己的胃袋。

  「哈哈,快看,她在喝自己尿啊。」

  「她好像是主动在吸吮的样子。」

  「手机!手机!」

  同学们纷纷围过来下来欣赏这个奇观。

  依理在镜头面前,分开大腿,跪在桌子上,弓起腰吸吮自己的尿液。

  阿棍欣赏完这个奇景,说:「好吧,现在一口气抽插到射为止吧!」

  阿棍站上桌子上,承受着两人重量的支架吱吱作响,巨物再次插进口腔顶撞
吊钟。

  依理作呕,刚刚灌入胃袋的新鲜尿液冲上口腔,碰撞向密封的口枷,再硬生
生吞回胃袋。

  过了好久的一段时间,依理都不知生吞了多少次自己的尿液呕吐混合物了,
阿棍终于射出又白又浓的液体,覆盖着依理的鼻孔。

  依理为了呼吸,她用力的吸着,不小心就把阿棍的精液吸进鼻腔了,经鼻腔
流进喉咙也说不定。

  只要依理屁股稍稍没有那么挺,阿棍就会用棍子打她肚子。

  「妳知道这个口枷最有趣的地方吗?」阿棍问。

  依理摇摇头。

  「它的管子是单向的,即是说,外面可以加东西进去,但里面的出不到来,
我来示范吧。」

  刚刚射精的阳具还没精神起来,但阿棍依然把它插入依理口腔。

  「呜唔!!!…咕咕咕…」

  阿棍居然在她口内小便了,小便直接射进喉咙内。

  「跪姿!」阿棍手上的棍子轻轻拍打她屁股提醒她,即使有男人正在源源不
绝把尿液灌进自己胃袋,跪姿也不可以崩坏。

  阳具抽出来,尿液妄想再吐出来了,它们只能加入循环呕吐的行列。

  肥华急不及待爬上桌上,刚才他已经忍不住自渎,精液射了在避孕套,所以
他把阳具插进依理口腔也只有一个目的。

  一道冲撞胶管的水声,一阵作呕与呻吟交织的声音。

  肥华爬了下来,准备给下一个同学上的时候,依理屁股坐了下来。

  一阵猛烈的咳嗽,呕吐物和肥华的尿居然从鼻子咳出来,依理失去呼吸的出
口,她下意识用手指抹上鼻腔上的黏物,却忘了手还反绑在桌子上,身体猛烈地
扭动,晕了过去。

  守言急急从后面跑上来解下口枷的带子,让依理吸进空气。

  「放她下来吧,玩得过火了。」

  「两人的尿尿就晕过去了啊?」阿棍看来不担心她的安全,语气还有一点责
怪的味道。

  「是因为呕吐物冲到鼻子而导致窒息。」守言口吻法医陈述报告一样。

  「那么不呕吐的话,应该可以让更多人小便啰?」

  守言沉默一会,彷佛在思考怎么回答一样,然后他作答:「…是的,我想再
多两人还是可以的。」

  「所以守言妳说她的极限大概是喝四人份量的小便啰?」

  「我想是。」

  阿棍说:「那么,休息十分钟,待会这儿二十三个人一起找找她的极限在哪
里吧。」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七)-出走的家暴女孩

  日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头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
依理踮起脚,抬头挺胸,双手递高过头才能书写。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
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日记,
左手执笔写字。

  依理明白主人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口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
上脑门了。强逼仰头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呕吐物会冲上口腔,
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她当然是赤裸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乳头和阴蒂,
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肉固定着。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
式却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盛平迟迟未
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
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人一跳。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轮奸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
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插进自己口腔,然
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日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
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
马桶底部的洞,浅黄色的尿液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
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深渊。尿骚味从
洞口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
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
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
温暖的胃窝。

  盛平看完日记,摇摇头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性,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情,
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
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日记,写得巨细无遗,每
个人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三次…无数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情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
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液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
小便完拿滴着尿液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日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日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依理点点头。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
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着逼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头,慢慢把脸凑到阳
具面前,伸出舌头侍奉起来。

  「深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是的主人,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抽插。依理双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
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没有
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
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插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
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
对像最好的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口交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日记上
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来的悲哀奴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给守言的日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听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人的关系怎么样,男
生们就好像是为轮奸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
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
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暴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
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
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破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
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

  「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阅读。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点点头。

  「那…守言主人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性地问。

  守言抬起头。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

  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
的尿液,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头:「他就是这样。」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人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阅读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单纯想读书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吗?」

  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要是她撒谎,日记是会知道的,日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奴隶,内心另
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
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日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
不敢出来。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性奴,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
她,她好像从书本上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慢慢她就变得很喜欢读书,读书感觉是
超然于这一切的。

  依理搁上课本,笑一笑说:「不,真的单纯想读书而已」

  守言疑惑的问:「妳想入大学吗?」

  这个念头在依理脑海中浸沈了一会,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不想一直当性奴吗?。」守言又问。

  依理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远的这样…」

  守言不作声,他不知道怎么响应才好。

  依理说:「每次经过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现在的家,是父
母那边。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乱打人,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
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

  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

  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望着远方。

  「嗯。」

  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禁很严。」

  依理点点头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奴隶呢。」

  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
过任何人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
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叹了一口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

  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

  「为什么?」

  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

  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人的,不会
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头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
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原本该是雪白粉嫩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
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

  「是因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

  「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口说太烫怎么
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个人弹起来。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
有些是用鸡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

  「为什么?」

  依理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
慢,打屁股;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屁股;冰箱里没有啤酒,打屁股;同学
找她聊电话超过三分钟,打屁股…去到后来好像爸爸有心情就会打她屁股了。

  『妳脱裤子给我打的动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别再穿裤子了!』结果她在
家里就总是光着屁股,连晚饭也是光着屁股站着吃。她爸要她添汤添饭,一旦她
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屁股。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
的测验成绩是84/ 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
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破、
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
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
啊,静点好不?」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
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爸打?」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
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女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
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
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

  「哥哥较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

  「哥哥也有打妳吗?」

  「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
…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
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阴蒂。

  「嗯唔。」

  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身
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入青春期
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乳房上,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
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
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
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
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
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
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
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
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
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
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
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
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
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
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
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
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
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
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
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
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
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
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
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
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
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
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
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
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
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
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
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
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
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
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
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 el』、『Ko- 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
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
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
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
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
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
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
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
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
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
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可是,明
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
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
感就袭上身体。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
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
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
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
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
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
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发现依理没穿胸
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
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
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八)-疯狂的精液盛宴

  这个月忙翻了,不断OT,都没有时间静下来写东西,更新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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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个大日子。」

  阿棍像是宣布什么东西一样,站在讲台前说:「今晚回家后,大家就要过圣
诞假了。」

  是的,今天是学校的圣诞联欢会,同学们都在礼堂观看大家练习已久的表演,
同学们都穿着便服回校,有些就穿上西装造型的衣服,有些就穿着印有动画作品
图案的T- Shirt,从同学们的穿著品味可以看得出他们平常的喜好。依理
倒是可以名正言顺穿着超短迷你裙回校了。她穿着黄色丝质连身短裙,低胸v领
的裙子,背部的剪裁是会露出腰侧的,袖子有一点碎花点缀,基本上都是朴素的。
老师们看到依理的打扮,先是一怔,又继续笑容满面的迎接其他同学回校。在老
师眼中,依理并不像会穿得这么性感的人,可是今天是圣诞嘉年华,所以没说什
么。

  天气如此寒冷,加上湿度又高,同学们都穿着御寒大衣。

  只有可怜的依理,厚重的白色御寒大衣一直挂在手上,同学们吩咐过依理,
那大衣只是用是避过老师的关心。当有老师看见依理乳房间的深沟以及那白晢的
大腿根,老师会问候依理:妳不冷吗?然后依理就可以轻轻举起左手挽着的大衣,
示意自己有御寒衣物。大衣的作用就是仅此而已,依理的左手就只是一个衣架。

  嘉年华会结束,老师和别班的同学都都回去过长达十一天的圣诞假期了,夜
幕低垂的学校只有一间课室的灯是亮着的。

  第九次轮奸派对的开场前,同学们早就命令依理到学校天台等候指示,直到
校工都离开后,轮奸派对开始时,才允许依理从大风吹送的天台下来。

  允许依理穿着黄色丝质连身裙也不是为了给她丁点儿可怜的温暖,那单纯是
因为性感,乳头在黄色丝布上留下轮廓,空气钻进裙下微微托起裙摆,展示粉色
的阴唇给每位同学阅览。这比全裸更性感。

  大衣早就在依理上天台待候时拿走了,现在的依理只是双手放在头后,腿大
字型张开,任由身上这薄得像空气的布子在皮肤上飘动。

  阿棍不理依理的剧烈颤抖,继续他的派对开场说词:「圣诞之后就是考试周
了,为了我们下年也能举行这样的派对,大家也一定要努力,不要让学校留级。
最重要的是,依理也绝对不能留级。」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没有逃避全班的目光正面望着前方。

  她心想,她绝对会升班的,不是为了能继续成为这班同学的性奴,而是为了
更大的目标,想入大学。

  阿棍继续说:「所以,这假期,我答应给依理足够的时间温习,好让她能在
下年继续跟大家一起,依理不会让大家失望吧?」

  阿棍用竹子戳她的肚皮。

  「依理…绝…绝对会升上去的。」她回答,眼神充满坚定。

  课室中有部份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班中有女生说:「我早说过她很享受吧。」

  依理不明白班中的女生是来干什么的,她们从来也不出手,但每次轮奸派对
却必定出席,专诚看依理的好戏。

  「很好。」阿棍点头:「我们是精英班,所以很简单,努力考出好成绩,就
必定会分到同一班上去。」

  大家都不禁逗趣地笑了,老师眼中成绩优秀的一班,大家的动力居然是为了
可以继续干一个绝色的美少女,就像古时士兵攻城就是为了抢女人一样。

  阿棍早在前几天就跟依理说,圣诞假前的最后一天上课日,请依理跟家人说
会到女同学家住一晚不会回家,那么轮奸派对就可尽情玩到深夜了。

  「今天的派对的重点,就是作战之前,把大家已经准备很久很久的礼物送给
依理吧。」

  依理不安地看着。

  负责贮藏精液的同学打开了书包,里面装满的不是书本,而是一个很大的保
温袋,保温袋打开之后,看见里面装满浸在冰块间堆栈在一起的安全套。

  依理的心寒冷得结冰了。

  阿棍继续说:「今日就把半年以来雪柜储起来的存货,全部用起来制成依理
的圣诞大餐!」

  课室一阵欢呼,掩没依理的哀嚎。

  另一位同学也打开了书包,原来保温袋不只一个,而是有四个!

  今天为了一次过把所有存库都带回来,居然需要动用到四名同学把足足一百
个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带回来。

  依理下意识地掩着嘴既,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让她作呕了,她口腔立刻泛
起有发臭精液味的唾液。

  阿棍说:「喂,原来还有这么多未倒进容器的啊,快另外找个地方倒出来。」

  原来…那一堆装满奶白色泡沫黏液的安全套只是未「开封」的精液,真正存
放大家长久以来的白色液体,就在肥华手中的真空锅。

  「小心小心,刚刚从家政室那边解冻了,还锅底还烫的。」

  肥华已戴上贪好玩订回来的防毒面罩,双手戴上手套,说:「我建议大家离
远一点,因为真的很臭。」

  这句说话由肥华说还真的有说服力,平常大家都对他满身汗臭退避三舍,吃
饭时大家也提醒肥华不要直接对着人说话,因为口气真的很重。

  大家距离肥华两米围成一圈,等着看好戏。

  肥华解除真空两边的安全栓,露出故作神秘的微笑,然后打开了盖子。

  「呜哇!」

  比平常轮奸派对完事之后的气味还要浓,女同学们已经跑出走廊外面了。

  锅内的黏液比想象中来得黄,也不是拌得很均匀的样子。

  上面有大量泡沫,看来是刚才煮热时弄出来的。

  「哇!……」同学们都露出赞叹的表情,这锅东西,都是他们每天精华的汇
聚。

  依理看呆了,她的胃袋尝试发出最后的抵抗,它在拼命翻搅。

  肥华说:「2。8升…即是十四碗?还未计那些安全套,真的要她完部吃完
吗?」

  十四个碗子的份量,如果以每次射精量为两毫升来计算,一个200毫升的
碗子等于装着一百次精,十四个碗子就是一千四百次射精的份量。

  听起来是不可能的数字,但其实只要在这半年内,只要平衡每天有七至八名
同学记得把自己的精液倒进容器的话,十四碗精液不难收集到。更何况年轻性欲
旺盛的男同学一天肯定不止自慰一次,有的更会买增精剂吃。

  阿棍笑着说:「当然了!要是今晚十时前吃不完,就用上次那口枷直接把胃
袋灌满吧。」

  依理背部一阵恶寒。

  阿棍在黑版写下今晚的游戏规则:1。现在晚上七时,依理要在十时前把全
部精液吃光(包括新添加的)。

  2。依理只能用口,不能用手或任何餐具辅助吃(包括直接拿起容器)。

  3。依理只能在抽插时进食,没人使用时不准进食。

  4。依理必须解决所有同学的性欲。

  5。任务失败的话,就要戴上口枷把精液全部灌进去,进行呕吐循环。

  「开始!」

  真空锅放置在黑板前的地上了,依理不能用手捧起,也不能用餐具,她跪在
地上,等待第一位同学去干她,她就可以开始进食。

  插进来了!早已磨擦得破损的阴部再次供男同学泄欲。依理忍着下体最敏感
的地方被人粗暴冲撞的强烈感觉,她的头弯下去,整张脸浸没在精液里面。

  她小心让头发垂在锅外,不要沾到那恶心的液体。

  「呜哇!」

  刚才喝了两口,依理就忍不住把脸拉回水面,深深吸气。

  她太低估这烹精液了,它的温度比新鲜精液稍冷一点,又有点解冻得不均衡
的地方,而且很明显保鲜工作没有做得很好,当中混杂一点发臭的味道,但又不
完全是腐烂。不同男生的精液会根据各自进食的东西而有明显分别,喝了啤酒、
吃了西药、吃了海鲜…射出来的精液都会明显强烈特色的味道,有些会非常咸,
有些非常苦,有些却会有混合的怪味。刚刚吃进去的两口精液,就是集合各人精
液味道的大成,依理一次过品尝到几种怪味,难吃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喂!」阿棍一拳打在她胃袋处。

  「啊…」

  刚刚吃进去的都吐回去了。

  阿棍说:「蹲在地上叫大家怎么干妳呀?站起来,脚不准曲!」

  依理听话的站起来了,她望着地上遥远的锅子。

  (怎么吃呀?)

  依理尝试不弯膝盖地分开双腿,然后弯腰低头埋进锅子。

  手死劲撑着地面,看见那高高抬起的屁股,男生双手抓着那两块美肉冲刺起
来,依理蜜穴吸吮着阳具,她就抓紧机会继续吃了。

  (忍住!忍住!忍住!忍住!)

  长久以来的训练就是为了今天,她练习了无数次,她知道自己一定可以把呕
吐反应压下去。

  依理吸吮那个表面,精液由地面努力地攀升到她的胃袋。

  「啊…!」胸部传来剧列的痛楚。

  原来,始木大力扭捏她的乳头,他说:「别大口地喝啊,一口就喝了几人份
量的精液,很浪费。

  阿棍认同的说:「换个她不能大口喝的姿势吧。」

  男生换布局了,两排桌子放到依理两边,他们要依理双腿左右分开成一字马
搁在两边的桌子上,然后整个身子倒垂下来喝那锅精液。一字马的腿就像烤串烧
的棒子,上半身就像串在棒子上无力垂下来的食物。

  依理这个动作需要双腿不断死劲用力才能支撑,男同学干脆分成二人一组地
按着她的腿在桌上,当然,他们也会顺道用手指抚摸挑逗大腿内侧的敏感带,以
及膝盖后面的位置。

  「一小时过去了啰~」阿棍看着墙上的时钟。

  依理紧张了,锅子的精液已经冷却了不少,可是距离喝光还是差很远。

  (我到底喝了多少?)

  依理觉得自己应该在倒吊的情况下喝了五六碗的份量了,但锅子真的很大,
她感觉不到那东西正在减少,而且同学们不断把新鲜的精液加上去。

  而且,她的眼睛因为精液盖着而看得不清楚,她每次喝精液,都必须要把整
块脸埋进去精液内才喝到。

  她的胃涨得愈来愈利害,换着是要倒着身体连续喝六碗水,身体都应该会涨
得很痛苦,更何况那不是水。

  又有同学把新鲜的精液到锅内了,依理的眼和鼻子都红得像是嚎哭过,然而
她并没有嚎哭的权利。

  「你看看她吃得多滋味?舌头像狗一样不断伸缩。」

  「其实她很享受吧?」

  「感觉很滋补呢。」

  「喂!好吃吗?」

  倒吊着的依理的五官拚命扭出一个微笑:「很…很好吃。」

  「那还不谢谢大家?」

  「谢…谢…呕…谢谢大家赐给依理…那么…美味的精液。」

  她在锅子上攀升出来的恶臭中说道。

  她再度张嘴吃进一口,扭曲绷紧的表情闭上嘴,然后咕噜地吞下去。

  依理希望精液快点由胃袋流进肠道,那她的胃就会有更多空间装下尚未吃进
的份量了。

  「她整整十分钟没有进展了。」始木望着阿棍,彷佛讨论如何修复计算机的
问题。

  一直坐在后排椅子的守言说:「灌进去吧。」

  阿棍点头同意,一直等待依理努力的张嘴吸吮,进度却缓慢得沉闷也不是办
法。

  依理身体被反过来,脸朝上的压在桌上。

  守言拿出他带来的一个漏斗,像手术医生一样干脆快速地插入她的依道。

  「唔!…」食道强烈的不适感与恐惧,让依理弓起身体绷直。

  「我来。」肥华抢着要亲自操作,他双手端着锅子的把手,小心地把里面的
精液逐点倒出来。

  「等等。」守言用平常不带感情的语气说。

  「什么事?」

  「你们未封着她的鼻孔,灌水刑的原理,就是要是不努力把水吞进去,受刑
者就会窒息,为了呼吸她必须拼命的喝。」

  「那我捏着她的鼻子吧。」始木建议说。

  「不。」守言阻止:「你的手会阻着她的视线,她会看不到自己在吃什么。」

  「我有衣夹啊,今天带了一整袋回来打算派对用的。」其中一个同学建议。

  「可以,谢谢。」守言接过衣夹,用它夹住依理的鼻子,确保没有空气流通。

  「其余的衣夹夹到乳房上吧。」同学说。

  「好啊。」

  黄色丝质连身迷你裙被脱下来了,乳房夹上夹子,直到没有一片完好的夫为
止。

  「开始吧。」

  「呜…唔!唔唔唔唔!咳咳!啊……呜唔唔唔!」依理痛苦的不断饮下浓稠
腥臭的精液,完全把那东西吞进肚子,她才能吸入空气…

  只是吸了一下,肥华继续把精液倒下来了,依理再度不能呼吸,她用上生存
意志的气力继续吃下去。

  守言提醒肥华每次只能倒一点液体进漏斗,太多的话依理未来得及吞进去可
能就窒息了。要等依理「咕噜」之后大力吸进空气,看她胸脯升到最高的时候,
就是再倒下精液的时刻。呼气则不用理,漏斗装满精液时空气还是可以化成气泡
冒上来。

  随着腹部愈来愈涨,同学们竟然把夹子一个一个由腰侧一直夹到肚子!

  这样的「灌精」竟然持续了十五分钟,把锅内的精液都清光了。

  依理双目无神的看着那清空的锅子,她终于能恢复人类的呼吸。

  腹部绕了三圈夹子,全都是在涨鼓鼓的肚子上生硬硬夹起。

  「好吃吗?」阿棍又问。

  「好…好吃。」依理多少能克制着反胃的冲动。

  「妳的表情不像是很好吃啊。」

  依理勉强扭出一个微笑,嘴角流淌一滴精液,她用力的点点头:「很好吃!」

  「主人赐给妳那么好吃的东西要怎样?」

  依理颤抖地望一望阿棍,她分开双腿跪下来,向阿棍土下座,摆出最卑微的
姿势。胃部因身体卷缩起来而感到压力,稍一不慎可能就会呕出来了。

  「依理感谢阿棍主人,全班的主人,赐给依理这么美味的精液,依理能够吃
到如此美味、香浓、滑溜溜的精液,实在是非常非常感激。」

  依理回复正座了,她不顾心情,不顾身体的难受,说出如此难堪的说话了,
应该…会满意吧?

  「妳喜欢精液吗?」

  「十分喜欢…」

  「想要多点吗?」阿棍故意问。

  依理难受起来:「可是…依理…很…很饱…了。」

  「看来妳不像是真的很喜欢啊。」

  阿棍握紧手上的竹子。

  依理揪紧心脏,要是那竹子打过来,胃袋辛苦灌食的精液绝对会泻得一地都
是的。

  依理豁出去了,她像狗儿一样挺起身子,伸出舌头,露出非常渴望的眼神。

  「依理…想要精液,求求主人们赐给依理滑溜溜的精液吧,依理饿得不得了。」
她挺起鼓鼓的肚子这样说

  阿棍说:「好吧!既然妳那么想说,那我们把余下的精液煮好给妳吧,是妳
说想要才给妳喔!」

  依理脸蛋刷一下变成惨白,2。8公升的精液灌进肚子,原来还不是地狱的
结束。

  「怎么了?妳不是很想要的吗?。」

  此刻,黑板前的地板共放了三腕奶白色的东西。

  「刚刚我们出去家政室尝试烹调一下,造了这些作品,依理就试试吧。」

  说话的居然是一位高高瘦瘦女同学桂枝!

  她和另外两个女同学,平常都是冷眼观看轮奸戏码,不时会用手机拍摄,可
是今天,桂枝同学居然会参与一脚。

  不过依理并没有太多精神空间讶异,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黑板面前,看看
地上放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桂枝很认真的介绍说:「这三碗是精液泡饭,是直接把米和精液放到饭锅内
煮成的;这碗是加了点尿,这碗再加了屎,这碗就是纯粹的精液饭,先尝尝纯粹
的吧。」

  「为…为什么?」依理流下眼泪,一脸苦楚地望着桂枝。

  桂枝展现出友善的微笑说:「请妳吃点东西,就当做个朋友吧。」

  「是妳说想要的吧?」

  旁边两名女生窃笑。

  依理屈辱地点头,被如此对待她都必须默默接受,要全心全意地吃下对方充
满恶意的精液泡饭,作为做成朋友的条件,十分戏谑。

  「九点零十五分了,剩四十五分钟。」

  依理紧张地环视大家,要是没有人抽插她,她就不能开始进食。

  她用双手拉开自己的阴唇,羞耻地说:「求求大家,快使用依理吧。」

  果然,男同学们很快就在她的屁股后形成队伍了。

  依理俯身下去吃。

  (呜哇!好难吃…)

  依理自以为自己吃过精液拌饭就能够捱过味道了,可是,把白饭跟精液混在
一起,跟一开始就用精液来煮饭完全是两个层次。饭粒从质感上都带有恶心的感
觉,而且没有饭味,饭身咬下去就仅仅是精液酿出来的恶臭。

  她不明白为何肚子内已经装了2。8公升的精液,自己还能张口把这东西吃
进去。那已经不是漠视饱腹感硬吞进去的层次了,而是用狠狠虐待自己的心态,
硬生生地对抗强烈的生理反应,把饭粒吞进。

  「还剩30分钟!」

  接下来的是尿液精液泡饭,难吃又新添了一个层次。除了腥臭与黏稠之外还
多了咸咸的刺鼻骚味。要是之前没有经历过无数次的呕吐训练,她早就呕出来了。

  「剩20分钟!」

  依理的嘴巴在碗内一张一张,已经不管是否有能力吞下泡饭了,她机械式把
碗内的东西送进口中。

  终于,第二碗都奇迹地清空了依理望着最后一碗极度恶心的东西:精液尿煮
饭再拌屎。

  依理忘记自我,张口迎来最后一个挑战…

  突然,阿棍拉住她。

  「没有人抽插下不能进食。」

  依理才意识到这件事,男生们都着迷地看着依理如何吞下最后一碗饭了。

  「求求你们,快…快点抽插依理吧…」

  她流着泪,肚子鼓涨到小蛮腰都消失了,就差一碗屎尿精液泡饭,她就完成
了今晚的任务了。可是,全班都有共识的不去抽插依理。

  还剩十五分钟。

  但不抽插,依理就不可以进食。

  这是规则。

  依理双手拉开自己在流血的阴唇,高高抬起屁股请求大家侵犯了。

  可是没有人动身。

  阿棍说:「先给我们口交吧,大家的老二都干累了,需要按摩一下。」

  这是胡说,明明班内很多人的老二还是硬得挺直。

  「口交」,这是依理一直最害怕的东西,而且胃袋内已经装了超过承受界限
的液体,还有两碗反胃至极的精液泡饭,她应该是稍有陏动,都会把胃内全部东
西都呕出来的,现在居然要替全班口交?

  「干嘛露出这表达,想吃精液就要工作呀。」

  「是…是的。」

  为了完成任务,依理再提高那本应不存在的意志力,张口含着阿棍的阳具,
双手就帮旁边两人套弄。

  (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

  她像咒语一样默念着。

  阿棍掏出阳具,射到地上了。

  男生在后面抽插起来。

  依理像是捕到机会,立刻俯身低头舔喝射在地上的精液。

  清完毕了,她埋首去喝精液泡饭。

  男同学抽出阳具了。

  「给我口交。」

  依理又没得喝了,口腔内仅抓到几口泡精液而发涨了的米,她连忙咀嚼咽下,
再张口迎接刚才在自己菊花内的阳具。

  屎臭味冲上脑门,更羞耻的是那是自己的粪便味道,依理只是用自己的舌头
去清理回自己的排泄物罢了。

  男生们抽插后庭都有戴安全套,所以不太介意。

  「呜唔!!!」蜜穴被抽插起来了,可是依理还没服侍完眼前这个男生。

  明明是吃泡饭的大好机会,却只能白白被干,直到男生满意为止。

  在口腔抽插的男生射精了,依理很感激他直接射在自己口中,依理的口终于
自由了,她望着泡饭,可是,抽插蜜穴的男生又离开了。

  男生们带着恶意,要不就是口交和抽插同时进行,要不就是只有口交,让依
理根本就抓不到机会喝泡饭。

  终于…

  「呜呀…」依理帮近十名尚有战斗力的男生口交了,他们回复精力,肯继续
使用依理的蜜穴。

  「还剩十秒!」阿棍大声地说。

  依理近乎是撞向碗子。

  「九!」

  「咕噜咕噜」味道彷佛已经不重要。

  「八!」

  「七!」

  呕吐感又呕上来了,依理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呕吐,一定不可以失败!

  「六!」

  「五!」

  依理全身冒着脂汗,努力把呕吐感压下去,还剩一口。

  「四!」

  她像饥渴的野狗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三…二…一!」

  「时间够!Time』sup,pensdown!」阿棍打趣地模仿监考
官表示考试时间到的口吻,引来大家哄笑。

  「嗄…嗄…嗄…」

  碗子内一滴不剩,大家看着依理的肚子,原来半年来全班储起的精液加起来
装进肚子,是这个样子的。

  肚子鼓涨得像水袋一样,看来现实并不会像成人漫画中那些被灌水的女生那
样涨得像孕妇一般,但看依理的样子,绝对比成人漫画的女生更难受。

  她一脸惨白,明明是寒冬,额头却渗着汗珠,全身油亮亮的,身体不断颤抖。
凭着她惊人的意志力与服从性,她才能在难以置信的条件下完成任务。

  「真可惜,失败了呢~」阿棍说。

  依理不敢相信的抬起头。

  阿棍指着地板上的一摊精液说:「规则说什么?『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
光』,全部精液啊。」

  依理颤抖地说:「可…可是…那是吃…吃泡饭…嗝…泡饭之后…射出来的
…」

  阿棍说:「对呀,所以你漏了,你没有吃光全部精液。」

  他指着黑版上的规则『依理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光(包括新添加的)』。

  「包括新添加的。」阿棍强调。

                噗通~

  依理崩溃的坐在地上。

  依理这时才发现规则矛盾之处,「只能在抽插时进食」,所以在进食精液时,
就必然会有人未射精,那就一定会遗漏新添加的精液,可是如果要清理新的精液,
就必须要有另一位有性欲的同学去抽插。由于「4。依理必须解决所有同学的性
欲。」抽插的同学必须射精。

  依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务,眼神充满了绝望。

  「求…求求…」

  阿棍残忍地说:「口枷拿来!。」

  依理流泪了:「不要…会吐的,不要…会吐的会吐的会吐的…」

  「口枷就是帮助妳不要吐出来啰。」

  两个同学架起了依理,强逼她的脸朝上,然后,守言拿出了那口交训练口枷。

  「张嘴!」

  依理摇摇头。

  架着她身子的男同学扳开她的嘴,守言把口枷内侧的橡胶阳具塞进依理口腔,
扣上带子,「呕呕!」那是干呕。

  假阳具顶到吊钟上了。

  一条只能流进去不能流出来的幼小管子从口枷内垂下来。

  依理艰苦地爬过去,用管子去吸吮地上唯一残存的精液。

  管子内部的一头在食道乱动,依理终于…

  经过三个小时苦战的精液,从胃袋倒流出来了,冲上口腔了。

  口腔苦无出路,精液在鼻孔喷出来,依理为了呼吸,她别无选择,硬生生又
把精液吞下去。

  阿棍满意的看着今天的成果。

  他再拿出一枝有手臂那么粗的电动阳具,插入依理的下阴。

  始木同学拿出一个针包,再拿出一枝缝纫用的粗银针,居然在依理的阴唇处
刺下去!

  血滴从刺出的孔洞流出来了,银针拉着红色缝纫线,穿过大阴唇。

  依理痛得闷叫,作呕的感觉都被下阴强烈的刺痛所取代了。

  穿刺并没有停止,银针反方向再刺回来、穿过、刺回来、穿过…

  居然,来回了八次,把那极粗的电动阳具埋入了阴道内。

  电动阳具底部拖着电线,始木带起另一端的插头,插进课室墙上的插孔处。

  「呜唔唔唔唔唔!!!!!

  阴道内的巨物旋转起来,那刺激把早已经过百多次抽插轮奸而伤痕累累的阴
壁,带来没有怜悯没有仁慈的机械转动。

  「这东西是干湿电两用的,可以用插头,也可以用电芯,插头充电满了,电
芯也可以继续使用,明白吗?」

  刺痛得头晕转向的依理点点头,她牢记着身体内正在高速旋转东西的特性。

  「你就在这儿感受一下『精液循环呕吐』吧~口枷的锁匙我交给了同学藏在
学校的一个地方,妳的衣服也是藏在那儿,提示就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
妳自己想想了。别忘记清理课室。加油啰~」

  依理被扣上皮手铐,脚踝也扣上铐炼,就这样被绑在课室前。

  大家慢慢散去了,留独依理一人裸体在寒冷的课室当中,承受着肚子内一大
锅精液翻滚的煎熬,以及阴道来机械性的转动刺激。

  原来阿棍叫依理跟家人说今晚不回家,目的不是计划通宵玩轮奸游戏,而是
独留依理一人在课室承受痛苦。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九)-最会欺负的方法

  依理痛苦的在课室中央打滚,之前在腹部绕了三圈的夹子跳了两三个出来,
别说是寻找锁匙。她连站起来都有困难。

  身体上脂汗都开始冷却,身体开始记起现在身处的严寒了。

  呕吐物又冲上来了,依理不知是第几次把它压下去。嘴上这个栓子,就是不
能让她从这恐怖的精液晚宴中解脱。

  她终于拉着桌子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环视一下课室。

  很神奇地,除了地上那「最后一片遗漏了的精液」之外,课室并没有留下精
液残迹,这对于轮奸派对过后的狼藉可谓未曾出现过。现场只是椅桌乱成一团,
地板的鞋印踩得到处都是,十几个衣夹散落在地上,还有要清洁用来煮精液泡饭
的锅子。

  在做任何东西之前,依理先是努力回想过去三小时的情形,确保自己没有数
漏被使用次数,她悲哀地承认这已经成为了近乎本能一样的习惯。不论是背诵使
用次数还是写日记,这些都是逼使依理深刻地记着曾经发生过的事。单单是回忆
刚才的派对片段,她的味蕾忽然就恢复了味觉,原本已经习惯到麻木了的舌头再
次尝到的精液味道,口枷再次挡下冲上来的呕吐。

  提示就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要解下口枷,依理就要拆解阿棍留下的
这句谜语。她的衣服也放在同一个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着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
上回家,她就必定要解开这句说话。

  (最能欺负自己的方法?)

  依理心想,现在就已经是她遭受过最大的欺负了,还能做什么呢?依理心理
其实有另一个答案,最欺负依理就是要她回母亲家那儿,但她知道这不会是正解
的答案,阿棍不可能了解依理就那个程度。

  说来可笑,最能欺负自已的方法,要数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
棍眼中究竟怎样才是最能欺负自己。

  首先她要决定的,是要不要拔下电动阳具的插头,虽然她双手被反绑,但蹲
下去背对着插头拆除它,应该是毫无难度的,只是如果要以减轻自己受苦为前提,
电动阳具还能用干电续航,说不定还会疯狂转动多几小时,依理拔下插头的意义
其实不大。

  再者,干湿电两用的电动阳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试题,拔下电线与不拔下,也
停止不了阳具的转动,真正得到的好处,其实是走动的自由。要是依理心急拔下
插头,可能考验就失败了。

  不用说,这种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来。

  拆了电线,依理其实还不能自由走动,她的脚戴上了皮脚镣,限制了她的自
由,脚镣之间其实有半尺的间隔的,要走路的话还勉强可以。

  (这个状况下最能欺负依理的是什么?)

  (站着直到高潮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样着反手绑着赤裸走在街上?)

  依理不断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负自己,可是没一个说得过去。

  要欺负自已的话,束缚就一定不能挣脱,不要妄想阳具的转动能停下来,也
不要想着了解开手镣脚镣,乳房和腰间的衣夹也不能拿下,依理这样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试过蹲下来、在电线拉着的半径范围内不停走走,也试着窥看教师桌底部
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一小时过去了,什么也没有。

  依理看着课室的乱局,心想:总得要收拾吧?

  她决定暂时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拔下来,跟始木所说的一样,阳具依然在转动。
依理走出了课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间的储物柜,反手打开装着地拖与抹布的
门。

  她没有做错,装地拖的门是开着的,这意味着今次她并不需要用舌头清洁课
室,而是反手拿着地拖把课室拖干净。

  这也代表着,依理清洁课室的任务也是在戴着呕吐口枷下进行。

  她艰难地跨着脚铐限制的步伐,反手逐点逐点推着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
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洁课室,用尽了她在轮奸派对后最后的精力,依理用仅余的气力把电动阳
具的插头插回原处,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阳光晒进课室,相信没人会猜到
此刻课室内会有一个吞了近2。8公升精液、带着口枷、阴道缝着转动了一个晚
上的电动阳具,双手双脚反绑的绝色少女。

  这个少女还在这种状态下把课室清洁的干干净净。

  她发现艰难地爬起来,眼睛不禁流泪,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惨况会一直持续
到早上。望着课室,冷冰冰也空无一人,即使咽呜或是闷叫、高潮还是剧痛、冷
抖还是呕吐,学校内也不会有一个人理会她。

  使她真正哭出来的,居然是孤单。

  依理一边哭,一边失禁了,肚子内部份精液经过一夜吸收,已经变成了水份,
再变成了尿液排出了体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须清洁自己的失态。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搁在门外面的地拖,拿进来抹地,再放到桶子内扭干,再
抹地,再扭干,然后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间的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装满清水,依
理再反手拖着桶子回课室。

  铐着双脚不可能下楼梯,所以依理不认为线索会在其他楼层。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离开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样,她站着思考怎么才
是最好欺负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从楼梯滚下去吗?)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不像是守言
的设计风格。

  依理又在课室各处搜寻了一遍,每个储物柜的锁头都摇一摇,看看有没有哪
个是可以打开,仔细检查电线槽,看看有没有夹着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

  依理再次颤抖,她累了,裸体太长时间了,寒意突然急升,体温再把维持不
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黄昏的光线洒在课室门口。

  一个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阴道内的阳具停止转动了,应该是那个男生用遥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无法作出响应,她只是弯在地上发冷。

  守言,解开了她的手铐,解开她的脚镣。

  「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就是锁匙与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极端地欺负着。

  「锁匙与衣服是不存在的,那个电动阳具的干电只能维持一小时左右,但妳
误以为那是线索,一直回来插着电线充电,结果它一直转动了二十几小时都没停
过。」

  屈辱感痛快地袭向依理,它盖过了寒冷。

  「是的,我们一直透过针孔镜头看着妳呢。」守言说:「当然镜头在哪是不
会告诉妳的。」

  依理她被彻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与希望,换来的只是嘲讽与戏弄,
她每分每秒想着守言究竟会怎么设计这个游戏,结果游戏却原来不存在。

  泪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来了,别呕出来喔,不要糟蹋大家的精液。」

  依理点点头,经过十八多个小时,依理终于能够顺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进新鲜空气,反而让她再次嗅到浓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气息。

  「好玩吗?」守言冰冷的问道。

  依理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好…好玩。」

  (欺负人…太会欺负人了…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

  依理内心带着双关地说了这句话。

  守言拉了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家里主人,知道妳要参加轮奸派对的吗?」

  依理紧张地望着空旷的课室。

  「放心,针孔镜头收不到声音的。」守言说。

  依理吞一吞口水说:「知道,依理回去要写日记报告…」

  守言的脸沉下来,一脸不高兴地问:「那么,妳写给我的感想…妳主人都有
看过的了?」

  「没有的!!」依理诚恳地说:「那是我另外偷偷写下来带给你的呀!」

  守言侧头怀疑。

  「依理可以向守言主人发誓…」

  「别叫我主人,妳家里的才是。」守言带着不屑的语气说。

  空气静默了两秒。

  依理低望头,迷茫地问:「你气我骗了你吗?」

  守言不作声。

  他小心地把口枷装进胶袋,打算拿回家清洗。

  「圣诞假期妳会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都是服侍主人吧?」

  守言说:「24号晚可以约出来吗?」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守言,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想多了,特别是这个日子。

  「我想…独个儿调教你。」

  「是…为了实验新的玩具吗?」依理猜测。

  守言想了想说:「妳就当是吧。」

  守言拿出一件浅黄色三点式泳衣,以及一双高跟鞋。

  「衣夹拿下来,穿上这个回家吧。」

  快要冷死的依理看着三点式泳衣,张着口愣住。

  「我的衣服呢?」她问,此刻,她突然很挂念那薄得像穿着空气的黄色连身
裙。

  守言说:「妳的书包和衣服会在三天后邮递到妳家门口,妳要回家的话,就
穿这泳衣和高跟鞋吧。或者妳想全裸地回家我也不阻止妳。」

  「什么?」依理哀号。

  「我说过了,妳找了一晚的衣服是不存在的。」

  依理紧张地哭着说:「可是…可是街上很多人耶…他们会奇怪吧?」

  守言说:「妳可以先绕路去公共泳池那边再走出大马路回家,那么别人就会
以为妳是刚从游泳回了。」

  要走到公共泳池就更加惹人注目了,而且也没有人会在游泳之后直接穿着泳
衣走出来。

  「泳衣配高跟鞋很奇怪耶!我身上还有衣夹印啊…」

  依理望着那双耀目的白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寸高,在街上走路肯定惹人注目。
虽然这么说,可是依理已经一边拿下衣夹,一边穿上三点式泳衣,穿上白色高跟
鞋。

  「那么…这个怎么办?」依理望着自己的阴户,电动阳具被缝纫在里面。

  守言说:「回家才拆下来吧,阿棍他们是想妳在圣诞假期间一直塞着那假阳
具,可是妳家中主人不会允许吧?」

  「嗯…依理要问问主人才知道…」

  守言转身推开课室门说:「那么,24号晚六时在老地方见了,拜拜。」

  守言身影消失了,留下依理一人。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视奸与公审

  依理站在学校后门闸门前久久不能踏出一步,天色已经由夕阳变为夜幕的街
灯了。

  她的双脚在颤抖,超过一半是因为寒冷,超过一半是因为紧张和羞耻,究竟
哪一样才是主因,她已经无法分清了。

  喧闹的声音愈来愈吵杂,外面似乎有街边熟食小贩摆卖,炒栗子的香气飘到
依理身边,激发起依理的嗅觉与味蕾,感官被提醒了,它们却只嗅到精液的味道。
她摸一摸涨起来的肚子,究竟精液味几时会散去?她无从知晓。

  要不要等深夜才回家?不行,依理已经答应主人会在今天夜晚前回去,昨晚
已经跟主人请了假让依理在外面留了一晚了。

  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七点前回到家,接受「请了一晚假」的补偿
调教。

  『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她很清晰记得盛平这句
话。依理深深吸一口气,她穿着八吋白色高跟鞋推开了校门,踏了出去。

  炽热的视线烧红了依理的脸颊,这些视线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

  浅黄色的三点式泳衣在人群中表演起模特儿秀,依理走路时才发现这泳衣比
想象中糟太多了,她忘了守言是设计高手,这泳衣是精心思考过的。

  三点式泳衣的布料面积不多,胸前的三角布面积大约只有啤牌大小,乳房的
下沿都不能好好盖着,泳衣是绑带款式,两条绳子挂在后颈,两条绳子绕到背后
打成蝴蝶结。挂在后颈的绳子跟其他绳子有点不一样,它被守言换成有弹性的橡
筋绳!不论依理走路有多平稳,有多小心,乳房还是会抛动得非常利害。

  泳衣内侧防止走光的那一层白布被拿走了,依理乳头硬起来的话,绝对会在
浅黄色的布上撑起诱人的形状。

  三角泳裤的带子在两旁绑成长长的蝴蝶结,要是谁恶意的伸手一拉,三角裤
随即会掉下来,后面的布料明显地收窄,圆润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感觉就像穿
T- back一样。

  白色高跟鞋鞋跟是非常小的幼跟,而且,依理刚才穿着鞋子下楼梯时就发觉
了,高跟鞋鞋底非常滑溜,一个不小心随时会滑倒。原来,守言在鞋底铺上一层
硬胶,彻底废掉防滑纹的功能。幼跟、极高的弧度,还有滑溜的鞋底,让依理走
路也不得不缓慢前进,小心地平衡身体。即使备受街上眼光注视也好,她也没得
快步离开去逃避。

  依理的手并没有去遮掩乳房和下阴,她手臂贴在腰间,不经意地遮挡住腹部
的衣夹印。她觉得比起大寒冬穿着三点式泳衣,皮肤上的红印更会显得不妙。

  人们开始拿出手机拍摄了…

  行人路上塞满来往的人流,右边是马路,左边是一整排夜市熟食小贩的人龙。
大家都一边享受着街边小食,一边享受着依理美妙的胴体。

  「喂!你看看。」

  「嘘!」

  一群青少年用他们以为听不到的耳语交谈,一名男生拍一拍另一位低头玩手
机游戏的朋友,示意他望向依理。

  依理的脸涨成蕃茄色,他们是学校另一班级的同学…依理记得他们的脸孔,
她宁愿碰到自己班的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学校完了…)

  她知道圣诞假之后,消息肯定会传遍学校,说5A班的依理,不知为何穿着
三点式泳衣和高跟鞋,在学校附近的夜市漫步。

  事实往往更为残酷,消息不用等到圣诞假之后,那一班同学已经对着依理拍
摄起来,上传到各自的line群组了。

  依理很后悔自己绕了去公共泳池才回家,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依理的神
态、步伐和脚上那双超高跟鞋,都明显看出她根本就不是泳客。依理开始觉得守
言这个建议纯粹是为了让依理绕远路,让她走在更热闹的大街上,用陌生的路径
回家。

  她又再一次被戏弄了。

  依理即使穿着朴素的长裙走在街上,经过的男女也都不无被她细致的五官吸
引。男性会泛起好色之心,女性则会感觉到一种夺目的压力。依理平时已经相当
低调,她惯性低头走路,不敢与路人目光对视,在狭路上遇到迎面而来的途人,
她都一定先让对方通过。不过,她神经紧张带点闪缩的动作,在男性眼中反而变
成了可爱的腼腆,变成勾起人忍不住要欺负一下的欲望。明明脸庞已经藏在脸颊
两间的发丝当中,她的气质也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从发间寻索,一窥那害羞的脸究
竟是长什么样子。穿着保守时的依理已经有这种吸引力了,何况是平常逼着要穿
超短迷你裙放学的依理?来往学校路段的街坊居民,都基本上记得这一区的中学
有一个穿超短迷你裙经过的少女,甚至会有邻校的学生专诚在这条路上等待这难
得一见的白晢大腿经过。

  今天依理穿着有料只有啤牌大小的绑带泳衣,以及T- back绑带迷你泳
裤,大家其实一眼就认出是平常那个穿超短迷你裙的美女。

  更要命的是,发尖在轮奸派对中沾了很多精液而变得硬硬的,依理为了隐藏
那污秽的发尖,她小心把长发盘成髻,只留下脸颊两边轻轻点缀的发丝,结果,
她脸红咬唇的模样,再没有办法藏在发帘下。

  依理避开了商场,灯火通明开着冷气的商场实在太可怕,也让三点色泳衣更
加显眼,她绕了到公园穿过去。

  更让依理担心的是,下阴内缝纫在里面的电动阳具,要是大家发现这个少女
穿着那么淫秽的服装还插着成人玩具在里面,肯定会以为她是个性变态。

  (难道我不是性变态吗?)依理悲哀地反问自己。

  这种状况下,乳头在大家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还要一直硬起来,这不是变态吗?
大阴唇被人用红色针线来回缝起来,粗大的电动阳具塞在里面之下,还可以流出
淫水,难道这不是变态吗?

