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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景美容院
匿名用户
2022-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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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这是中国大陆的某城市里,这里经济发展十分迅速,所以来往的内外地人也<br>特別多。经济一旦发展了,会给一个地方带来很多外界的东西,有些是优秀雅的,<br>而有些就是糟粕,并不为这个社会所歌颂,但是如今这个社会,地方保护主义佔<br>很大的成分,人们为了一己私利会不惜一切代价,自私,是人类的天分。<br>芳景街是这个大城市中的一个小区域,是个以街道命名的地方,这个城市在<br>国内很有名,而这个街道在这个城市里也是很有名的,因为它有个芳景街美容院。<br> 相信大家都知道,如今的美容院,大多数都是养小姐的,这里也不例外,这<br>里的美容院之所以很出名,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里的小姐都特別的美丽,<br>你刚看到她们都能相信她们是幹这行的,她们不像其他地方都是些残花败柳,这<br>里的小姐都十分有气质,你要是沒有钱都休想让他们正眼瞧你一眼,有时候你只<br>有钱长的要是不怎么着她们也会对你不屑,你要问为什么,那就是第二个原因了,<br>就是这里的后台非常硬,这里的后台也就是这里的老闆,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br>大家都叫她凤姐。<br> 据说她认识的人,大到国家级有权幹部,中到本市市长,小到地痞流氓头头,<br>可说是坐飞机撒尿了——(浇)人广啊。道上混的沒有不认识她的,有名的大姐<br>大,所以有这么个大姐罩着,连养的小姐好像也变的尊贵起来了,也<br>就难怪这里不出名了。<br>可心从小是个孤儿,童年是在一个陌生的姑姑家长大的,那户人家对她并不<br>是很好,所以在她刚满18岁的时候就一个人离开了她们,自己在外面生活。可<br>是生活何其容易啊,生活了才两年便已经走投无路了,只好把自己卖了,当小姐。<br> 经人介绍,可心来到了这个名为芳景街的美容院,刚到这里可心还以为弄错<br>了,因为这里欢乐的像一个聚会,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聚会只属于女人的,可心发<br>现这里的每个女人都保养的非常好,愉快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她真搞不明白为<br>什么做小姐了还能这么开心,这是以她高中的知识水准所不能理解的问题,也许<br>她们和自己不一样,她们不是被迫来的。<br>可心到了这里首先被分到一个房间,房间位于地下室,这是个她所见到最温<br>馨的地下室了,完全沒有阴暗的感觉。这里灯光明亮,温暖舒适,她发现这里很<br>大,有很多独立的房间,原来每个小姐都住这。<br> 把她带到房间的是一个叫小惠的女孩,好像比她还要小,一个房间住了4个<br>人,她的房间据小惠介绍除了她两外,还有两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一个叫温丽荣<br>23,一个叫孙美焉24,因为她们两个岁数比较大,所以通常叫她们荣姐和焉<br>姐就可以了。<br>可心收拾了会带来的衣物,稍微休息了一会,傍晚的时候,温丽荣和孙美焉<br>回来了,温丽荣一头乌黑的长髮垂落在肩膀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下面是<br>一双光亮的黑色长靴,可心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她给人一种压力感,大概是穿着的<br>问题,但是她脸上温柔的微笑又让可心很舒服,真是个让人矛盾的女人,可心心<br>里想。<br> 孙美焉穿的很简单,一个白的微微透明的长衫,下面是条破头齿烂的牛仔裤,<br>一双红黑相间的运动鞋让她显得很有活力,她到不想小姐,到想个大学生。<br> 小惠分別给她们做了介绍然后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聊起了家常,可心从她们<br>的谈话中发现,其实这些女人和自己一样,都有非常不愉快的过去,到这里来都<br>并非本意。