  啊…依理真是个被虐狂啊…

  她悟出了这个事实,滴下了眼泪,也滴下了淫水。

  公园很多矮丛,除了跑来跑去的小朋友之外,遮掩其实比街道多。

  只是,小朋友会完全天真不忌讳地妈妈:「为什么那位姐姐不穿衣服的?」

  声音传入依理耳朵,让她耳朵都变成了红色,心跳得非常利害。

  她好想好想蹲下来…好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逃到再没有视线的地方,可
是,小朋友就一直尾随着她,要是她蹲下来,电动阳具会挤压着她的阴部。

  前面是公共洗手间,里面有更衣室。

  依理知道这是一个避难所,只要逃进更衣室,就可以避开所有目光了。

  可是,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依理的时间不多,她要赶紧回去主人身边,
为她昨晚不在家作出补偿。

  依理没有选择更衣室,她往前走过公园的篮球场,给更多人欣赏自己羞耻的
胴体。

  三点式泳衣的依理,踏上三十层楼梯,跪在门前等候。

  「妳的样子已经上了『名校secret』呢。」盛平打开门说。

  看着她一脸不解,盛平解释道:「Facebook一个给人匿名投稿的专
页,妳刚才在楼下的样子,应该有很多人都看过了。」

  盛平让依理进客厅,再拿出手机给依理看。

  那是一条两分钟长的影片,该post总共有384个分享,千多个赞好。

  盛平要她仔细看每个分享写下的留言,看看别人对自己的说话。

  『这是哪间学校的?我要转校!』『现在的女生真是愈来愈大胆了啊(??
°????°)』『样子那么清纯,看不出…』『哇!!』『已射,谢谢。』
『Jed』『我真惊讶大家也只是在意那女孩的身材脸孔,我不是什么道德捻,
但如果我是那个女孩的父母,他们会有什么感受呢?也拜托如果片中女孩有看留
言的话,我也希望妳清楚自己这样做究竟有多危险,为了自己追求刺激而冒着被
人侵犯,丢你父母脸的危险,值得吗?』『起底组在哪!?我要认识一下她!!!』
『我认识这个女生,她跟我同学,想知详情可PM。』依理愈看愈难堪,她羞耻
得摀住嘴巴,但阻止不了眼泪流下。

  「学校肯定会开除我…」

  盛平说:「这层你可以放心,我和校长很熟的,妳大概只会被老师教训一下,
记个缺点而已…」

  「呜…」

  依理双腿失去重心,高跟鞋向两边滑开,她鸭子坐到地上。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什么?」

  「呜呜…依理…呜…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依理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说:「对,妳是连看网络留言辱骂都会兴奋的被虐狂。」

  原本没有这回事,但盛平这么一说,依理的身体不知怎的又真的热起来了。
依理流下豆大的泪水,跪在客厅一直重复刷新那段影片的留言和分享,一边看一
边哭。

  啪哒!

  手机掉在地上了,她的手指软得连手机也拿不好,依理晕倒在地上。

  盛平并没有立刻要求依理补偿昨晚申请了的假期,也没有要她立即在印有锁
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上交代昨晚轮奸间派对的内容。他用体温计探一探依理的身体,
用湿毛巾帮她抹抹身子。

  没有发烧,看来只是虚耗过度而已。

  盛平很快就发现那用缝线合起来的下阴,里面更藏着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
但他没说什么,也没有把线拆下来,只是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发炎,涂一点消毒
火酒,就让她躺到睡觉的地方休息去了。

  自盛平对依理的调教愈来愈严厉,依理再没法像当初一样跟盛平睡左同一张
床上。书房内吊挂着一个人形笼子,那是完全依照依理的身体曲线来打造的,只
要依理踏进去,身体便会以人字型的姿势动弹不得。

  笼子是用粗铁枝架组成的,铁枝架刚刚好包着依理的小腿肚,搂着她的屁股,
环着她的小腹,托着她的胸部,缠着她的颈。要是依理维持不到现在像精灵一样
的身材,她很可能会被笼子勒到喘不过气。很幸运,依理还是那苗条的身材,只
是腹部不争气的在铁枝间挤出内。

  「肚内为什么那么涨的?」

  「那是精液…」依理闭着眼喃喃地说:「请主人不要让依理吐出来,同学们
要我好好把精液完全吸收进身体。」

  「臭死了。」盛平只是冷冷的说道。

  「对…对不起。」

  「妳连道歉都有精臭味呢。」

  依理不敢再出声了,她乖乖地让盛平收紧笼子内每一个拘束位。

  盛平锁上了笼子,把依理像是人型模子一样夹在那女体形状的空间中。

  依理固定成大型字,双手张开成一字,双腿打开超过肩寛,头部望向前方,
完全动弹不得。盛平漫不经心地拿出春药膏,涂在依理那毫无防备的下阴上。

  「主人…为什么…」

  「让妳发个好梦。」

  依理昏睡的眉头抽搐了一下,她知道盛平又在她下阴涂上那痕痒难耐的春药,
身体立刻就有反应了,阴道由粉红色不消三十秒就充血变成红色,依理的呼吸也
变得急速,阴唇一在一收一张地抽搐。

  (睡吧…睡吧…睡吧…睡吧…)

  依理催促自己快点入睡,以争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时间。

  身体火热起来的感觉却愈来愈强烈,下阴甚至没有任何刺激就滴下汁液了,
她可以听到蜜汁滴在地上的声音。

  强烈的冲动想要手淫,可是她身体丝毫动弹不了,最大的自由就是呼吸了,
再度身订造的笼子也要留给人胸脯起伏的呼吸空间,铁笼要是再收紧一点,她就
会像被大蟒蛇缠上的猎物一样被活生生勒死。她还有眨眼和说话的自由,笼子有
给她下巴开张的空间,虽然没有预留很多,但轻声说话的空间还是有的。不过,
在这个笼子内还想要手淫的话,那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笼子包着双手的部份,
连手指都有考虑到。

  「慢慢休息吧。」盛平关上书房的灯光,走了出去依理留下眼泪,连一丝不
挂地穿在完全动弹不得的笼子大字型睡觉,她都可以接受了,为什么要在阴道涂
上那一抹春药?

  那一抹春药令她性欲与睡意不断缠斗,经过一轮拉锯战之后,不知过了多久,
睡意胜利了,依理进入了梦乡。

  可是睡意太小看性欲了,性欲在梦乡为所却为。

  依理梦到自己在班房被轮奸的情景,她不断被很多阳具缠在身上,下阴却空
荡荡的不满足,同学在嘲笑她,连老师都加入了,每个人都在她裸体做着淫秽的
事情。每人都在她肌肤附近上下上下的抽插,依理却看不清他们在抽插什么,因
为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每人像是跟离她皮肤不到一吋的位置做爱,每人射上白
色的精液后,就满足地离开了,可是她的下阴却不断抽搐,尖叫着不满的声音。

  身边的阳具突然像蛇一样动起来,钻进自己的皮肤下,钻来钻去,依理感觉
恶心、难受,她想尖叫…

  依理望着黑暗,她发现自己醒了,阴道欲求不满的在抽搐扭动。刚才课室的
那个情景只是梦景,楚疼的阴道却是真的,这是梦里和现实都唯一不变的东西,
欲求不满的阴道连接着现实与梦境的桥梁,让依理来回折返三四次。每次依理去
到半醒状态,她请求性欲高涨的阴道像渡河的船夫一样,把她由现实带到轮奸的
梦境内,只有在梦里被男生轮奸,她的身体才有休息的空间。

  她又再次睡着,回到梦境内的课室,蛇一样的阳具高兴地迎接她回来,往她
身子兴奋的钻探,射出液体…

  「啊…嗄!」

  「早晨。」盛平站在她面前。

  「早晨,主人。」依理礼貌回答。

  她发现脸上有种温温烫烫的感觉,很快她就知道那是盛平刚刚射上去的精液
了。

  盛平把依理从人型笼子解下来说:「妳先去梳洗吧,我去煮早餐。」

  「现在几点了?主人?」

  「早上五点。」

  「那么早吃早餐吗?」

  「我不像小孩子有圣诞假放,我八时要上班啊,原本想昨晚就跟妳安排圣诞
假期的事宜,可是看妳昨晚那样子,还是等你朝早早一点起床再跟妳了解吧。」

  「谢谢主人。」依理真心感谢盛平的体贴。

  犹如二人的默契一样,依理没有抹上脸上那片精液,所谓的「洗脸」只是用
毛巾轻轻抹一抹眼睛,用梳子理一下直发,以及好好刷牙,以洗去替同学口交和
舔屁眼而留在口腔的味道。

  盛平见依理真的需要好好补充一下精力,就难得地奖励一下,依理今天不用
再吃狗粮做早餐了,盛平为她煮了烤肠、太阳蛋和牛油多士,还有一杯热牛奶。

  「看妳昨晚那么辛苦了,给妳一点奖励吧。」

  依理感动谢谢主人。

  虽然那是人类的早餐,但依理没有资格用人类的姿势吃,食物盛在碟子放到
地上,让全裸的依理伏在地上像狗儿一样吃。

  烤肠和牛油多士的香气扑鼻,依理终于记起了食物的感觉,她弯下腰伸出舌
头咬下一口烤肠…

  依理停顿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尝清楚…她确实尝到那熟悉的味道。
依理没问多少,就咀嚼肠子再吞下去。

  依理再吃一口煎蛋、咬一下多士,再喝一下牛奶,动作都很迟缓。

  「怎么了。」盛平看着依理疑惑的表情:「不舒服吗?」

  依理摇摇头微笑着说:「不是,很好吃。」低头继续吃。

  烤肠不是她熟悉的味道,好似是过期腐烂了的感觉,依理想了想回来才分到
那是精液的味道。煎蛋也应该是混了精液去煮的,蛋是很香没错,但咬下去的触
感,却和吃下快要凝固的精液十分相似,除了蛋黄的味道比较鲜甜之外,蛋白都
有种精液的腥臭。

  依理喝一下甜甜的牛奶去掩去这已经让她作呕无数次的味道,可是,依理想
不到连牛奶也有腥臭味。

  「主人,这牛奶是不是变坏了?」

  「有吗?」盛平担心的拿起来闻闻,又尝了一小口:「没有啊。」

  依理突然明白了,精臭味并不是来自食物,而是来自回忆。

  食物放进嘴里的一刻,口腔内的唾液就突然变得黏黏糊糊,口水发出一阵恶
臭,恐怖的精液盛宴在她口腔内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触感,像是老白瓷茶壶底部的
茶渍,像是老树根缝隙间的青苔。

  这大概是最难喝的东西了,胃内一阵翻搅,她忍着不吐出来,乖乖把早餐吃
下去。想不到,连主人的奖励会变得那么难受。

  她的下阴又流下蜜汁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她含着泪继续把早餐吃完。

  「对了,主人…」

  「什么事?」

  「依理有一个请求,不知主人可否允许…」

  盛平侧起头,望着地上的依理,他没看过依理会这样提出什么要求。

  「说吧。」

  「十二月二十四号,即是后天…可不可以让依理出去跟同学聚会?」

  「他们约了妳当晚轮奸派对吗?」盛平问。

  「不…」依理迟疑地说。

  依理想一想怎么去描述这件事:「就是一位同学,跟他实验新的玩具…」

  「新的玩具?」盛平咪起眼睛,样子看起来就不完全相信依理的话,他说:
「妳知道十二月二十四号是什么日子的吧?」

  「是…平安夜…」依理低头回答。

  没错,那是普天同庆的日子,是圣诞节前一日,夜晚会有诗班在街上歌唱,
小朋友会兴奋等到十二时正拆礼物。对于热恋的少女来说,平安夜亦是跟心仪对
像共聚拍拖的甜蜜日子。

  如今裸着身子,强迫自已在寒冷的清晨中跪在地上的依理,说到底也是一个
少女,她也会想收到圣诞礼物,也会想吃到圣诞大餐,也会想跟大家一起在诗歌
班的颂唱下庆祝,只是,她是个奴隶,她不配。

  「妳是不是喜欢人了?」盛平怀疑的问。

  依理瞪着眼望着盛平连忙摇头,垂在地上的头发泛起波浪。

  「那男生是不是喜欢你了?」盛平再问。

  今次,依理没有摇头了,但她坚定地说:「不可能。」

  「为什么?」

  「那个男生叫做守言,那是轮奸游戏的设计者,他关心的只是怎么玩弄依理
而已,主人请放心吧。」

  依理再说:「守言只会欺负依理而已,依理不会做出不检点的行为的…」

  盛平问:「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吃…吃没加精液的食物…收礼物…去看圣诞灯饰之类不守奴隶本分的事
…」

  房间内静默了五秒,盛平感到那还是一如既往的依理,那个总是让自己陷入
欺负的依理。

  「依理…依理会在十时前回来补偿主人!」

  盛平摇摇说:「妳喜欢他了呢。」

  「依理不…」

  「我允许吧。」盛平肯定的说。

  依理明显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甚至显得有点高兴。

  盛平说:「别忘了你的承诺,要十点前回来,要做补偿调教,不可吃没加精
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还有,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
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

  「依理明白。」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一)-艰难的女仆工作

  盛平规定过在圣诞假期间,依理都要在家穿着女仆服为盛平打扫、抹窗以及
收拾物品。女仆服当然不是一般的女仆服,黑色的女仆服裙子由胸部下沿散开,
只盖到阴户上沿,背部开口很大,可以一直从后颈窥看到屁股上沿。

  依理吃过早餐之后,便戴着厚重的红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条狗带,供主人
随时拉扯。项圈沉重并不单单是为了增加依理的拘束感,它内置了多个充电电磁,
还有一个内置的水平仪,只要依理的项圈不是水平保持向上,项圈就会施放电击。

  要进行清洁,依理必然是会弯腰拖地,或者仰胸抹窗,但就因为项圈,依理
就必须用很奇怪的姿势来清洁了。

  不止如此,依理还要穿着一双白色高筒袜和红色芭蕾高跟鞋,高跟鞋有九吋
半高,像芭蕾舞鞋一样令足尖垂直插到地上,足弓跟小腿成一直线。不同于其他
芭蕾高跟鞋,它是露趾的款式,逼令依理要用自己敏感的趾头直插在地上。一般
的芭蕾舞鞋,为了能让舞者用足尖站起来,鞋头都会塞了大量的棉花,前端更有
承托用的木板,而依理穿的这款高跟鞋,前端却什么也没有,要白色丝袜包着的
趾头去肩负回支撑身体的责任。盛平要依理穿着这对连走路都有困难的现代刑具,
作为家中标准服式之一。

  至于缝在阴道内的阳具,盛平暂时不反对它一直留在依理体内,让他不满的
是,遥控器和充电的插头被拿掉了,电动阳具在圣诞期间不能充电又不会开动显
得很没意思。为了让下阴保持一点刺激,盛平贴了一颗强力震蛋在阴蒂上,把电
流调至中等,调节器则插在白色长筒袜上。

  阴道被霸占了,盛平只能使用菊花,所以他对待菊花特别细心。不理会依理
肚子内那2。8公升的精液,盛平灌进一公升带催情药性的灌肠液,再塞了一串
刺激肠道用的连珠棒进去,连棒子的把手都完全推进去之后,盛平再插上震动肛
塞。

  「我说过,同学给妳肚子灌东西是同学的事,不代表我给妳灌的东西会变少。」

  最后,盛平在出门前,把依理的双手从背后铐起来。

  「这样怎样做清洁…」依理忍着刺激问。

  盛平拿了一条手帕大小的抹布,丢在地上:「自己思考下吧。」

  砰!

  家门关上了,留下双脚颤抖的依理在家中,望着盛平凌乱的家。

  光是阴蒂传来持续的震动,就让依理身体前后摇摆按捺不住,灌肠液压逼着
她的肚子,让她有强力的便意,可是偏偏粗大的震动肛塞让她无法排出来。

  依理看看钟,现在还只是八时零五分,是一天的开始,为什么身体已经像是
临近受不了的极限?

  芭蕾高跟鞋让依理跨出一步都非常艰难,由八时零五分到八时半,她都只是
在客厅尝试踱步。

  茶几上有一本打开了的杂志,依理就把它当成是清洁的第一个目标吧。

  怎么把杂志盖上呢?依理尝试俯身下来用嘴巴叼着。

  可是一弯腰,项圈就施放出直让依理身体弹跳的强烈电击,逼令她的颈子必
须保持水平。

  (主人会不会想依理忍受着电击去清洁?)

  依理今次下定决心,她做好心理准备去迎接项圈给予的刺激,她弯下腰,张
口去把杂志盖上…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伊伊伊伊!!!啊!」

  泪水都流下来了,依理好不容易盖上杂志,叼起它,准备把它放在茶柜上的
书架上,可是电击实在太痛了,正当依理抬起身子时,那电磁脉冲让依理痛得张
口大叫,杂志一下子掉在地上。

  依理尝试另一个方法,她忍着脚趾的痛楚,把右脚抬起来,只是用左脚脚尖
支撑身体。

  她全身都为了平衡而绷紧,右脚脚尖因为芭蕾高跟鞋而完全拉直,它就像夹
公仔游戏的钳子一样,姆趾和二趾分开,咬着杂志的一角,然后用她惊人的柔软
度,把右脚抬起,抬到比胸部还高的位置…

  依理很小心,注意不要倾斜头部,她现在做直立一字马,阴户内的电动阳具
压得很紧,肚子都快要爆开了,右脚歇力稳着,开放,杂志落在架子上。

  依理成功了,内心有一股奇怪的完成满足感,至少在主人不在家的半小时内,
她成功收拾了一本茶几上的杂志。

  (依理真笨呢,居然现在才想到…)

  依理明白为什么这个芭蕾舞鞋会没有鞋头的了,这明显是为了让依理可以用
脚趾进行家务。

  依理望着地板上的书本、开了包装的饼干、揉成一团的纸巾、还有多处污迹
和灰尘,她望向桌子上的早餐碟子、手机充电线、写到一半的笔记薄…

  要依理当女仆,就要当最为难的女仆。

  依理到手洗间拿起水桶,抬到水头龙下装水,再把手帕浸到水中,整个过程
都是用她反铐的手进行,水帕湿了水之后,她用右脚脚趾浸到水桶中夹起手帕,
边夹着边走到大厅中,抹干净地上的饼干碎。

  大部份地上的物品,她都是用脚趾检起,太重的东西,她就先跪下来,再用
反在背后的手捡起,中途少不免会被电击。

  抹窗,依理则要必须用一只脚小心扶着身体,一脚夹着手帕着抬起高过头顶
清洁。手帕很小块,清洁不了多少,又要浸泡在水桶内清洗了。

  咕噜咕噜…

  肚子又发出叫声了,那不是因为肚饿,而是灌肠液让大肠充塞得涨鼓鼓的,
肠子在痛苦的挣扎。

  催情药愈来愈强烈,依理非常想要,可是缝在阴道内的粗大阳具只为依理带
来强烈的压迫感,并不会让依理高潮。

  到了下午一时,依理累得快要昏到,她的左脚趾夹住手帕压在洗手间的瓷砖
墙上,右脚趾努力在湿滑的浴缸上平衡。白色丝质高筒袜让她不能很牢固地抓住
地面。她一头压在高高抬起的左小腿上稍为休息一下,瓷砖间的黑色斑点很牢固,
她脚趾用力捽了半小时才清了三小块,眼看头上还要两小块要抹,依理还要用一
字马的姿势这样抹多半小时…

  扑通!

  「啊…」

  依理痛叫,她不小心滑倒了,大腿撞在浴缸边沿。

  她整个人倒在浴缸内,似乎是没留意踩了在浴缸有一块肥皂污迹上。

  她躺下来,项圈侦察到它没有维持水平而不断放出电击,把撞到大腿的痛楚
都盖过去,还有那贴在阴蒂的震蛋和肛塞,都五个小时了,震动力还是没见减弱。

  依理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努力让顶圈保持水平,她额头撑在马桶旁,肚子内
的灌肠液一浪浪冲刷她意志。如果可以把肚子内沉甸甸的东西痛快全部解放到这
个马桶内,那究竟有多好。

  依理明白她没有这个资格,她只能忍着强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这个马
桶内侧刷得白亮。

  依理努力挥走排泄的欲望,她夹着手帕,继续立起一字马,洗擦头顶上的污
迹。

  一天下来,依理基本上能整理出有什么家务有可能做得到,有什么是完全不
可能了。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门去垃圾房,
被邻居见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换垃圾袋后,把用过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煮食:反手铐着是不可能好好d切菜,打鸡蛋勉强可以、明火煮也真的会有
危险,而且她也没办法到街市买菜,依理认为主人不至于会要求她用明火煮食。
结果,依理决定从雪柜拿出橙、柑、雪梨、苹果,细心反手拿着生果刀切好,砌
成生果盘,回来等主人享用。

  沏茶:她思考过之后觉得做不到,家里有电热水壶,可是那是待水煮好后,
整个壶拿起来冲的款式,依理在真正煮水前试过几个姿势,都没法好端端地把水
冲出来,反手拿着沈甸甸的电热水壶,总是会把水倒到自己身上,要是连陶瓷茶
具都打破了,那就更弄巧成拙了。

  洗衣掠衣:家里有洗衣机,依理只需要把装旧衣服的篮子拉到洗衣机旁,再
用脚趾逐件夹进洗衣机内开动便行了。掠衣服就有点难度,掠衣架子在窗户上方,
她必须把湿漉漉的衣服从洗衣机内用脚趾夹出来,再挂上衣架,然后用脚趾逐件
挂到掠衣架上,每次依理的脚都要拉成直立一字马才勉强能把衣服掠上去。幸好
这个单位的窗户是面向山的,窗外的人望过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依理一字马张腿
挂衣服的模样。

  褶衣服:这个依理可是反手做完,她的手都扭到近乎要脱臼了。

  到了晚上七时,盛平没想到,穿着芭蕾高跟鞋的女仆还真把他家打扫得一乾
二净,很难想象是由一个反手绑着的女仆去打扫。依理在门前跪得挺直,大腿筋
累坏了而不断震抖跳动,肛塞和阴蒂的震蛋在下午三四时终于耗光电力了肚子内
的灌肠液已放弃挣扎,转变成催情药变成花蜜滴在地上。

  「主…主人…,您…您回来了…依…依理全部收拾好…好了。」

  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到她真的很累。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巡视一下家中每一个角落,他原本还计划会指着还没清
洁好的地方指骂一下,然后作出惩罚,没想到居然挑不出毛病。

  「这些,都是妳收拾的吗?」盛平的语气也透露出难以置信。

  依理点点头。

  盛平再检查一下洗手间,马桶连异味也没有,浴缸和瓷砖的黑色斑点都消失
了。

  他伸手摸一摸依理的头,说:「很不错。」

  听到称赞,依理感动地闭上眼睛,吸一口气。

  「谢谢主人。」

  盛平说:「现在家里最肮脏的是什么?」

  依理侧着头,一脸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这个样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

  「不,垃圾桶包扎好了,不是最肮脏的。」

  「那…」依理不断检查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难道主人期望依理连沙发下都
清洁吗?她完全推不动沙发。」

  盛平微笑指着她:「是妳呀。」

  依理望着自己…全身闪着汗水,胸部白色的蕾丝和白色长筒袜都变成半透;
发丝散乱贴在额头,上面有一点黑色像油渍的东西,大概是用额头顶着浴室墙身
时弄上去的;阴唇还有一点未清干净的尿渍,她双手绑在后面没办法在小便后好
好抹干净,这羞耻的模样在超短裙摆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
上黏着一块黄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来晃去,
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恨不得弄走它,而这沙粒还留在那儿招摇的原因,
大概是太过顽固。

  「那…主人允许依理去洗个澡?」依理试探性地问。

  盛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叹道:「那怎么行?难得浴室洗得干干净净,难
道又要被奴隶沾污吗?」

  这摆明是让依理难堪,依理踮着的脚在震抖。

  盛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扬让空气跑进去。

  「来吧,把家里剩下最肮脏的东西收抬好。」

  依理眼神可怜,冤屈与难堪熬成凄楚的表情。

  「依理…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辛苦了一整天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盛平还是拿着扬开的垃圾胶袋,笑着说:「没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
住想再欺负妳一下。」

  依理还在原地扭动。

  「奴隶只因哪两件事而快乐?」盛平问她。

  「满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红着脸答道,这是主人重复要她学习的教晦。

  「奴隶禁止什么?」

  「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奖励。」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错了,她对自己居然毫无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
罪疚感。她整天下来努力不懈清洁房子,脑子里想象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惩罚,而
且想快点从这电击项圈和这双高跟鞋上解放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日记依理在耳边斥骂。

  她清洁房间应该是为了满足主人,侍奉主人,穿着如此艰难的装束,也是为
了满足主人的虐待欲,好让主人的阳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随时准备
好的小穴。

  至于高潮,这是奴隶唯一允许追求的欲望,奴隶应该无时无刻都渴望高潮,
而高潮没有主人允许的话,是绝对禁止的。它只应该是主人给予奴隶最高的奖励。

  依理为了赎罪,她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全身裸体,只剩下自己最想解放的电
击项圈和芭蕾高跟鞋还留在身上,乖乖走过去,跪在黑色垃圾袋内,盛平坐在沙
发,慢慢享用依理辛苦砌切的生果盘,吃完后,盛平也把残留的果汁与果核倒进
垃圾袋。他打开冰箱,看见原来昨晚还有剩汤剩饭,是前几天依理细心把吃剩的
装进保鲜盒内包好的。

  盛平打开保鲜盒,把浮了油的粉葛猪骨汤、豉椒炒排骨以及冰冷的白饭,全
部倒进垃圾袋内,汤泼到依理头发上,白饭落到大腿间,排骨的酱汁流到她裸背。

  「这是妳的晚饭。」

  黑色垃圾袋内的依理疑惑:「可是…项圈…」

  要是弯腰吃的话,项圈是会放电的。」

  「项圈怎么样?」盛平反问。

  「没什么,主人。」

  依理知道自己不用问也清楚答案了。

              咕咕咕咕~~~

  在肚子憋了一整天的灌肠液竟然在最不该的时候提醒盛平。

  「呀,对了。」

  「主人,不要!」

  太迟了,盛平伸手拔走震动肛塞,暗涌只是酝酿了三秒,翻腾了一整天的催
情灌肠液疯狂喷出来,未有一滴灌肠液溅出来,盛平已赶紧包扎好垃圾袋,他在
顶部打了个结,再在上面插了一枝粗饮管留给依理呼吸。

  垃圾袋中发出含糊的闷叫,一时传来咀嚼的声音,一时传来呕吐的声音,垃
圾在吃着垃圾。

  盛平脱下衣服,舒适泡个热水澡,厨房旁的垃圾袋发出唦唦声音,彷佛是浸
浴最佳放松心情的配乐。浴室墙身闪着的光辉,与无垢的瓷砖隙缝,都闪亮着依
理的劳累至极的身影,盛平一边享受着依理用血汗与泪洗擦的浴室,一边听着垃
圾袋内悲鸣与哭声,抒解疲劳。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二)-恶意的性虐实习

  翌日是二十三号,昨夜,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两个小时,被逼吃着冷藏
剩菜与自己排泄出来的灌肠液的混合物,再吐了几次,盛平才软下心肠放她出来,
给她冲澡。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依理都要穿上女仆装戴上手铐清洁,她唯一
可以做功课和温习,就只有盛平回来的时候。

  唯一支撑着她的,就是过了今天之后,她能够与守言一起出去。纵使她不断
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试新发明的虐待道具而已,不要乱想其他意思,可
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来到,彷佛像是倒数旅行出门的小孩,她再次提醒
自己不要乱想。

                叮当~

  门铃响起来。

  依理奇怪,现在还只是中午十二时,主人应该到晚上才回来的。

               叮当~叮当

  门铃响个不停,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递员,依理打开门,就会被看到自己穿着
短得不能遮盖下阴的女仆服、让脚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而且双还反铐
在后面。

  然后,依理听到轻巧的金属碰撞声音,那绝对是钥匙的声音。

  (难道主人早了回来?没理由,主人不会先按门铃的…)

  依理犹豫自己应该跪下来还是离开客厅,要是门后的不是主人,那么让外人
看见依理这样子很可能会带来麻烦。

  然后,基于奴隶的基本礼貌,依理赌上受到羞耻屈辱的可能,她在门前跪下。

  「啊啦~真乖呀,很久没见了。」

  依理的心沉下来,那是陆嬅。

  依理的判断没错,她是应该跪下来的,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耻屈辱。

  「妳…为什么会有钥匙的?」

  「主人给我的,让我随时上来检查妳有没有偷懒呢。」陆嬅摇一摇钥匙说。

  依理从来没有对盛平的做法有过如此的不满。

  「说笑罢了,我本身约了主人今晚,他说我可以早点上来先洗个澡。」

  陆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了一条黑色皮质超短裤,有点小恶魔的风格。她
还穿了一对丝袜,针织密度是比较高,可以保暖的款式。脚上穿着一对尖头皮鞋,
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来买给她的皮鞋。

  依理望着她的皮鞋,下体勾起了感觉回忆,楚痛起来了。

  「怎么了?看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奴隶该是这样子吗?」

  陆嬅不知道她表情因为下阴剧痛而扭曲,以为她在黑脸。

  「没…没有…对不起。」依理勉强地笑起来。

  踢!

  阴唇间的新鲜尖锐痛楚,结合过去的身体楚痛回忆混合在一起。

  她痛得弯腰下来。

  项圈的水平仪超出了接受的范围,项圈不断向依理颈项施放电击,催促依理
尽快挺直身体回复水平。

  「呜…啊!!!」依理张嘴拚命吸入空气,减轻楚痛。

  她的铐在背后的手忙乱地抓着空气。

  刚才的一踢,让缝在阴户内的极粗电动阳具像打桩机一样对着子宫撞击。

  「那是什么来的?」陆桦踢了一脚才感觉到依理阴户内塞着巨大的硬物,仔
细一看才看见两片阴唇间横着八条红色的缝纫线。

  依理一边呼吸尝试减低痛楚,一边回答:「那…那是电动阳具,缝在里面了
……不过陆桦主人可以踢的…没关系…」

  依理连忙补上一句。

  陆桦没想到这些是重度性虐漫画的情节,竟然在现实发生,还真有人的阴户
这样缝起来,还真把电动阳具埋在里面。

  陆桦自已身为女性,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
见八条缝纫线之间拉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液体,她才从女性的同理心转变成嗜虐心。

  陆嬅说:「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把我的鞋叼下来?妳不是女仆吗?」

  又迎来一踢。

  今次尖鞋头准确地陷进两片肉瓣之间,打桩机狠狠往子宫送打。

  依理说:「求…慢…慢着…依理的项圈…不给依理弯下来…会放电的。」

  「喔?那么有趣?」

  陆嬅立刻对依理的项圈提起兴趣,她扯着依理头发去研究一下,究竟身体倾
斜到哪一个角度就会被电。项圈果然很严格,依理只要倾侧超过10度就会被电,
就像头顶放了一杯装满水的杯子,稍有倾斜都会让水泻出来。

  陆嬅得出了结论说:「颇有趣的项圈,不过这跟帮我脱鞋没关系吧?快叼!」

  电击是很易制造恐惧的,很多人身体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电击是直接刺
激你的神经,使你的肌肉下意识收缩,张起保护机制。依理戴着项圈生活了几天,
每次身体稍有倾斜,电击都会化是强烈的身体记忆让她牢牢记住,倾斜身体与恐
惧结合在一起。

  「快点低头啊!!」陆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脑海内都是电击的痛楚。

  以她这么容易跟过去的记忆链接的人,电击学习犹为有效,而偏偏,陆嬅就
要她违抗这几天深深学习到的本能。

  「呜…」依理滴下眼泪,弯下腰。

  啪吱!!~「啊!」

  再强的意志也不能违抗筋腱的反射行为,颈部闪过明亮的火花,冲击透过脊
椎传遍全身,她像紧紧挤压过后放开的弹簧一样,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来都再避免的痛苦,陆华要她主动迎接。

  喀!!

  尖头鞋毫不犹豫地给刚刚一模一样的位置重重一击,刚才阴唇间踢伤了的地
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击,打桩机再次锤打子宫,痛苦程度当然不止两倍了。

  「电击痛一点还是踢下阴痛一点?」她带警告意味的问。

  「都…都很痛…」依理勉强挤出几只字,再调整好跪姿,准备下一次的电击。

  她低下头。

  啪吱啪吱啪吱!!!

  依理再度绷直身子,她比刚才进步了,撑了四秒钟,四秒间颈部不断闪出蓝
色光茫,电击啪吱的声响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响叫。那声音听起来并不如电影音
效般高频清脆,而是比想象中厚重,它的响叫直穿透心脏,教人害怕踢…踢…踢
…踢…

  陆桦抓着她的头发,确保依理保持大腿张开的跪姿,今次不踢在阴唇中央了,
而是狠狠踢在阴蒂上,连续踢了四下。第一下是为了瞄准那女性最敏感又细小的
阴蒂,发力的距离比较短,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尖头鞋就往后拉得比较远,踢
得比较狠,第三第四下,陆桦就安心地全力发挥,给予阴蒂最大的痛楚了。

  依理的头痛得后仰,被电击了一下,然后依理整个身体向右倾,失去双手平
衡,她整个人向右跌在地上。颈圈不断发出电击,提醒她要跪好,可是依理刚想
调整身子,又被电击剌痛到动弹不得。

  陆桦看着倒地不断抽搐的依理,这次的电击超过四秒…五秒…六秒…七秒…

  「究竟几时会没电的呢?」陆桦拉下依理的头发,看着不断放出电击的项圈,
发现上面刻有某间制造商商标图案。

  陆桦拿出她的手机,上网Google一下这个商标,很快就找到售卖这个
项圈产品的网站了,她点开一下说明页详细看看电磁的规格以及使用次数。

  (奇怪,它说基本上施放十次电光左右就会用光电磁了,为什么地上的依理
已经电击超过三分钟,项圈还在放电的?)

  陆桦踩着依理的脸逼她贴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断受电,一方面好奇电量几
时会用光。

  『主人,我想问一下,依理颈上的项圈,我刚刚看了一下产品网站,上而说
基本上放十次电就会耗光了,为什么依理项圈放了很久也还没有没电的?』陆桦
寄了个手机短讯给盛平。

  听着依理惨叫多大约两分钟左右,等到盛平回复了。

  『别乱玩啊!我改装过的!换了防狼电枪的电磁,电击和时间都长很多!』
『不能玩吗??3。』『超过30秒就可能有危险了…妳不是在玩她吧?』『压
着她45秒左右啦,我会小心的。』『妳不懂就不要乱玩喔。』陆桦这才把皮鞋
从依理的脸上拿开,刚才依理一直低声呻吟,呻吟很精神,陆桦觉得她没事。

  电击停止了。

  并不是依理回复水平跪姿,而是电磁用光了,空气间弥漫着一阵烧焦味。

  「所以,大约十五分钟就没电嘛。」

  「嗄…嗄…嗄…」依理只够精神流眼泪。

  「女仆小姐,请问妳应该知道替换用电磁在哪里吧?」

  依理很想说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经验刚才的感觉了,防狼电枪用的电磁,
所有电力全都灌进她体内,太可怕了。遗憾是,今早她看见主人睡房的床脚,充
着一个奇怪的电磁,她直觉地认为那是给项圈用的。

  「依理应该知道,让依理看看吧。」

  依理用脚趾把电磁从睡房捡出来。

  陆桦打开了放电磁的位置,看见里面有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是这个了,谢谢。」陆桦不小心地说了个谢谢,依理一副热心的样子,彷
佛是帮陆桦找手机充电线般,完全不像是帮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让陆桦都不好
意思地说了句谢谢了。

  换上新电磁了。

  「好了,妳应该习惯了电击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没有?」

  「依理…胆敢提出个请求可以吗?」

  「什么?」

  「可不可以把项圈转一转?刚才颈子被电的位置,好像灼伤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行!」

  陆桦又踢了踢她阴蒂,脚法精准,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样。

  「反复折磨同一个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

  依理内心落下难堪的眼泪,准备低头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脏的声音不断响起,依理看着眼前那只尖头皮鞋,依理恨自己为什么
要选一双有两个皮扣的鞋子,现在她就要咬着金色的皮扣慢慢松开皮带了。

  依理脸接近那只已经踢了自己下阴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齿咬着皮扣,艰苦
地向一面扳…扳不开…扳…扳不开。

  「哈哈哈哈…」

  穿透心脏的电击声音外,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传来的耻笑声,是陆桦的耻笑,
她拿出手机对着依理的模样在录像。

  依理尝试对焦眼前的画面,好像明白什么了,皮鞋的扣子另一头还有一个皮
环要先松开,要是不把皮带从皮环拉出来,根本就不能拉开扣子。  「嗄…嗄
…嗄…嗄…」依理先回复水平,回一回气,望着弄了一大轮徒劳无功的鞋子。

  阴蒂传来踢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弯下腰,这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她不弯胀接受电击的话,陆桦是不会停
止的。依理用牙齿咬开扣子中间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紧。
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样,用牙齿弄几下,电击得受不了后就回恢水平休息
一下,却立刻被陆桦踢阴蒂,依理又急急弯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只鞋子解下来了,还有另一只。

  这只鞋子,皮扣好像更难开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齿松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间,迎来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断抽搐,失去意识。

  她张开眼睛的瞬间,是盛平的脸。

  她是侧躺在地上,而项圈没有放上电击,似乎是再次用光电力了,两颗电磁
加起来,依理竟然总共被电了半小时。

  「她没事。」盛平检查她的眼睛,像医生一样。

  陆桦站在一旁,有点内疚又有点忧心,她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

  「主人…」依理声音模糊地说。

  「颈部灼伤了,很大片红黑色,不知会不会留疤。」

  「对不起。」陆桦声音带有歉疚。

  「都说了危险妳还要玩。」盛平语气还是带有怪责。

  一阵沉默。

  「对不起。」陆桦说。

  「我在想是不是以后也不要让妳自己来这边了?或者干脆就不要让她给你玩
了?」

  「不要…我以后会小心的,让我继续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静地说。

  「我…为什么要…」陆桦望着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抢着说:「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陆桦的错。」

  盛平和陆桦同望瞪大眼望着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没能完成命令脱下鞋子。」

  「妳不用陆桦道歉?」盛平再问。

  「不用了,主人,毕竟…陆桦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调教奴
隶吧…。」依理回恢跪姿。

  盛平瞇着眼睛打量着依理,不发一声响,现场两名女生都不敢发声。

  「好吧。」

  「那么我们开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绳和工具箱拿来。」

  盛平教导陆桦不同的捆绑技巧,依理再一次被当成是练习标本。

  「我要学吊缚!」陆桦跳着小步看着盛平拿出绳子。

  「不行!妳还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缚。」

  「为什么?人家很小心的。」陆桦嘟嘴说。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绑好,下次我就考虑吧。」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双手平抱在后,然后用绳子绑紧双扣,绳子在绕过
胸部上下固定。

  「这可是被称为日式绳缚的核心,要看你绳缚技术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绑这
个的水平。」

  啪!

  因绳缚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轮到陆桦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陆桦居然把依理双手在背后合十,手指拼拢向上绑在一起,然后
死劲地往颈拉,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缚的方法固定起来。

  依理感觉自己双手反扭到快要脱臼,上臂筋络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变得
愈来愈急促。

  盛平摇头说:「真是的,谁叫妳这样绑了。」

  陆桦说:「平手绑在一起又不痛苦,不好玩嘛,这样反扭不是更好吗?」

  她拍一拍依理的头。

  依理勉强用芭蕾高跟鞋撑住身体,手掌彼此挤压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
黏在一起。绳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夹得愈紧,手臂的痛楚慢慢变成麻,麻再传
到整个膊胳。

  盛平决定要训练一下陆桦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细绳,要她在依理身上编织
绳衣。

  「由足尖开始编织,一直织到头部,每一个菱形的形状的大小也要一样,间
距松紧差不多。」

  「是。」

  为了让陆桦感到比较趣一点,盛平拿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说:「织之前先
把这个灌进依理身体内吧,编织完成之前都不许排出来,身体也不许动。」

  「好呀!」这个建议让漫长的编织过程突然变得好玩了。

  「呜…」

  在依理身上织网的过程,当然是一直保持着反手合十捆绑的姿态站着。为了
让手指不会酸麻到失去感觉,盛平在合十的手指头上都夹上电击器,不断施放中
度刺痛的电流。

  陆桦也找到两个挂着铃当的乳头铁夹,铁夹紧紧咬着敏感的粉色乳头无情地
向下扯,铃铛在空中摇曳。

  「我织完之前都不可以听到一听铃响喔!响一次要打十鞭阴户,懂吗?」

  「依理知…道。」

  刚刚才说知道,肚子内的灌肠液差点就冲出来,她立刻夹紧菊花,可是肌肉
一抽紧,铃铛就响了。

  「真遗憾呢。」

  啪!

  「呜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为何同为女性,陆桦应该知道鞭打阴户到底多难以承受的痛楚,
那痛楚究竟是会身体徘徊多久,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那么热情地折磨依理的阴
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么打那儿才是最痛,不用怕我
会错失重点喔。」

  啪!啪!啪!啪!

  陆桦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赏着拚了死命不让铃铛响起来依理,听她肚子发出水泡声音,才慢条斯
理地拿起幼绳子,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

  灌肠过了十分钟,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
进去的,进到肠道之后,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
过程产生的,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让冲击
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气泡沙啦沙
啦跳到大肠上沿,积得愈来愈多,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空气四处寻找出口
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不给任何东西通过,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
花附近的位置,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
跑到小肠位置,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

  过了二十分钟,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

  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盛平不给依理
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又是差点要失禁之际,
依理夹紧大腿,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

               叮咛叮咛~

  这一下夹紧,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

  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
依理,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

  有些地方织得不好,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终于完成了!」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说:「好吧,是做得不错的,把绳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陆桦居然说:「什么!?我织了
整整两个半小时,刚织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时才拆?」

  陆桦看着全身震抖,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

  「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

  「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
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懂吗?」

  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

  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

  门口打开了。

  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

  他们二人回来,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依理终于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她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让她不能
真正倒在地上,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依理以
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课程到此为止了,盛平说。

  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抹干净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为恢复一点精神,就让她滴着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数。

  课程结束了,只是惩罚还在进行而已。

  这一切之后,盛平在陆桦脸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装离开了。

  「为什么她有家的锁匙?」

  浑身滴着水的依理,在陆桦走了后,问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说:「那是我给她的。」

  「为什么?…」

  盛平平静地说:「因为我们有这种关系吧。」

  依理想起刚才吻别的画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个人被抛到虚无当中。

  「你们…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许会搬过来住也说不定。」

  「她还是学生呀!」依理抗议。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样反驳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过身之后,就一直是独自一人,
明明她从不感到叔父有很强烈的孤独,明明她很自大地以为自己应该是填补了叔
父的孤独…

  「妳讨厌她吗?」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头继续忍受灌肠。

  盛平问:「还是不想她搬来这儿住?」

  依理说:「那是两回事…依理讨厌,不是因为陆桦欺负依理…而是她的态度。」

  「态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继续说:「她只是在玩游戏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问:「妳不喜欢她当主人的态度?」

  依理摇摇头说:「依理不喜欢她是在玩游戏,依理是真的奴隶,依理受的欺
负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当普通学生了。」

  「那么妳那些同学呢?他们是真的主人吗?」

  「同学们是认真的,他们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补充:「他们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会有看守,会恐吓依理,会拿依
理的影片来要挟依理,甚至会在早上六时就回校收拾残局,他们是有觉悟才做的
…依理…依理很佩服他们…」

  盛平眼前是一个全心全意做好奴隶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

  「陆桦,她是把性虐当游戏,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

  依理不解地望着盛平的眼睛。

  「要是没有性虐游戏的话,陆桦可能又会变回那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她…自闭不语?」依理不敢相信。

  「刚认识她时是的,慢慢玩性虐开始,她的个性变得愈来愈活泼,直到妳成
为她的奴隶,我才发现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么强势的。」

  依理无法想象她自闭不语的样子。

  「所以,劳烦依理妳调教她了。」盛平又故意用这个方式说。

  「主人决定跟陆桦在一起的话,那么主人当依理是什么了?」依理知道这样
问很自大,但问题已经冲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隶啊。」

  依理花了点时间让这个回答沉淀到身体里面,然后她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
题:「主人,为什么你对陆桦那么温柔…对依理那么…那么严苛?」

  盛平近乎没有思考就说出口:「因为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让她关进人型笼子睡觉。

  像发现第三者的感觉,又像是被拒绝的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踏实,依理在
想,自己知道这件事之前跟现在有什么分别?知道之前依理是个奴隶,知道之后
依理依然是个奴隶。『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这句说话不知为
何愈听愈踏实,她安然沉睡下去,做着被轮奸虐待的梦,好好为明天而休息。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三)-性奴与情人的选择

  终于,到平安夜了,是守言约依理的日子,她由假期的开始倒数着。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依理告诉自己,出来是测试守言新发明的玩具,用来欺负依理的玩具。

  然而就连想象是什么玩具也让依理按捺不住地期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依理摇摇头:「不要乱想。」

  守言约依理的地方,是晚上的海滩,不是个宁静的海滩,是个挤满情侣看星
空的海滩。守言见到依理时苦笑一下,表示自己也没预到这儿会那么多人的意思。

  她穿着卡其色短身夹克,围上白色针织颈巾,套上灰色超短连身毛衣与白色
长靴,里面是没有穿胸罩与内裤的。与之对比的,便是穿着全身黑色的守言,守
言穿着黑色运动羽绒,黑色保暖长裤,戴上黑色皮手夺。他的羽绒帽子是拉起来
盖着头部,但看得见眼睛的,全身黑色的打扮在黑暗中就像隐去身躯一样。

  「要十点前要回去,不可吃没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
这是主人吩咐的。」依理重复给守言知道,唯最后一项『不可以当男朋友』,依
理没有说出来。

  「怎么感觉像是见家长的样子?」守言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情景让他尴尬又
好笑。

  他们在沙滩边漫步,一步一步走向人愈来愈稀疏的地方,直到沙滩的幼沙变
成湿漉的石头。

  他们一直走在漆黑的边境,沿路除了海风的呼啸声之外,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踩在碎石上的声音。依理默默跟在守言的背影后面,不晓得他们二人会走到什么
地方。

  就这样走了整整十五分钟。

  「究竟我们要到哪里呀。」依理忍不住问。

  守言没有回答。

  依理回头看刚才很多情侣一起看星空的沙滩,它已经变成了画布上一小块暗
黄色的颜料。

  「啊,是这里了。」守言指着前面一个石头。

  依理还不知道守言指的是什么,然后就发现了,石头间有一道裂缝,刚好可
以让一个成年人侧着身子通过。

  「进去?」

  「对啊。」

  入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穴,刚才一直关着的手提灯点亮了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石
洞。

  「这儿…没有人会进来,坐下吧。」守言说。

  依理顺从是坐下来,石头是干的,虽然有点沙子,但地方意外地干净。

  守言也坐下来,从背包拿出两个便当说:「吃吧。」

  依理接过手,打开往里面一喵,表达更疑惑了。

  里面是一个热腾腾的火鸡肉酱意粉便当,香气直扑鼻子。

  「里面有精液吗?」依理一脸茫然问。

  守言差点被这直接得反应不过来的问题呛到,他摇摇头。

  依理说:「主人说过依理不能吃没有精液的食物啦…守言…你可以…加一点
精液吗?」她脸红着问了。

  守言望一望被手提灯照成橙黄色的石面,又望一望依理。

  「这…这是我自己造的火鸡肉酱意粉,就试一下吧。」

  依理很清楚看到守言的脸泛着红色。

  依理放下便当,一股不安的暗涌从内心泛起,外面的海浪声拍打她的心房。

  「今天…你约我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的?」

  他们二人在洞穴内,并排坐在一起,便当放在面前,这个画面实在让依理不
得不去想这个可能性。

  「依理。」

  「什么事?」

  「…你会讨厌我吗?」守言突然问。

  「欸?不会,为什么这样问?」

  守言说:「我指是课室一直以来做的事,虽然说都是阿棍在指挥啦,但毕竟
怎么玩…玩依理,都是我想出来的。」

  依理摇摇头:「依理是个奴隶,没有什么讨厌不讨厌。」

  她补上一句:「依理不会讨厌守言啦。」

  「那么,如果我说喜欢你,你怎么想?」

  守言望向洞穴的出口,看不见表情。

  海浪拍打得更激烈了,漆黑的远处似乎在吹着狂暴。

  「什么?」依理怕自己听错。

  守言终于转过头来望向她:「我觉得…我喜欢妳了,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依理无法说出任何话,应该说,她身体内的浆糊已经搅成一团,无法从浆糊
中抽出一句思绪。

  她的眼睛狂乱的往八个方向跳动,嘴唇也一合一合,几次想说话,却又不知
道要说什么。

  守言看见她这个样子,紧张得慌了,他连忙说:「妳是我们班的奴隶啦,我
在班中也是负责设计点子啦。可是,我们两人私下…没人的时候…可以有点不一
样的关系。我喜欢欺负妳啦,但发觉自己也不只是想欺负妳…」

  守言原本想说清楚,却变得语无伦次。语无伦次的样子却让依理安定下来了。
那个看不见里头有什么的黑海,浮出一点明亮的东西了。

  「你几时开始喜欢依理的?」她问。

  「一开始的时候…」守言回答。

  『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盛
平的说话在依理脑中响起。可是,依理内心却有一道强烈的冲动,这股冲动快要
挣脱黑暗大海而出了。一个让身体填满轻飘飘感觉的事实——有人喜欢她。

  无可否认,对依理有性欲的男人不计其数,性骚扰和强奸过依理的男人亦都
不少。除了那班把依理当成性奴玩弄的同班同学,邻班也有不知袖里的男同学跑
过来跟依理告白,依理都拒绝了。依理不相信一起过几次出席义工活动,或者是
运动会刚巧坐在邻座聊上几句,那种感情可以称为喜欢,何况她在班里的性奴角
色,根本就不允许依理拍拖。

  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佛就把种种零碎的图案串连在一起,依理立刻就
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欢依理。

  依理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想着长久以来,寻找的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能
够跟自己渡过孤独痛苦的人生,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交往的想象如被风吹起
的纸片一样吹过她的脸颊…

  「对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绝了。」

  守言失去说话的能力望着依理。

  依理继续说:「依理非常非常高兴你会喜欢依理啦,十分惊喜,也十分高兴,
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继续一心一意做个奴隶,依理也会全心全意地做
个奴隶,不会想拍拖的事情呢,对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转为气愤:「那么妳自己是怎么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么就
做什么吗?」

  「是的。」依理坚定地说,而眼睛却偷偷泛着泪光。

  「妳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守言问。

  依理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地板,然后说:「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
依理也对守言有好感…」

  「那么…」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正如这个便当没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双手拿起便当的盖子,像是为这案件盖上终结的印章一样,把
火鸡肉酱意粉的的塑料盒子盖上。

  守言的脸好像正在品尝苦、辣与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样,复杂的变化扭曲,
好几次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打消了,过了整整十秒钟,他才开口说:「好吧,
那当我没说过。」

  「对不起。」依理又说。

  「不,当我没说过。」守言强调。

  依理脚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厦上的灯饰太耀目,街上一双双人影也太纷乱,
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体好像虚弱得不能承受这种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过自己不可看圣诞灯饰,心中突然开朗起来。

  难怪灯饰这样耀眼了,原来自己在哭,溢满泪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光
茫。

  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横巷,躲了进去。

  繁喧消失在身后,眼前是一排排冷气机排气口,抽气扇渗出的灯光仅能照出
路面的形状。

  依理心情静了下来,彷佛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样子。

  她踏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转过边,前面又走另一条窄巷,这儿有垃圾车、有老婆婆收集回来的一扎扎
纸皮、有乱丢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积水,这儿是被忽视的空间,是跟庆
节完全没有关系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块弃置的镜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样子,短身卡其色夹克,白
色针织颈巾,灰色连身毛衣,像个去约会的少女的一样,简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听到自己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笑自己,流着泪在笑。

  依理脱下短身卡其色夹克和颈巾,全身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
裙长也只到大腿根。虽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刚才打扮那么可笑。

  镜子内的少女变得色情了,这样反而好过一些。

  「小姐多少钱呀?」

  依理吓了吓。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脸。

  「不…不是的。」

  「喔?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问。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对她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兴趣,一直望着她。

  依理低过头,从男人身边擦过。

  空间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觉身后的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呜唔!」

  一只巨大的手掌摀着自己的嘴,猛力向后拉,另一只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没穿胸罩啊,小姐妳是来找男人的吧?」

  依理没法摇头,手上的夹克与颈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阴,这少女连内裤都没穿。

  依理奋力摇头,她非常害怕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秘密。

  太迟了,男人摸到下阴有点硬硬的东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东西挡在阴户
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耻得不行,这男人知道自已下阴缝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了,这比起被
强奸更羞耻,依理不情愿地扭动。

  灯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懂下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唰!~「别动!再动我就把它按到妳脸上!」

  二手烟在脸蛋旁招摇。

  依理不敢动了,她立刻想象自己脸颊被烫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应,全班
的反应,守言的反应…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弃置的镜子前面,那儿灯光比较明亮,终于搞清楚下阴
的状况。

  「妳自己弄的吗?」男人惊讶问道。

  依理咬着嘴唇点点头。

  「妳是被虐狂吗?」

  依理也无声地点点头。

  男人暗叹女人真是难看穿,样子有种想别人欺负的清纯气息,眼神柔情,有
种可怜的气氛却不会闪缩,可能是受人唆罢,误入歧途,才会成为援交少女,他
绝对想不到清纯可怜的样子下原来是这样的色情变态。

  「婊子。」男人拿了钥匙,伸了进阴户之间的缝线。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蛮力,钥匙勾起缝线硬生生地扯出来。

  阴户在一秒中内拉扯变形,已经愈合的缝线位置再次渗出血水。

  绳子断开了。依理表情扭曲弯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里面的阳具。

  「这淫荡的家伙…」男人发出惊讶的感叹。

  阴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头,她怪责自己的私处为何这样不争气,
连好好让男人强奸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纸皮的尼龙绳,反手绑着依理双手。

  「跪下!」

  依理跪下来后,男人再绑着她的脚踝,从后面连接到双手处。

  他的阳具掏出来,插进依理口腔内了。

  依理难过得很哭,难过的不是被强逼口交,而是男人放弃了那个扩张得合不
上的阴道。

  一轮冲刺之后,阳具从口腔拔出来,射在依理脸上。

  男人转身离开。

  「喂!你到哪里?」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没有响应,背影飞快地远去,消失于转角。

  依理眼泪流到脸上的精液上了,她还在反绑着呀!

  只穿着单薄毛衣,大腿张开跪在冷巷中间,镜子照着她的凄惨相,镜中的是
被强奸后遗弃在冷巷的可怜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镜中映出的是张开大腿跪
在地上请求强奸的变态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双手继续尝试挣脱尼龙绳。

  脚步声从巷子前面传内,依理带着紧张的希望。她脑内不断组织不同的句子,
不同的说法去解释现在自己的状况。

  『不好意思,可以帮一帮依理吗?依理的手被绑着了。』这是她能想到的开
场白,她也想到自己难不免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大大张开的下阴,也可能有被强
行带去警察局录口供的情况。

  (不可以!)心底里升起无比的恐惧,要是警察通知家人的话,爸爸会知道
的!

  依理飞快地想对策…她突然不想被陌生人发现了,她宁愿用耐性去挣脱尼龙
绳…

  突然她眼睛光得看不到东西。

  原来她被手电筒照着眼睛。

  「唉呀?是真的呀!」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灰色风衣的青年惊叹道。

  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戴口罩绿色风衣青年。

  强光消失了,原来移到阴户上。

  「妳…刚刚被一个男人强奸完吧?」黑色青年问。

  依理点点头。

  「你们…可以帮依理解开…呜唔!」

  未等她说完,依理的嘴巴已经塞进一条毛巾,再捆上尼龙绳。

  绿衣男说:「快抬起她吧!」

  黑衣男道:「行啦。」

  一个麻布袋盖上去,两个男子抬着着依理在暗巷里转来转去,来到个完全不
同的地方。

  麻布袋从脚踝卷到腰上,露出已经完全合起来的阴户。黑衣男已经急不及待
进入她的体内了。绿衣男动作有点紧张,但他也很快进入依理的屁股中。

  依理求饶的闷叫困在口中的毛巾内,更包覆在黑暗的麻布袋中,她看不见现
在的环境,凭声音判断,她还在一些远离大街的后巷,身下很多杂物,「你先干
吧,我message其他人来。」

  「呜唔!!!」依理在麻布袋中苦叫,她不能在这儿继续被奸,盛平在中等
着她,她真的要回家…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两个青年的朋友也到了。

  麻布袋脱了下来。

  「哇!你在哪儿找到这个货色?」

  「不是我找的,壕哥说这家伙在后巷钓男人,叫我们去来一发,我怕壕哥有
什么手尾,就先换个地方再上了。」

  「她钓男人?」

  「等她自己说了。」

  依理委屈地点点头,她只能逼着承认。

  男人一边解开尼龙绳一边说:「别叫出来,叫出声杀了妳。」

  依理点点头。

  口中的毛巾终于拉出来,依理终于可以说话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随便强奸我,但完事后,
可以让依理回家吗?」

  男人从口袋拿了手机,开了前置灯录像起来。

  「妳再说一次可以吗?证明没有人强逼妳喔。」

  依理吞一吞口水,对着镜头再说:「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
随便强奸。」

  镜头移到她的下阴,男人用手指构一构,然后说:「湿的喔,是她自己也想
要的喔,对吧。」

  「是的。」

  依理承认之后,五个青年便把她围起来,口腔、菊花、阴户、双手,全都变
成服侍男人的玩物,全都忙碌地工作起来,直到五根阳具都朝依理身上射出温热
的液体为止。

  依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男生们翻了翻依理的外套,拿了她的身份证与学生
证看。

  「原来是读这学校的呀!我们有空会来找妳玩的了,哈哈哈!」

  随身物品散落在地上,男生们愉快地远去了。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看见手臀一样粗的阳具就丢在地上不远处,她爬过去拾
起来,对着自己的下阴,慢慢重新插回去。发现自己的气力不够,她就干脆坐在
上面,等身体慢慢啃下那根具物,直到屁股再次坐在地板上。

  噗通!

  依理晕倒在地上。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四)-完全静止跪罚

  「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了,依理。」盛平望着客厅中瑟瑟发抖的依理。

  颈子、手脚腕还残有尼龙绳红印。

  「对不起。」

  「我说过什么理由也好,妳也必须在十时前回来吧?」

  「是的…」依理想辩解,可是她突然找不到任何借口。

  「走进后巷被轮奸也是妳的责任呢。」

  「知道。」

  「拆了缝线的阴户,也是妳自己负责。」

  「依理…会自己缝…缝回去的了。」

  依理低头,全身发抖没有一刻停止。

  「那么…昨晚守言他到底有没有向你告白?」

  「欸?」依理抬起头,没想到主人会这样问。

  「即是有吧。」

  依理低下头,身体突然不颤抖了,她吸了一口气,然后问:「依理胆敢求一
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依理跟守言交往?」

  盛言望着依理,眼睛似乎在扫描她的身体每一处。」

  「难道妳也喜欢他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转过头,望着窗户:「我不是说过,学校的关系要小心处理吗?像妳这
种漂亮性感的女生,男生会喜欢妳一点也不奇怪吧?可是妳却把持不住,没做好
奴隶的身份。」

  「他是不同的!」依理叫了出来。

  「有什么不同?」

  「他从来没有上过依理。」

  「那即是自闭宅男吧。」

  「不是!」

  依理语气转为愤怒了。

  「那妳想怎么样?一边在学生当性奴一边跟他拍拖吗?然后一起上大学?真
浪漫呢。」

  「主人迟早都要娶陆桦了,为什么那么在意依理!?」

  盛平转过头来望着她,他从没看过依理眼睛那么有火气。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这句说话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调整一下坐姿,彷佛要应对新的形势一样。

  「妳觉得我跟陆桦在一起之后,就不要妳了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妳留在这儿当奴隶,在学校玩妳的性奴游戏,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轻
松的事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校内真的一个老师,一个校工都不知道妳的事吗?真的一次麻烦都
没有发生?」

  依理没有回答。

  「我再提醒妳一次,留在这儿当奴隶是妳的决定。我照顾妳,给妳住宿,给
妳吃喝。」

  依理想开口,但盛平阻止她,继续说:「可是那个男生呢?他除了给妳点幻
想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能像我那样,给地方妳住,给东西妳吃,当妳的监护
人吗?妳离家出走那么久,亲戚那边的麻烦是谁解决?为什么团年饭妳可以不用
去?为什么新年不用拜年?别人问起你爸的女儿到哪儿去,谁去应付?学校见老
师我要怎么应对?妳在课室当性奴,这事风险有多高我不知道吗?为什么我不阻
止妳?这些事那个自闭宅男做得了?」

  一连串的话,像是把气阀打开了一样,一股脑儿全发出来依理默不作声,秒
针静静跳动。

  过了十秒左右,盛平的声音回复平常的语气:「妳那班级的性奴游戏,一直
到毕业都没有出事,我就允许妳吧。」

  依理抬起头。

  「一旦事败,你的同学就完蛋了,妳也完蛋了;同样地,他们每个人都会喜
欢妳,每个人都想囚禁你,甚至可能因为妳的拒绝而杀死你。妳要明白自己正身
处这个狭缝当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溃,但也不能答应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
友,一直到毕业都做得到的话,我就相信妳有能力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了。」

  说话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后,依理回答知道。

  「我会更加严格地调教妳,妳喜欢上别人证明妳的心不够坚定。」

  「知道。」

  看着身体摇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运用仅余的一点意识回到这儿,
他少有地先给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冲洗一下身上的精液,盖着铝箔垫在浴缸内
睡觉,但不可以穿衣服盛平选择铝箔垫,是因为它完全没有盖着衣布的舒适感,
那硬邦邦的金属铝箔垫没有顺从地贴服在皮肤上面,它在依理身体曲线上皱起自
己的几何图形,它提醒依理:妳还是裸体的。

  翌日,依理被罚要一动不动全裸跪在客厅反省,是必须一动不动。盛平设置
了两部摄影机拍摄依理,一部设置在客厅窗户边远距离拍过去,一部则在依理眼
前。如果两部摄影机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时看见依理身体有陏动的话,
每一个陏动就会增加一小时罚跪。

  窗户的摄影机是监视她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的,胸脯起伏会不会太大?肚子
会不会一收一涨?下盘有没有改变角度?脚趾有没有因紧张而卷成爪状?放在腰
后交搭的双手有没有改变高度?

  每一个地方的陏动都不允许。

  阴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响,乳头两每边两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钟
时,这种程度的刺激,依理还是受得了,可以震动持续了十分钟,敏感点的皮肤
会变得痕痒灼热,不扭动一下身子是会十分不舒服。她两腿是分开跪的,膝盖张
开的阔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动。

  依理眼前的摄影机则是用来监视她的表情和视线的。白色的墙身上贴了一个
细小圆形的红色贴纸,依理必须盯着贴纸,眼球绝对不可以离开红点一秒钟。贴
纸贴在视线稍高一点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头。

  白色的墙身中的红点虽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钟以上,白色墙的材质纹
路居然是那么吸引人去看,墙上那一点不完美的花纹不断引诱依理的视线离开红
点。但依理必须强逼自己望着红点。

  眨眼是允许的,但闭眼时间不可以超过半秒钟。太痛苦而微微发出呻吟声也
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难检查到声音。

  客厅盖上遮光帘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盯着红点半个小
时好像三个小时那么久,客厅的时钟是电子钟,没有滴答滴答的报时声。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说要经过九个小时之后,盛平才会回来解放依理。

  可是经过半小时,依理已经感到快要疯掉了,她宁愿男生们排着队强奸她,
也被这样的严格罚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尝试让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
是身上的震蛋却不断把自己的感官带回来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担心震抖会
不会当成是「陏动」,她调节好呼吸节奏,让自己继续保持状态。

  低声呻吟是许可的,微微发出闷叫突然就变成她唯一的抒气口,所有痛楚、
刺激、难受和痕痒唯一的出路,身体不能扭动,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
化成声音从微张的嘴唇间透出来。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阴户上微弱震动的四个震蛋不会令依理高潮,但是
会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状态。阴道内的粗大电动阳具又在弄痛依理,阴唇又突然
感到自己是被缝起来了。里面的电动阳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转动,只是阴道壁忍
受刺激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多么不自由。

  在镜头监视下,能够尽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阴道、菊花和舌头,它
们可以在皮肤低下,尽情表现沉闷的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来愈有压力了。

  (怎么这个时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时涨起来,她不能动,也不能跺脚忍耐。

  大腿安安稳稳地分开,尿道却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过了半分钟,更大的海浪再次冲上尿
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终于,尿意征服了连抖动也不允许的依理,下体失控地尿出来。

  视线松散了,她的眼球累得无法聚焦,可是一旦松懈下来,眼睛非常容易飘
出红点外面,瞳孔无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连眨了三次眼,视线再
次抓着红点不放。

  住宅外的环境声是唯一一样能寄望思绪的东西,红点盯了两三小时也不会有
任何变化,光线是室内灯光,唯一有点变化,就是窗外微微改变的风声,极微弱
的树叶摩擦声,以及其他住客偶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儿是三十楼,搬运工人搬家
具的碰撞声还是很清楚地传来。

  久得都要忘记自我了,脑内由胡思乱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个红色
的圆形贴纸,然后思绪又突然涌回来,再慢慢褪成空白。

  (时间为什么这么残忍?)

  依理痛苦的悲鸣。

  终于,她听到脚步声,她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强烈的焦急与期待急剧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头和阴唇的刺激还是不减。

  门打开了。

  她千叮万嘱自己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姿势。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颈侧,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后摸了
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红点上,连呼吸都停止了,经过九个小时以上的完全静
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抚摸游走,然后…

  「啊…」

  震蛋调至强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来,她没有动,她死也不会动。

  可是,性敏感带强烈刺激还是使她呼吸愈来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机,开启了摄录模式放在墙边,他说:「我现在就去检查两部摄
影机的录像,看完后就告诉妳结果如何。这段期间妳也不可以有一丝陏动,知道
吗?」

  「嗯…」依理在不改变唇形下回答。

  九个小时的影像,两部摄影机加起来就是十八小时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
播也要播四个半小时,十六倍速则要播一小时十分钟左右。

  盛平先把SD卡从摄影卡卡槽拿出来,插进计算机读卡器。

  再把图像文件抄进硬蝶。

  『剩余时间:大约2小时』盛平说:「档案很大喔,抄两小时,妳先继续跪
吧。」

  依理感到无比绝望,身体已经因为不断来袭的刺激而像鱼一样抽搐了,她的
意志力自盛平回来后就跌了一个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尽,没想到还需要等到检
查档案之后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会被震蛋和沉闷折磨的依理,他冲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
她已经有九小时没有喝水了,口干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个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后
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头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过她没有多
高兴,这只证明了现在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盛平打开计算机,点开平时习惯点看的影片网站,点开一部剧集追看。他是
戴耳筒观看的,声音不会传到依理那儿,依理也分不出究竟盛平是在检查影片还
是做其他东西。

  影片抄完了,盛平打开播放器,手指放在键盘的热键上,不断来回切换速度,
检查依理的跪姿。远镜头快播时看不到什么异样,依理就真的如雕像摆设一样,
感觉不到一点生物的气息,也很难想象她身上的震蛋是一直开着的。

  近距离镜头快播,可以看到依理双眼不断眨动,不过这是允许的,眼睛有很
多微微的小抽动,似乎是不断跟意志角力,有好几次都快要跳出红色圆形贴纸的
范围。九小时间眼泪流下过三次,不知是因为眼睛疲倦还是因为心情,盛平停下
来细看,跪到第六小时的泪水,应该是难受得哭出来,鼻子红红的。

  「好了~妳可以低头望一下这边了。」在盛平回来第四个小时,即是依理跪
着第十三个小时后,终于允许视线离开红点了。

  依理转动一个硬邦邦的颈,看一下右边。

  盛平拿着打印出来的A4纸,上面印有四张一模一样的截图。

  是远距离拍摄摄影机的影样。

  「一张是一开始第一分钟的影像,第二张是两小时后的,然后就是五小时后
的,然后就是我回来之后摸完你的图片。」

  仔细一下,这四张截图并不是一模一样,摆在身后的双手,在第二小时已经
低了一点了,第五小时是更加低的位置。身体原本跪得很直的,第二和第四小时
慢慢变得愈来愈曲,大概弯了两个手指的阔度,那是罚跪中的人很难察觉的幅度,
但已经足以让盛平捕捉到了。然后就是第九小时,依理脸沉下来,被盛平玩弄完
身体的依理,身体跪得很直,脸抬得很高,甚至比一开始跪的时候更直更高。似
乎依理在被玩弄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身体弯了,急急挺直身体,却没有意识到纠
正得太过了。

  「我总共抓到妳有五次晃动,肩低了一寸,头低了一寸,又抬回去高了一寸,
总共八个不合格点,我还未检查你这四小时间新的影像呢。」

  「对不起。」依理哭出来了,盛平说过会对自己严格,她没想到是这么严格,
拚死努力去完成任务,结果还是失败了,这个比起任何东西都要难受。

  盛平检查把震蛋开动至强力之后的四小时,抓出了十六个不合格的地方。

  「总共有廿四个不合格点了,每一点罚跪一小时。」

  「不要…求求…」依理哭喊起来。

  「依理…依理已经跪了十三小时了,再跪下去真的受…」

  啪!

  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

  跪到软弱无力的依理,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重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平不断打下去。

  似乎不打算停止的样子,这样狠狠掴一个跪了十三小时的少女,粗大的手掌
没有怜悯。

  啪!啪!啪!啪!

  要不是盛平抓着依理的头发向上拉,依理早就打在地上了。

  这个打的间隔很有规律,是依理刚刚可以吸入一点空气,下一个巴掌就接过
来了,依理会在巴掌后呼气,未等她可以吸入下一口气,立刻就迎接再下巴掌。

  就这样打了三分钟。

  「我说过妳会喜欢上小男生,是妳的心不够坚定吧。」

  依理抽泣,她脸被打得红红紫紫,烫得像烧起来一样。

  「所以我会把目标设定在妳心灵能承受的再远一倍以上的地方,妳的崩溃是
训练的一环,知道吗?」

  依理哭着点点头,她真的崩溃了,世界什么的都好像不重要了。

  盛平把椅子拖到依理脸前,说:「这个惩罚是会让你崩溃的,我允许妳跪着
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一小时后,即是十一时,我们要出门去。」

  「要去哪里吗?」依理好奇,现在都那么晚了。

  「妳接下来要跪二十四小时的地方。」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五)-万蚁跪罚

  依理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她手伏在椅上,再把脸埋上去,脚依然是要保持
跪姿的,但累透了的她几乎头一裁下去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她坐在盛平开的车
子,身上披上大衣,那仅是为了避过楼下管理员的眼光,刚才走下楼时,依理的
腿才稍微恢复一下知觉,记起膝盖有痛得多利害。依理在车上小睡一会,现在这
短短的半小时行车时间,将会是依理可怜的中场休息,她知道自己将要更多的体
力去预备接下来的惩罚。车子驶上山路,远离了主要道路,上面似乎有一个很小
型的停车场,只有四个车位。似乎建造时,都不预期会有人来这边。

  盛平拉依理下车,大衣留在车上,依理赤脚踏在泥土上,很快他们便没入到
松树间,现在是十二时的晚上,这里没有灯光,只有盛平拿着电筒照明。泥地完
全没有路的样子。

  「下去吧。」?「什么?」依理望着山坡,很容易就此滚下山。

  「就是没有路下去的地方才不会有人。」

  依理点头,脚寻着稳固的石头,往斜坡下走。

  下面有个平坦的泥地,被树木包围着。

  「到了。」

  「主人…怎知道这个地方的?」

  盛平说:「你知道嘛,以前的小孩没有游戏机,都是通山跑的,什么秘密地
方,什么好玩地方,我知道很多了。现在很多都建屋了,幸好这一带还好好保留
着,这儿三十几年没变过呢。」

  依理看见这块泥地,铺了一块烂烂的地席,盛平说这是他很久以前逃学时跑
到这儿坐的地席。

  地席收走了,依理没有资格坐在上面。

  「跪吧。」

  「什么?」

  「这儿就是你要跪的地方。」

  盛平放了一盏照明灯在地上,在树枝上绑了一条红绳子,在上面打了个结,
他命令依理望着那个结。今次的镜头只有一枚全身摄影机,依理的表情是自由的,
她可以尽情扭曲,可以尖叫,可以哭喊,身体就像之前一样不可以动一分一寸。

  新的「自由」,是因为有新的惩罚。

  盛平打开了一烧烤用的蜜糖,逐点逐点涂到依理身上。

  「主人…这」

  「现在已经开始计时啰,别动,动一下增加一小时。」

  现在是冬天圣诞,没什么蚊虫,但是蜜蜡的吸引力还是十分巨大,不消两三
分钟,泥土内已经爬出几只蚂蚁,爬到依理小腿上了。

  依理明白为什么盛平允许她表达扭曲了,根本不可能不扭曲,那细小细小的
痕痒,由小腿,慢慢爬到大腿,再爬到胸部。

  (别…别再抹上来了)依理内心恐惧的尖叫。

  盛平仔细涂抹蜜糖在胸部之后,开始扫她的锁骨,然后就是后颈。

  (不行不行不行!)