<br> 聊了很晚,各自开始脱衣睡觉了,可心突然看见荣姐的靴子头上,有一小片<br>阴红,好像是幹透的血迹,而荣姐也发现了正在擦拭,嘴里开始习惯性的骂着什<br>么,可心也沒在意,毕竟要适应的东西还很多,她现在最想看见的是这家美容院<br>的大姐大,那个有名的凤姐。今后的生活会怎样呢,想着想着慢慢进入了朦胧之<br>中,隐约听到有男人痛苦的叫声,还有搀杂其中的女人尖锐的叱呵,但很快就被<br>屋子里姐妹的鼻息声淹沒了,自己也渐渐进入了梦想~~~~<br>第二天。<br>当可心睁开眼睛的时候姐妹们都已经不在了,她穿好衣服,来到一楼的大厅,<br>几个別的屋子的小姐正在化装,她看见了小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我们什么<br>时候那个啊」可心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的问小惠。<br> 「咯咯,可心姐你先不用着急嘛,我们的工作随客人在变,他们什么时候要<br>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看着可心笑了笑又说,「不过你不用担心生意的问题,<br>就算沒人来我们照样有饭吃,因为我们的凤姐很厉害喔!」<br> 可心对这个凤姐更感神秘和佩服了,以后也要成为凤姐一样的人物。<br>很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姐妹们又聚到了一起,原来白天荣姐和焉姐<br>去接客了,听说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少爷,一次就要了两个小姐,出手也很阔绰,<br>可是两个姐姐回来却并不高兴,她们都骂这个少爷太狂妄,不把她们放眼里,还<br>侮辱凤姐,说要找个机会幹掉他。可心赶紧劝她们不要冲动,说一些关心的话,<br>惹得两个姐姐哈哈大笑,爱怜得看看可心就出去了。<br>「你呀,那么胆小,不过也沒什么,慢慢你就会适应了,我的傻姐姐。」<br>连小惠也这么说,可心很是担心,他那么有钱,两个姐姐会吃亏的。<br> 可心非常惦记她们,但又怕小惠嘲笑她,于是和小惠敷衍了几句就偷偷的出<br>了房间,想看看荣姐和焉姐去了哪里,她很喜欢这群姐妹,她不想看到她们受到<br>任何伤害,至于那些狗男人,就让他们去死吧,可心想。<br>地下室很大,一条宽宽的大走廊延伸着,可心看见两个姐姐并沒有去大厅的<br>方向,而是向相反走廊的盡头走去,虽然这里很亮堂,但是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br>而且走到里面很长的路时,两边就沒有门了,在盡头处正对着她的是一扇大门,<br>可心发现只有这扇门是防盗门,其馀包括自己房间的都是松木门。<br> 渐渐走进了,门是虚掩着的,她伸手想慢慢打开门,突然一声闷哼声让可心<br>吓了一跳,「是个男人。怎么会有男人」<br> 可心好奇的爬在门缝向里面看去,屋子很大,灯光比外面略显昏暗。<br> 她吃惊的发现,屋子的四壁绑着四,五个男人,他们赤裸的绑在墙上,手臂<br>穿过墙上闪亮的金属环,他们每个人都深低着头,身上都部满了血迹,一条条血<br>红的鞭痕清晰可见,还有被烟头一类东西烧过的痕迹,屋中间一个男人躺在一张<br>椅子上,腿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头被卡在一个凹下去的海面埝子里,嘴里含着<br>一个管子样的东西,外面套着一个宽的塑胶,塑胶铺在男人的脸上,边缘穿过绳<br>子把男人的头紧紧的缠着。<br>一个很大矿泉水瓶插在男人口中的管子里,里面泛着泡沫的黄色液体一点一<br>点的灌进他的嘴里,男人的胸膛起伏着,鼻子喘着粗气,不时还发出沉重的闷哼<br>声,气氛显得诡异非常。<br> 可心看见两个姐姐正对着一个绑在墙上的男人,荣姐换上了一个黑色的皮短<br>裤,长筒的黑色网袜紧紧裹在她丰满笔直的美腿上,低胸的皮衣和黑色的短靴让<br>她看来宛然一个可畏的女王。<br> 而焉姐穿着与荣姐一样但是红色的衣服,美丽的长腿踏着白色的丝袜,她幽<br>闲的坐在后边,翘起腿,从侧面看她美丽的身体弧缐让可心也心跳不已。<br> 这时荣姐正拿着一条长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着那个男人,男人起初是低<br>着头,但不一会就因为巨大的疼痛而抬起头,他的头和身体在左右剧烈的晃动,<br>带动绑着他身体的铁环也叮噹做响,荣姐开始狂浪的笑起来,而男人却不出声,<br>可心很奇怪,他怎么会那么坚强,当可心仔细再看时,原来是男人的嘴已经被什<br>么东西堵住了,不是他不出声,而是他出不了声,可心很努力才能听到他沉重的<br>喘息声。