  如果蚂蚁爬到脸上,说不定会钻进嘴内,爬到眼睛上,到时就没办法好好盯
着树枝上的麻绳结了。可是,盛平还是在她脸颊抹上两道蜜糖。

  然后就是肚子、大腿根和下阴了,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涂抹,刚在涂胸部下
沿时,蜜糖已经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来了。股间也一样,盛平只虽然把蜜蜡倒
在背部,它就会沿漂亮的背部曲线流到股间。虽然这样说,盛平还是有特意拿刷
子往屁股中间涂抹。

  大功告成。

  盛平在那破烂的地席坐下,欣赏眼前这具雕像由纯洁的肉色,慢慢被黑点一
点一点占据,起初只是二十三只,过了半小时,依理身上已经有几百只黑点在上
下流动。

  依理表情扭曲,她想尖叫,又不敢尖叫,全身也被蚂蚁侵犯,感觉自己一分
钟也不能忍受。奇怪的是,她忍受了一分钟,不知哪来的意志力,又给她撑多一
分钟,又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

  「放心吧,这种蚁不会咬人的。」

  时间被切割得无限小,刚才在家罚跪,她是每小时都在告诉自己「忍耐多一
小时吧。」来支撑下去。现在她全身爬满蚂蚁,全身都发疯的痕痒,她是不断告
诉自己:「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

  十秒钟彷佛是忍耐力的极限,也是她理智所能承受的长度,每过了十秒钟,
她都会告诉自己再忍多十秒。而又有一把遥远的声音提醒依理,她要跪二十四小
时,这把声音太过遥远,理智告诉依理这是不可能的事。

  依理现在像尸体一样,任由自然界回收她的身体,可是她却很想跟自然大喊
自己并没有死去,可是身上几万只蚂蚁也不会认为依理是个生物,没有生物能被
几万只蚂蚁侵犯也丝毫不动的。

  到了凌晨两时半,依理在哭,她在抽泣,可是她还跪着没动。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一直在旁观察她,他原本以为依理过一小时就
会崩溃,可惜过了三小时,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实在让盛平另眼相看。

  可是现在很晚了,盛平虽然明天不用工作,他也要回车上睡觉,他要确保调
教顺利进行,所以决定不等依理崩溃,进行下一阶段。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又问。

  「主人…救命…救命…受不了……受不了…」

  依理是这么说,可是身体还是不动。

  盛平说:「我帮帮妳吧。」

  他拿了一捆细麻绳,仔细的绑着依理双手,然后绳子绕到胸前固定起来。

  蚂蚁有些爬到盛平手上,盛平十分痕痒,想拍掉蚂蚁,但又想想:?(姑且
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觉吧。)于是盛平一边忍着蚂蚁爬到手上的痕痒,一边把依理
的手固定起来。

  他再拿一枝树枝,把依理两个膝盖固定分开在树枝两侧。然后,四条麻绳分
别绑在包围着这块小泥地的树枝上,像蜘蛛织网的方式,把麻绳从树干连结到依
理身上,绑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

  「我把妳紧紧绑成跪姿了,所以妳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溃能倒在地上休息,
或者发疯的乱动可以甩开蚂蚁,无论妳怎么动,都只会徒增妳跪着的时间,蚂蚁
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吗?」

  盛平一边感受着刚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一边说,想象到依理必须忍受如
此巨大的刺激这么长时间,他愈来愈兴奋。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几只蚂蚁发现嘴是微张的,爬了进去。

  经过盛平的「帮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坚强了一点,绝望令她坚强了,依理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静下来,尝试学会接受身
上几千几万只爬来爬去的蚂蚁。

  盛平脱下裤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不消一会,就射出几星期以来
最多的精液,盛平把一点蜜糖倒进去安全套,打了个结,在依理眼前晃晃。「这
是妳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话就努力不要动吧。」

  说毕,就留着依理在树林内忍受地狱般的煎熬,自己回车子上睡觉。依理想
着精液加蜜糖的样子,应该是很不错的味道,也许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那个
安全套挂在麻绳结上了,它就像奖品一样,提醒依理一直坚持到明天。

  夜间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气也很寒冷,空气掺杂着薄雾让树叶都沾湿了,盛
平虽然穿着御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间睡。盛平检查一下摄影机还是在录像,
依理还在健康地哼着甜美的闷叫,他就走出丛林回到车子上了。?盛平的车子是
七人车款式,后面椅子可以拉下来变成床,里面开着暖气,大衣可以脱下来,盛
平简单冲了个杯面,透过网络看着镜头里还是一动不动的依理,就躺下来盖上被
子睡觉了。???早上,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
的绳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苍
蝇在她身上打转。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啊
…呀…啊啊…」?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张就
只能咿咿呀呀的叫。?「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好痒…好难…啊…啊
…难受…」?「想要喝水吗?」?依理微微的点头。?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
小心喂依理喝水。?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坏了的样子。?「对了,妳
的早餐。」?盛平把昨晚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然后一点一点把
里面的蜂蜜混精液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
轻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
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说:「妳很幸运呢,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
所以如果妳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妳就不需要接受惩罚……?
「嗯唔。」依理含糊的回应。?「不过,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妳别忘记还要跪
到晚上十二时呢。」?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今次
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求求…主人
…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蚁…很痒…不要…」??盛平说:「刚
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妳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主人…求求…」?
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慢慢被千万的
黑色点点吞没。??「崩溃是训练的一环,妳崩溃了,就接受自己崩溃吧。」??
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即使被男生轮奸到虚脱晕倒,也没有
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饶。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这句说话多
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
她接受了,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觉。
蚁在皮肤上面爬,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热与冰冷的交织。依理的眼泪哭干了,
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她停止扭动了,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
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
接受自己崩溃』…?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
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
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
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
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
慢慢阅读。?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
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
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
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依理自成为女奴以
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
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她从来没
有这样失去理智过,没有像这样崩溃过。?也许盛平说得对,也许依理只是未遇
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只要认识了极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
渺小,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时,
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好好维持跪姿。?十…九…八…七…六…五
…四…三…二…一…?「十二时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加上在家里跪的
十三小时,妳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高兴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依理
解下身上的麻绳后,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稍为一
用力,身体就向旁边倒下。

                哒~

  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转,让依理双足血液稍稍循环一下。

  好不容易,她脚步浮浮的站起来,额头一阵晕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倒
在泥泞中了。?「呜呜…对不起…主人。」依理卷缩在蚁堆中抽泣。?盛平看着
地上的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依理…太自以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断抽搐、扭动、哭喊,发出二十四小时前该有的悲鸣。?「来
…坐起来吧。」盛平蹲下来,摸摸依理的头,纵使头发沾满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鸭子坐起来。

  盛平从口袋中掏出了骨头形状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闭着眼睛吃
起来,是那久违的味道,味道像午餐肉却没那么咸,但质感却像是山楂饼,那是
主人称许自己赏赐的味道。果然吃起来混杂着挥之不去的精液味,依理知道自己
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么多次以来最好吃的。?依理称心
满意地仔细咀嚼。

  「好吃吗?」

  依理点点头。

  她边吃一边哭起来,盛平摸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依理无法再想其他
的事情了,思考突然关了灯,身体依偎在盛平怀中沉睡过去。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六)-奴隶的考试

  不动的跪真的很辛苦,被蚁不断爬不断爬,好难受…很害怕…依理好怕就此
消失掉了。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死去好了?

  她全裸跪在后楼梯写日记,如同场景设定一样她在哭,明明跪完之后都已经
哭够了,后楼梯总有神秘的魔力让她哭。

  依理没有遵守门限,依理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依理也不想的。不,推卸责
任是不对的,是依理的错。依理跪的时候想了很多,依理是个性奴,是主人的奴
隶,依理以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该想的事…嗯,主人说得对,依理的心不够
坚定,被男生迷惑了。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让守言误会的,依理让守言失望了,
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笔停在空中,她愣住了,完全没预警这这句话会
从口中跑出来。

  明明是要赤诚地写感想,向来她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当然,写的时候也有
意识是要尽一个奴隶的本份去写,也就是一个奴隶该有的心态。有时是自己真实
的想法,有时是知道「奴隶应该要这么想」才写下,然后才变成真实的想法。这
本刻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一向都是依理的真实,她连想要考进大学,脱离现
在这种生活的想法都写进去了,原本以为盛平会因此责罚她,可是意外的没有。
然而,『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最后的这句总结,依理写不下去,握笔的左手
因为这欺瞒而颤抖。

  眼泪滴在日记薄上。

  「对不起。」依理喃喃说道,她感觉好像背叛了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她要
对红色日记撒谎了,自己的赤诚出现了一点黑色的墨水,很难受。可是,若然写
下这句话,那就更加是对盛平主人不忠,在盛平让依理遭受地狱一样的拷问长跪,
训练依理的意志之后,依理居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非份的情感,她感到非常羞愧。

  笔尖仍然在空中震抖,像失去方向的蚊子。

  突然,依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从功课薄上撕下纸页。

  她把那片笔记折起来藏到皮鞋鞋垫下面,呼了一口气。

  赤诚保存下来了,日记仍然是依理最真诚的心,只是有一部份移到鞋垫下那
一小片纸上,但这么一来,日记就和依理真实的心走在分叉路上,每日必然会愈
走愈远,直到依理承受不了为止,她要为此进行无止境的赎罪…

  剩下来的假期是盛平答应过的温习时间。依理直到一月二日开学为止,都可
以安心全力温习和做功课。盛平罕有允许她穿着保温毛衣,戴上颈巾手套和长袜,
毛衣固然是贴身性感的款式,下襬也仅能盖着阴户,露出修长大腿,胸部位置也
有一个大大的心型剪裁图案,露出两颗肉球,但对依理来说这已经是相当温柔的
奖励了。

  依理之后几天都是准时早上八时就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就坐到桌子前温书,
身体不曾离开椅子的样子。盛平每天早上都会在依理桌前放一堆营养丸和一个浸
在水中发涨的面包,水中浮着一丝丝白色的东西,那是盛平昨晚射出来的精液。
依理拿起水中的面包咬了一口,仔细的咀嚼,面包没有经过加热,没有温度,它
吸满水,所以咬下去软巴巴的,她拿起那堆营养丸一口气放进口中,再用那碗精
液水吞送,这就是她每天的早餐了。

  吃完早餐通常都是九时左右,她会一直温书到下午一时,然后去个洗手间作,
望窗外远景作个十分钟小休,又回到椅子上一直坐到晚上七时,盛平回来后,也
不多打搅依理,最多只要求依理跪着迎接他到来,吃盛平泡制的精液菜式,写过
红色日记,就让依理继续读书,一直读到晚上十时,依理会做一个小时仔细的拉
筋,要是不保持着拉筋的习惯,就不可能做到把腿抬高过头被插入之类的命令了。

  接下来几天的红色日记写起来也比较简单,因为每天也是专心读书,思绪也
没怎么想到守言,唯一对日记不诚实的,就只是那仍然躺在皮鞋鞋垫下面的小片
纸,依理每天都期待一月二号的来到,好让她有机会把纸条亲手交给守言看,那
是她从赤诚的日记上撕下来的一片心,撕下来的一片罪恶感。

  「好。」依理在镜子面前跟自己说,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

  镜子前的她穿着校服,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在前端撑起来,下身穿的是红
色格子超短百褶裙。

  今天要回校考试了。

  「一定要考好!」她跟自己说。

  升上精英班,继续当大家的性奴隶,像镜子前的少女那个样子,穿成这羞耻
的样子还要不争气地硬起乳头,被全班同学轮奸。

  光是这么想,她下体就湿润起来,悲哀感袭击她的全身。

  (要是升上精英班,好像会很辛苦…)

            依理给自己搧了一记耳光

  她不容许自己逃避,不容许自己有「故意考得差,让自己分配到别的班级。」
这个想法。

  这想法在脑子外盘旋,依理很清楚,她知道这个想法很危险,一旦进入自己
脑袋便不能专心奋战的了。)

  她在迷你裙外围上长裙,穿上鞋子。

  她知道鞋垫下有必须交给守言的东西,她要和守言升到同一班级中,她找到
升上精英班的理由…

  「哎呀!妳还真的整个假期都把那东西缝在里面啊!」阿棍惊讶地看着,不
太相信眼前的画面。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考数学和中文,同学们回来都赶紧在开考前拿着笔记温书,
没有闲暇去强奸依理,从回来学校到结束两科的考试,依理只是在走廊排队进课
室前,被始木掀过裙子,以及在考试结束前十分钟,被后面的同学用原子笔撩拨
背部,基本上就没受到什么侵犯了。

  阿棍是直到监考老师抱着中文考卷离开课室,才正式脱下依理外面的长裙,
露出里面的超短迷你裙。迷你裙摆随课室冷气吹动轻轻飘起,大家都可以看到下
面缝起来的阴户,很多同学忍不住拿起手机拍照。

  「那根八号阳具还在里面?」

  「八号?」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们在店选了最粗的阳具就是八号呀。」

  「嗯。」依理简单的回答,这假期她都习惯了得几乎忘记了阴道内这东西的
存在,「习惯了」不是没有知觉,而是习惯了痛苦。让依理最难忍受的,是前两
天经期来的时候,下腹肿胀、绞痛,全身冒出冷汗,经月一点一点在缝线间滴下
来。

  大家一起蹲下来观察,依理满脸通地掀起自己的裙子给大家阅览。

  「试试还能不能开动?」始木递过叉电器。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过游水…不知有没有弄坏它。」依理很快速地望
一眼课室最后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没有正视依理。

                咔~

  叉电器接上黑板下课室的电源开动了。

  「啊!!!咿!!!唔…」

  依理用双手死盖着自己嘴巴,她差点就疯狂的叫出来。

  痛!很痛…阴道连续被这东西扩张了那么多天,现在这东西突然转动起来,
原来是这么痛的。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

  「拆掉缝线吧。」始木建议。

  肥华问:「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温的吗?我都看Netflix美剧当温习。」

  「我又不是你!」

  「谁有剪刀?我要拆线了。」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

  「等等。」课室后面的守言说:「不要剪,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

  「喔!呵呵呵,果然是军师啊。」阿棍称赞道。

  依理轻轻摇头,她很想求侥,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纳
的话,依理会有罪疚感。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微微张开大腿,让阿棍找线头。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没有成功,线卡住了,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皮肤和线直接黏
在一起。

  「不行,黏着了。」

  「等我试试。」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阴唇之外,
线头也无法扯出来。

  「守言来试试吧,你的手最巧。」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

  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

  依理看着他,想着今天放学要把鞋底的东西交给他,但守言眼睛也没看依理
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呜唔!!!」

  缝纫线拉了一点出来了,阴户立刻像绑带鞋一样随缝纫线拉扯而紧紧合在一
起。

  下阴有如刀割一样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缝纫线左右来回的穿过,还要在伤口完全愈合之
后,硬生生地把线拉出来,缝纫线简直就像锯树木的线锯一样,从洞口内部磨擦
割裂敏感的阴唇。

  好不容易,阴户终于解封了,粗大的八号电动阳具一边转动,一边从里面挤
出来。

  它插入阴道实在太久了,拿出来后,阴道不懂得自己闭起来,留下一个o形
的空洞。

  男生们围成一圈,不断对着那合不上的阴道拍照,这可是大家在现实中见都
未见过的光景。依理只能咬紧嘴唇,手死抓着自觉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肥华有点担心问:「要是小穴以后变成那样合不上,那怎么办?」

  守言说「应该只是暂时麻痹而已,多做紧缩运动应该很快恢复的。」

  阿棍说:「喂!依理,夹紧试试看。」

  依理用力得大腿都发抖起来了,可是阴道还是留下很大的空隙。

  「咿呀!!!!」

  依理今次真的失控大叫起来了,阿棍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支整蛊人用的电
笔,拿放电的那一头往阴唇压下去。

  「等…咿…唔唔…」

  依理忍受刺激得双脚弓成直线,头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华还有两个同学都拿了整蛊电笔,足足有五枝电笔分别
压在依理身体不同地方。

  两支压在左右大阴唇处,一枝压在阴蒂,阿棍那枝就直接插入阴道压在阴壁,
他很努力的在找g点。还有一枝在依理背后随意的刺激。

  「阴道在抽搐了!有效啊。」一位负责拍摄的同学大叫。

  阿棍说:「五枝都交给我吧。」

  他手上拿着五枝放电笔,狠狠压在阴壁上…

             吱~吱~吱~吱~

  不管依理有多么不愿意接受,五枝电笔刺激之下,阴户已经完全合起来了,
粉红色的肉壁紧紧咬着五枝黑色笔焊。

  「有效啊,以后依理的小穴,就可以尽情扩张,再电到合上,再扩张,再电
到合上,不断这样玩呢。」阿棍说。

  依理害怕地跌在地上,光是听描述,她的下体就已经再次痛起来了了。

  阿棍说:「明天还要考试,就留点时间大家早点回来温书吧,考试最后一天
结束,才让依理妳体会一下我们为妳准备的东西吧。」

  同学们点点头,各自各收拾行装回家去。

  正当依理也在收拾的时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妳跟我们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呃…依理…想自己一个温书呢。」

  阿棍亮出一个危险的眼神,说:「妳觉得我是问妳的建议吗?」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点点头说:「那依理跟你们一起来吧。」

  「喂,守言你不来吗?」阿棍看到守言背着书包好像要离开的样子。

  「不来了。」他消失在门口后面。

  「那家伙搞什么?今天回来之后好像很冷淡的样子。

  始木说:「他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子吗?」

  「又好像是。」

  于是,阿棍、始木和另外两个同学就跟依理一起到图书馆自修室温书。

  依理鞋底的纸张今天似乎拿不出来了。

  「啊咿!」

  「静一点,妳不知道这儿是图书馆吗?」

  阿棍看依理还能忍着这个强度做模拟试题,他再把强度推高一格。

  阴道内的震蛋以三连震的节奏弹奏着,静谧得连吞口水都听得见的自修室,
隐隐弥留着不知哪儿传来的震动声。

  只有完成这三小时作答时间的模拟试题,阿棍才答应依理停止下体不断改变
节奏的震动。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七)-林野的刑求

  「求求你们,依理无论如何都要准时回去,要是依理再没有遵守门禁,家长
可能会直接来学校找依理的。依理会尽力满足大家,尽力给大家欺负,求求你们
真的真的要在十时前完结啊。」

  依理在考试最后一天,跪下来哀求阿棍,哀求始木,哀求轮奸委员会的各位,
依理再不想被蚂蚁爬满全身动弹不得了。

  阿棍拍拍她的肩膀说:「看妳的表现吧。」

  保宜,负责精液存库的同学,从环保袋拿出一个750ml的圆形保鲜盒。

  依理不自觉地惨叫一声,透明的保鲜盒装满了透明的白色液体。

  然后保宜再拿出第二个…第三个…,三个750ml的精液盒子放在依理眼
前。

  (圣诞联欢会当晚不是全吞了吗?为什么?)

  阿棍说:「大家圣诞假期间的产量都高得惊人喔,只是十天左右,居然集到
这个份量。」

  「真…真的是十天收集出来的吗?」依理震抖地问。

  「是的,大家在Group内都说只看妳的影片都够打飞机了,看AV反而
没有味道。」保宜自豪的答道。

  依理一脸茫然。

  「就是我们班的聊天群呀,对喔,全班只有妳不在群里面,他们都在那儿分
享妳的片段,研究什么欺负妳呢。」一名女生笑着说。

  (依理被欺负的片段在班级群组内?)

  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

  阿棍说:「放心,我不是叫你今天全部喝光,这样也太浪费了。如果大家保
持到这个产量,我们的目标是让依理一天三餐都吃精液!成为大家用精液饲养的
奴隶!」

  课室扬起一阵玩笑般的欢呼,留下还跪在地上的依理背脊发凉。

  阿棍说:「首先最易解决的是午餐,我们会亲自在中午为妳送上饭盒。早餐
妳也只是在回校途中的面包店买烤面包和柠檬茶,抱歉,以后不可以啰,依理妳
要在每天礼堂集会前先到课室储物柜,我们会放前一晚准备好的精液早餐,希望
只放一晚不会变坏呢。然后最麻烦的是晚饭了,妳是和家人吃的吧?我们会在每
天放学时交给妳一个装了精液的安全套,妳跟家人吃完饭后,要用手机自拍催吐,
再吃我们给妳的精液,整个过程要完整的拍下来上传上班组给我们检查,清楚吗?」

  依理脸涨成难看的颜色:「可是…依理没有手机。」

  「这个我们也准备了!」阿棍拿出一部最新型号的手机。

  「这是我们全班凑钱送给妳的,拍片超清楚的喔!」

  依理惊讶得合不上嘴,想不到他们准备到这个地步。

  (都已经准备到这个程度了,不服从对不起他们吧?)内心不自觉地浮起这
奴性想法,不,究竟这算不算是奴性,依理已经不清楚了。

  「还有!加入了群组之后,妳不能再有借口了。以后妳收到讯息,我们叫妳
自慰,妳就要立刻在镜头前自慰,我们叫你裸体,妳就要拍裸体照给我们,明白
吗?」

  「依理…知道…」

  「这样不行啊。」盛平望着可怜兮兮的依理,她果然准时在门限时间前回来
了,问题是她手上的手机、书包内的精液避孕套、以及她腰间的贞操带。

  「主人…怎么办?」依理惶恐地流泪:「他们似乎想要依理的全部时间。」

  「是啊,这样妳的所有就完完全全给了他们呢,我的位置放到哪里去了。」

  「盛平主人是依理真正的主人!」依理红着眼睛说。

  「穿着别人的贞操带跪在我面前说这番话,没有说服力啊。」盛平摇摇头。

  此时,手机屏亮起来,上面传来一条短讯。

  『裸着扮狗狗请请,五分钟内。』依理惊慌的转头望向盛平:「主人,依理
…要立刻扮狗狗寄相过去了。」

  盛平叹了口气,又说:「这样不行啊。」

  依理跟盛平道过歉,急急地拿电话进洗手间服从命令。

  待依理匆匆忙忙跟从下一个指示的时候,盛平抢过电话:「电话我没收。」

  这大概是依理捱拳头捱得最多的一次,她被绑在八楼男生洗手间,双脚拉开
绑到一根地拖上,另一条绳子从厕格上的横梁垂下来,绑着双手向上拉,一直拉
到依理双脚稍稍离地。男生再用力把那根地拖往下踩,依理双脚又碰回地面了,
依理轻轻惨叫,地拖也固地在厕格两侧的柱子上。

  她大字型拉直在某个男厕格的门口,背对着马桶,面向洗手盘方向。

  依理穿着依旧挂着校服白色衬衫,上面打着红色领带,但衬衫的扣子是全打
开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悬在那里。

  啪!

  阿棍狠狠打在她肚子上,腹部绞痛,内脏全都扭在一起。

  可是身体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直,小腹没有一点弯曲的余地。

  阿棍又架起打击姿势。

  依理眼睛压成一直线,害怕那即将内临的冲击。

  嘭!

  这次的击音跟刚刚不同,男生们好奇的望一下,原来阿棍打在她左乳房上了。

  闷痛像个气球一样在左乳房上不断放大…放大…放大,气球爆开了,痛苦渗
向她全身每一条肌肉,她叫了出来。

  啪!

  阿棍又打回小腹上了,光看攻击架势,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瞄准哪里。

  「不…不要再打了…阿棍主人…求求…不…」

  啪!

  阿棍没有理会。

  「依理真的没法随时随地在家执行命令啊…」

  啪!!

  这次打在右胸。

  阿棍说:「打累了。」

  他转头望向其他留在更衣室的同学,问:「谁有兴趣?」

  「叫伍虎来吧,他有学打拳啊!」肥华喊道。

  「不太好吧?」伍虎抱着手说。

  伍虎是个体型健硕的男生,说话爽朗,起初对于轮奸依理还是有点犹豫,直
到依理多次告诉他「没问题的。」他才慢慢融入到这班男生的运作。

  「来来来,胸部和腹部选一个吧。」

  伍虎说:「她家里环境可能真的让她完成不了命令吧?不如算了吧?」

  依理眼神闪着求饶惧怕,但也亮着一点希望,这儿的男生中似乎还留有善意。

  「依理…家里…真的不行。」

  阿棍说:「不行也发个短讯交代一下呀!无缘无故就不上线了算什么?」

  「家人…不给依理用手机,没收了。」

  「这是什么年代呀?妳会不是想逃避命令胡编的吧?」

  依理诚恳地摇摇头。

  「不过…」

  啪…

  阿棍又随兴殴打了她一拳,这次是右乳房。

  「害手机被没收,也是妳的错呀。」

  「呜…」

  「来…伍虎…来玩玩吧?犯错就要给惩罚呀,顺便教教我勾拳怎么出。」

  伍虎看着依理哀求的表情,身体痛苦地轻缓扭动,乳房在他眼前像树上熟透
的水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来。

  『不要紧的。』依理的声音又在他脑中响起,他记得依理说过,她是被虐狂,
班上的轮奸欺负不要有一丝犹豫,也不要感到罪过,依理曾经在他房间内跟他说,
依理也跟他说,她到访过每一个男生的家,私下让每一个男生干,然后跟每一名
男生诉说,依理是个被虐狂,请大家不要觉得尴尬,要是她有任何求饶、挣扎、
喊「不要」,也请当作是欺负她的邀请。

  伍虎当然不知道依理的心已经紧紧锁着这一段记忆了,对依理来说太过痛苦,
他看着楚楚可怜的依理,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才是受摆布的一个。

  伍虎由犹豫转成雄性的支配欲,他挥出上勾拳,右乳房都几乎撞到下巴上。

  「啊…呜呜呜…」

  依理捱了不知多少拳了,腹部由红色的拳印慢慢转为紫色,乳房也肿胀得彷
佛大了三分一,装戴着的都是闷痛,可是乳头还是不争气地继续坚挺。

  拳击之后,阿棍终于把贞操带解下来了,大家急不及待排队轮奸依理,男同
学一前一后抽插着菊花和阴道。

  后面抽插的同学一边抽插一边顺手搓揉那被挥拳击打数十次的胸部,前面的
同学则捏着依理的屁股冲刺,屁股也在中午时间被阿棍用尺子打了百数下了。

  同学开始也觉得白恤衫也碍事了,他们把恤衫卷成一圈,拉到手腕处。

  「喂!这是什么?」

  阿棍绕到依理背后看,原本白恤衫盖着的雪白背部,肩胛骨中间的位置,用
油性笔写了一句大字:收敛一点,要让依理在你们面前永远消失还是做得到的。
依理的主人「这是什么东西?」阿棍困惑地看着字句,又看看同学们。

  依理松一口气,这是盛平主人传达给同学们的讯息。只是,盛平跟依理开了
个小小的玩笑,盛平说依理自己绝对不能说背上写了这么一行字,一定要同学自
己发现才行。

  这么一来依理就必须等待大家强奸自己才有机会让同学看到背上的字了,依
理以为他们很快会发现,殊不知同学们一直未肯脱她的上衣,直到刚刚为止,后
面抽插的同学才把她上衣卷起来。

  同学一时不清楚阿棍意指什么,他们逐一绕到依理背面看,看完后脸上挂着
奇怪的表情,再急着跟身旁的朋友四眼交投。

  「谁写的?」阿棍环视一下四周。」

  (终于…发现了…)

  没有人回答。

  「谁写的?」这回阿棍在问依理。

  「主人。」依理冷静地答道,脸不敢正视阿棍。

  「哪个主人?」

  「她家的叔父,依理真正的主人。」守言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位置传过来。

  依理望过去,圣诞假后还没有正视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依理第一次听到守言的声音。

  「事实上,她在家里也是个奴隶,依理当她叔父是真正的主人,其他人依理
不放在心上。」

  依理摇摇头,她求守言不要再说了。

  全班同学都静下来望着守言,大家都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很愤怒,非常的愤怒,他把依理当沙包打,拳击的位置都不限乳房和腹
部了,呻吟声太大,男生把两条内裤尿湿了之后塞到依理嘴里,再用肥华恶臭至
极的内裤在外面绑起来。

  「现在你只需要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不是』,知道吗?」

  依理点点头。

  阿棍又往腹部打了,依理声音闷在尿湿了的内裤间,她想向守言求助,她知
道守言也不认同阿棍的暴力,可是就是找寻不到他的身影。

  「妳叔父知道我们做的事吗?」

  依理点点头。

  乳房又被连续打了三四拳。

  「妳叔父,有我们任何的影片、图片等证据吗?」

  依理猛摇头。

  阿棍学伍虎架势用直拳殴她的腹部,殴了三下。

  阿棍拿出一堆整人电笔,分派给大家每人两支,两个同学绕过依理后面进入
厕格,用电笔按压她的屁股。

  另外两个同学则一左一右电击她腋下。

  这样四名同学前后包抄加上前面的阿棍,原本已经挤迫得没法再增加电笔了,
但依理忘了自己的踝脚现正大大拉到厕格的底部,所以再有两名同学进入旁边两
个厕格,透过板隔的隙缝电击她的踝足。

  阿棍则继续问:「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摇摇头,阿棍下令大家继续用整人电笔刺激她腋下、屁股和脚底,不要
停下来。

  阿棍再问:「他知道这儿发生的事,不可能没有证据吧?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再度摇摇头。

  (没有啊!主人原本就没有介意你们轮奸依理,甚至叫依理要好好负责任不
要连累男生犯法,主人只是不喜欢他们占用了他的时间而已。)

  她的话语被撑得脸腮都鼓起来变形的泡尿内裤塞住了,说不出口,她只能摇
头。

  始木在旁说:「依理连手机也没有,她不可能有我们的片子吧?」

  阿棍说:「说不定,可能她偷偷趁同学不在意,拿某人的手机把Group
上的东西寄给自己叔父也说不定。」

  这是完全不成立的假设,依理没有任何一刻是不处于男同学目光注视下的,
也近乎没有一刻是不被侵犯的。

  「可能有内鬼。」女同学桂枝不知何时在男厕内了,她抱着手,用一贯有点
高傲的声调说,大家你眼望我眼。

  「有任何同学知道妳叔父的事吗?」阿棍叉着依理的脸凶狠的问。

  依理迟疑了,全班只有守言知道,但她该点头还是摇头?

  持续的电击与尿骚味令她很难思考。

  「阿棍你怎么不问问守言啊?他不是知道的吗?」桂枝说。

  华生你突破盲点了,有同学打趣说,阿棍的怒气缓慢更改角度,慢慢对准门
口的守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言说:「圣诞假前一天那次,我要负责清理现场,那时依理说的。」

  他又说:「不过一直都不太肯定这是不是她为了逃避我们而说的大话,不过
现在看她背上那行字,自己是不可能写上那个位置的,我才确定她的话是真的。」

  依理松一口气(严格来说那口气被内裤塞着),守言没有供出依理拒绝当他
女朋友的内容,那依旧是两人的秘密。

  放松不到半秒,电撃又让她仰头闷叫了,脚趾伸成爪子。

  「还有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阿棍的肩膀稍稍下降了一点,守言小心拆解了眼前的怒火炸弹。

  怒火炸弹缓慢地转回依理。

  未问任何东西前…

  「唔!…唔…!唔嗯…呜………」

  拳头打到左乳房上,拳头打到右乳房上,拳头打到小腹上。

  阿棍问:「除了守言,还有人知道妳叔父的事吗?」

  依理猛摇头。

  桂枝说:「依理应该连我们的大Group都不知道,片段应该全部避免拍
到大家的脸的,就算不小心拍到,都是先交给敬世打码才放上去的。我想依理不
可能有拿到片段的方法,同学们也不会那么笨把自己证据传给他人吧?」

  阿棍再问依理:「妳有任何影片的档案吗?」

  依理猛摇头,她知道就算她摇头,阿棍还依旧会赏她拳头。

  「唔!!」

  「她都说没有了为什么要这样打呢?」始木有点看不过去。

  阿棍说:「她可能在说谎,人只有在吃了拳头后才会变得老实。」

  依理流着泪猛摇头求饶,把肥华内裤的味道挥得到处都是。

  始木说:「我不觉得她在说谎吧?」

  阿棍说:「你们这些没有进出过拘留室的人根本不清楚。」

  大家不作声,大概只有阿棍有进去拘留室的经验。

  「找个地方把依理关起来吧。」阿棍说。

  「不让她回家吗?」始木问。

  「让她回家才是一切都完了!」阿棍愤怒的掀着始木衣领咆哮。

  深山有六个人在走着:阿棍、依理、始木、肥华、守言,还有桂枝也跟了过
来。

  其他家里煮了饭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他们继续留在大组讨论。

  晚上六时,摄氐十一度,湿气刺骨,六人离开了行山径,走进树丛中间。

  依理刚才还允许穿着校服,一到了树丛,她就被剥得赤裸。

  「校服我会让桂枝明天准备一套给妳上学,现在妳就先裸着。」

  听着这句话依理反而放心下来,至少确定他们不是要把自己弃尸荒野。

  来到一棵大橡树前面,阿棍命令始木和肥华把依理背靠绑树干绑起来。

  不是简单地绑,同学们拿出麻绳,分别牢牢地套着她的手腕,然后往左右两
边树枝死劲地拉。

  (啊…要断了…要断了!!)依理失声饶,可是声音闷在口中吸满尿的内裤
中。

  双脚被拉离地面了,她被「T」字型悬吊在空中。

  守言说:「这样她真的会断的。」

  阿棍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肥华和始木再拿出两道麻绳,仔细地缠在她的乳房根部,绳子另一头拉
到更高的树枝上,这么一来,依理的体重便由左右拉开的双手,转架到拉成长条
型的乳房上。

  依理难受的扭动,痛楚在肩膀与乳房之间来回穿梭。

  双脚在空中踢蹬。

  肥华和始木轻松地就捕捉到乱踢的脚腕了,他们把脚腕往后拉,一直拉到双
腿反扭着抱着粗大的树干,然后在后面绑起来。

  阿棍拿起一条幼长的树枝,在依理面前挥一挥。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用粗棍子吗?」

  依理恐惧地望着他,不发一声。

  「是因为用粗棍子打下去,是会死人的,这时刻提醒我,打人不能用全力,
不能失去理智。」

  阿棍耐心地拔掉树枝上不必要的小枝桠,继续说:「换言之,我真的很久没
有出过全力了。」

  嗖~啪!!

  「唔唔唔唔!!!」

  毫无遮掩的小腹,刻上一条鲜红色鞭痕。

  啪!啪!!!

  阿棍毫不顾忌地挥舞,由高高吊起的乳房,到拼命呼吸的小腹,覆盖着一层
一层的挥打痕迹。

  肥华和凌木在此期间,去了找不同形状的小碎石,全部都有锐利的棱角。

  「阿棍,这儿的够吗?」

  两人抱着一堆石头回来给阿棍过目,那儿的石头够塞满整个书包了。

  「可以了。那么你们现在,逐颗逐颗把石头塞进去吧,肥华窒小穴,凌木塞
菊花。」

  两人挑选着又尖又小的石头,一前一后的,一颗一颗塞进依理的阴道与肛门。

  闷叫又从口中的内裤传出来,双手左右拉开,乳房高高吊地,双脚反扭抱着
树枝,她可以挣扎的空间已经变得非常少了。

  可是石头一颗一颗挤进敏感的阴道与直肠,身体还是止不住像脱水鱼一样弹
动。

  不消一会,就已经塞进五十多颗碎石了。

  肚子深处传来石头与石头摩擦的卡啦卡啦声。

  去到七十颗碎石,肚子已有些微鼓起来的迹象。

  「不知现在用竹棍打在肚子会是什么声音呢?」

  依理猛摇头,可是阿棍不理会,竹棍子慢慢走近。

  一挥!

  石头碰撞与碎裂的声音隔着皮肉传来,与竹声会晤。

  失禁的尿滴在树干上流入泥中。

  阿棍再次举起竹子。

  「慢着。」桂枝出言阻止他再挥。

  守言其实也想阻止了,再打下去,可能会内脏出血致死,幸好桂枝先出言制
止。

  桂枝说:「阴户应该塞不下了,但菊花应该可以再塞多一百颗石头,塞完再
打吧。」

  「什么!?」守言失声叫了出来。

  大家都望着他。

  「怎么了?」桂枝一脸迷惑。

  守言再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再打会死的。」

  「吓?你不要那么扫兴吧?」

  「是会死的,死了我们更加玩不起。」守言强调说。

  阿棍放下棍子,说:「好吧,那就继续塞石头,塞多二百颗。」

  守言有点放下心来。

  「然后再打腹部,实验看看会不会死吧。」

  「阿棍!」守言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肥华与始木一点一点把新找来的石头塞进去。

  阿棍说:「记着,你的嫌疑还未完全洗脱的。」

  肚子愈来愈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塞石头,都可以听到石头互相挤压的声
音。

  菊花不小心把石头挤出来,两人又立刻塞回去。

  终于,居然三百颗碎石完全塞进依理体内了。

  「好了,实验时刻到了。」阿棍捡起棍子。

  「不要!」

  守言看到情景,立刻跳到二人中间。

                叮~

  手机传来了一个短讯,是依理寄过来的。

  然而依理横陈着如此惨相在他们面前,短讯当然不是她寄过来的。

  阿棍一下子就明白是谁了。

  依理:你好,你们看了那行字了没有?(下午10:23)

  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作出回应。

  GwanMa(阿棍):看了(依理输入中…)

  依理:那十时后应该是我的时间,为什么我还未看到她回家的?(下午10:
25)依理:选择不回应我会后悔的喔。(下午10:26)

  阿棍把手机展示给守言、肥华、始木和桂枝看,大家面面相窥。

                叮咚~

  再有新讯息传来。

            (依理传送了一则视频)

  「不可能,他不可能有我们的影片。」桂枝失声哑叫。

  影片播放起来。

  『再不喝快点就快到时间了喔~』影片中依理俯身咽喝精液,阿棍在后面抽
插,几位同学也在画面中经过,不论依理和阿棍的脸都清晰可见。

  守言看到阿棍的脸从来没有变得那么苍白过,即使在深夜,那苍白还是在黑
暗中反映出来。

  「这不是我们的影片。」阿棍说道:「这是针孔镜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八)-放逐

  白夜弦:新年快乐!第十八和十九话我是一起发布的,感觉这样会顺一点,
也趁农历新年有一个较长的更新吧,希望大家喜欢。

  晚上一家二楼餐厅,窗边位置坐着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男学生,位子的旁边
坐着一名低头不语的少女。

  盛平穿着没有打领带的啡色西装,颈子钮扣松开,让人想到他应该是什么经
理级的人物,可能是老板也说不定。阿棍则穿着没有摄衫的校服,身体健硕,眼
神可以很凌厉,但面对眼前的成年人,他又立刻像一个小孩。

  依理在位子一旁,穿着被改得超短的迷你校裙,她双手紧紧放在大腿上,长
发都垂下来盖着脸庞了,她一言不发听他们二人说话。

  阿棍来了之后,盛平就点了个玛格丽特pizza,一盘烤鸡翼,一枝可乐
以及一杯咖啡。

  「吃吧。」盛平拿起pizza铲,把一片pizza放到阿棍的碟子中。

  原本一脸警戒沉黑的阿棍,有点不自在地拿起pizza吃起来。

  「这儿的玛格丽特做得很好吃,烤鸡翼也十分出名,趁热吃吧。」

  盛平自己也享受地吃起来。

  阿棍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依理:「她呢?」

  盛平说:「她含着精液不许吞下,所以没说话。」

  阿棍缓慢点头,然后就继续吃起来。

  盛平又给他倒可乐到杯子。

  「我们收手的话,你就会删除片段吧?」阿棍忍不住问了。

  「收手?」盛平吃了一口鸡翼,笑了笑。

  他说:「不,你们做的事很有趣,也做出看不出是学生做的系统,我颇享受
看着你们玩的,我只是叫你们收俭一点。」

  阿棍说:「你知道多少了?」

  「这个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依理是我的奴隶,也是你们的奴隶,她何时属于
我,何时属于你们,这条界线就有点尴尬了。老实说我是可以令到你们不敢动依
理一根汗毛的,我清楚你们,而你们不清楚我,可是我为这个孩子着想,这个孩
子喜欢被你们玩弄,喜欢做你们的奴隶,我就顺她的意给你们玩而已。」

  「别忘了我们都随时可以公开她援交的事情喔,要是老师知道她在卖淫的话
…」

  阿棍尝试挽回一点主导权。

  「你觉得事到如今那件事还重要吗?」盛平冷冷地说。

  阿棍不作声。

  盛平再说:「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

  阿棍望一望依理,她眼睛一脸惘然,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起过这件事。

  「我还指望你们是更成熟一点,我告诉你,依理早就已经忘了那件事了,甚
至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继续当奴隶,单纯是因为她是奴隶。」

  阿棍还在咀嚼这句说话的意思。

  「依理毕业之前,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轮奸游戏,但晚上十时之后,以及假
日,依理是属于我的,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你们的东西拿过来我的家内,也不想看
到任何我开不到的贞操带,十点之后的依理是完完全全属于我,这点明白吗?」

  「…明白。」

  「我知道你们向来也很小心经营这件事,但要在她身上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
口,例如烙卯和穿环,没有我同意不许做,明白吗?」

  「明白。」

  「那么,最后一件事。你我都知道,依理也好,你也好,同学也好,在这学
校待多一年,你们就全都要毕业了,这样的辆奸派对迟早也会曲终人散的。如果
你们一直到毕业前都好好遵守你我的约定,我便让依理在毕业之后也定期上门服
侍你们吧。」

  依理首次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盛平。

  阿棍也对这样的交易条件感到意外。

  「真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阿棍问。

  盛平说:「我都说了,依理心底里是希望让你们欺负的吧,毕业后只是换个
方式继续而已。」

  「怎么样?怎么样?」

  一直在餐厅楼下待命的始木和桂枝,看到阿棍神色略凝重。

  「没事,走到边旁再说。」

  三人绕到后面的停车场,始木和桂枝没出一句声音,静侯阿棍给出的究竟是
佳音还是噩耗。

  「那男人跟我们分楚河汉界。」他终于开口说。

  阿棍声音中透露出一点不高兴,也带点无力:「我们可以继续游戏,但平日
十时后,以后假日,依理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二人没有说话,他们还在消化这句说话的意思。

  阿棍继续说:「我要人给我起底,他做什么工作,跟依理什么关系,平日跟
依理做什么,愈多愈好,他有我们把柄,我们也一样可以抓他把柄!」

  桂枝和始木对望一下,迟疑了两秒,两人都点点头。

  「然后守言那家伙我要宰了他,早知依理有主人又不说,知情不报犯军法的。」

  夜幕低垂,依理一直到饭局结束回家,才获准吞下口中的液体。

  近乎是咽下同时,依理就失声大叫了:「为什么!?主人你说过毕业后就是
依理作主啊!!为什么要替我决定?」依理在家中对盛平撕叫。客厅茶几上的杯
子都差点打翻了。

  盛平说:「妳一样可以入大学啊,但我没说过你不会继续是奴隶吧?」

  依理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承认吧,想入大学只是个借口而已,别再对自己撒谎了,妳根本就不想离
开做奴隶。」

  「依理…依理想呀!!依理每天生活也很辛苦…辛苦得不得了呀!…」她流
下泪来。

  盛平拿出那本红色的锁炼日记,把它打开在依理眼前:「妳读读自己究竟写
了些什么吧,字字句句说着妳喜欢这样对待得不得了。」

  「你逼依理写的呀!!」声音都喊得沙哑。

  盛平脸上略显惊讶,但很快又沉实下来。

  「妳再说一次?」

  「是主人逼依理写的!」依理胸脯起伏着说,话放出去后其实心中已经有些
后悔。

  盛平没有一丝慌乱,他只是静静走过去厨房,打开了垃圾筒的盖子。

  「既然妳说是逼,那我也没必要留住它了,把日记丢掉好了。」

  咚。

  日记薄落入垃圾桶内。

  「不!!!」依理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连跪的气力也没有,她看着自己每
天写下的心血,两年来每天辛苦挺过来的经历,消失了。

  盛平打开家门,抓起依理的手臂,往外面拖行。

  依理本身是裸体,打开大门之后,她就非常紧张,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惹来
邻居的好奇。

  「回去找妳爸妈吧。」

  「对不起…主人…求求…」

  砰!

  门关上了。

  她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地趴在门外。

  过了一会,门再度打开,依理还以为盛平气消了,结果他抛了一件白色松身
休闲上衣。

  依理一眼就认得,这是她第一次去找她叔父时穿的衣服。

  盛平什么也没说,门再次关上。

  全身赤裸,只有一件没有图案的松身休闲上衣,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样,不过
今次连车钱也没有。

  她用颤抖的手穿上它,自己明显长大很多,原本盖着屁股的下摆,现在完全
盖不住屁股。不穿一下都不知道自己乳房原来已经被人揉得那么大,本该是松身
的上衣,胸脯却感到十分压逼,还面前方衣摆像帐棚一样撑起,向前方的人展露
自己的下阴。

  穿上这件衣服她就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自已逃出了家,恃着不知是什么的觉悟,奔向叔父的家。

  然而今天,叔父不要她了,主人不要她了,眼前的门沉默地拒绝依理。

  身体从来没有那么沉重过,赤脚一步一步拖下楼梯,感觉像是在走崖边栈道,
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好不容易,她走出了逃生门,踏出叔父的私人屋苑,自己
一人在夜街上走,屁股和下阴完全露出来。

  现在还只是晚上九点左右,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依理只穿一件上衣,完完全
全就是变态露出狂的样子。

  少年盯着她,老人盯着她,女学生盯着她,小朋友盯着她。

  依理沉着气,用正常的步姿走向小巴站,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惊恐傍偟,
一旦像个刚被强奸完的少女,就会有人跑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不需要帮忙。

  她用正常的步姿走路,别人就会以为她是暴露狂,只会投以色情或厌恶的目
光。

  再者,她没有阴毛,每次长出来,主人也要她亲手逐根拔光,别人看到她光
滑的下体,更加加强色情狂的印象。

  来到小巴站,有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在等候。

  每次依理放学经过这儿,她都知道: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爸妈那里,继续往
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每次她都选择走向主人的家,然而今次她却决定走另
一条路。

  依理一份钱也没有。

  「请…请问可以借我两个半吗?我想搭小巴回家。」

  依理鼓起世界毁灭了也没有所谓的勇气,向西装男借钱。

  西装男十分惊讶,看了看依理的脸,又看了看衣摆下那完全暴露在外的阴唇,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有…当然可以了!妳…要不要报警?」

  「不要!我回家就好,谢谢。」依理赶紧说。

  她就知道,反应会是这样。

  「需要帮忙吗?」西装男再追问,眼睛再度望向她下体,然后他脱下自己的
大衣:「我借妳穿吧。」

  依理连声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喜欢这样…」她耳根都红了。

  「啊…噢…喔…好吧。」西装男似乎理解了什么了,他认为依理是暴露狂而
非受害者了。

  他从钱包拿出来,掏出$2。5交结依理。

  「谢谢。」

  男士再扫视依理身体几秒,然后靠头过去依理耳边说:「妳这样穿我怕小巴
司机看到会不让妳上车啦,不如先穿外套,上车后才脱回给我吧。」

  依理点点头。

  小巴在夜市摇晃,依理选了近车尾的窗口位置坐,车上虽然才五人,空坐位
多的是,但西装男却很大胆的坐了在依理身边。

  西装男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四十岁,样子还年轻但从皮肤可以看到一点中年
的疲态,戴着过时的无框眼镜,打着蓝灰间的领带。

  「还真大胆呢。」他小声地跟依理说,感觉像是在恭维。

  依理回他一个小小的微笑,继续望窗外的风景。

  外套已经给回西装男了,依理一双长腿在椅上一览无遗。

  西装男不断扫视她的大腿。

  「冬天穿那么少,大腿不冷吗?」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拍在依理大腿上。

  「嗯唔。」

  西装男见依理不反抗,就开始慢慢抚摸依理的大腿。

  依理平常被同学抚摸惯,理应忍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挑逗,但对方是毫不认识
的陌生人,自己全身的财产又只剩一件小得可怜的上衣,异常紧张的心情让依理
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抚摸让她呼吸愈来愈快,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妳喜欢这样吧?」西装男在依理耳边说。

  手指像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不时拨弄一下阴蒂,然后又来回扫着大腿。

  终于,他的手指伸进依理的缝处。

  「嗯…呀。」依理轻声呻吟,当她意识到后,害羞得用手摀着嘴巴。

  车厢内其他人都下车了,只剩下司机,西装男和依理。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西装男的胆子都大起来,他拉下自己的裤炼。

  「来。」他示意要依理为他口交。

  依理害怕的向后缩,始终这儿是小巴车厢,说不定谁随时会上车,要自己弯
下腰为这一点也不认识的男人口交,是一件既紧张又羞耻的行为。

  她差点忘了,她扮演着色情狂的角色,一点也不可以表现出被逼的样子。

  就像自己调教自己,自已欺负自己,自己凌辱自己一样,她俯下身子,舔舐
那乌黑挺直的阳具。由轻轻按摩,到整根含在口内,然后任由男人扯着自己的头
发上下抽动。

  「妳很纯熟嘛。」男人笑着说。

  依理没机会解释,她每天也要为班上的男生口交,做得不到会被责打,会被
惩罚。

  西装男脑海内开始想象究竟这露出狂少女每晚这样找多少个男人了。

  「变态。」西装男轻轻说了句,轻蔑化成愈来愈粗鲁的拉头发动作。

  快速的上下拉扯头发变成了紧紧的按压,大量精液射到依理口中。

  依理小心含着他,起身坐回座位上,张口给男人看看口腔内确实是他的精液,
然后她咕噜地全吞下去。

  男人拿出了一枝原子笔,在依理手心写上一个电话号码。

  「我下站到了喔,想再玩的话,msg我。」

  依理回他一个微笑,然后西装男就下车了,车厢内只剩下她。

  依理头部一阵晕眩,她看着手心的号码,现在她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
电话,没有身份证,没有家,没有主人,也没有一个正常的学校生活。只剩下的,
可能就是这个陌生人给她的号码,她除了这个之外人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号码代表的,是露出狂依理,色情狂依理,怎么被人侵犯都不抗距的依
理。

  (妳是怎么了?)

  她流下泪来。

  再没有借口了,只剩依理一个,她还是让自己成为了变态的色情狂。

  窗外的街道突然变得熟悉,她定一定神,裸着屁股下了车。

  这是公共屋苑,不像盛平那儿有管理员,依理小心一点就可以顺利进去,找
到自己住的那一座,踏上自己住的那一层…

  前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走廊的铁花窗渗出橙色光线,只要偷偷从窗外望进去,就可以看见爸爸妈妈
和哥哥了。

  依理身子俯得极低,脚底缓慢小心踏过一块又一块的地砖,心里想着要是邻
居突然走出来的状况,她可以怎么应对…

  好不容易,她蹲到家门前了,门旁就是铁花窗。

  是电视剧的声音,是吃饭的声音。

  饭碗与筷子在碰撞,椅子随身体晃动而吱吱叫,然后是咀嚼的声音。

  依理的心跳得好快,已经三年了,她抬头望进去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和哥哥。

  她没有这勇气。

  「这鸡还要不要吃?」爸爸说。

  「啊,好。」哥哥回应。

  「不用给我那么多了,会胖的。」妈妈说。

  「对了,这个送给爸爸你的。」

  「哇,这个很配我呢。」

  「这个是给妈妈的。」

  「啊,谢谢!为什么突然送礼物的呢?」妈妈问。

  哥哥:「年尾出了双粮嘛,买些东西庆祝而已。」

  「哈哈!立行有出色,又赚到钱,又带到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回来。」

  「Uncle您太客气啦。」一把不认识的女生声音说。

  依理内心揪紧,女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当中又带点娇媚。

  「我说真的,以后多点来吃饭吧!」

  「打搅到您们怎好意思呢?」

  「怎么会呢?住下来也不要紧呀,立行多多带她回来吧。」

  依理蹲坐在走廊,聆听这些欢笑,她觉得好奇怪,完全不认识。

  这不是她认识的家,那个暴戾的爸爸到哪里去了?发疯的妈妈到哪里去了?
孤僻的哥哥到哪里去了?

  难道经过三年,带着悲惨痛苦过日子的只有自己吗?

  她抱着膝盖,久久无法动弹,甚至,她怀疑自己跑错地方,背后那吃着家常
饭的人家根本不是自己的家。

  (究竟依理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她在冰冷的走廊寻索,究竟熟悉的味道在哪里?

  依理其实一早知道,记忆摆放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而今天,火车终于要慢
下来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九)-不想记起的过去

  「爸爸…今晚几时吃晚餐?」

  十三岁的依理只穿着一件绵质露腰长袖白色上衣,扭着光屁股到客厅问。

  要不是到晚上九时也看不到一点煮饭的动静,依理是不会忍不住问的。

  「没有,自己吃。」徐目真看着电视,眼也没有看依理一眼。

  「可是…即食面前天就吃光了啊。」依理急了。

  「没有了妳自己不会去买啊!?」不妙,声音中开始浮现怒气了。

  依理膝盖并拢在一起:「没有钱啊,今天午餐依理也没钱买呀。」

  爸爸的头终于转过来了,他的眼神渗透进依理每一吋肌肤,渗进骨头里,她
连站都站不稳。

  「妳这援交妹,买了新电话说没钱?」

  「电话是用新年的利是钱买的…你有三个月没有给零用钱了啊…」

  没错,她的电话是最新型跑的,她做功课也要上网找数据,也要查字典,也
要找试题来做,这是用她储了多年的利是钱买的。虽然可能真的不必要买苹果最
新的机款,但她想对自己好一点,作为生日礼物…奖励自己一下。

  「又撒谎,妳的利是钱可以多到不断换电话?」

  「只是换了一次啊!」

  「拿藤条过来!」

  依理身体强直了,爸爸说「拿藤条过来!」,等于宣判了依理的下场。她挪
用那饿得瘦巴巴的双腿,缓慢走到鞋柜旁的挂勾,上面挂着不同颜色的藤条,有
单枝,有三条捆在一起的三芯藤条,有绑成网球拍子形状的,也有几枝已用了到
岔开烂掉的旧藤条。

  幼藤条和单枝藤条是依理一直都不敢拿的,经过无数次更替,单枝藤条还是
如新品一样挂在墙上,依理选了一枝手柄处包了红色胶套的四苾藤条,这是上星
期帮爸爸在网上订回来的,宣称是特制过,比街边买到的藤条痛一倍。

  依理心想,选了这条,爸爸应该不会再骂她「净是懂得耍花样」了吧?

  她双手捧着藤条走到爸爸旁,爸爸想都没想就抄起藤条一下一下挥到依理屁
股上。

  嗖!~啪!

  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在依理耳边一而再而三地响地。

  依理咬着自己绵质上衣衣领,死忍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回房,不要阻着我看电视。」

  爸爸打完了,把藤条递给依理,依理恭恭敬敬地接过来,重新把它挂到墙上。
屁股的火辣感让她表情还在扭曲。她没买错,这条藤条确实比一般的痛。

  「哟~援交妹~」她哥哥立行坐在下格床,吃着M记外卖对她打招呼。

  「我没有援交呀!!」依理关好房门后,愤怒的叫着。

  「没援交妳会有钱买iphone?」立行咬着汉堡问。

  立行盯着依理的屁股,看那些新添的藤条痕。

  依理光着下半身的样子,在立行眼中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依理还是会觉得羞
耻。

  依理原本不想理她哥,想爬上上格床用手机打发一下时间,但新鲜炆煮的屁
股热得火辣,她只好继续站着,不在自在地看哥哥吃汉堡吃得滋味。

  「哟!援交妹。」

  「怎啦!?」

  「我给妳找了单生意,对方似乎很喜欢妳喔,四千元妳做不做?」

  立行用手机秀给她聊天软件的对话纪录。

  依理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你干吗把我的相片乱寄给人啦!!!」

  「没有拍到脸啦。」

  那是立行趁她睡觉时偷拍的照片,由于依理没有被子,她全身只穿了一件上
衣,下身什么也没有穿,身体扭在床上,活像是摆出引诱人的性感姿势,这只是
因为照片没有拍到眼睛,看不到她其实是在睡觉。

  她知道哥哥常跟朋友炫耀说自己有个下身不穿东西的妹妹,有时还会偷拍一
两张图分享给朋友看,当然没有说这是爸爸强逼。

  依理当然十分生气,也试过抢他电话删图,但一个十三岁的少女是打不过大
她四年的健壮男生。后来依理也放弃了。

  「今个星期六,下午四时,时钟酒店这是家,因为是我介绍的,我会抽佣三
千,一千给妳,如何?」

  「够了,我真的觉得这个玩笑很过份!」她缩起肩膀,恕视哥哥。

  「不是玩笑啦,是真的啦,说真的妳也缺钱吧?爸爸也没有给零用我呀,我
也是想找点方法,赚一点钱而已。」

  依理还是站在原地愤怒地大呼大吸。

  「拿妳援交的事抱歉啦,我也不该叫妳援交妹,妳也不用一直否认吧,大家
生活状况如何不问自明啦。」

  立行递出吃剩一半的薯条到依理眼前,脸上展现微笑。

  依理望望薯条,有点惊讶,然后她伸手拾起一条,放进口中。

  依理坐在时钟酒店的床上,头发湿漉漉的刚洗好澡,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
么会接受哥哥的建议,连哥哥抽三千元佣她也完全没有异议。

  『希望哥哥以后会对依理好一点吧。』她这样心想,事实上,一千元省一点
用的话,也够依理用一个月了。

  心脏跳得非常利害,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次,见到客人要说什么,要怎么做
爱,她完全没有经验。

  看着镜子,身上穿着的情趣水手服是哥哥买给她的,脸上化着上网学回来的
淡妆,忐忑不安。

  叩叩。

  客人敲门了。

  依理急步出去迎接,打开那绝对不会想到的画面。

  依理怎么也想不到,哥哥帮自己接客,是强调自己可以接受重口味性虐待。
依理不会想到,自己第一次的客人不止一个人,而是有三个。她更加想不到,出
现在自己眼前,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阿棍、始木和肥华花了近十秒才给出了反应。

  「系是小伊?」那是立行替依理改的网名。

  「就是你们?」依理还不确定。

  阿棍、始木和肥华三人面面相觑。

  「我…我先拿水给你们喝吧。」

  为了消除尴尬,依理小急步拿起床柜旁边的电热壶,倒了三杯水。

  三个同学都先把背包放在地上,围着床边坐下,四围打量着。

  依理逐一把热水递到他们手中。

  阿棍问:「做了多久了?」

  依理红着脸说:「今次是第一次…你们呢?」

  三人又互望一下对方,我们也是第一次,他们说。

  「所以妳真是立行的妹妹啰?」阿棍问。

  「是的。」依理不知道『客人』原来知道到这个层面上,心理有点气哥哥。

  「那你们呢?怎么认识他的?」

  「LOL网友…」阿棍答道。

  大概四人脑内也齐声在吐糟:「到底有没有那么巧啊!?」

  三个男生一边在感叹,一边慢慢将注意力放回这位女同学的胴体身上,细看
一下,情趣水手服轻轻覆盖着的身体线条真是非不般的漂亮。在班上看依理穿长
裙子的身影已经觉得她很瘦了,但想不到是如此漫妙,双腿在迷你裙摆向下伸延,
划出漂亮的孤度轻轻落到地上,乳房撑起了水手服的领巾,领巾的尾巴随呼吸前
后摇摆的。

  「你们要先洗澡吗?」

  「不了,直接开始吧。」阿棍答。

  依理站在床前,双手在想怎么摆放才比较自然,表达也不知道该怎么笑才不
疆硬。

  「那…依理准备好了…屁股有点伤痕,那是被爸爸打的缘故,希望大家不要
介意…」

  肥华是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他首先扑到依理身上,狂吻依理的颈项。

  一阵强烈的体臭扑到依理鼻子,她皱起眉头,有点想怪他为什么不先洗澡。
肥华在自己小腹上游手的手芯还带有户外流的汗水,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

  肥华居然强行跟依理舌吻起来!

  (完了…完了…)

  还刚开始不到一分钟,依理已经后悔了。她从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被这样夺
去的,比起哥哥夺走自己处女还难受一百倍。她再不想做这样的事了。她突然对
哥哥生气起来。

  依理反射性用双手轻轻推开肥华,可是双手被捉住了,阿棍和始木一人抓着
一边手,有点笨拙的用麻绳绑到身后。

  「呜唔!」肥华的舌头离开依理口腔,吸了一口气,依理也趁机会呼吸一下,
结果吸入的都是肥华的口气,肥华再次埋头忘我地吸吮。

  不知何时,依理已被移到床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固定在床上,不知是谁已
经把阳具插入自己私处。

  (是谁呢?)被肥华挡住完全看不到。

  虽然是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好,意义也没有什么不同,依理也不能改变什么,
谁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一样难受,可是…至少知道是谁也好。

  「痛!」

  小腹不知被谁殴打了。

  「不要…唔…」依理想叫出来,但肥华立刻用他的舌头封住了声音。

  「什么不要嘛?这是妳服务的一部份吧?」阿棍说。

  他一边抽插,一边拳打小腹,他就是享受女生受到痛楚时,阴道紧缩传来的
触感。

  肥华终于停止舌吻了,依理以为终于可以重见光明了,想不到肥华转个身子,
把又肥又硬的阳具卡到依理口中。

  「呕呜!」依理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只是由肥华的口臭,转为品尝肥华
下体的臭味。

  「木凌。木凌!你帮我拿皮拍过来,书包最后那格。」

  原本在看好戏的木凌听到阿棍指示,立刻找了黑色的皮拍子。

  「给。」

  「你不用给我,你帮我持续打她乳房吧。」

  「为什么要这样做?」木凌有点不解。

  「她的反应很有趣,换你上你就明的了。」

  木凌在阿棍抽插之前都一直拍打依理的乳房,一直到阿棍射精之后。他们二
人就调换位置,轮到阿棍用皮拍子拍依理身体各处,木凌抽插。

  「是不是很有趣?」阿棍大力拍依理的乳头之后问。

  「对啊…这儿会缩一下的。」

  「来找找看拍哪个地方最有反应吧。」

  肥华问:「喂,你们何时给我干啊?」

  阿棍说:「你继续用口那边就好啦,给你干完会有怪味耶…」

  肥华说:「那我做最后一个可以吗?」

  「好吧。」

  木凌和阿棍两日不断交替,肥华则独占依理的口腔,直到差不多晚上六时,
肥华用他汗流浃背的身体压在依理身上时,依理才看到结终的曙光。

  「那么…星期一学校见~」木凌和肥华拿出一千五百元元,阿棍则只出一千
元交到依理手中,然后拿起背包消失在酒店房门后。

  依理站起来看着大镜子,自己全身都有皮拍子的红痕,手腕和脚踝都有紫红
色的瘀痕,阴道流淌男生的精液,口腔还残留着肥华用舌头拨弄自己牙齿感敏处
的触感。

  依理望着手中的四千元,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她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她以后也不会做了。

  就为了手中的四千元…她连一元都不想给哥哥。想起来哥哥做的就只是拿她
的照片在网上乱传,说他妹妹是援交妹,他做了什么?他凭什么抽佣?

  哥哥今天甚至没有陪她出门,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用自己身体承受屈辱与痛苦
换来的钱要分给哥哥。

  家门打开了,依理像平常一样背着手袋回来。她像平常一样在家门前脱下鞋
子,脱下裙子,再脱下内裤,只剩白色的恤衫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

  依理步入睡秀,看到还在打LOL的哥哥,她咬着唇,从银包拿出四千元,
放到哥哥的桌上。

  「你要的钱,这儿四千元。」

  「喔…喔…对喔…是今天喔…」

  立行去到游戏可以暂停的时候,才转身望向依理。

  「四千?妳的份呢?」立行刚才才反应过来。

  「我不要了。」依理坚决地说。

  「为什么?」立行很出奇。

  「我以后也不会做了!」依理冷冷地说。

  「妳还是拿回妳的份吧。」立行尝试把一千元交到依理手中,被依理一手甩
开。

  依理转身爬到上格床上,用被子盖着布满红印的身体,吼叫:「还有,请不
要再把我的照片四周乱传了!」

  「发什么脾气啦…」

  立行望着她背向自己躺卧下来,似乎短时间内都不想理哥哥,就转身继续玩
计算机游戏了。

  依理以为这样就结束,可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星期一回到学校,不知怎的,好像全班同学都对她投以异样的目光。

  她心感不妙,心跳得异常快。

  邻座的阿朗在上课时不断偷瞄她。

  依理终于忍不住问:「你是…有什么事找依理吗?」

  阿朗脸色有点尴尬,他低声在耳边问:「妳…真的是在做吗?」

  依理深深吸一口气,被问之前,脑内已经采排了无数次怎样回答了,『之前
家里缺钱,现在没有做了。』,可是被真正问起时,她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阿朗的脸再次靠过来说:「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可以约妳吗?」

  『我没有再做了,对不起。』『我没有再做了,对不起。』『我没有再做了,
对不起。』依理不断提醒自己要这样回答,但她脱口而出的是:「网上说吧,现
在先上课。」

  回到家,未等依理在门前脱下裙子和内裤,她哥哥立行就小步跑出来说:
「喂…妹妹…我知道妳说过不做…但先听我说。」

  依理咬着嘴唇,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回房说吧。」依理简单说了句。

  回到房间,她哥哥说:「之前那个客好像介绍了不少朋友知道,现在已经有
三班人想找你,全部都是多P的,如果全部接了有一万二耶!」

  依理一言不发,怒视着哥哥,但哥哥好像不太察觉到。

  「妳会不会真的考虑一下?妳知道啦…我们现在什么环境。」

  依理依然盯着哥哥,然后转身打开书包拿功课出来做。

  「即是怎么样呀?」

  依理回答:「告诉我时间地点就行了。」

  果然三次预约,全部都是自己班上的同学,他们见到依理后已经没有像阿棍
一开始那样尴尬,眼神全部换成班上不曾看过的淫秽目光。有两次约出来也是三
个同学一起,第三次是最离谱的,一起来了六个同学。

  自从一次援交之后,邻座的阿朗回到学校都开始变得不客气了,手掌不检点
地放到她大腿上抚摸,起初是隔着裙子,慢慢就伸进裙子内。

  依理在课室内遭受的性骚扰也愈来愈多,同学们都知道依理不抗拒就愈来愈
放肆,当依理稍有一点抗距,同学们就说「不想我们把妳的事传出这个班房,就
给我们玩吧。」

  真正让依理陷入地狱的,是那一天。

  放学的钟声响起,老师看一看时钟,就仓促交代一下功课,抱起功课薄和教
科书离开课室了。

  「依理~要开始了喔。」其中一个同学故意大声跨过几个位子喊道。

  依理没有作声,她默默把书本收进书包。

  「依理,我们都在等着呢。」阿棍走到她身旁,手上拿着竹子。

  依理回头一看,发现大半班同学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同学就在交头接耳,似
乎是知内情的跟不知袖裹的解释什么事。

  「依理都说不会做了!」

  阿棍笑着说:「没关系的,大家都看过妳的裸体了喔,不用怕羞嘛。」

  依理飞快地瞄一下女同学们。

  桂枝跟几个女同学坐在角落,居然已经拿出了手机在拍摄。

  依理还是呆在坐位上,像石头一样完全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提醒一下依理:「不动的话,我要就公开啰,你父母也会知道你援交啰。」

  颈后寒毛都竖起来,脸颊和额头都发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颤抖的手解下衣扣,一颗、两颗、三颗…胸罩露出来了。

  班上的呼吸都好像调成同一种节奏,呼出同一种声音。

  裙子落到地上了。

  这是梦幻的感觉,不现实的感觉,全班最漂亮的女同学,只穿着内衣站在课
室中央。

  「快点。」

  依理的手越过缓慢的时间,到达雪白细致的背后,解下胸罩的扣子。

  乳头感到刺刀一样凉风,她的乳房已经露在空气当中了。

  「呜噢~~」全班发出一阵不自觉的低呜,班房似乎化成色情场所的表演舞
台。

  「还有呢?」

  依理全身半裸地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身体最后一道防线,只构筑在薄得可怜
的内裤之间。

  她手指冰冷得麻痹,脸却发热得晕眩,手指头勾着内裤的两侧,褪了下来。

  现在,她毫无遮掩地,裸体在全班同学面前,她知道她的中学生涯要完了,
自己的人生要完了。

  课室的派对,就从这个时候开始。

  (原来是这样。)

  蹲在家门前的依理,终于能在这片记忆中停下来了。

  「主人说得对…」她双眼流下泪,望着走廊天花昏黄的灯光。

  弄成这样的局面的是依理,把班级变成这样是依理的责任,一切也是依理的
错。她缓缓在地上爬行,一来不想被任何人发现,二来她连双腿好好站起来的力
气也没有。依理光着屁股一直爬到楼梯口。

  「啊!」

  身体太软弱了,她失足滚下楼梯,天旋地转。

  有人接住了她。

  「妳还好吧?」

  是男人的声音,不是哪个陌生的男人,是盛平。

  盛平把她拥在怀里,手握着她的肩。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主人从没有放弃过
依理,他一直跟在依理背后。

  「对不起,主人。」依理轻声说。

  「不回去了吗?」盛平问。

  「不回去了。」

  「嗯,好吧。」

  「依理说日记是主人逼的,对不起,一切也是依理自愿的。」

  盛平在心内微笑:「妳知道就好了。」

  「依理知错了。」

  半小时后,依理再次跪在后楼梯垃圾房,趴在地上写日记。

  她脱了下那件不合身的休闲上衣,好好折迭放在一旁,自已再不是三年前那
个自己。

  她仔细亲吻着封面上那锁炼图案,说着对不起,然后一字一划写下忏悔。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强迫笑脸

  依理以为自己已经生活在地狱了,可是她错了,她后悔用了那么过份的形容
词来形容以前的生活。自从盛平和阿棍会面过后,他们两人意外地合作起来,把
依理逼到学校与家庭的狭缝当中。

  一日三餐也必须只能吃精液的计划真的实践了!依理望着上学时经过那间面
包店,那四十多岁的男子店员满脸笑容地问她是不是要鸡尾包和柠檬茶。

  依理只能微笑着摇摇头说,今天不要了,谢谢。

  以后都不要了。

  踏步往前远离店铺弥漫着的烤面包香气。

  她回到课室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果然一个装着浅黄色黏稠液体的透明胶盒子
就放在里面,上面还贴着一张字条:早餐,每口至少咀嚼十次。

  依理小心捧着它,打开盖子,一阵腥臭扑鼻,她低头吸吮表面一层液体,乖
乖咀嚼十次,然后咽下。

  比起谁都早来到学校,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课室,跪在储物柜旁一点一点咀嚼
着同学给她的精液,然后在钟声响起前赶到礼堂集合,想到以后的早餐也必须这
样渡过,不由然感到深海一样的悲哀。

  跟原定计划不同的是,每天晚餐,阿棍不用依理拍摄催吐影片,阿棍知道盛
平会准备依理的精美的晚餐的了。

  「原本他们是要妳催吐的,所以我还是会要妳吃之前先催吐。」盛平这样说。

  依理每天晚餐都会混进一点「人类食物」。

  盛平煮了红酒炖牛肉和清炒芥兰,他夹了一块浸了红酒香的牛肉送进口中,
仔细咀嚼了十五秒…

  「呸!」吐进了狗食盘中。

  盛平又用筷子夹起炒芥兰,煮得很清爽,十分易咬,他又咀嚼了十五秒吐进
狗食盘中。

  然后他再加进必要的营养丸和中药粉。

  「来,可以了。」

  全裸的依理像狗一样爬到狗食盘面前,颤抖的手指慢慢伸进口腔,摸到舌头
底部,碰触那个毛骨悚然的机关…

  「呕呕呕呕…」

  放学时口交而吞进去的精液,都呕到狗盘盘上,与盛平咀嚼过的红酒牛肉和
芥兰混在一起了。如果依理回家之前吞进的精液不够多,她就无法吃到这晚餐了,
那么盛平可能就要私下加料,但今晚盛平似乎很满意狗食盘填得满满。

  「好,妳可以吃了。」

  依理像狗儿一样伸出舌头舔喝她的晚餐。

  盛平每晚都会加进一点他咀嚼过的食物,这样是为了让依理还记得食物的味
道是什么样子的。不断吃精液的话,味觉也会变得麻木,要是依理慢慢习惯了精
液的味道,对那腥臭麻木了便没有意思了。盛平也将这点教育给阿棍知道,进食
的次序要由淡到浓,要是吃完浓的食物,必先喝一喝水清清口腔,才再吃淡的东
西。例如,肥华逼依理用舌头清洁完他的屁眼之后,会先要依理用清水漱口,再
接喝另一位同学的尿。

  这只是吃的层面的地狱,让依理更痛苦的还有更多。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依理不用再记着自己被轮奸和侵犯的次数了,大家知
道她家里原来也是奴隶之后,就晓得那数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现在依理要记得
是当天谁使用过她,只记得当天就行了,但同学们会随时来抽问的:「喂喂,刚
刚小息谁干了妳?」肥华问。

  「紫苑、凌木、你,还有阿新…」依理回答。

  「这么少吗?」

  「呃…还有…MJ、海帆…小宜。」

  「那么是谁煽妳耳光的呢?」

  「是…是…」依理努力回想起来,她只记得自已被一只巨手按着头往凌木阳
具抽送,突然就被煽耳光了,真的看不到是谁。

  啪!

  依理被煽耳光了。

  「是谁煽的呢?」

  依理摸着脸回答:「是肥华主人。」

  「那么是谁干妳屁眼呢?」

  依理沉默了,她真的不知道,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谁,问题是凌木由始至终都
按着她的头抽送,她连回头的机会也没有。

  「依理…没有看到…」

  「需要看的吗?」肥华跟旁边的同学都笑了:「谁的肉棒插妳,插了那么多
次应该分得出来呀。哈哈哈哈。」

  依理红着脸,她努力回味屁股被抽插的感觉,纵使她不愿回想,依理的体质
却讽刺地记得异常清楚。那弯的角度…那粗度…那长度…

  「紫苑的?」依理猜测。

  「答对了!都说妳身体很清楚嘛!哈哈哈哈!」

  依理屈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的突击抽样查问随时都会来。

  依理不单止连逃避的空间也没有,她甚至不自觉地回索起阳具在自己身体抽
插的感觉,好好记住它属于的主人,她不能沉迷在快感之间抽离现实。

  说起快感,依理很久也没有得到高潮了,阿棍说过『没有允许,严禁高潮。』
她即使被如何抽插,叫着「快要去了」,也必须控制着自己不能高潮。依理请求
过很多次了,但阿棍还是没有给予允许。家中的盛平也跟阿棍一样,禁止依理高
潮了,他们之前强逼过很多次依理公开在自己面前自慰,所以大家也很清楚依理
高潮的模样,很清楚如何令她欲求不满。

  真正让依理感到彷如地狱的都不是以上的事,而是阿棍最新的要求…

  「大家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依理在家早就是性奴来啊,又去援交又当性奴,
还在我们面前装作不愿意,实在不可原谅!」阿棍用竹子敲一敲教师桌。

  依理在阿棍旁边缩起肩膀听着。

  阿棍转身面向依理:「其实妳是被虐狂吧?根本妳就很喜欢被欺负吧?」

  依理微微摇头…

  啪!!!

  一记耳光打过来。

  「还想撒谎?」阿棍问。

  依理摸着脸上红印,低声说:「对不起,依理不敢了。」

  「我是在问妳,妳是被虐狂吗?很喜欢被欺负吗?」

  依理望一望全班同学,全班都在等她的答案。

  她把脸转回来望着阿棍:「是的,依理是被虐狂,很喜欢被欺负。」

  啪!!

  阿棍又搧她耳光。

  「喜欢吗?」

  「喜欢。」

  啪!!!

  「喜欢会是这个表情的吗?」

  依理又望望同学们,然后硬挤出一个笑容,说:「喜欢。」

  啪!!!!

  「语气很生硬,根本就感觉不到妳的真心。」

  依理内心发出哀怨的悲鸣,这悲鸣不能给课室的同学们听见。

  她吞了吞口水,然后眼神展现出渴望,呼吸也变得深促,唇间透出女性最娇
媚的声音…

  「依理喜欢~依理喜欢大家欺负…」

  同学们眼神交接,一瞬间他们都被这娇媚的声音震撼到了,一时搞不清是依
理被逼扮演出来,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依理。

  阿棍露出征服成功的笑容,再说:「那为什么妳之前一直都摆出一副不愿意
的样子?嗄?」

  依理眼神充满歉疚,嘴角还是笑着:「对不起哪,阿棍主人,是依理不好,
依理真的很喜欢被欺负的,请阿棍惩罚依理吧。」

  阿棍说:「真的那么喜欢的话,笑得开心点。」

  依理用力提起嘴角,撑起搧耳光搧得通红的脸颊。

  「以后,我都要见到妳笑的样子喔,愈欺负得利害,妳应该是愈高兴才对,
知道吗?」

  依理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这是因为她听到这个命令后,笑容差一点就要
在半秒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只好用更大的笑容去掩盖这份惊讶。

  「知道,阿棍主人。」

  竹子的尖端托在依理阴户前面,插进去再拔出来,勾出了蜜汁,在全班同学
面前挥一挥:「大家看,她听到规定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这才是真正的依理啊。」

  依理也无法反驳,她也解释不到为何自己明明被欺负得淋漓尽致,下体还会
滴着下流的液体。依理不知道男生们每天都在她的饲料中加了催情药,她只知道
男生们禁止她高潮,她却愈来愈想要。依理百口莫辩,她只能继续笑。

  物理课的钟老师病倒了,课堂变成了自修时间,不过大家可没有空间一起轮
奸依理,钟老师交代了一堆作业题目给大家在堂上完成。

  那么在这个大家都在做作业的时间,依理就收到来自阿棍的作业。

  「依理要向同学请求欺负和惩罚,每位同学都要听到依理请求至少一次,最
好要是依理自己提供欺负方法,同学满意欺负就在表格上打个剔,依理要在放学
前集满每个人的剔号。」

  「什么欺负方法,依理妳自己选,储物柜什么道具也有,重点是妳要诚实地
请求欺负,再假惺惺装作不愿意的话,妳会知道后果的。」

  这分明是反过来说。

  啪!

  竹棍打在小腹。

  「明白了吗?」

  「明白。」

  嗖~啪!

  「啊…呜…」

  「又装作不愿意了?」

  依理硬生生扭出一个咧齿笑容:「依理明白。」

  「那开始吧。」

  依理走过去那个储物柜:蜡烛、衣夹、电击器、鞭子、灌肠器、绳子…

  依理拿出了狗项圈,双手捧着它跪在一名同学面前:「依理…是个爱被当成
狗看待的变态…请…请您帮我戴上狗圈吧。」

  同学笑着接过项圈,说:「狗是会跪在地上的吗?妳这是什么姿势?」

  依理听罢,立刻把双手像狗一样举在胸前,双腿分开立在地上,像狗一样。

  同学丝丝然把项圈扣在她颈上。

  依理说:「请…请把依理当作狗一样命令依理吧…」

  「命令妳什么?」

  「吓?呃…可以叫依理…转三个圈装狗叫。」

  「那转三个圈装狗叫吧。」

  依理傻傻地四脚着地,自己转了三个圈。

  「汪!」

  全班都笑了。

  同学点点头,可是,他没有动力去剔那份表格。

  依理望一望教师桌的表格又望望他。

  「吓?没有了?妳不会认为这样就当作一个欺负吧?」

  依理想哭,可是她要笑。

  「不…依理想要更多的欺负。」

  「有什么欺负呢?」同学又问。

  依理想想自己现在是一只狗,主人会和自己玩接抛波的。

  「主人…可以抛东西,让依理叼回来。」

  「原来妳喜欢这样玩吗?」同学故意问。

  依理脸上刻着红晕说:「依理很喜欢。」

  她想不到的是,同学第一样抛出的就是自己的皮鞋,第二样是黑版的粉刷,
第三是今早插了在自己菊花内,沾了自己粪便的连珠棒。

  同学要她把连珠棒像美味的珍宝珠糖果一样吮过干净,才肯在表格上打上剔
号。

  桂枝坐在窗边的位置做物理作业,她隐隐约约感到谁走近过来。

  「桂枝主人。」依理说。

  桂枝有点不耐烦的望了一眼她:「怎么啦?」

  依理脸上挂着非常勉强的笑容,超短校裙卷起到腰上,阴道内插了二十多枝
原子笔,当中也有电笔,恤衫扭扣大大敞开,胸脯上写了种种的侮辱字句。

  依理笑着说:「请问桂枝主人想怎么欺负依理呢?要依理舔干净鞋子吗?掌
五十下依理的耳光吗?替桂枝主人口交也可以的。」

  桂枝知道依理必须向每个人都请求欺负,还要自己提供欺负的方法。

  「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自己决定吧。」桂枝说毕又继续看回作业。

  「那…那」依理有点为难地想,然后她决定伏在地上,用舌头清洁桂枝的皮
鞋。

  她仔细地舐皮鞋表面,也吃到一点沙粒和污积。

  「依理…清洁好了。」她把表格递到桂枝眼前。

  桂枝又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又怎么啦?」

  依理很为难地继续笑着,「请桂枝主人在上面打个剔,确认有欺负到依理吧。」

  桂枝说:「我没有欺负妳啊,是妳自己说要给我舐鞋子而已,是妳自己喜欢
吧?」

  「是的…依理喜欢舐鞋子」她没权拒绝。

  「那…所以不算。」

  「那么,桂枝想要玩玩电击器吗?」依理继续尝试建议:「可以电依理乳头
或者下阴的…非常痛的。」

  「妳决定吧。」桂枝说。

  依理手上拿着沈甸甸的电击器,她一直都很害怕这枝东西,依理深呼吸一下,
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迟疑,一下子把电压推到「中高」,然后往自己的乳头上押下
去,按下按钮。

  她整个身子弹往地上,依理努力爬起来,脸上赶紧恢复笑容,然后往另一边
乳头同样的施以电击。

  泪水都出来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向桂枝推销这个电击器,也许自
己真的是太过诚实,因为这个真的是依理怕的东西。

  (还有一下…)

  依理撑起身体,拿电击器插入已经有二十多支原子笔的阴道。

  她咬紧牙关…

  「唔!!!」

  依理亲手往自己最敏感的三处施放强力电击了,希望桂枝会满意吧。

  这时候桂枝,终于放下电话转过头看着依理。

  看着这楚楚可怜的东西在自虐,不知为何心情很神奇的好起来,开始想欺负
这东西了。

  桂枝露出一个诡异的甜笑,说:「抱歉刚才我没有看,不算数。妳再电击多
一次给我看好吗?」

  依理往自己三点轮流电击到桂枝满意之后,终于得到一个剔号。

  看着她的身体,比平常一般轮奸更显得伤痕累累。

  平常的小息和午间服侍,其实主要是有十个同学很积极地围着欺负依理。有
些比较内向的、或者不是真的很享受重口味虐待的,多数时间只是远处自慰,或
者给依理口交而已。而这份表格,确保了每一位同学都有参与调教,而且是依理
要主动提出各式各样虐待的方法。总算迫令到一些内向的同学提出过份要求,例
如拿间尺制成的橡皮筋枪弹她的乳头和阴蒂各五次,原本那位同学都打算给剔号
了,肥华却阻止他,说:「依理提出一个欺负的话,你应该要至少把欺负内容乘
上三倍才收货呢,这是已经是共识了。」

  结果那位同学原来一直只是尴尬,他让依理自己弹阴蒂,弹了三十次才打上
剔号。

  同学们的剔号差不多搜集完成了,剩下未请求欺负的一列中,依理看到那个
名字,依理知道迟早要直接跟他说话了。

  「守言…请问要怎么欺负依理呢?」依理展现出那个请求欺负的笑容,可是
在守言面前这笑容变得特别疆硬。依理拼命想些欺负点子出来,可是在轮奸派对
的「总策划」面前,任何建议都好像是献丑一样。

  「要依理戴上呕吐口枷替守言口交吗?」依理尝试提出。

  守言望望黑板的方向,说:「不用了,给表格我直接剔吧。」

  依理有些意外…又有点失望,她没说什么,就吧表格推到守言眼前。

  守言往写着自己名字的一格,打上剔号。

  谢谢,依理原本想这样说,可是,她说出口的是「对不起。」

  放学的钟声响起,依理跪在地上,双手递上打满剔的表格,脸上展现出诚恳
的笑容。

  「阿棍主人,依理完…完成了,请过目吧。」

  啪!!!