<br> 鞭子抽在男人身上激起巨大的响声,每一次击大都给男人留下抹不去的伤痕,<br>血红液体开始从男人的体内渗出,但是荣姐并沒有停的意思,可心突然感到荣姐<br>丰满的身体里蕴藏的能量,女人其实并不脆弱,起码在这一刻。<br> 可心呆呆得看了大约10分钟,荣姐终于停手了,可心看见男人身上全是汗<br>水,湿湿的,流过伤口时痛得他不停的发抖。<br> 荣姐走到男人跟前,用手托起男人的下巴,嘴里说着什么,可心离的远听不<br>到,但是随之反应的是男人丰富的表情,他睁大眼睛看着荣姐,目光中充满了恳<br>求,泪水也停不住的顺着脸颊流出,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恐惧而剧烈的抖动着。<br> 荣姐挑逗着男人的下体,用鞭子摩擦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转而狂笑着向后<br>退去,男人的目光不停的看着荣姐,转而又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焉<br>姐。<br> 这时荣姐转身走到焉姐身旁,把鞭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舒服的坐在焉<br>姐旁边,拿起桌上摆着的酒杯,将里面像红色火焰的烈酒一口喝下。<br> 焉姐慢慢站了起来,拿起那只沾有男人鲜血的鞭子,向男人的方向走去,在<br>离男人还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甩开了手中的皮鞭。男人的眼睛暗淡了,泪<br>水模煳了双眼,他不在看焉姐,他的目光突然转到了门口,正好与偷看的可心相<br>对,他的眼睛又燃起了希望,但又迅速退了下去,因为现在的可心,眼里留露的<br>只是虐待男人的快感,和对眼前看到的这些现象的兴奋。男人彻底绝望了。<br>「啪~~啪~~」随着轻脆的声音,可心偷偷的离开了这个神秘的房间。<br> 当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她体验着从沒有过的快<br>感,这是她一辈子沒有想到的,而她却想要这种快感,她要亲自体验。<br>半夜的时候,她们都回来了,可心装睡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偷听着姐妹们的<br>对话。<br>「心情好多了,那个畜生死不了吧」荣姐此时温柔的声音让可心颤抖。<br>「谁管呢,反正我也舒服多了。死了更好,换新的。」这是焉姐清脆的声音。<br>「你们別说了,可心姐姐已经睡着了,別把她吵醒了,她还沒适应呢,我怕<br>吓坏她的。」好心的小惠轻声的提醒着两个姐姐,于是她们一起咯咯的轻笑着,<br>慢慢的,屋子恢復了平<br>过了几个星期。<br>每天晚上,可心都偷偷的跑到那间密室,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每次都能让<br>她兴奋不已,她把这些年所有的愉快都发洩在眼前的想像中,想像有一天她也穿<br>着美丽性感的衣服,手拿皮鞭,好好教训教训这些坏男人,相信那一天也不远了,<br>几次都想着想着就丢了。她开始爱上这个新家了,她要一辈子留在这里。<br>这几天她通过观察,开始懂一些这里的过程,一般新捕获的男人都要被绑在<br>中间的椅子上,将男人固定好后,在他嘴里插上可以控制的管子,让他头部可以<br>坐人,而这里的小姐可以任意在他上面大小便,而这个过程大约要持续两个星期,<br>起初男人会不停的剧烈的挣扎,但是一个星期后就会变成微弱的挣扎,接近两个<br>星期的时候就会变得很驯服了,因为他们已经对自己产生绝望了,原来人明白一<br>个道理的时间不过就是一两个星期。<br> 经过这一阶段的男人再被绑在屋里不同的刑具上,这个选择全看每个小姐自<br>己的喜好,想鞭打就绑在墙上,想让他为你进行舌服务就绑在固定的椅子上,椅<br>子的种类还不同,有的是可以坐在男人脸上让他专门为你口交和吃大小便的,有<br>的椅子是长椅,男人绑在下面,脸在椅子腿处,面向内,专门服侍小姐的脚,小<br>姐可以在这里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服务,她们可以一边喝茶,喝酒或者一边看书,<br>看电视,聊天,一边享受来自这些不幸男人的服务。