  阿棍没有接过表格,狠狠一巴掌掴向依理的脸。

  依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笑容不可以放下来。

  「为什么说得好像是我想要这份表格似的?」阿棍责骂。

  他继续说:「表格交给我干什么?这份表格是为了妳而做的呀,大家是为了
满足妳这个被虐狂而在帮妳,别说得好像是我逼妳做似的。」

  这种颠倒观念的说法把依理搞得头晕转向,她头脑都几乎都要跟不上了。

  「是…是的,依理谢谢大家,谢谢阿棍送依理的表格,依理确保了每一个同
学都有欺负依理,十分感谢大家的…欺负。」

  她双手伏地,土下座地跪拜全班。

  阿棍的皮鞋踩在她头上,看她的身体,被全班三十四人,每一人都至少欺负
两三次以上,总欺负次数可能超过一百次,身上布满了夹痕、绳痕、鞭痕、针伤
以及更多看不到的痕迹。

  「妳屁股内现在有什么?我都搞不清楚同学玩过什么了。」

  依理的头踩在皮鞋下面回答:「屁股在刚刚堂上灌了两枝汽水,同学午餐吃
剩的鸡翅骨,三颗石头,外面插着原子笔…应…应该是七枝?」

  「凌木待会拿出来确认一下,错了记得要惩罚她。」

  「知道。」

  「阴道呢?」

  「阴道夹着两枝假阳具,一枝有尖刺的橡胶,一枝是是会放电的…还在放
…」

  依理如实地报告。

  「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两边乳头穿着别针,左边三个,右边两个,再有一个活页夹夹着。左脚底
踩着三颗图钉…左边阴唇也有一个衣夹子。然后…依理已经喝了三位同学的尿,
很多精液,肚子…好像被打…打了二十三下?乳房被扭到差点断…」

  「行了行了。」阿棍阻止她:「我只是问妳身上有什么东西而已,如果问究
竟妳被打了多少下,真的到明天也数不完呢。」

  依理不作声。

  阿棍的鞋子从她头上放开,原来他踩着依理的头,就是不让她偷瞄确认自己
身体究竟有多少东西。

  阿棍说:「把阴道那两枝阳具拿出来,其他东西继续留在身上,今晚的重头
戏是阴道呢。」

  依理这才惊觉,原来虐待根本还未结束。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一)-阴道内的菜肴

  「今天欺负了这么多,依理应该很想要了吧?」阿棍笑着问。

  「啊?…是…是的,依理十分想要。」

  「那么,到教师桌上跟它做爱吧。」

  「欸?」

  那是一个硬毛马桶刷。

  「放心喔,是干净的,下面的嘴巴要放大家的宝贝,当然不可以弄脏啰,依
理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的嘛。」

  她先不思考「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这句说话,眼前的刷子就已经够
可怕了。

  依理拿上手,那马桶刷的刚毛部份比一个成熟的雪梨还要大,重点是,刷毛
是又粗又硬又尖的塑料毛,比硬毛形刷的毛还要粗糙。

  「这个…放不到进去吧…?」依理苦笑,说实在她根本笑不出来。

  「妳说什么?妳不喜欢吗?」阿棍有点怒气了。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立刻笑得更加灿烂:「依理…很喜欢,依理立刻就用了。」

  重心都站不稳,赤脚站在教师桌上,被虐待得满目疮痍的裸体被全班看着,
这都不是羞耻的事,最羞耻的,是在全班目光面前,笑着把这个马桶刷放进阴道
内。

  「啊!!!啊呀呀呀呀吚!!!」

  只是第一圈的刷毛插了进去,已经像是火烧的痛。

  脸容扭曲得很厉害。

  依理只好用更灿烂的笑容来盖过脸上的痛。

  「这是什么笨蛋的表情?」同学们笑起来。

  「难看死了。」

  桂枝说:「喂妳现在跟马桶刷做爱啊,不骚一点怎勾引它啊?」

  依理双手握着刷柄,脸上尽量挂着阴柔享受的笑容,再塞进一圈刷毛。

  「啊…」

  阴道被粗糙的刷毛刮过,发出的声音居然像是交合时的浪声,男生们都混淆
了究竟是依理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在享受。

  马桶刷塞进一半了。

  她一边娇媚地叫,一边流下眼泪,发着浪声流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大家才
确定依理其实是痛得不得了。

  整个马桶刷塞进去了。

  「啊嗄…嗄……嗄…」

  依理蹲在教师桌上,阴道已经紧紧咬着了马桶刷头不放,塑料柄从里面伸出
来撞在玻璃桌子。

  「依理过来。」阿棍说。

  依理打着寒颤,忍着痛挪动双腿,踏下教师桌,一步一步走向阿棍面前。

  「站直,双手摆在头后。」

  依理跟着照做。

  阿棍说:「伍虎你来。」

  啪!!!

  一记重拳打在她腹部上。

  「啊呜…」

  啪!!!!!!

  再一记拳打在下腹部,伍虎的拳头都可以感受到下腹内的硬毛刷头了。

  腹部内的汽水差点要喷出来,庆幸的是菊花内还塞了鸡翅骨、三颗石头和七
枝原子笔「啊…啊啊。」

  「笑容呢?」

  「啊…嗯…嘻…」依理勉强站起来,咧嘴而笑。

  「知道我为什么叫伍虎打妳吗?」

  「嗯?」依理笑着侧头。

  「哪个人做爱会插进去后完全不动的?」

  「啊…对不起…依理会更投入的。」

  「继续吧。」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爬上教师桌站好,再次握着刷子,这次她决心要上下拉
动它。

  呜!

  刷子在阴道内动了,这绝对是自残一样的行为,依理无视身体的保护机制,
狠心地上下抽动刷子,让它在阴动内来回刮动。

  阴道火烧的痛,它绝对是刮伤了,可能已经在流血也说不定。

  依理心想,要是抽插到阴道淌血,滴在教师桌上,大家会有一丝同情心放过
她吗?

  她悲哀地想。

  另一样要对抗本能的是,她要像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一样娇喘,而不能痛苦的
大叫…

  「啊…唔…好粗喔…好大………啊。」

  她其实是想表达那东西实在太粗太大,弄得她非常痛,想求大家手下留情,
然而在命令之下,「好粗好大」说出来只能变成煽情的淫语,比哑巴吃黄莲更凄
惨。

  笑着流泪已经是她最大的控诉。

  滴答。

  真的有血滴在桌子上了,除了阿棍之后,坐在后面一些男生其实都开始心软,
一边看着依理忘我地跟马桶刷做爱的表演,一边看她流着泪滴着血。

  可是,依理的表演太出色了,忍受着痛苦表现出娇媚的样子,让一些男生的
色心慢慢盖过同情心,有些人已经拿了一个安全套在自慰。

  阿棍走了过去,握着棍子一推。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硬毛刷直达子宫颈口,依理整个身体硬直了整整十秒去忍受痛楚。

  刚才的一推,把本身左阴唇的衣夹子都撞飞出来,阿棍捡起衣夹,改为夹在
阴蒂上。

  「咿咿咿啊啊!」

  「好啰,嘴巴清洁好啰,是时候煮东西给它吃了,大家一起去家政室吧。」

  当大家都检查学校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大伙一起结队同家政室,依理的阴
道必需继续插着刷子不能拿出来。

  舞台转移至家政室。

  「来,依理,这是专诚买给妳吃的,快点煮好它吧。」

  法式火腿肠,是那种用来切成薄片煎来吃的粗肉肠。

  「那…我先去拿刀…」

  啪!

  被掌嘴了。

  「笨蛋!怎可以破坏它呢,当然是整个放进水中煮熟吧。」

  依理已经猜到同学们的目的了,可是她除了服从之外想不到其他选择。

  她忍着下体的痛,拿了一个锅子,装满自来水,点着煤气炉的火种,把水温
起来。

  同学们甚至给依理拿了一件围裙,不是学校供学生使用那些廉价品,而是半
透明白色带蕾丝,刚好遮住三点的款色,除了围裙之外当然什么也不准穿,围裙
完全把乳房的曲线,以及臀部的翘度表现出来,负责买围裙的阿朗一脸成功感。

  即使穿着围裙,左边乳头的三个别针,以及右边两个别针再加一个个活页夹,
同学都完全没有取下来的意思,更惶论左脚底踩着的三颗图钉。

  烧水也要有点时间,阿棍趁这时候拿出一块姜。

  「煮东西要放点姜调味吧?现在削皮,切片。」

  「啊…好啊…」悲鸣化成了嗲声,她已经想象到是用来做什么了,依理咬着
下唇接过来。

  她全裸只穿着围裙站在长桌前,拿着小刀一片片削下姜皮,双腿不时夹紧、
扭拧,两片阴唇之间紧紧咬着马桶棍,时而发出化成嗲声的轻吟,这个漫妙的画
面让全班男生的欲火高涨,要不是共识了「只看远观,尽情亵渎」,男生早就按
捺不住扑上去了。

  「煮滚啦,快放肉肠。」

  「知道,阿棍主人。」

  依理把火腿肠放进沸水,开始烹煮,然后继续回去切姜片。

  过了十分钟,看阿棍的眼神示意,依理知道要停火了。

  倒掉水,火腿肠蒸气腾腾冒着白烟。

  「好耶!终于可以吃晚餐了依理。把刷子拿出来,先放姜再吃吧!」

  「呜…」

  「这是什么表情?」阿棍面露凶光,依理立刻变回笑容。

  依理蹲在家政室的大长木桌上,表演这场吃东西秀,白色围裙非常短,蹲下
来完全不会遮到阴户,可以放心让依理穿着它,增加性感的气氛。

  刷子已经插在最深处得太久,现在稍稍碰到棍柄都会痛得很厉害,依理双手
每尝试用力,阴道的尖叫就会令全身酥麻下来,用不到力。

  「拿电笔吧。」

  男生们都在长桌围成一圈,突然全都拿着整人放电笔压在依理身上。

  耳朵两边各插着一枝,然后是敏感的颈项、锁骨、乳房,腰侧也各有四枝电
笔。

  「啊啊啊!!」

  依理像在做空中拱桥一样反弓起身体。

  另外一些同学,就直接把电笔压在阴唇和大腿内侧。

  全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她原本在努力拔出刷子的手,不自禁地按住了刺
在阴户的电笔上。

  「妳胆敢挡着同学的手!?」阿棍骂道。

  竹棍子从上方狠狠挥下来,正好打在夸张地反弓起的小腹上。

  依理倒在桌上摀着肚子呻吟,她再在装不到声音,也作不到笑容,泪水不断
流,声音也是痛苦的低吟。

  竹棍子顶着她的下巴,命令道:「起来,继续!」

  依理苦苦撑起身子。

  桂枝说:「骚笑啊喂!」

  桂枝似乎最在意依理的笑容,看依理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撒娇献媚,有种说
不出的快感。

  「啊~嗯唔。」

  依理跟身体每一根神经对抗,再次变成发情的母狗。

  四方八面的电笔全都在皮肤上两吋的地方预备好,要是依理再拔不出刷子,
所有电笔都会再次压过来。

  依理咬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用自残一样的觉悟用力一拔…

  「啊…啊啊…」

  棍子拔出了一点了,跟依理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原本是打算一口气拔出来
的,怎料只是出来了一点点,换句话说,要完全把刷子拔出来的话,需要不断重
复着刚才那种一口气的觉悟。

  电笔又压过来了,依理紧记要保持笑容,电击了十秒后,又回到拔刷子的表
演。

  经过五次电击的催促,依理终于把刷子成功拔出来了。

  原本白色的刷毛上沾了深浅不一的血,同学们往还在痛苦张口尖叫的阴道探
头看看。

  脆弱幼嫩的阴壁都充血成红色,拿手机照明灯一看,看不清血究竟是从哪儿
跑出来的,也许是更入面的位置,也许是整个阴壁都刮破了。

  刷子交给了木凌负责清洗,木凌用手轻轻扫一下刷毛,才发现这刷子真的硬
得不简单,手掌压在上面都会感到刺痛感,他实在想象不到依理放在阴道抽插的
感觉。

  可怕的是,刷子拿出来后不是解放,而是更无情的虐待。

  「是时候试试自己切的姜片啰。」阿棍把那碗切好的姜片递到依理眼前,依
理咳了几声。

  「嗯,依理会好好的吃的。」她跪起来,亲切地接过碗子,像是收到男朋友
煮给自己的白粥一样,然后用她颤抖的手拿起一片姜,放进那还在张嘴充血的阴
道。

  「嗯!!!啊!!!!」

  姜本来就带有强烈的刺激性,手指碰到姜汁,都会有辣辣的刺激感。把姜放
在皮肤上,轻则带来火辣辣的感觉,若有皮肤敏感的话,甚至可能会出疹。

  把姜放在阴道内的感觉,不要说男生,女生也难以想象那是多大的刺激,现
在还要是用刷子完全刮伤阴壁的状态。

  反应比想象中激烈,不知是否为了忍着不痛苦撕叫,感受全都化成身体的扭
曲。

  女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锂鱼,在长桌上弹跳。

  「跳舞跳得真好呢~」桂枝率先拍手,看来她由原本的冷漠,已经慢慢变成
享受虐待了,像其他所有同学一样。

  依理再放入另一片姜,身体再度弹动。讽刺的是,依理为了忍耐而拼命扭动
下盘的样子,还真十分像是夜场的性感舞蹈。

  「屁股扭多一点,哈哈。」桂枝拍手笑道。

  桂枝的把依理的痛苦扭动描述成性感的舞蹈,男同学们就开始懂得用这种目
光去看了。

  在同学眼里,依理再不是因为大家的虐待而发狂扭动,而是在表演桌上舞。

  大家原本由鸦雀无声慢慢变成了欢呼,这个气氛之后,依理只好一片又一片
的姜片放入自己受了伤的阴道内。

  「好了,主菜来了。」

  那个法式火腿肠,有男生手臂般粗,虽然已熄了火十几分钟,它又粗又肥的
体积让肠不易冷却,依理把它拿上手,还有一点烫手的感觉。

  「真的…要放进去吗?」依理下巴颤抖地问。

  阿棍笑说:「会有假的吗?」

  依理含着泪带着笑,把那冒着一点白烟的肉肠对准自己下阴,然后…

  「咿咿咿咿咿咿!!!!」

  这不是姜片带来的刺激性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烫。

  巨大的火腿肠塞进了阴道,一点躲避的缝隙也没有,阴道紧紧咬着肠子。

  「很烫…很烫…不…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滚来滚去。

  阿棍说:「妳说什么了?笑容呢?」

  依理喘了两口气,差点要失控地爆哭了,她按住自己的情绪,跪在桌子上,
硬挤出一个笑容。

  「阿棍主人吶,真的很烫啊,再下去依理感觉阴道会灼伤得不能用了,求求
阿棍主人让依理拿出来吧。」

  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屁股高高抬起,没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动把它拿
出来。

  阿棍皱起眉头,伸手抓着外露在阴户外的部份肉肠,拉了点出来,过了三秒,
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

  阿棍说:「明明就不烫!这个温度不可能灼伤吧?是妳自己阴道太多东西,
以为很烫而已吧。」

  阿棍装作生气地打了两下依理的乳房。

  「呜…」

  依理重新站起来,双手握着火腿粗肉肠,上下上下地抽插。

  这个三连虐待组合,真是把阴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阴壁全都磨破,
然后放进姜片,让姜汁慢慢渗进伤口,然后用近乎灼伤皮肤的粗肉肠,塞进去不
断抽插。一来再次虐待破损受刺激的阴壁,二来肉肠像个捣药材的棍子一样,不
断挤压放在阴道最入面的姜片,榨出姜汁。

  「看看,像不像只热狗?」

  「哈,这根本是热狗吧。」

  依理两片花瓣紧紧咬着粗得夸张的火腿肠,活像一只超大的热狗在上面。

  桂枝说:「要加什么酱料吗?」

  阿棍笑说:「吃热狗当要要加芥末了!」

  (呜………)

  同学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芥末酱,递交给阿棍,再由阿棍交给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装的黄色芥末酱。

  「来,快点加点酱料吧?」

  依理的笑容愈来愈沉重,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这个重量多久。

  「请…请问,要加在哪里?」

  啪!!!!

  嗖!!!

  桂枝一记耳光打过去,阿棍拿着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说:「妳没吃过热狗吗?用脑袋想想啊!」

  脸上刻着掌掴的痛,依理笑着把火腿肠从里面再拉出来。

  流着泪撕开芥末酱的包装,s字型来回在火腿肠上挤满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余的芥末酱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说。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媲美火烧的痛楚,她狠下心肠把涂满
芥末酱的火腿酱推进去。

  「呀呀呀呀呀!!!!!」

  惨叫填满了家政室。

  「笑呀!」

  「咿咿…哈…呀呀呀!」

  阴道内像是装了一个灼热的火炉,再里面一遍又一遍烤着阴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着地板,左手摸着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
又痛得跪了下去,额头冒着冷汗。

  阿棍说:「好吧,难得阴道吃了那么多东西,我就准许妳一次过高潮三次吧。」

  「呜呜呜…」

  她只敢在心里悲呜,难得终于可以高潮了,结果是要在这么痛苦的状况下,
逼着一边献媚,一边从极痛中寻找快感。

  (快点吧,来吧…来吧…)

  依理很想快点有第一次高潮,结束这个自残式的自慰,可是身体除了尖叫着
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阴蒂看看能不能产生一点性意,
才再发现它被衣夹夹着,动弹不得。

  阴道红肿得像是渗出血水,随着不断的抽插,芥末酱跑进阴壁每一道折缝,
淘气地渗进神经线密集交错的细胞中。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欢喜地递出第二包芥
末,依理亦都「欢喜」地接过来,撕开包装…

  结果到十点交还依理给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继续着无意义的抽插,在
全班面前表演着「火辣的」火自慰秀。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结束之后才使用,芥
末像是封蜡一样,仔细地涂在大阴唇与火腿肠之间的接缝,涂抹在阴蒂、尿道口、
会阴和菊花处,然后要依理保持这个状态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时正,依理准时跪在家门前等候盛平开门。

  身体累得没法好好地跪,骨头像是用胶纸乱便地拼凑在一起,皮肤像夹在石
堆内动弹不得,内脏却似塞满湿透了纸巾。

  笑了一整天,脸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妳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进来吧。」盛平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新规定的第一天过得怎样?愉快吗?」

  「愉…愉快。」

  才第一天,究竟怎么可以捱到毕业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妳笑吗?为什么妳不笑呢?」

  依理错愕,她以为回到家终于不用笑了,她刚刚才记起来,现在盛平与阿棍
已经是合作关系,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过手机知道,家里家
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依理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撑起酸软的腿,夹着那极粗的火腿肠,踏进家门。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二)-会笑的厕所

  「你确定?」阿棍绕着手生闷气。

  「嗯,总之我不想再造了,你也再不要催我制作新玩具了。」守言静静地说。

  「到底你是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守言拿起可乐喝了一口。

  他继续说:「说起来,今晚好像玩太过了,她里面要是发炎或者烂掉,就真
的大家也玩不了啊。」

  阿棍说:「你还好说,叫你设计派对内容你又不回复,轮到我想点子,你又
意见多多。」

  坐在一旁的桂枝扬起手,示意大家停止争吵:「我只是想确认一样东西。」
她转过头望着守言:「那你是不是要退出轮奸委员会?」

  阿棍、始木和肥华都齐齐望向守言。

  守言只是望着餐盘上的茄酱迹,眼睛彷佛从茄酱迹中参透了什么似的,然后
他说:「我退出。」

  桂枝、守言、始木、肥华和阿棍坐在夜晚的M记快餐店,这一刻没有人说话,
天花的扬声器播放着陌生的流行曲。

  桂枝是第一个先说话:「没问题,但你要交出抵押片段去保障大家安全。」

  「什么抵押片段?」

  「有份参与派对的片段,用来防止退出者告密的。」

  肥华说:「到影片库找不就行了?」

  桂枝不禁对这迟钝的臭肥肉感到不耐烦:「你有见过守言干过依理吗?」

  肥华不作声。

  阿棍也好像刚刚才留意到似的。

  任何人退出也没问题,每个同学都有意无意地被摄录进平常拍摄的影片中,
一旦影片流了出去,后果可不敢想象,然而,唯独是守言一个人,没人见过他上
过依理,也就没有任何影片片段在手。

  「我一直以来也想问的,为什么你从没有上过她呢?」阿棍问。

  守言说:「单纯的不想。」

  桂枝说:「不行,你要退出的话,明天早上就给我干依理,我会留起片段后
就让你退出委员会。」

  守言视线离开了茄酱迹,望着大家了,好像刚刚才回神过来似的。

  他从来没有在派对中做爱过,他一想到自己像其他男生一样脱了裤子,排队
抽插依理,自已跟依理做爱这件事便变得庸俗得不能忍受了。他喜欢依理,喜欢
虐待依理,更因为这样,他不能把做爱这件事看得那么随便。

  「给点时间我…」守言喃喃地说。

  盛平的家中,阴道内极粗的火腿肠掺杂着姜汁,把阴道刺痛得红肿,肿起的
阴壁让阴道更加紧紧夹着肉肠了。依理流着脂汗跪在大厅中央,嘴角不断抽搐,
刚刚笑起来了,痛苦和劳累又把笑容拉下去,明明成功地笑了,眉头又不小心跟
着锁起来,变成痛苦的脸。

  「妳先去洗澡,换了这套衣服再来见我,下体内的东西不准拿出来,不准用
花洒,用海绵湿水抹身子,我要听妳的笑声。」

  「依…依理可以用热水吗?」

  「不可以。」

  盛平一句就回绝了她。

  依理只好乖乖水盆盛满冷水,然后用海绵一点一点把冰寒刺骨的冷水抹在自
己身上。

  「嘻嘻嘻…哈哈…嘻…」

  怪异的笑声从浴室传出来,霎时间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笑。

  依理明白了盛平不让她用花洒理由,花洒水声太大可能会盖过了依理的笑声,
盛平坐在大厅的沙发也要清楚听到浴室传来的悲欢。

  「主人。」依理洗完澡换了衣服在盛平面前满脸笑容地站好。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连身鱼网衣,由脚尖一直包裹到锁骨,又可以说什么也没
有包裹到,鱼网的洞很大,根本一点御寒能力也没有,也没有遮盖到一点皮肤,
只是在白晢的肌肤上勒出一个个性感的菱形而已,下阴部份更是镂空,光滑的阴
部随手可触。

  「不错嘛。」盛平打量她这身装束,很满意自己选购的眼光。

  「谢谢主人。」

  「下阴还痛吗?」

  「嗯,很痛,像火烧一样,主人。」依理笑着回答。

  盛平说:「妳笑容太奇怪了。今晚,妳要练习怎么可爱地笑、媚态的笑、挑
逗的笑,笑得让人想强奸妳。」

  依理心里苦叫,笑容,对依理来说自己是一样非常陌生的东西,她已经记不
起自己上次真正开怀地笑是几多年前的事了。浸泡在黑色的痛苦当中,「笑」可
说是对依理来说最遥远的事。

  盛平把手提电脑放到餐桌上,上面放映着他精挑细选的色情影片片段,有些
是从夜店脱衣舞和钢管舞找来的。盛平心中想要的是含蓄中带点害羞的媚笑,这
种表情又可爱,又可以挑起男人性欲,当想到展现笑容的少女内里原来是忍受着
极端痛苦,内心就不其然感到一种恶意作弄的爽快。

  大厅近窗台位置放了一面全身镜,镜子上用吸盘固定了一枝假阳具。

  盛平要依理充满媚态地爬过去,诚心诚意地吸吮那一枝假阳具。镜子就是让
依理清楚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自己笑得如何,自己表情够不够色情。

  唔唔唔…

  依理满脸喜欢地舐着假阳具,没想到表面原来涂了尿液。

  尿的骚与苦让她眉头皱起来。

  啪!

  「啊啊啊」

  鞭子打在依理屁股上,盛平看见镜子中的依理不小心皱眉了,就狠狠给她一
鞭。

  「嘻…唔…」

  依理努力放松眉头,全心全意地吸吮,纵使上面沾满浓烈的尿味,她还得满
心欢喜地替假阳具口交。

  「爬过来!」

  吸吮假阳具够了,依理要转过身子,扭着屁股朝盛平的方向去。

  原来饭桌那边也同样放了一道全身镜,上面同样也有一枝假阳具。

  依理呆住了。

  本该是浅肉色的PVC胶阳具,上面沾满了啡色的东西。

  那是粪便。

  「怎么了?笑容呢?」

  她脸上的肌肉像失去协调往奇怪的方向抽动,她痛苦跟脸上表情战斗一番之
后,困惑的表情转为惊讶,变为难受,强硬地用不自然的笑容把难受盖过去之后,
终于,镜子中的依理浮现出一种性感的微笑。

  啪!!!

  「啊…」

  盛平忍不住鞭打一下她,没为什么,纯粹看见她几经辛苦展现出理想的表情,
会不会受一记鞭子就打回原形。

  幸好,依理还是忍受得住,她展现出热切的渴望,伸出舌头,舔吃假阳具前
端的屎迹,然后整根含进口中,跟镜中的自己碰着额头。

  盛平紧紧盯着她的嘴角,是上扬的。

  眼神有点凄迷,表情像是很享受,看来依理已经掌握了如何展现这种媚态。

  「爬过去!」

  听到命令,依理立刻转身,慢慢过去吸吮近窗台那边的阳具,那枝阳具不知
何时,已经重新涂上新的尿液了。

  原来,盛平会趁依理在吸吮一枝假阳具时,替另一枝假阳具重新涂上尿液与
粪汁。他用两个小桶分别装着尿液与粪汁,尿液是用火煮过,蒸去不少水份,留
下都是重黄色的浓缩尿液,粪便是经过稀释,方便涂上假阳具上。

  阿棍说得没错,依理下阴是用来吃食物,嘴巴是用来吃排泄物的。

  她在两面镜子之间来来回回,只要稍有一瞬间眉头皱起,或者嘴角没有上扬,
盛平就会鞭打她的屁股。这种充满戏谑的恶意像催化剂一样,让人忍不住再欺负
下去,再欺负下去,直到她再笑不出来为止。这样差不多玩了两个小时,涂抹用
的尿液与粪汁都几乎清光了,依理还能保持笑容,盛平就干脆要依理直接舐干净
两个桶子。

  「好吃吗?」

  「好…好吃。」依理微笑着说,她眉头不敢有一点皱起来。

  「原本以为妳受屈辱的样子最好看,想不到笑起来原来也那么诱人呢。」盛
平说。

  「谢谢主人。」依理回答。

  讽刺的是,这种诱人的笑容比起屈辱更屈辱。

  盛平拿了一盒东西出来,说:「把这些都塞进妳体内,要是期间妳也能保持
这种笑容的话,今晚我就允许妳在人型笼子睡觉吧。」

  那是一个透明保鲜盒子,里面装了十个橙,依理难以想象它们全都要进入到
自己体内。

  「剥了皮再吃吧。怎么了,吃完正餐要来点饭后果嘛。」

  (呜…求求主人…依理差不多极限了…求求…求求)

  「嘻嘻,是的,主人。」依理满脸笑容地张开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优雅的
手指拿起那沉甸甸的橙子,扳开一块块,放松自己的屁股,用陶醉的表情把第一
块塞入去。

  啪!!!

  鞭子打在她乳房上。

  盛平很满意,依理依然保持着笑脸。

  她扭着腰,捡起第二块槛,放进自己的菊花内,她隐约感觉到两块橙前后挤
压,橙汁在里面渗出来。

  「唔!」

  肠子传来一阵不舒服的翻搅,她忘了,橙是纤维食物,本身肠道就消化不了,
而橙汁又含有大量果酸,事实上是对肠子相当大刺激的,所以只是两块橙,肠子
已经急不及待想要将它们推出去。

  第一个橙完全塞进去了。

  捡起第二个橙,逐块逐块撕下来…推进去…

  她捡起第三颗…推进去…

  第四颗…推进去。

  体内的橙块愈多,后面的块就愈难放入去了。

  肚子传来不悦的噗滋噗滋声音。

  (呜…肚子好痛。…)

  已经放了七个橙了,肚子内鼓鼓的,便意亦都非常强烈,她怎么推也好像推
进不了第八颗鸡蛋的样子。

  而且,肚子内塞了那么酸性极高的橙块,大肠猛烈挣扎。

  「主人啊…依理,好像挤不到进去呢。」依理笑着说,眼角流着泪水。

  (求求主人…依理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求…)

  盛平说:「妳自己决定啊,不放完十颗,今晚就没得进人型笼子啰。」

  (呜……)

  「是呢~」悲鸣只能从心里苦叫。

  她努力放进第八颗橙,一块块撕下来时都笑着流泪,心想要是剩下的能从口
中吃下去那有多好,可是她知道「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
排泄物的。」整整弄了十分钟,终于把它成功塞进去了。

  还差两颗!

  (呜呜…怎么可能…)

  再优雅的仪态也止不住手指的颤抖,她拿起第九个橙,不断尝试把它塞入自
己菊花内。

  「嘻嘻…哈哈。」

  她的苦叫变成笑声传出来。

  盛平说:「喂!这种笑声不好听啊!」

  「对不起。」

  盛平连变成笑声的苦叫权利也封杀了,痛苦只好从眼泪跑出来。

  果然,依理的眼泪愈流愈多,简直就像吶喊自己究竟有多痛苦似的,盛平就
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赏这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拿橙块塞入自己菊花的情景。

  然后,第十个橙都塞进肚子内。

  「主人…好了。」

  依理的脸抽搐着跪在地上,双手摀住肚子,像是随时都要倒下来似的。

  盛平一脸不高兴,他说:「妳还有这些啊。」

  他指着地上的橙皮,整整十个橙剥下来的橙皮。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刚刚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有一段路要走。

  止不住震颤的手抓起一块块块橙皮,硬生生塞进自己的菊花内。

  「肚子痛!」依理蹲下身子,手抱着下腹,额头流着汗水,她再也无法挤出
冒笑,眉头痛苦地紧锁,横倒在地上。

  「真可惜呢,妳没有笑到最后。」

  「求求…主人,依理…尽力了。」

  她终于把一直以来想要说的哀求,说出口了。

  然而,这代表她失败了。

  盛平要她下体依旧插进姜汁粗肉肠,与菊花内依旧塞着十个橙,跪在浴缸内
反省。

  花洒照着她的脸喷出水雾,而她就要跪在水雾下寒冷得发抖地吸吮墙上一支
十吋长的假阳具。她的口腔不可以离开假阳具根部超过三秒,换言之,依理必需
不断强逼自己深喉、呕吐、深喉,直到她可以笑着深喉为止。

  她的双手是在腰后反扣起来的,手里拿着两颗肥皂,肥皂在水雾冲刷下变得
愈来愈滑手,如果在惩罚过程中依理担敢掉了肥皂,她将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这个深喉惩罚其实也是用来清洁依理的口腔与喉咙,刚才她吃了那么多尿液
与粪便,得好好清洁一下喉咙才放心再使用。这个装置其实是非常矛盾的,因为
依理呕吐反应,会让之前吃进去的粪便、尿液和精液都吐到口腔边沿,添加上新
的水雾,再硬生生吞下去。明明已经清洁了的口腔又会再次沾上排泄物的味道,
依理又只好继续用假阳具深喉,再呕吐,再吞下去。直到今天所有吃进口中落到
胃袋的东西都落到小肠大肠,再也吐不出来为止。

  深夜三时的时候,盛平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他实在不想离开温暖的被子,
三十楼高处的夜晚空气又冷得刺骨,但膀胱还是急不得行。他慢慢走向洗手间,
听见那水雾和抽插的声音还在有节奏地响起。

  打开洗手间门,依理还是跪着,眼睛被水雾喷得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盛
平打开门的声音,盛平关了水,扯着依理的湿漉漉的头发,不等依理反应过来,
阳具已经插了进去,深深地插进去。

  贮积已久的尿液直射向依理的胃袋,他甚至听到尿打在胃袋的水花声,像是
马桶盖起来的水声。跪在浴缸内全身湿透的依理,还真像个马桶,不,那根本是
一个马桶,它恭敬地承接了足足一分钟源源不绝的尿液,尽足职守地把残留在口
腔的部份都吞了进去,然后没有忘记挂着微笑。

  看马桶的样子,它应该是又困又累得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还能跪着接下
尿液,还能笑起来,那证明这些动作已经深深植入了它的身体记忆中。

  盛平把马桶转回去墙上的假阳具上,示意它继续含着假阳具。

  「允许妳含着它睡吧。」

  依理如释重负,她嘴角终于放松下来,然后完全把那巨物吞入口中,额头顶
着浴室的瓷砖,手上还拿着那两个肥皂,跪在湿漉漉的浴缸内睡着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三)-肚内的煎熬

  「求求你,肚子好痛,真的不行了。」依理摀着肚子,赶在阿棍走入礼堂早
会之前,在楼梯口截住了他,依理觉得自己熬不过整个早会,听说待会有嘉宾会
说什么升学讲座,高年班的都要站着聆听。

  阿棍打量一下依理,额头冒着汗,嘴唇发白,双脚浮浮站不稳,她勉强挤出
笑容。

  「干什么?」阿棍问。

  「肉肠…还在里面,依理后面还塞了十颗橙块…肚子很痛…依理跪了一整晚
没睡好…」

  阿棍说:「早餐呢?」

  「吃了!依理刚刚吃了。」

  依理刚刚是先到课室的储物柜,端出大家准备好的精液,按照每口咀嚼十秒
才咽下的规定把精液吃完。

  阿棍想了想,他说:「先到旁边去,不要阻着别人上楼梯。」

  依理眼里燃起热炽的希望,看阿棍不常有的认真表情,似乎真的有一点解放
的希望。

  阿棍拉着依理到旁边没人用的活动室,然后打开书包,拿出了一枝手臀粗的
电动阳具,是圣诞期间封在阴道内那枝,然后说:「把它插进后面。」

  「什么…?」依理的希望完全幻灭,身体像沉到谷底。

  阿棍说:「一,妳笑得不好看;二,妳胆敢向我求情,这还不足够我追加惩
罚吗?」

  依理一整个被打败的样子,她努力让自己笑得好看,然后把电动阳具狠狠塞
在自己屁股内。

  依理站在礼堂的人群中间,每个班级也是由矮至高顺序排队,女生排前面,
男生排后面。

  依理刚好是全班第二高的女生,排后面的是全班最高的女生柱枝,再后面就
是最矮的男生。

  最矮的男生耳朵很大,鼻又高高的,大家都叫他哥布尔,他也不介意自己被
人这样叫,还觉得满有趣的。

  不知由何时开始,桂枝在礼堂早会上跟依理调了位置,所以依理现在是夹在
桂枝和哥布尔中间了。这么一来,哥布尔就可以趁班主任未循到这儿时,隔着裙
子摸依理的屁股。

  桂枝也会装作站好的样子,双手绕到背后,不时挑逗一下依理的下体。两人
的性骚扰像闪电一样快,隔几秒来抠一下,隔几秒又来抠一下这样,应该从没有
给人发现。

  依理流着冷汗,忍受着肚子的翻滚,听着台上嘉宾教导大家如何选升学的路
途。依理流下跟痛楚无关的泪,明明那是那么重要的信息,却非得在这个状态下
聆听。

  不断戳她屁股的哥布尔发现了裙子底下那巨型阳具,然后他就乐此不疲地戳
那电动阳具的手柄。

  「呜!」依理不小心发出一点声音,立刻遭前面的桂枝转头过来警告。

  桂枝则用手指偷偷戳她的下腹,她知道依理里面插着巨型火腿肠,擦损了的
阴壁再被姜汁与芥末浸泡到红肿,经经一戳也应该很痛。

  前后两人就是这样,在升学讲座期间,前后戳弄依理的下体与屁股。

  「极…极限了…」依理喃喃低声跟桂枝说,她连老师都没有交代一声,飞快
地冲到礼堂后方,立刻转右到尽头的洗手间。

  「老师,我要去洗手间。」桂枝跟班主任说声后,也飞身跟了过去。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依理的脂汗湿透了校服,要不是插着手臀粗的电
动阳具,这种走路的方式真的会让肚子内的东西泻出来。

  洗手间好像遥不可及,一步…一步…一步,为什么礼堂和洗手间要是走廊的
两端?

  依理以为自已是在跑,旁人的眼里却只是个负了伤的残兵在泥沼上逃亡。

  桂枝轻易就追上了她,一手抓着她的手臂。

  「妳去哪里!?」

  依理望着桂枝,一开始还想笑起来的,嘴角却不知怎的怎样也抬不起来,很
快就变成崩溃哭泪。

  「呜呜呜…依理肚子好痛…依理要去洗手间…求求桂枝,行行好心。」

  桂枝看着她,真的觉得她好可怜,很惹人怜悯。

  (为什么她可以哭得那么可爱的?)

  桂枝样貌不差,可是依理完全是另一回事。

  装可怜扮可爱的,女生一嗅就嗅到出来,就是知道她没有造作,崩溃嚎哭的
样子却依然可爱,连桂枝也被迷倒的可爱,桂枝就知道自己没办法跟她比。

  「不。行。」桂枝用最冷漠的语气回答。

  (太可怜了。)桂枝心想。

  「呜…求求…求求…」

  依理拉着桂枝的脚,跪在她面前哭。

  桂枝俯视她的身姿,突然很庆幸不是其他男生而是自己看到她这个模样。

  桂枝说:「先到女厕吧。」

  依理眼中看到一丝解放的希望,连忙点头,她腿也站不稳,踉跄地跟桂枝进
了女厕。

  她们进入的是伤残人士的厕所,空间比较大,也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

  看到马桶,肚子更加激烈地翻腾了。

  「给我全裸,衣服折好放到洗手台上。」

  依理跟着照做,她脱光衣服只剩袜子跟皮鞋。

  「跪下。」

  依理跟着跪。

  「不是对着马桶,对着我。」

  依理跟着做。

  桂枝拉起她的裙子,褪下内裤。

  「这…」

  「妳不是便器吗?我是进来小便的。」

  「呜…」依然眨了眨哭红了的眼睛,她明白自己距离排泄还有一段路一走。

  桂枝把自己私处贴到依理的嘴前,这是桂枝第一次展示自己私处给其他女生
看,有点尴尬。

  「闭着眼睛不准看!」桂枝命令道。

  依理闭上眼,只靠嘴巴附近的温度知道桂枝的位置。

  然后,温热的水柱射了过来了,浓烈的咸臭味,依理连忙吞下去。

  命令闭着眼睛的依理只能凭感觉感受尿液,加上状态本身就极差,射过来的
尿液漏掉了不少,有些打在依理身上,到后来桂枝干脆尿到依理的鼻子上了,依
理整块脸都是桂枝的尿。

  「呜…」尿盖在眼睫毛上刺刺的,很难打开眼睛。

  依理被女生尿得全身都是,她更加觉得自己低下,不堪,甚至连一个卑微的
排泄都不被允许。依理再次哭起来了。

  「妳看,妳弄得到处都是了。」桂枝邪笑说。

  「对…对不起,依理…清洁。」

  裸体沾满尿的依理,跪在地上,舔舐刚才打在地板的尿液。

  屁股高高地抬地,桂枝才再发现插在屁股的电动阳具究竟有多粗大,阴户中
的火腿肠又多巨大。

  依理就像用身体向桂枝诉说凄惨似的,她的咽呜,她的泪水,她的震抖,她
几声咳声。

  桂枝也真的觉得她凄惨,这凄惨真的有种不是滋味的好看。

  桂枝开动了她屁股的电动阳具。

  「呀…呕呕。」刚刚舔进去的尿因为电动阳具的刺激而不小心呕了出来。

  就是因为肚子痛到受不了,才会连老师也没问就跑了出来,桂枝就正正在刺
激着依理最难受的部份,让依理一时之间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呀…呀…呀…」

  「我要回去继续听讲座啰,妳自己慢慢清洁地板吧,胆敢关了电动阳具的话,
妳就别指望今天能排泄了。」

  呯!

  柱枝洗过手后就走出去了。

  她一直跪在洗手间祈求有谁来解救。

  喀喀。

  「依理在里面吗?」门外是班主任的声音。

  依理内心一沉,全身绷紧。

  「是。」

  「妳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去洗手间了?」

  依理仍然趴在地上,忍受电动阳具在屁股的转动,她用最冷静平常的声音说:
「依理,肚子痛。」这回倒是没说谎。

  「妳也要先跟老师说一声呀!突然就不见了妳,这样很不负责任呀。」

  「对不起,下次会的了。」依理流着苦汗回答。

  「话说妳要在里面待到何时了?」

  「还在拉肚子,过多一会会回班房的了。」

  班主任远去了,再次留下依理在洗手间。

  小息的钟声响起。

  升学讲座结束了,依理没能听到最后不够学分的各种出路的部份。

  喀喀。

  「是我。」肥华说

  依理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肥华打量一下依理的惨况,他的体味已经胜过桂枝的尿了,他掏出了阳具说:
「我是来上厕所的。」

  「为什么…呜…」

  嘴上这样说,她还是乖乖张开嘴,接下肥华味道强得可怕的尿。

  好不容易才喝完。

  「请问…依理现在可以排泄了吗?」

  肥华咧嘴笑着说:「这个你问阿棍啊。」

  他穿回裤子,又走了出去。

  小息的钟声结束了,接下来是中文课派卷的时间,派卷到依理时,同学跟老
师说依理在医疗室不舒服,老师也没多在意,叫同学帮依理接过卷子,就继续上
课。

  接下来的数学课也是一样,每堂老师也不知道上一堂课依理已经不在,老师
也不会花时间到医疗室确认。这两堂课间,阿朗、始木以及其他四个同学也纷纷
去了洗手间,也是去那个大家都知道的残厕。

  喀喀。

  「是我。」是阿棍的声音。

  是阿棍,依理从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渴望听到他的声音。

  有权力解放依理,有权力玩弄依理,在学校就只有阿棍了。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当马桶有趣吗?」阿棍笑说。

  依理已经喝过15人的尿液,还要不允许排泄,她尿道更在午饭时间插了尿
道棒。

  她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说:「依理…什么都照做了。」

  阿棍说:「是喔?那还不快给我含着?」

  依理希望阿棍尿完之后能慈悲一点,她乖乖地跪在阿棍面前,喝下他的尿液。

  现在依理的胃袋,不止早上的精液,15人份量的尿,事实上肚子还装着盛
平要她舐吃的一桶粪便。当然有些会流到大小肠,加入那急不及待要排泄出来的
大军。

  「那…主人…依理由早上到现在了…」依理等到完全喝下尿后才小心翼翼提
出。

  「对啊,都快放学啰。」

             铃铃铃铃~~~~

  「刚说刚到呢。」阿棍说。

  依理垂下头,神情痛苦而恍惚。

  「依理…可以排泄了吗?」

  阿棍享受着依理表情,享受着掌有生杀大权的感觉,拖了令人屏气的5秒之
后,。

  「好吧。」

  依理如获大赦,尿道的棒子拔了出来,屁股内的阳具拔了出来,阴道的火腿
阳也终于拔掉,一直跪在马桶前的依理,终于可以坐上马桶发泄了。

  一阵不悦耳的声音,翻腾了一夜一日的东西,全都倾泻出来,那一刻,依理
虚脱昏倒在地上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四)-海瞳

  终于能更新了,上次搬家真的意外地多事了处理,搬完之后大病了,结果又
必须花了时间处理工作,现在总算可以继续回来写文章,久等了!

             ————————

  突然又鸡皮疙瘩起来,像是有东西爬过手臂似的,然而定眼一看又什么都没
有。

  小腿大腿也有这种迹像,依理一直以为是同学的戏弄,可是这种感觉在她放
学走回家的路上又再出现,她很确定皮肤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的。

  (果然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自从上次被盛平罚跪在蚂蚁二十四小时之后,皮肤不时有蚂蚁爬过的感觉。
这晚回家路上,她决心要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依理跑到公园的丛林中,蹲下来
看着泥土,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蚂蚁的踪影。

  「哈啰,你们好吗。」依理跟蚂蚁打招呼。

  果然,全身打了个冷颤,那窒息一样的痕痒袭击全身每一吋肌肤。那天晚上
蚂蚁爬满自己全身的感觉清晰得彷如重新经历。依理双手按着泥土,她一时之间
连撑起身体的气力也没有。依理讨厌自己的脆弱,讨厌容易被回忆占领的身体。

  蚂蚁开始爬上依理的手指,爬到手腕,再以螺旋的路径攀上手臂。

  「我们可以当朋友吗?」依理望着手臂上的蚂蚁说。

  不晓得它们听不听得懂,蚂蚁自故地在在手臂上打圈。

  依理闭上眼睛,她很想凭感觉分辨到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回忆。

  「妳回来了啊。」盛平又说。

  「是的,主人。」依理恢复微笑。

  「我买了新的睡床给妳喔,看看妳喜不喜欢吧。」盛平指着客厅一个纸皮箱。

  「谢谢主人。」

  依理走过去,撕掉纸皮箱的胶纸,打开了它。

  「啊!!」依理吓了一跳,往后踏了两步。

  「喜欢吗?」

  那是一个玻璃缸,里面装满了蚂蚁,旁边还有营养剂和配件。

  依理表情变得复杂,盛平不可能知道她在公园内做的事,也不会知道依理有
皮肤有挥之不去的蚁爬感,他作梦也不会明白依理此刻的感受。

  「喜欢,谢谢主人。」依理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让人知道自己是在说真话的
了。

  她充满热诚地听着盛平讲解饲养蚂蚁的方法,安装湿度计、温度计。

  玻璃缸的边沿必须涂上防逃液。

  盛平亮出滴管给依理看,说依理必须把营养液滴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把乳
房浸在玻璃缸内喂吃蚂蚁,乳房根部涂上防逃液,防止蚂蚁沿依理的身体逃走。

  终于来到紧张的时间,依理赤裸地站在蚂蚁缸子前面,乳头、乳晕和阴户都
已经涂上营养液,阴道用透明胶管撑开。

  「进去。」盛平一声令下,依理赤脚踏进蚁缸,蚂蚁害怕的四散。

  「依理来跟你们做朋友啰。」依理望着蚂蚁。

  过了半分钟,蚂蚁认定了依理的赤足似乎无害,开始爬上她的脚背。

  依理也就慢慢蹲下去,然后在缸内卑微地土下座。

  盛平盖上蚁缸的盖子,开了光管,静静欣赏蚂蚁的生态。

  依理闭着眼睛,忍受着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身上爬。她终于不用再怀疑那是否
幻觉,依理尽情让蚂蚁爱抚自己的身体,侵犯自己的身体。依理痒得呼吸困难,
窒息感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唯一能挣脱回忆怨灵的缠绕,就是被虐待着的时候。

  一架宝蓝色的七人车停在守言家楼下,守言拿起搁在地上的行李箱,上了车。

  车厢内的是始木和守言,司机是谁就看不清楚,从背影看,是一个穿着灰色
恤衫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把我先奸后杀吧?」守言打量了司机一会后问。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懂开玩笑呀。」始木笑道。

  守言的手摸着外套口袋中的电击器,他已经向轮奸委员会说了退出,这群家
伙什么东西也能做得出来,他得非常小心。

  「简单来说,阿棍可以让你退出,但他仍然想你设计道具。」

  「可是我已不想玩依理了啊。」

  「如果不是依理,没问题的吧?」始木轻松平说地问。

  守言立刻望向司机的方向,而司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始木笑说:「没问题的,司机也是这方面的人。」

  守言沉默了几秒,说:「可以的。」

  来到一栋工厂大厦,四处不见人影,楼层牌子写着是某玩具制作公司。

  「这边。」

  他们去到五楼的柜台,升降机门一打开,守言晓得是什么回事了,两边摆放
着是各种性玩具的陈设,上面还有各种SM电影海报。

  「来找陈老板的。」

  「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穿着黑色皮衣的柜台小姐问。

  「始木。」

  「稍等一下。」小姐转身进去。

  过了五分钟,那个「陈老板」出来了,看样子比想象中年轻,应该才不到三
十岁。

  「噢,你就是守言吗?」

  「是的。」声音中感到紧张的震弦。

  「这边请吧。」

  当守言留意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身处一个黑色的房间,有两个课室那么大,
墙边陈列着各种鞭子、麻绳、玻璃柜上摆放上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守言去过成人
玩具店,但也不如这儿的多,房间中央还有几个中世纪三角木马,以及一堆不知
名的大型道具。

  陈老板说:「我听始木说过你发明了个很有趣的道具,我很感兴趣呢,可否
现在就给我看看?」

  始木:「快拿出来吧。」

  守言从书包取出他自制的呕吐口枷,那残忍的形状立刻就点亮了陈老板的眼
睛。

  他接过来,仔细在手上把玩。

  始木跟守言说:「陈老板是生产性虐玩具的,不是普通SM那种,是卖给那
些拍电影啦、俱乐部啦、或者满足重口味客人的道具。你的发明说不定可以制成
商品出售喔!」

  守言像蛇一样耳语:「他怎么认识我的!?」

  「他看过我们的影片嘛。」

  守言脸上刻着难以置信:「你疯了吗!?」

  始木脸上却刻着得意洋洋:「阿棍都同意了的,陈老板懂得将影片发去暗网
赚钱喔。」

  此时,陈老板说:「这个口枷,我可以试一下吗?」

  守言说:「没关系,我不要了。」

  正当他奇怪陈老板怎样「试一下」时,房门的另一边打开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敲响了黑色的房间,一名穿着彷佛是速递员制服的男子拉着
一条铁链,长头发的少女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少女是赤裸的,严格来说她穿着浅蓝色高跟鞋和白色长手套,身上还有很多
穿环,三点却是毫无遮掩,乳房是能一手抓住的大小,不是很大,形状却很优雅。

  看始木的目定口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光景。

  少女爬到房间某个位置就自已站起来,就像是已经排演过无数次的动作一样,
就算不用解释也可以轻易知道,少女只能在这个位置站起来,也除了站起来以外
什么都不可以。速递员制服男子立刻把她双手反扣在后面,一切也是预备动作一
样。

  站起来的少女让学生二人看得更清楚她的胴体,苍白而消瘦,让她身体更显
修长,眉毛浅微微扬开的关系,脸看起来格外可怜。

  「这是我们的测试员海瞳呢,我们开发的新玩具都先给她测试的。」

  海瞳在呼吸,眼睛只是望向陈老板手上拿着的东西,揣测接下来要面对的事。

  「她不允许直视别人的眼睛的,你们也别看着她的眼睛太久。」

  「为什么?」守言问。

  「免得你喜欢上她。」

  不知陈老板是认真还是说笑,不过他也没有直视海瞳。他手掌扶着海瞳的后
脑,然后把口枷内侧的假阳具对准嘴部插进去。

  海瞳的浅眉立刻皱起来,反扣的双手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阳具顶着吊钟,她
不能控制地干呕了几下。

  「外面的透明管子要插入点。」守言静静地说。

  海瞳此时才留意到有两个男学生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已,她不明白为何有学生
在这儿,也很惊讶学生口中说出这句话。

  留给惊讶的秒数并不多,透明管子伸到吊钟更入的地方了。

  「呕呕呕呕呕!」

  「果然是一点也呕吐不到出来啊。」陈老板开心地说。

  陈老板哼着小调,把透明管子的另一端接上电动水泵,水泵连着一个筒子。

  还在硬生生把自己呕吐物吞回胃内的海瞳,发出摇着头求饶,可是水泵是无
情的,奶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灌进她的喉咙内。

  始木和守言探头一看,桶内装的奶白色液体冒着白泡,有股熟悉的精液臭,
味道却跟平常闻到的好像不一样。

  「是猪精液。」陈老板解释。

  他说:「现在很多养猪场都会买不同的纯种猪精液回来配种的,很便宜,猪
事实上射一次精的量也非常多,一个可乐瓶大小的猪精液不到80元就买到了,
我们公司也有代售的,加了营养剂来作『特别用途』就100元一瓶。」

  始木感叹道:「原来有得买啊!可以买回去玩呢!」

  就在陈老板在展示产品时,半个桶子的猪精液已经灌进她肚子内了。

  「我们什么也有得卖喔!你们有空也可以选些买回去。」陈老板在陈列架上
拿了一个皮箱子下来,一打开,是各式各样的假阳具。

  「这个,头部是可以伸出来,插到子宫颈内的。」

  他命令海瞳做直立式一字马,即使海瞳是不断被灌食精液的状况,她还是自
觉地抬起她的左腿,左手接着抬上来的脚踝,然后举高过头顶,看得出她训练有
素。

  他拿起一个铜制的棒子,像个中世纪刑具,一边解释一边插入海瞳的花穴。

  整根冰冷的巨物插进去,下体应该已经是十分痛楚的体验,但比起来,她的
精神还在应付不断钻进喉咙的猪精液。

  然后,陈老板慢慢扭着底部的旋环。

  「呜唔!!!呜呜呜!」

  呻吟化成了猪精液的泡沫,她几乎要整个人失去平衡倒下来了,速递员制服
男子立刻在一旁拉着她的乳环,这逼令海瞳拚死也要一字马地站好,不然乳头就
会硬生生撕裂了。

  陈老板对两个男学生亮出一个微笑:「阳具像异型一样,伸出了一根小插子
直插入她的子宫内了喔。

  守言皱起眉头:「看不到吗?」

  「什么?」陈老板不解。

  守言说:「若看不到小棒子的长度,一来不知探到里面有多深,二来玩的人
也享受不了看的乐趣呀。」

  「那你认为应该怎样做?」陈老板继续挂着微笑。

  守言看着海瞳下阴插着的东西,问:「可以直接拔出来吗?」

  「可以。」

  守言一点一点的把铜阳具拿出来,插入子宫的幼棒子磨蹭了一会才肯出来。

  海瞳低吟,她志意力都在平衡身体与对抗呕吐上。

  守言打量了一会铜阳具,然后说:「插进去的幼棒子应该要做成可以像花一
样打开的样子,那么整根阳具便会勾着子宫口怎么也拿不下来了,如果尝试拉出
阳具,还可感受到在牵拉子宫的感觉,不像我刚才那样很轻易就拔了出来呢。然
后旋环应该要加一个锁,那么就可以当成插入式的贞操带使用了。」

  「哈哈哈!」陈老板开怀大笑。

  「果然是个很有设计潜能力小子呢,朋友,你有兴趣兼职一下,帮我们设计
一下产品吗?」

  始木开心望着守言,像是替守言得到佰乐而高兴。

  守言脸上不挂一点表情,他说:「可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设计道具啊。」

  陈老板说:「海瞳是这儿的测试员,守言你随时来这儿,想怎样玩她就怎样
玩她,物料、3D打印,药物,我全都提供给你,如何?」

  海瞳在一字马灌食的痛苦中听到对话,她侧着头望向守言,但不敢直视他。
不知是不是戴着口枷的关系,眼睛看起来像是放大了的样子。守言望着她的瞳孔,
是深蓝色的,也许是带点混血儿。瞳孔像是照出了阳光下的海岸,海浪在太阳下
闪出碎花,回神过来才发现是覆在眼珠上的泪水。

  守言吞了吞口水,说:「好吧。」

  陈老板介绍了十多款假阳具,每一款也插入海瞳体内做示范。守言以为海瞳
是个虚弱的少女,怎料海瞳居然可以一直维持着直立一字马,给陈老板逐一插入
玩具。当陈老板介绍到第七枝假阳具,一边开着摩打一边炫耀它的震动力是怎样
比起任何牌子都要强的时候,海瞳重心恍惚,左足不小心弯曲起来。一字马做了
20分钟,还要一边灌食猪精液一边被各种假阳具插入,其实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可是,陈老板还是愤怒了,他掏出了一个摇控器,按下了按钮后,海瞳发出撕声
惨叫,她尝试一边受刑一边维持一字马,最终还是不敌痛苦,倒了下来。

  「不如算了,直立一字马做了20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吧?」

  陈老板说:「她只是偷懒了,这家伙在陕西的马戏团长大的,常常被罚站一
字马几个小时。」

  守言微张嘴巴,他更加想了解这女孩的过去了。

  海瞳试着站回一字马几次都不成功,直到陈老板关掉按钮。

  这回陈老板让守言自己试验不同的阳具。

  裸体直立一字马的少女,守言不禁怜悯起来,而不知是否虐待狂本性的摆弄,
还是海瞳散发的魅力,怜悯很快就转化是虐待欲,陈老板手上那个不知名的按钮,
守言突然很想按下去,看海瞳再挣扎一次,再撕叫一次。

  (会对不起依理吗?)

  守言内心一直挥之不去的声音,可是,他告诉自己,依理已经拒绝了他,他
也是时候向前踏步了。他绝对不能喜欢上眼前的少女,他知道过往犯过的错误。

  架子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假阳具,其中一款嵌镶了大小的豆豆的假阳具引起
了守言的兴趣。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亲自动手,守言开了开关让它旋转起来,插进
少女的花穴。

  他又选了另一枝钢制的阳具,可以发出不同频率的电击,他插进海瞳的菊花,
开至最大。

  「不准发出声音。」

  海瞳的头前翻后仰,死忍着下体前后的疯狂刺激。

  守言再选了一枝会不断伸缩的电动阳具,他命令海瞳含着它,因为阳具不断
伸缩,为了不让它跌出来,只能拼命往口里吞。结果就像主动吸吮阳具让它不断
抽插自己喉咙的样子。

  守言拿了张椅子坐下来,静静欣赏海瞳三穴都被侵犯着的光景。

  「她是很易高潮的体质呢。」陈老板说:「所以我要她忍着不高潮,不然就
要受罚。」

  「她可以凭意志力忍着不高潮的吗?」守言问。

  海瞳点点头。

  「只要她忍着,这儿的员工没有一个人试过成功让她高潮过的。」陈老板自
豪地介绍着。

  守言望着她的样子,思考了一会,说:「我试试看。」

  陈老板抱着双手看着。

  守言的手摇动阴道中的豆豆棒,然后又寻索肛门的电击频率哪个对她最有效。

  海瞳的眼睛变得迷乱,又不时摇摇头,好像在和高潮对抗的样子。

  她身上贴了几十个震蛋,各自以不同的频率在震动着;守言又重新拿了之前
陈老板介绍的十根阳具,每根也试着让她最有反应的刺激方法。

  海瞳好几次都好像差点要高潮了,可是都刚好能在边缘之际压了下来。

  守言没有放弃,他的手抓着豆豆的根部,尝试寻找海瞳最有反应的按压方式,
他寻找了5分钟都没有什么发现,突然,他留意到一样东西,守言左手食指伸进
阴道,右手捏着海瞳的阴蒂,她的反应突然变大了。

  他嘴角笑起来。

  「妳的弱点是G点和阴蒂反复刺激吧?」

  守言拿起两支细小的牙签,一枝探进阴壁,一枝刺激着阴蒂,轻轻的扎。

  「呜唔!!」

  很痛,可是又有强烈的性刺激。

  守言的用牙签连续不断的刺她的阴蒂,完全不停下来,一时强一时弱。

  海瞳泪都流下来了,明明很痛,为什么却有异样的快感?就像被别人找到连
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一样。

  她发现肛门的电击阳具和守言用牙签扎的节奏是互相配合,互相共鸣的。

  前后二穴一直的翻搅变得抵受不住。

  她眉头一松…

  「唔唔唔唔唔。」

  海瞳高潮了,淫水不断流下来。

  守言首次尝到亲征的满足。

  「了不起。」陈老板看到守言的本事了。

  「是的。」守言回答。

  「求求陈老板,求求你,海瞳很努力忍着了…求求。」

  陈老板依然挂着微笑,说:「我说过每次高潮都要惩罚的。」

  他掏出按钮,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海瞳发出恐怖的尖叫,的一字马左脚发疯乱摇,过了几秒,她再维持不到一
字马,变成在地上翻滚。

  守言看得着迷,他问:「到底这是什么?」

  陈老板把按钮抛过去给守言:「不然你试试?」

  守言看按了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他猜不出来。

  「究竟是哪里?」

  按了十秒都猜不出来,守言停下来,抬头问。

  陈老板依然挂着那不消退的微笑。

  「阴壁。」

  「我们帮她做了个手术,埋了几根电线在阴壁下,一旦通电,阴道会立刻痉
挛,立刻抽搐到连小孩的阳具都进入不了程度。」

  阴壁内发布了女生最敏感的神经线,进行电击的话,那种痛楚可是难以想象,
难怪海瞳一秒钟也不会经验多次这种痛苦。陈老板说海瞳的阴道会抽搐到小孩的
阳具也不能插入,然而她体内正插入一个长满豆豆不断旋转的电动阳具,那等于
阴壁紧紧咬着阳具不放,主动接受更多的刺激。

  「生孩子痛还是这个痛?」守言问。

  海瞳只懂猛力摇头。

  「她未试过生孩子吧?」陈老板说。

  「也是呢。」

  守言按下了按钮,海瞳绝望的声音撕叫起来。

  她望着守言,用眼神哀求道。

  这是守言第一次直视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深蓝色的,他第一次看
到眼睛内的大海,她的名字可能也是以此而来。

  (不要直视她的眼睛太久。)陈老板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响起来。

  守言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回过神内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握着按钮,海瞳
已经没有在直视他了。她努力在分娩级数的痛苦中尝试造出直立一字马,她似乎
相信自己只要站回一字马,守言就会放开按钮。

  守言没有放开按钮,他在欣赏这个女孩,欣赏居然能在阴道抽搐之下还能站
立一字马的女孩。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五)-治疗绝望的酷刑

  「她的成绩这样下去,真的很难给到信心我让她升班呢。」李老师说。

  「知道的,我会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问一下依理妳了,妳自己是想升读什么学科的?」

  依理想都没想就回答:「化学。」

  李老师微微叹了口气说:「我告诉妳,三间大学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
都是23、24分以上,妳化学科成绩是很好,但其他科目这样难看的话,我看
妳连大专也未必读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从课室走出来,下一个家长跟学生进去见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楼课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声。

  她的脸绷紧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无论面对什么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没办法
扬起嘴角。

  「就勤力点温书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头给他一个愤怒的眼神。

  「勤力点?依理所有时间,连假日的时间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点?」

  盛平说:「妳需要多点时间温习的话就说吧。」

  「哈!真好笑。」依理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来依理不说,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时间温书。」

  依理说得有点大声,几张桌子的人转过头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盛平略显得不太自在:「够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听不进警告,她愤怒地直视盛平。

  「告诉我,你从来不认为我能考得上大学吧?」

  盛平没有回答。

  依理终于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变得酸酸的。

  「对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静一静。」

  依理流着眼泪,走到伤残人士洗手间内。

  「她怎么了?」桂枝问。

  守言只顾在远方望着这则闹剧,完全没意识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戏。

  守言问:「妳见完家长了吗?」

  桂枝说:「早就见完了,没什么好说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绩是不错的,入大学并没有太多需要担心。

  「依理进了残厕十五分钟都不肯出来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残厕的门有没有打开过。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进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为什么是我。」守言皱起眉头。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边说:「你对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对你有意思对吧?」

  「当然没有。」守言立刻否认。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员会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张开口,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合起来。

  桂枝继续说:「不如这样,你帮忙问一下依理,有没有考虑离开那个叔父,
如果是为住宿而烦恼的话,我们这边能提供的。」

  「为什么要由我来问…」守言问。

  「要是由我或阿棍来问,依理不会接受吧?」桂枝摊手。

  「那妳想我怎么说?」

  「就说你有房间可以提供给依理了。」

  「这是在骗她呀!」守言有点愤怒了。

  「说是骗也太过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尽办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员会
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们要求我才留下的。」

  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依理已经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红得那么利害。

  「呜……」

  眼泪没有停过,不断滴在脸盆上。

  脱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
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
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
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

  「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
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间,她是会不生
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擦着眼睛,下身什么也没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阴唇
夹着的铜阳具,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他设计给陈老板的版本。

  「没事吧?」守言小声问。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泪又不小心掉下来。

  「没事…依理没事,依理怎么会有事呢?」

  语气中很明显带有嘲讽。

  守言有点不敢直视依理的眼睛,视线很自然地飘在下体铜阳具上,不知为何
突然很想告诉她,那是自己设计的产品,但这也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个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样子。」守言尝试把话题带起来。

  依理不语。

  守言摇摆不安,望望旁边的镜子,发现自己有点紧张。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夹着那一块纸片,从日记薄撕下来的纸
片。

  可是自从圣诞之后,一直都浸泡在疯狂虐待与折磨中,没机会跟守言独处过,
而事实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开依理的样子,写着『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
的纸片,一直都没能从鞋底拿出来,久得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

  她想脱下鞋子,把纸片拿出来。殊不知身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跟依理说话?」依理带有强烈的愤怒。

  守言也没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说话,突然又跟依理说话,这…算什么?」依理说着说着
又激动了。

  守言紧紧抿着嘴唇,自从告白被拒绝之后,他无法再把依理当奴隶看待,他
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妳不要这样好不?」

  依理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时间都可能会爆发。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守言无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么?」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叹了口气。

  「嗯,我会出去的,我进来只是说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
话…我这边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会否考虑一下?」

  依理没有回答,守言也没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识趣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问。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事了。」守言冷冷的说,然后离去。

  晚上,依理被仔细地绑起来,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是自己跑去残厕哭出来
的代价。

  她双手在背后反扭着吊绑起来,近乎要脱臼了,她紧张地用脚尖寻索着力点。

  滚筒转动着,她的脚尖踩着的是镶满木制椎刺的滚筒。

  「小心别滑倒喔~~」陆嬅拉着把手旋转滚筒。

  依理拚命踩着乱步,尖刺在她脚底扎出点点红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让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长日的晚上就让她自己静一下,
可是陆嬅却不这么认为。公然在其他学生面前丢主人的面子,这是非常严重的罪
行,陆嬅要求亲自处罚依理。

  「嗄…嗄…」

  「笑呀,奴隶有资格绝望吗?快点笑!」陆桦拉一下她阴道内的铁梨花贞操
锁,子宫内像花一样打开的小铁枝牵着小宫颈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妳让妄想读大学啊?精液厕所想读大学?想
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许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着两根蜡烛,热蜡不断滴在她的手上。

  不论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蜡烛弄掉下来。

  「主人说妳很绝望,叫我给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隶的绝望就用酷
刑来治疗吧。」

  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呜唔!」

  那是瘦长白润的脚背,脚趾像睡着的婴儿一样依偎在一起。

  陆桦抚摸一下脚背:「真滑呢,难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脚趾来打枪了。」

  右脚被陆桦往前抬高,左足脚趾就更紧张地寻索着力点了。

  陆桦把她的脚抬到可以看到脚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脚皮也很薄,上面刻着一点点滚筒椎刺扎出来的红印。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

  陆桦不是用锁炼吊起右足,而是用鱼线,鱼线的通过天花的滑轮,另一端接
在依理的乳头上。

  「妳不想乳头被扯下来,就自己用力抬腿。」

  「知道。」

  陆桦拿了一枚像发夹一样长的银针出来,在依理眼前挥挥。

  依理害怕地微微摇头。

  「怎么给我这表情呢?继续笑啊!」

  依理强迫自己在恐惧的压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着水蓝色恤衫与海军蓝百褶裙的陆桦,只是比依理大两岁,却露出完全不
像她年龄的冷傲。她那学生的外表与带有稚气的脸,更让依理惧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么也能做得出来。

  银针扎入小趾趾甲缝中。

  「啊!!!」

  只是刺进了一点点,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却是如此难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点啰!」陆桦用嘲弄的语气说。

  「啊…哈…哈…」

  趾甲被扎针的痛楚比踢到柜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去笑。

  陆桦摇着针的另一端,像游戏游戏杆那样把玩,享受着依理的惨叫声。

  「不行呢~」

  陆桦把针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

  依理用来稳住身体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滚筒一转,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双手承受了全部体重,她维持着意志抬起右腿,膝盖拼命贴在自己乳
房上。

  她的泪水已经湿透了脸颊,可是她还得笑着,笑着看自己的脚趾流下鲜血。

  (主人…允许她这样玩吗?)

  盛平在主人房内,任由陆桦对自己施以酷刑。盛平从没有让依理流过血,甚
至禁止阿棍他们对自己烙印和穿环,不许大家玩会流血的东西。然而,盛平却允
许陆桦穿刺依理的脚趾。

  深沉的懊悔袭上心头,依理现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严重,她在学校的
行为究竟让主人多生气。

  她不信任陆桦,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忏悔的眼泪。

  「妳没有笑呢。」

  陆桦再把针扎向无名趾。

  「咿咿咿咿…」

  依理发现自己痛得忘记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气,看起来就像是大笑的
样子。

  「这样才是啊,给妳点奖励。」

  陆桦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地笑,陆桦无论如何也要用银针刺进自己每一
块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过了十五分钟,陆桦还是在玩弄那三根银针,迟迟未开始向二趾头动手。

  「求求…陆桦主人…依理想要银针,请陆桦主人刺依理的二趾头吧。」

  「妳意思是这根插入一点吗?」陆桦用手指弹了一下无名趾甲上的针。

  「呜…不是…」

  「那肯定是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着的银针落入多0。5mm依理的
左足死爪着滚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没气力了…」她抬起的右脚剧烈震抖。

  「那就不要动得那么厉害嘛…好啦,既然妳那么想要,奖励妳的。」

  第四根银针刺进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嗄」

  (要…笑…要笑啊…)她不断提醒自已,还有,她要道谢,她要感谢陆桦主
人赏赐她银针,可是她在喘气,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说:吸完这
口气要恢复笑容和道谢了。

  「连感谢都没有,真没礼貌。」陆桦用手指弹一下银针。

  「啊…呜…依理…感谢陆桦主人,赐给依理银针。」

  「太迟了。」陆桦把针再插深入一点。

  然后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还有第一时间要道谢。

  陆桦一手捏着她的大姆趾,一手拿着银针,往趾甲的缝隙处插下去。

  「啊…啊…嗯…谢谢……谢谢…谢谢…」

  「哈哈哈哈…」陆桦看见依理这个滑稽模样,逗得开怀地笑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泪水,陆桦想要更多,她歇力从块抹布上
扭出更多泪水。

  右足终于放下来了,插满五枝银针的右足变成了支撑身体的重心脚,轮到左
腿抬起来了。

  依理惊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脚趾上的银针撞到滚轮上的木椎,她的指
甲随时都会飞出来。

  「每插入一根针,我都要听到妳刚才那样说谢谢的,知道吗?」

  「知道。」依理回答。

  陆桦玩得乐此不疲,只有依理笑着的时候,陆桦才愿意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插
入银针。要是笑容消失了,陆桦就会用手指按着针顶摇动,或者用手指挑弹针头,
直到依理恢复微笑为止。

  痛苦的呻吟与尖叫不时会挣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设法用将它的转变为笑声。

  一小时后,十块趾甲都插着银针,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后慢慢推到趾甲的最
深处,泪水流到锁骨处成了小水洼。

  「主人~~我插完啦。」陆桦累得坐在地上喊着。

  房门此时才终于打开,盛平哼着小调走出来,欣赏着踩在锥刺滚轮上的依理。

  「不错不错。」盛平摸摸陆桦的头,陆桦用脸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只小狗
一样。

  依理望着盛平,用眼神祈求他会给自己一点怜悯。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着的是陆桦。

  依理维持不到笑容了,她轻轻喊:「主人…」

  「要是打开这个开关。」盛平在跟陆桦说话。

  「主人…」

  「这些电线要先接上针顶吗?」陆桦。

  「嗯,应该够长的。」

  「主人……」

  「要扭实一点,不然挣扎一下就松掉了。」

  「嗯嗯,先从最弱的开始试试吧。」

  「主人!为什么要把依理交给她!?」依理脸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转过头
望着她了。

  依理下唇在颤抖,脸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恸。

  盛平说:「妳依然是我的奴隶呀,我要你服从陆桦,妳就应该服从陆桦。」

  依理鼻子酸起来。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依理…依理…」

  她很想服从,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针插自己的脚趾,她可以忍受。可是折磨自
己的,却是盛平的新欢,她难以忍受。

  这份心情无法化成言语说出口,陆桦就在眼前对自己笑着,依理骨子里发寒。

  「妳听主人的话吗?」盛平问。

  依理望着盛平,她一向绝对相信这个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让他虐待自己。

  依理点点头。

  「听就乖乖服从陆桦吧。」

  陆桦脸挡住了盛平,她挥着手上的电线。

  依理不安的把刚才的情绪都盖过去,她发现十趾的针都接上了电线。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

  她怎么也放心不下让陆桦虐待自己。

  接下来,一阵刺到身体最深处的痛楚从趾甲传来,她感到整条腿每根肌肉都
各自以不同的节奏抽搐起来,趾甲更是从内部被多根针扎一样。

  「啊啊啊啊!!!」

  她失去平衡,从滚筒滑了下来,反扭的双手咔啦一声,她肩膀脱臼了。

  依理踢着腿叫喊。

  二人看着依理挣扎了一会儿,陆桦斥喝:「妳在干什么啊?才一度电击而已,
快站回滚筒上!!」

  依理强逼大腿肌肉执行命令,踩回那长满尖刺的滚筒上。

  她几次滑了下来,又重新踩上去,终于在电击之下重新平衡身体。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窝不断放大缩小,大腿内侧也剧烈地抽搐。

  陆桦拿出手机拍下这有趣的现像。

  「别放上网喔。」

  「行啦。」

  「切换到二级电击吧。」

  「好。」

  「啊啊啊啊!!!!」

  依理又从滚筒滑下来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经分不清哪些痛是电击引致、哪
些是针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几次尝试踏上滚筒也失败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个口枷给我吗?」陆桦说。

  「妳要哪个?」

  「阳具型那个,黄色最长的那个,对对对…是这个。」

  「妳还真是狠呢。」

  盛平递给她那个黄色的阳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彻底给封住了,香蕉一样长的假阳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来疏导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会以几倍的级数上升。

  依理现在没办法大口气地呼吸,惨叫声也被压在喉咙里,身体的折磨更加难
以忍受。

  他们现在接上的是三级电击,依理不断从滚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脱臼
的刺痛让她不得不重新寻回支撑点,然后由因为电击而失足,不断重复着。

  陆桦在饭桌那边坐了下来温习,下个月就是公开考试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试
题出来做练习,刚好是她最喜欢的电力学。怎样的电流和电压造出来的装置是既
安全又痛苦的呢?想不到性虐让她对电力学产生了兴趣,也让终于肯提起精神学
习数学。

  大厅现在播放着陆桦喜欢的日本动漫音乐,播放器连接在电流盒子上,让电
击可以根随音乐的节拍跳动,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样随音乐跳动起舞。

  盛平去了做饭,约一个半小时后,端出饭菜,二人一起吃完饭后,厨余与残
渣放进搅拌机造成依理的饲料。

  电击没有停止过,唯一的停歇是歌曲与歌曲切换时耶的短暂片刻。

  陆桦取下口枷说:「听说妳最近喜欢上吃屎尿了。」

  「啊…嗄…嗄…嗄…」

  依理点点头。

  「回答呢!???」陆桦给她一巴掌。

  「嗯…呀!!…是…的…依理……很…啊!!!喜欢…吃……屎尿……啊!」

  陆桦亮出一个大瓶子:「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头、鱼皮
和剩饭,还有我刚刚新鲜制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搅拌好了。」

  大瓶子内装的是恶心的啡色液体。

  电击降回一级,不然依理根本没办法张口吃东西,不过这电撃,也是让依理
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谁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厌恶陆桦的…

  依理也没得拒绝,她乖乖地让陆桦用汤匙喂吃,同样的要笑,要哀求,要是
依理不表现得十分想要吃陆桦制作的晚餐,陆桦是不会给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
会给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后也不可以立刻咽下,要等陆桦满意才能咽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后,陆桦又跑去温书了,还要求依理含着液体直到陆桦回来
喂下一口。

  依理已经站在滚轮上五小时,被电击了三小时了,依理一直告诉着自己,捱
到陆桦回去就行了。直到夜晚十时半…陆桦完全没有要回去的迹象。

  盛平说:「陆桦妳还是快点喂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觉了。」

  (!?)

  陆桦:「主人要跟陆桦一起洗吗?」

  盛平笑说:「好啊。」

  依理惊醒耍嘴皮子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里。

  「陆桦…陆桦主人今晚住在这儿吗?」

  盛平跟陆桦二人回头看那边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刚刚才想起那儿有其
他人的样子。

  盛平说:「不是今晚喔,陆桦会跟我们一起住的了。」

  陆桦说:「妳把饲料吞了啊!惩罚!」

  「真严厉呢。」连盛平都说。

  陆桦说:「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玩呢。」

  依理拼死挺着意志,在滚轮上平衡,升学梦破灭了,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许陆桦说得没错,用酷刑是可以治疗绝望的,陆桦舀起一汤匙的饲料放进
依理口中,依理没有未来,只有眼前的痛苦。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六)-蜡鞭床

  「嗨,守言先生~」

  「啊,陈老板。」守言有点害羞的低下头,被人叫「先生」还是很不惯。

  「咦,是什么新玩具吗?」

  陈老板看见海瞳被绑在支架上,喘着粗气,额上冒着汗珠,似乎刚刚被折磨
了一轮的样子。

  「是…是的,还调整中。」

  支架像一台镂空桌面的小桌子,海瞳躺在上面之后,手脚用皮带固定在桌子
脚的四端。桌面中心换成了一个可调整高度的腰托,海瞳小腹被腰托夸张地撑成
小丘,乳房像盘子上的布甸被抬到聚光灯底下那样引人垂涎。没有阴毛的阴户也
在空心桌面上大方展示。

  陈老板留意到空心桌从她腰侧各伸出一枝铁枝,顶端像水龙头一样落在乳头
的正上方,阴蒂也同样有一样类似的水龙头。

  守言的头探进桌下调整不知是什么东西,然后就开动了某个开关。

  「啊啊啊啊!!热…好热…啊啊啊!」

  乳头和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同时流出不知什么的液体,似乎十分灼烫。

  「那是蜡。」守言解释道:「用低温蜡烛的话,不能持续地滴下去,所以就
试了蜡泵,底部的蜡足够的话,就能够无限地滴下去。

  陈老板不解地问:「可是我们的低温蜡烛已经能用长达八小时啊。」

  「就是不能持续滴下去了。」守言简单回答。

  陈老板这才了解守言所谓的「持续」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滴下的位置不会跑掉,每一滴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陈老板弯腰细看,果然蜡花不偏不误地滴在乳头尖尖,稍稍流淌到乳房上,
下一滴蜡又打左乳尖上了,乳尖上很快就形成红色的积层。

  (形成蜡块之后,女生就感觉不到烫了啊…)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乳头被不知什么东西拍打起来。

  「啊啊啊啊!!!」

  原来滴蜡的水龙头旁还安装了有一个摩打,摩打一转动,连在上面的橡胶鞭
子便会疯狂转动,精准地打在乳头上。

  橡胶鞭子形状像相机绳子,拍打一下或许不如长鞭子痛,但高速转动的摩打
让鞭子可以一秒拍打六下,它会每分钟转动五秒钟,即乳头会受到每分钟三十次
的拍打,痛苦便倍增到可以媲美长鞭子的地步了。

  「用来清蜡花的。」守言简短说。

  热蜡精准地滴在乳头上,一分钟连续不断地集中攻击女生最敏感的地方,然
后再被摩打鞭子飞快地清掉蜡片,热蜡又重新滴落在新鲜的乳头上了。

  守言说:「阴部的我还在研究能不能同时滴在阴蒂和阴道内。」

  陈老板这才发现海瞳的阴户原来被大大拉开,大阴唇环连接着绳子打开了阴
部,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分成两股,一头滴在阴蒂上,一头滴在阴户中。每一分钟,
阴蒂上的摩打鞭子便会疯狂转动起来,鞭打阴蒂。

  「妙啊…」陈老板看到这光景,不禁由心赞叹起来。

  「啊啊啊啊!!!」

  陈老板斥骂:「海瞳妳不要再乱叫了,保养一下妳的喉咙好不?叫沙哑了还
怎么接客?」

  「咿咿咿…唔唔」她努力地忍着惨叫。

  守言抬起头:「她要接客?」

  「除了做测试员之外,有时她也会去做表演赚赚钱的。」

  守言皱眉:「但现在我要做这个蜡鞭床测试啊…」

  「要做多久?」

  「20小时,我是想把它设计成长期囚禁用装置。」

  陈老板笑说:「那没问题。」

  守言放心下来。

  海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海瞳三点不断受着交替的灼热与鞭打,过了10分
钟已经仿如身陷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火烧,她要在这状态下待20小时?

  海瞳的呻吟被封住了,身体不知觉地扭动挣扎,有一片热蜡稍稍偏移没打中
乳头。

  守言见状,立刻把腰托再升高一点。

  「呜啊…」

  海瞳的身体反弓得更利害,更难挣扎了。

  热蜡终于一点一点地把阴道填满了,这个时候守言开动了早就瞄准阴户的铁
阳具。它以不留情的速度不断在滴满蜡的阴道内钻探,足足抽插了一分钟,蜡花
都被这暴力的阳具冲撞得飞溅出来。然后,阴道又变回鲜红的颜色,重新被滴下
鲜红的蜡花。

  「45分12秒,完全滴满阴道。」

  守言设定好铁阳具抽插间隔,这么一来,阴道每45分钟被热蜡填满后,铁
阳具就会启动「清洁」。

  「完成蜡鞭床的设计后,就交给阿Sam做3D建模吧。」

  陈老板很满意,他转身离开房间。

  「陈老板。」守言眼睛还是望着海瞳。

  「怎么了?」

  「能不能关掉闭路电视?」

  「为什么?」

  「有人看着,很难专心思考,我喜欢一个人。」

  陈老板斜眼打量守言,彷佛想从他身体语言中阅读出他的真正意图。

  「我看到外面的保安看着闭路电视打飞机,很不舒服。」守言补充说。

  陈老板望着房间角落的闭路电视,不知是否想直视镜头另一端的保安。

  「闭路电视不能停止录像,但我可以让保安关掉电视,防止他盯着你看,这
样可以了吧?」陈老板问。

  「谢谢。」守言回答。

  「别弄死她喔。」陈老板离开了。

  仓库内剩下不断受滴蜡之刑的海瞳,以及静静等待的守言。

  灼烫与鞭打无间断交替,痛苦使海瞳胸脯夸张地起伏。

  长时间急剧呼吸使人疲累,身体成反撑成弓弦,每呼吸一下更是需要用到撑
开弓弦的力度。

  守言注视海瞳的脸,她样子比起依理更显得弱不襟风,像个濒死病人一样努
力呼吸。

  他不明白为何这儿的人可以忍心欺负这样一个看起来随时都会被虐死的少女。

  「陈老板说妳以前是马戏团,妳为何会在这儿的?」

  「咿…呀…呀…咿…海瞳是…玩…玩…具…」

  「妳父母呢?」

  「咿…嗄……爸爸…不喜欢…海瞳…」

  「为什么?」

  「爸爸…不喜欢…眼睛…」

  守言站在海瞳头顶位置,望着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蓝色的,直视
的时候全身会有种酥麻感。

  守言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

  蓝色的眼睛流下泪水。

  阴壁内植入的铁线圈发出强烈电击,让她阴道剧烈抽搐,凝固在里面的蜡都
出现了裂痕。

  「这是直视我眼睛的惩罚。」守言不带感情地说。

  「为什么不喜欢?」

  电击停了,让海瞳继续回答。

  「…嗄…嗄…嗄…只有…海瞳…是蓝色的。」

  「所以妳爸怀疑妳是私生女?」守言问。

  「爸爸说…海瞳…是被咀咒的女孩…」

  守言看着海瞳的眼睛,要是任何男生看着这眼睛都会喜欢上海瞳,那无疑真
的是一种咀咒。

  「看着我。」守言命令。

  海瞳犹豫了几秒,直视了守言。

  守言已经不分出这究竟是性欲,还是心动,究竟是魅惑还是咀咒。

  他按下了按钮,作为海瞳直视他的惩罚。

  「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守言喃喃自语。他看了看闭路电视,再看看四周,
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守言解下了裤头,脱下裤子,亮出自己的阳具。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女生面前亮出自己的阳具,别说是女生了,他甚至在更
衣室也没有被其他男生看过。

  海瞳看着这瘦削男生的阳具,比想象中大,虽然没有陈老板的巨型,但也毫
不相衬像他的体型。明明守言皮肤白皙,阳具却已经泛黑,微微弯向左边。海瞳
刚刚留意到阳具背部有一颗鼓起来的肉粒,约手指头大小。

  守言脸颊泛红,呼吸也有点急促。

  (害羞什么?对方可是奴隶呀!)

  是的,他一直不愿意让其他同学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东西。自从某天他知道正
常的阳具是长什么模样之后,他知道阳具不该有手指头大的肉粒,也想象到正常
的女生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东西。守言在房间看影片自慰时,手掌每一下套弄也会
感受到那奇怪的肉粒。他常常恨不得把肉粒切掉,可是肉粒还是有感觉的,摸着
它、挤压它还是会有性意。

  现在他就把这弯弯曲曲丑陋的东西放到海瞳的脸上。

  守言直视了海瞳的眼睛,但他不会犯上同样的错误。

  「替我含着。」他用颤抖的声音说。

  海瞳皱着眉头,张开嘴巴吸入守言这弯弯曲曲的东西,肉粒在她口腔内碰撞。

  海瞳反弓着身子任由守言在她喉咙抽插。

  乳头一刻不停地滴上滚烫的液态蜡,每分钟被橡胶鞭子鞭打五秒;阴蒂已经
被每分钟的鞭打变得像颗小西红柿一样肥大红肿,热蜡继续灼烫它最敏感的表面;
阴道一滴滴累积着热蜡,它因之前的电击阴壁而还在抽搐缩小,热蜡似乎比上次
更快填满。

  因为支架顶着背部而反弓的身体,每一下呼吸也要用力撑起胸腔,在烫热的
痛苦中拚命呼吸房间内冰凉的空气。而她苍白的嘴唇完全被封住了,海瞳倒着头
被猛然抽插,她一时之间无法呼吸。

  (这就是口交的感觉吗?)

  守言双手扶着拘束架子冲刺,严格来说这是深喉,并非一般的口交,可是这
算是守言第一次跟女生有性行为。

  (没想到居然不是依理呢。)

  是不甘心还是遗憾?守言搞不清楚,不过一边抽插着有着魅惑魔力的美女,
一边想象另外一个美女,怎么想也是不恰当的事。守言只知道,他在抽插海瞳,
就证明自己没有动心了。海瞳快要窒息的样子,胸腔扩着的节奏变得很奇怪。

  守言跨下感觉到她鼻子喷出的空气,应该没事,他每一下冲刺变得更用力,
让是要把她的头撞断一样。

  「我不喜欢妳呢。」守言说。

  海瞳还以为自己口交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她更拼命地吸吮。

  守言按下了按钮,只为体验一下她痛苦紧缩的食道会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呜唔唔唔!!!」

  在阴壁线圈通电的一刻,铁阳具也刚好到了清理阴户的时候了。

  真是最糟的时刻,铁阳具不断抽插,蜡片从跨下飞出来,阴道却抽搐到连小
孩的阳具也插不入的小洞,却被无情的铁阳具硬生生撑开。

  「啊啊啊!!求…求求…呜呜」

  海瞳泪光覆盖着眼膜,发不出求情的声音,亦无法呼吸。

  她想呕吐,守言的阳具让顶着食道,一下一下把冲上来的胃气都压回去。

  海瞳全身抽搐,大腿都痛苦得抽筋了,可是拘束器不让她移动分毫。

  铁阳具沾染着血水,看来强行抽插抽搐中的阴道,把阴壁弄破了。

  守言紧紧按着电击阴壁的按钮,他甚至开动了所有橡皮鞭子高速旋转的开关,
然后整个人骑在海瞳的脸上。

  守言想到了什么,他把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我。」

  守言射精了,份量从未试过如此的多,乳白色的精液不断射到她的眼睛上。

  「不许眨眼,看着我。」守言呼喝道。

  海瞳不敢眨眼了,她死撑着眼睛,让精液一点一点覆盖着眼睛。

  整块脸都是精液了,守言拿手指把精液都拨到她眼睛的位置,她的眼睛不再
清蓝如海,而是被又腥又浓的白色液体覆盖着,白浊下的眼神变得难以看见。

  守言穿回裤子,用手托着她的脸,看进她的瞳孔。

  「说到底也只是双比较漂亮蓝眼睛而已。」

  「李晓真。」「到。」

  「马郡。」「到。」

  「黄伍虎。」「到。」

  「徐依理…依理…啊,」

  「刘老师,她今天没出席。」桂枝报告。

  「她没向学校请病假啊…那请邻坐的志为帮她记下今天的课业了。」

  班内气氛比平常凝重,不论依理前一晚被如何蹂躏,她也不敢在第二天缺席。
阿棍已经PM过盛平,可是对方连显示已读都没有。

  大家都不习惯小息如此安静,男同学们更是按捺不住,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
排着队轮奸依理,或者自慰射精然后喂给依理吃。现在不知依理消息,男同学连
自慰也没有心情,只好拿出参考书出来温习。肥华却是全班唯一还有心情看依理
的强奸片自慰的人,大家都没怎么理会他。

  守言脑袋内还在思索海瞳的事情,他在抽屉扫着手机的照片,每张也是海瞳
受刑的纪录,他望着海瞳锁在蜡鞭床上的模样。

  (有幸得陈老板允许实际无限期地进行下去,海瞳已经躺在蜡鞭床34小时
了,不知她的现况如何?)三十四个小时,守言强迫她口交了四次,守言也允许
在场的保安和职员侵犯她,他实在急不及待想回去看海瞳究竟被折磨成怎样。突
然手机弹出讯息通知,遮住了照片中海瞳的眼眸。

  是依理传来的讯息:我终于跟主人说了,要来你那边住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七)-无法被相信的忠诚

  星期六凌晨夜,雨下得很大,明明还未进入雨季,冰雨唦啦唦啦把夜景刷成
白色。

  守言举着黑色伞子来到公园,篮球场中央站了个黑影,雨雾为黑影增加了白
色轮廊。

  守言踏进公园篮球场,用电筒照了照那个黑影。

  依理全身赤裸,光着脚丫踏在水中,她用身体拼命护着书包,祈求里面的功
课不要淋湿。

  她手上的手提电话装了进保鲜袋内,紧紧握在手中。

  「什么事了?」守言提着雨伞走近她,但没有遮依理的意图。

  「……跟…叔父…吵架了…」

  守言分不清依理声音颤抖是因为寒冷还是在哭。

  依理望着打在水洼上的雨点说:「叔父跟陆桦同居了。」

  守言用电筒探看依理的身体,除了鞭痕、绳痕、夹痕之外,发有很多一点点
的伤口,守言发现那是用针穿刺出来的,有些伤口还在流血,不过守言猜最痛的
应该不是那些……

  依理的眼睛和鼻子都很红。

  「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给陆桦调教,说是想训练陆桦,但…依理知道…叔父
…叔父…他只是玩腻了。」

  守言留意到她称盛平为「叔父」而不是「主人。」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她不想再听到这句恶魔一样的说话了。

  「依理…选择了。」

  守言仍是撑着伞,看着她。

  依理看着守言,深呼吸一下,她连鞋子都没穿,更惶论拿出鞋子内的纸条…

  「我喜欢你。」依理抬起脸,直视着守言,哭着说。

  守言呆住了,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依理说:「对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说,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们可以再开始
吗?」

  依理恳切地望着守言,全身突然感觉无力,说出这句话彷佛就已经花光了她
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变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声音不稳定。

  篮球场两边出现了几个人影,可是依理没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么多心机去放开妳,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怒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四人围着篮球场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阿棍说:「看来妳误会了啰,妳并不是住在守言那儿,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么?」依理声音由茫然转为质问。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又说。

  「你骗了依理!」她流下泪,声音过度愤怒而颤抖。

  依理死命保护住的书包,可是被阿棍轻松抛到一边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
腹殴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贴上电线胶布,始木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链,肥华
和阿棍把依理收进行李袋,拉上链子。

  「为什么现在才说?」

  依理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被人用手铐吊铐在一个房间内,脚尖刚好能碰
地面。

  墙壁装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绵,地板用了胶垫铺起来,角落放了几枝结他,依
理猜到这大概是某工厦的音乐练习室吧?墙壁的海绵是隔音绵,无论依理如何尖
叫外面也不会听得到。

  音乐练习室来说,这儿算是非常大。依理抬头一看,阿棍、肥华、桂枝和始
木四人都在这儿。

  「妳醒了啊?」阿棍:「这儿是妳的新家呢,喜欢吗?」

  依理视线中看不到守言,却看到几个陌生人,明显比同学年龄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巧。」

  阿棍介绍说:「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妳,今天我们会这样碰面呢。」壕哥说。

  依理认出来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绝了守言告白之后,在后巷遇上的强奸
犯,另外两人也就是后来加入轮奸的青年!

  「你们…认识的?」依理惊讶地问。

  「网上认识的。」阿棍简短地答。

  「我在暗网看到妳的影片,我一看就认得是妳了。简单上你们学校网页查一
下,知道妳读什么班,原本我是想search妳IG(Instagram)
的,但妳似乎又没IG又没Facebook,我就试着加妳的同学,几经辛苦
才找到你们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说。

  「我答应过他如果他肯帮手提供地方,我给依理他干。」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实在不明白如此简单就让陌生人找到上门有什么
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骗我。你们一起来骗我!」

  一棍打过来,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妳骗了我们,明明家里有主人,却不告诉我们。还色诱守言,想煽动他
来背叛我们?」

  「依理没有色诱守言!」

  阿棍再来一棍,打在依理的肾脏,那是国际拳击协会也禁止击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谎话连篇的精液妓女!连爸妈都不想要的贱种!」阿棍一边骂一边打。

  打击她的子宫、踢她的下阴、殴她的肾脏、踩她受了伤的脚趾。

  这不是性虐,而是纯粹复仇的暴力。

  「喂够了,我们还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满口谎言的奴隶,整天只会想着怎么逃走,怎样也要教训一下。」

  他多挥两拳。

  「依理没有想过逃走呀。」这回她真的受够冤屈了。

  阿棍抓着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样大力。

  「依理向来只有担心你们。」依理说。

  「吓?担心我们弄死妳吗?」

  「担心你们被抓到,担心你们要坐牢呀!」依理在拳击之下撕叫。

  房间一下子变得静默,依理一人在啜泣:「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们会出
事?怕老师发现,怕别班的同学发现,怕街上的人发现…」

  桂枝抱着手,阿棍望着后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绝望了,依理都选择回来上课了…是为了继续
做你们的奴隶呀…」

  (然而却被你们骗了。)

  连阿棍都感到内疚了,没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经是那么深。他还以为她是被影
片要挟着才一直不敢反抗。

  『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当天盛平
这句说话突然在阿棍耳边响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这种AV手段真的可以要挟到对
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话吧?」桂枝说。

  阿棍回头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选择回来上课了啊…」阿棍说。

  「天吶,有狐狸精的脸蛋真好,随便卖一下可怜,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
了个白眼。

  桂枝再说:「她回来是跟守言远走高飞的呀…拜托,看清楚这狐狸精吧。」

  阿棍脸涨红到极点,牛龟大的身材转身过去看着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这班同学威胁着,守言也被同学们骗了,他们害怕
守言会告发大家,怕他带依理离开。

  「守言现在在哪里?」依理问。

  「哎呀,妳在关心妳的小情人了吗?」桂枝讥讽。

  「你们把守言怎么了?」依理四处张望,守言不在这个房间内。

  「她还是相信那家伙会带逃走呢。」阿棍脸依然涨很红。

  「依理没有…啊!!!」

  重重一拳击向她腹部。

  桂枝抓着依理的头发,用力往下扯,然后在她耳边说:「守言现在很好,我
们要求他继续研发玩具来折磨妳,但我们随时都可以处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
小情人有事的话,就乖乖服从。」

  依理一脸是愤怒与难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着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这班
同学的可怕一样。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声音在颤抖。

  「妳不逃走的话,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会逃走,依理是忠诚的啊!」

  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骗甚至出卖之后,还能忠诚于大家。

  对,她真的是对轮奸委员会忠诚的,只是她现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
守言见面,问他几个问题。

  「拷问开始,看她的『忠诚』能去到什么地步。」

  壕哥的五人组已经按捺不住兽欲,全都扑了上去,他们配戴着有粒粒的安全
套,往依理的口和阴道冲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桥姿势给大家轮奸,要是维持不到拱桥,就代表她说的
全都是谎话。

  桂枝知道依理是会拼死维持拱桥的,阿棍这个笨蛋亦会相信依理在说谎。

  阿棍拿着鞭子鞭打她的脚趾和手指,依理无论接受多无理的鞭打都要死撑着。

  「她的脚趾什么事了?」阿棍望着十趾,趾甲很多了结痂,小趾趾甲裂开了,
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开的。

  「依理,妳的脚趾怎么了?」桂枝问。

  男人暂时把阳具从她喉咙抽出来,让依理回答问题。

  「陆桦主人用针拷问了。」

  「陆桦又是谁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让她拷问依理了。」

  桂枝一脸不屑:「亏那家伙还叫我们不要留下永久性伤口,那家伙却在玩穿
刺啊,弄得趾甲那么难看。」

  依理说:「依理会痊愈的。」

  桂枝问:「即使说拿针刺妳也没问题了?」

  「………」

  「怎么了?妳不是要证明妳的忠诚吗?怎么妳让那家伙拿针刺妳,却不让我
们拿针刺妳了?忠诚是假的吗?」

  桂枝享受着刁难她。

  「你们…可以拿针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说用针刺她呀,谁有针呀?」桂枝向着其他人大叫。

  「没有耶,楼下商场还没关,要买吗?」始木问。

  「快点买吧,缝纫针和图钉都买些。」桂枝说

  依理听到不自觉的缩紧一下小肚子,阿棍拿着铁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撑起的肚
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呜!」

  男人重新把阳具插入她喉咙,封住了她的叫声。

  依理没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动,强奸她的五人组一刻不停地在轮
流使用她的喉咙和阴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样击在她肚子上。

  咚!!!

  「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妳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
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
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
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
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
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
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
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
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
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
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妳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
大小小的缝纫针。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
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
针。

  「让开。」

  围在拱桥附近的男生们让出一个弧形。

  桂枝打开了依理的大腿,看见她经长年玩弄而变得有点肥厚的阴蒂。

  桂枝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把针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针插下去。

  「呜呜呜呜…极…极限…!」

  第三枝针、第四枝针、第五枝针。

  它们像风扇一样螺旋状插在阴蒂上。

  第六针,桂枝在阴蒂顶直灌下去。

  拱桥激烈地震,然后崩塌下来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尽全力吗?」桂枝耻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诚…请…请给依理更多惩罚去让依理证明…」她流泪。

  「那就收起妳那可怜脸,妳忘了时常要保持笑容吗?」桂枝厉声喝。

  依…依理勉强笑了起来。

  「依理…会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责道。

  依理撑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气力,维持了几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着自己插了六枝针的阴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样不得直视,
阴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体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
己没有权利去触摸自己的阴蒂,她禁止触摸自己。

  桂枝在抚摸她的阴蒂,谁都可以触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
以。

  桂枝很清楚阴蒂是如何带来快感和高潮,也晓得怎样给予痛楚。

  插了六枝针的阴蒂在桂枝搓揉下变得更加尖锐。

  依理没有权哀求桂枝不要再这样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着撑起拱桥,祈求
桂枝不要再用手指这样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撑起拱桥。

  她有点后悔自己离开盛平了,就算盛平选择了陆桦,依理也没权生气呀…

  为什么她要找守言?为什么要相信守言会为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守言要骗她?

  依理流下不一样的眼泪,为什么她每次作出的选择,都让自己陷进更深的痛
苦当中?

  听从哥哥的话去援交,是自己选的;离开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选的;留在
盛平家是自己选的;离开盛平家,将自己完全献身于轮奸委员会,也是她自己选
的。

  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抛入另一个没法回头的深渊。

  她又再一次选错了。

  男生们再次伸手抚摸依理的腰、大腿内侧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阳具插进内,桂枝的手指没有放开她的阴蒂,她继续不停
地搓揉始木派给每人三个针包。

  「给大家在乳头和阴唇插满针之前,都千万不要动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只要自愿接受所有虐待,证明自己是绝对忠诚。
同学们才会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挟筹码。

  (不能表现出一点抗距,不能表现出一点被逼。)依理告诫自己。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来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诚
「刺探」到底为止。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八)-音乐室的针线拷问

  对不起各位读者,我太久没有更新了。开始停更的是因为19年香港发生的
事,然后个人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有留意我正太漫画创作的人,应该会知
道我过去那年忙于练习画技。因为正职和梦想也是和绘图CG相关的,而且已经
在日本找到绘图相关的工作,比起小说,画技方面的技能是我更在意发展的。为
各位等不到更新的读者说声抱歉。不过这部小说我是有打算完成的,我自己也重
视依理跟各人的关系互动,所以想写好几章才慢慢放出来,要是我更新了十章左
右又停更了的话,希望大家别那么着急地催更,我生活上安排到就会写,安排不
到的话,不断留言我也没办法更新呢…不过看到连eva都大结局了,我也不好
意思再拖,所以先在就先来一个小更新吧。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陆桦搬去跟盛平住,盛平对她冷漠了,她就走出来答
应跟同学守言一起住,还向他告白。可是,守言原来是让她住在全班同学安排的
音乐室中,还让校外的人加入一起轮奸依理。

  依理再次撑起拱桥,拉起笑脸,插满针的乳房一晃一晃。她除了笑和服从之
外,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做了。要是可以撬开皮肉偷看她的内心,那是连她自
己也看不清楚的混浊污水。是的,他们没有说错,依理一直都在逃避,逃避她亲
父的虐待,逃避盛平的冷落,逃避班级的轮奸。嘴上说服从,但总到达某个时候,
耳边总有一把声音会叫她离开。可是,现在她就困在四面徒壁的音乐室中。随身
带着的书包被他们收到不知道哪里去,里面装着她最着重的日记,以及仅有的身
份证明文件,却连一条家的钥匙也没有。

  依理可能被强制笑容拘束得太久,害她连自己的真心都感到陌生了。不过既
然无处可去,她只能继续为眼前的人卖乖。她希望大家相信自己的忠诚,她希望
自己也相信自己是忠诚的。

  「还要针包吗?」阿棍问。

  「不用了,阴唇我也不到地方插了啊。」始木说。

  「怎呀?依理,想放弃了没有?妳说受不住的话,我马上停手」阿棍蹲下来
问。

  「依理…嗄嗄…是忠诚的。」

  「那继续吧,乳房还有很多位可以插。」

  「喂!男生,脚心如何?」桂枝抱着手说,男心们都转过头来看他。

  轮奸委员会会之中,依理对桂枝的恐惧慢慢超越了阿棍。阿棍是一个爱呈男
子气概的小恶霸,而依理发现,每次令这小恶霸用更毒辣的点子对付自己,都是
桂枝的巧言令色。

  桂枝摸着依理在呼吸的肋骨,这少女的漂亮是从骨头开始的,桂枝也是个美
人儿,可是她自己自己怎么瘦身,也不会有依理那修长而色气的身体,美是从骨
头里散发出来的,从骨子开始已经输了。

  就是这副身体使她爱上女性的。

  轮奸委员会开始的时候,她不是莫不关心,也不是喜欢做旁观者,桂枝只是
害怕而已。

  桂枝绕着她的身体踱步:「在古罗马,逃跑的奴隶要斩掉双脚的,既然她逃
离旧主人,稍为教训一下脚心也很合理……」

  依理大叫,桂枝把长长的针刺进依理正在做拱桥的脚心,痛楚贯穿整个身体。
脚底神经密布,脚底按摩之所以有治疗效果,是因为神经连结去五脏六腑。哪个
器官有问题,脚底某个位置就会异常痛楚。如今,桂枝用细针刺进脚心最敏感的
地方,那个冲击跟扎在乳头上完全不一样。

  更糟的是,她必须要持续用力维持拱桥,针正好刺进了发力的筋膜上,每分
每秒也感到撕裂的痛。

  「妳真令我失望呢!再起来!」

  小腹捱了一下棒子,依理却要违反生理的恐惧,把小腹撑得更高。

  两边脚底都刺进了三根针后,拱桥捱了三分钟就倒下了,她很想哭,痛恨自
己为什么连这点证明都做不好。依理知道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掉进那空洞的深
渊,一旦掉下去就恐怕再没有力了,没有生存的气力了。

  依理对同学隐暪了主人的存在,令同学们再也不相信她。大家对她的虐待,
以乎都渗杂了一种教训意味,每当依理从话说中听出了这种恶意,她就感到特别
冤屈,偏偏依理对人的感情变化非常敏感。像是世界的轴心稍稍倾斜了一样,什
么都跟从前不一样。

  她用全身每一条肌肉的意志,尽力去完成这个命令,希望世界的轴心可以返
回正轨。她再次把手掌放到头上两侧,脚趾摸索好着力支点,先撑起屁股,让私
处抬到可以插入的高度,深深呼吸一口气,让背部都离开地面。

  (呜唔唔唔!!!!)

  阿棍、始木和桂枝三人要等依理撑起拱桥,才继续在乳房和阴蒂刺上缝纫针。

  「快没力了?刚才开始喔!现在就这个姿势下替我们口交,直到九人都射出
来就饶了妳。」

  「喂,别计算我在内呀,我是女生呀。」桂枝插嘴说。

  「那么妳也想爽爽吗?」

  「在你们男生面前就不用了。」

  (九个人?)

  每分每秒,她的意志力都落在四肢上,还要忍受针刺的痛楚,现在还要分一
点气力给嘴巴和舌头。依理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耐坚持到最后。往好的方面
去看的话,大家总算是为这场拷问定了个终点了。只要九人都在她嘴既内满足就
可以了。

  依理吞一吞口水,头因长时间拱桥而发涨,思考不清晰,全身都在痛,她张
开嘴既迎接第一根插出来的阳具。

  当依理倒下了,大家就立刻停手,等待依理自已再撑起,再继续插针,再继
续把阳具插进来。

  头倒转的体位替男生口交的问题是,舌头是在阳具的上方,而男生阳具敏感
的地方是在下面。依理就不能用舌头去按压那些敏感点了,再者,拱桥的姿势,
上齿很容易碰到阳具,男生们一感觉到牙齿的触感,就大大力,捏那插满针的乳
房。

  依理死劲地张口忍耐痛楚,要是一个不小心,痛的时候咬紧牙齿,就会伤到
正在抽插的男生们的。

  黏稠的精液射在口腔中,依理合上口,反着身体吞噬。

  到下一个男生了,是成年人的长度,还有点烟味,这明显是壕哥那边其中一
人,依理还未能好好分清楚谁。

  「呜!」

  她倒下了,幸好插进口部的男生,本身是用双手掐住依理的脖子,倒下时,
不至于会拉伤自己宝贝。

  「有没有口环?」鼓佬问:「她倒下时,我是可以拉住她的颈啦,但要是她
撞落地板,合上口的话,真的有点危险。

  「有~~要多大的?直径50mm的可以吗?」

  「那么小你想卡死我吗?」

  「65mm的?」

  「汽水罐才60mm呀,65mm我想放不进去吧?」始木翻找着道具。

  「我说可以就可以。」

  (起来!起来啊…)她鞭策自己、催促自己、更痛恨自己软弱的身体。

  (已经是第几次倒下了?)

  是十五次。每次依理强逼自己至少拱桥过三分钟,直到手脚尖声抗议,直到
筋腱瑟瑟发抖求饶,直到依理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体为止,每次倒下,她都会立
刻撑起身子,彷佛地面灼烫得不能碰触,彷佛信任随时会在她倒下的瞬间流走似
的。

  其实,一般人撑着拱桥30秒就已经要倒下了,即使是体操运动员,撑五分
钟拱桥也是很吃力的事,即使是世界纪录,也不过是十分钟左右。依理正常状态
下是能维持约一百二十秒拱桥,对于非运动型女生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然而,
依理不断刺入缝纫针,脚底各扎了三枝针的状态,再加以恐吓,居然让她拱桥了
15次3分钟的拱桥,总时间超过45分钟以上,对运动员来说也是难以想象。

  啊!

  一个粗大的金属环顶着她上颚牙齿背后,下颚拉扯到极限,门牙感到有东西
从内往外推一样。然后,金属环的下沿顶着下颚齿,舌头连忙缩起来免得夹到。

  皮带子从后脑扣上,一个比汽水罐还粗的金属环卡在口中。

  张嘴太多反而难以呼吸,下巴似快要压住气管似的。

  鼓佬愉快地把空气的通道塞住,继续抽插。

  阿棍用搓汤圆面粉的手势,把依理的左边乳房捏成上下两个球型,再插入针
头;始木则不断用针头轻轻刺着乳头表面,插了一半又拔出来,玩弄着依理的期
待感;桂枝用食指和姆指捏起依理肿大的阴蒂,她不需要插入更多的针,光是玩
弄上面六枝闪闪发光的幼小铁棒,已经能给予依理没有想象过的痛苦感觉了。

  鼓佬满足了,轮到卑士。

  倒下了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再被
命令恢复拱桥姿势,维持期间不断在乳房和阴唇插上铁针…

  轮到下一个。

  道友的阳具插进来了。

  阳具没有很大,但却有强烈怪异的味道。

  肥华的臭是体味,这家伙的臭却像是生病的味道。

  他没有给机会依理服侍,阳具直接插到喉道。

  左脚尖痛苦得抬起来,阿棍抓住这个机会,又住左脚足底插了针。

  道友也满足了,他的精液绝对是有毒品的味道,依理不清楚的只是它的名字。

  呕呕呕呕…

  长时间倒身子让她反胃、晕眩,她终于忍不住呕吐。

  「哈哈,别浪费呀,早上才食过可乐,现在经过我给妳吃,要感恩呀。」道
友说。

  「可乐?」肥华听不明白。

  「即可卡因呀,不然为什么这家伙叫道友。」壕哥解释。

  『对不起,依理舔回去。』这是依理想说的,可是巨大的口环卡在口中,无
法说话。

  依理拚了命去补救,舐吃呕出来的东西,口环使她不能吸啜,也不能使用嘴
唇帮助,只能像猫儿一样舐,人类少女的舌头不像猫那么灵巧,舌尖不断伸到呕
吐物中,吃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同时,她感觉到头有点晕眩,跟倒立的晕眩不同,依理祈求这不是毒品的副
作用。

  依理跪在地上,差点让脚底的针碰到地板了,她尝试用最少的身体幅度舐吃,
现在乳房稍稍倾斜也会痛,泪不断流到呕吐物上。 现在的依理,阴部和乳房通
红,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体交织着冷汗与热汗,散发披在脸上,呼吸短促,
眼睛闪着泪水。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与拚命。讽刺的是,这种过度
的努力是会让男人们心软起来的。连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软了,男人们的眼神被
桂枝察觉到了。

  「看到了吧?这家伙就只懂装弱,装可怜,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说。

  「她也到极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试问。

  也许,再努力多点,男生们会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讽:「「原来你是那种会被勾引到的男生吗?」

  「不是啦!」始木否认。

  「我也没那么轻易被她骗到的。」阿棍拿竹子拍着手心。

  「我也没同情她!」肥华高声的大叫,好像要盖过刚才的失态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为虐待欲。

  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
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
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
晕倒也在所不惜了。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
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
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只要撑
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
混账少女。

  腹部捱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
的,只是为了让阿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
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
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
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
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
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捱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
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
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
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

  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边,用蛇一样的声迫说:「男生们这些简单
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轮委会也只是仅仅对妳射精的存在而已,
射过精后,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感情。所以,我
只是负责提醒他们…」

  依理禁不住哭声了,她低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红更热,声音压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够骗过男生,但别以为能够骗我过我,妳的眼
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起来!」男生们抱着针回来了,依理再次撑起拱桥,从头开始让男生把自
己的身体变成针山。

  「要是妳再胆敢昏过去的话,我们就再重来多次,大家对于教育是很有耐心
的。」阿棍说。

  「刚才我们在那边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说。

  「什么什么?」

  始木拿出较粗的缝纫线,穿过缝纫针,然后把针引过依理右边的乳头。

  「咿咿咿咿咿!」

  「看这样来回拉。」

  始木双手抓着线的两端,像是用绳锯锯木一样,让缝纫线在依理右边乳头来
回拉动。

  缝纫线是由无数细丝螺旋交织而成的,在穿过皮肤的伤口上拉动,每一个螺
旋纹都像锯齿一样磨擦着皮底下的神经。

  依理的眼神想向谁求救,她想寻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救
的眼神落在阿棍身上,没想到是落在阿棍身上。射精过后的男生,不免会有一刻
心软,阿棍的眼睛也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锐利,然后…

  视线被桂枝挡着了,她再回依理一个眼神。

  桂枝说得对,自从她被守言拒绝后,自从她失去前途的希望后,依理再也无
法像以前一样忘我地投入作班级的奴隶,依理此刻只想跑到守言面前大声质问他。

  想不到,这个刺探忠诚的拷问,让依理对自已招供了,她只是以为自已还忠
诚而已。

  壕哥佩服说:你们这些小鬼的会玩啊。

  肥华说:「呀,我穿不到线进针孔呀,谁来帮帮我。」

  缝纫为女生拿手的艺技,桂枝二下子就穿过线交给肥华了,肥华急不及待跑
过去把线穿过依理左边的乳头。两个男生带着线来回拉锯,看着不断痛苦抽搐的
依理苦苦支撑。

  「对了,依理能不能一边拱桥一边移动?往前爬…头顶方向爬啊啊!」

  始木拉着右乳头的线,彷佛控制扯线公仔一样,催促依理用拱桥向前爬。

  「啊啊啊!!痛痛痛!…」依理大叫。

  原来阿棍拿着穿了线的缝纫针,穿过了依理的阴蒂。

  这么一来,依理身体上神经线最密布的三处地方,各被三个男生用缝纫线穿
过,慢慢来回拉动。

  依理被拉着向上,一时拉着向下。

  受不了倒下的时候,男生就踢她的肚子,催赶她起来。

  要是不小心在倒下时扯断了线丝,就再得重新穿过。

  每次倒下来时,依理都怕那尼龙绳会不会就此割断她的乳头,她好害怕自己
的身体被破坏,女生最私密的地方被破坏,这是她作为性玩具的价值,要是连男
生都对她失去性趣,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起来!」

  一刻犹豫,自己已倒在地上,她再撑起身子。

  今次,三人紧紧把线向上提。

  「别动喔,就这样把针插满为止。」

  拉着乳头和阴蒂的丝线对支撑拱桥绝对没有一丝的助力,可是,伴随着三点
随时都有可能拉断的恐惧与剧痛,依理每次拱桥的时间竟然拉长了,拉动丝线的
痛比肌肉酸痛强烈。

  「笑,你忘了要笑啊。」

  依理发现自己只顾流泪与忍痛,都忘了保持笑容的命令。

  依理撑起笑容,继续让大家围着自己的身体插针。

  「好了,妳再说一次自己犯了什么错,应该怎样补救?」

  桂枝让依理笑着拱桥地说:

  「依理…没告诉大家有主人的事,对不起;依理总是表现出不愿意的样子,
对不起。依理擅自喜欢上…喜欢了守言…对不起;依理想要考上大学,脱离这种
生活…对不起。依理知错了,依理已经和叔父主人脱离了关系了,不会再跟他有
任何关系了…而且他也不要依理了;依理不会再对守言有非份之想,而且他…他
也拒绝依理了…;依理不会再想要考进大学,会全心全意做你们的奴隶;依理不
会再装作不愿意…依理…依理很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她彻底地羞辱那个想要离开反抗的自已,她把自已打下空洞的深渊,全身再
发不出力,连生存的气力也没有了。

  她可能从此就永远关在这个静寂得可怕的音乐室,再在见不到外面的世界。

  依理躺在地上,失控地哭了出来,想怎样强装笑容也止不住从海底深处上升
出来的恸哭。一夜之间失去盛平,失去守言,失去希望,失去所有东西的悲哀感,
经过这么一道歉,才确确实实地占据全身。

  幸好同学及时迁就,乳头和阴蒂才没有被拉断。同学们再试试拉动线丝,强
迫她再次拱桥,可是怎样也无法让她找回气力。桂枝猛踩她肚子,男同学踢她腰
侧,或者拨动埋入皮肉的铁针,依理怎么也再爬不起来。桂枝不甘心地拉开依理
的阴唇,不断拿针刺激她,可是依理就只顾大哭,直到桂枝拿针刺到阴壁某个位
置,依理直接就晕了过去。

  桂枝见她似乎真的到极限了,就没有再强逼依理拱桥,结束一晚的拷问。不
过,只计算她撑起拱桥的时间,竟然足足撑了两个小时。

  泼!

  「呜哇!」

  躺在地上的依理被水泼醒,然后发现阿棍在抽插她。

  而桂枝站在一旁,像是宣读死刑犯罪状的语气说:「依理背叛了全班每一位
同学,即全班33人。由现在起依理将会无间断接受惩罚,即任何时候都必须处
于拘束、轮奸或受刑的状态;上课期间要一直插着开动的假阳具;不准喝清水,
一定要渗拌精液或尿没液;不得独自睡觉,每晚让不同的男生轮奸和玩弄,能不
能睡觉由当晚的人决定,直到33个赎罪完成为止,我们才会给回妳休息的权利,
明白吗?」

  依理揉揉哭红了的眼睛,要进行三十三个赎罪,她才有机会好好休息和睡觉。
休息这个概念突然跑到好遥远。

  「依理,明…明白。」

  「其实这会不会太多了?她刚刚都崩溃了吧?」阿棍说。

  桂枝说:「崩溃?依理有看到针便失声大叫吗?忍耐到受不了痛,强笑到再
笑不出出来,过了忍受的底线再继续虐下去,这样才真正折磨到精神啊,这样
『崩溃』之后的惩罚才叫赎罪啊。」

  桂枝说得很响亮,这分别是让依理清楚听到的声音。

  依理必须用尽全身的气力与意志,去接受虐待,不许崩溃,但桂枝偏偏就要
虐至她崩溃,之后的惩罚才计算作赎罪。这是一个充满矛盾与荒谬的意志搏斗,
只有完成三十三个赎罪才能解放,不然就只会无止境地接受虐待,而她深知道崩
溃之后的虐待才计算作赎罪,自已却要尽全力去防止这个结果。

  桂枝设下的这个矛盾的游戏,让依理内心无处可逃,要是依理为了完成赎罪
而刻意崩溃,桂枝一定能看得出来。甚至,内心连「完成赎罪」的这个想法也会
削弱她坚持的意志,依理只有主动地希望这个「剥夺休息」的惩罚永远的继续下
去,她才能用保持忍受虐待的意志。

  一切也在依理有了逃走的心后才开始,一切都变得难受百倍。

  依理此刻只想远离这无止境的地狱,跑去守言面前狠狠掴他一巴掌,然后到
无人的深山独处一段日子。偏偏桂枝就在这个时候剥夺她独处的时间,还用镁光
灯照亮她虚怯的内心。让依理自已教训自已那想逃走的心。

  「现在进行第一个赎罪,快点拱桥!」桂枝重新把针分配给男生。

  依理止不住震抖与抽泣,撑起早起酸痛得不行的身体,接受她第一个赎罪。几年过去这篇文居然有后续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连载会更新后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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