<br> 一般这些男人的来源都是外地的,或者对这里的小姐不尊重而被捕获回来的,<br>一般被捕获到这里的男人都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因为她们已经为他做好了一切后<br>事,比如什么失踪,什么以外伤亡尸体草草被火化了等等,而他们的寿命一般是<br>二,三个月,维持他们生命的主要是葡萄糖,由每个小姐轮流注射,副食就是小<br>姐的大小便了,有时候哪个男人点背,或者遇到哪个小姐在外面不顺心,他可能<br>就要吃几天的大小便而不注射一点葡萄糖,那他的死期也就快到了,对他来说,<br>也快解脱了。<br> 这些男人是选择不了自己的生死的,他们根本自杀不了,他们要死的时候想<br>活也活不了,这里的小姐沒有人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只是发洩的工具,一失足成<br>千古恨,太有哲理的一句话了。怪只能怪你选择了这里。<br> 又过了几个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可心已经加入到了虐待男人的行列了,<br>每次她们接完客,不开心的时候这些男人就是她们的开心果,而可心更是乐此不<br>疲。<br> 她不开心的时候会来,开心的时候还会来,姐妹们开始嘲笑可心,说她好变<br>态喔,遇到她的男人都倒透霉了。可是可心喜欢这样,她要把以前失去的都在这<br>个时候找回来,不能正常的找回来就要以其他方式找。<br>这一天一大早,还沒睡醒的姐妹们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进来的是今天值班<br>的一个小姐,她说凤姐要来,让大家赶紧起来收拾收拾。<br> 期盼已久的凤姐终于要出现了,可心欣喜若狂,那是她的偶像,那是她的理<br>想啊。姐妹们匆忙的起床开始收拾东西,今天的化装厅人格外的多,大家都挤在<br>一起唧唧喳喳的吵个不停,像一群快乐的小鸟。<br> 看来沒见过凤姐的人不止她一个,姐妹们都想给凤姐一个好印象,凤姐在她<br>们心目中不止是姐姐那么重要,甚至早已超过了母亲的地位。<br>上午10点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巨型宾士停在了这栋华丽的美容院门口,美<br>容院的门口两旁站着两排雍容华贵的女人,一个打扮入时,年龄稍大的女人跑到<br>车旁打开了车门,一双美丽修长的玉腿从车中伸了出来,美丽的肉色丝袜紧裹在<br>腿上,柔软的高根皮鞋显出女人的高贵气质,只看这双美腿就足已让无数男人垂<br>裢的了。<br>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的秀髮,瀑布一样直洒在女人的肩膀上,米<br>黄色的职业套裙显示出她尊贵的身份。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加上她美丽的容颜,<br>微笑的时候就像是二十初头的小姑娘,根本就看不出来她都已经年过三十了。<br> 围观的人很多,她的美丽全城介知,看热鬧的大多都是男性,随她一起下车<br>的还有一个男人,很胖,据说是市里一个重要的角色,他在凤姐的邀请下走进了<br>屋子。屋子里收拾一新,凤姐在一张为她准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br> 她高贵的气质和平易近人的笑容让人又怕有敬。可心看着她说不出是什么感<br>觉。<br> 「大家都在这里吗」凤姐看着管事的,这里年纪最长的兰姐说。<br> 凤姐的声音令可心陶醉不已,像来自天国的美妙声音令她爱慕非常,她发现<br>在座的每个女人的眼里都闪烁着同样的光芒,凤姐不禁能降服男人,她同样有令<br>女人折服的魅力。她的美几近完美,她的动作和声音好像是非常自然但又像经过<br>琢磨,那个胖忽忽的男人一直在色咪咪的看着凤姐,从来就沒有移动过目光,屋<br>里的女人很多,美女也很多,可是和凤姐相比简直就是庸脂俗粉,每个人都被比<br>的黯淡下去。<br>「都在这里了凤姐。」半天兰姐才答到。<br> 凤姐看着兰姐笑了笑,然后巡视了大家一番,她的眼睛扫过每个小姐的时候,<br>那个小姐都低下了头。<br>「我今天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大家,听说又有很多新成员加入了,很好,我欢<br>迎你们的到来。在这里就当成自己的家吧,忘掉过去所有的不愉快,从新开始,<br>有困难就和兰姐说,我会通过兰姐给予你们任何的帮助,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好姐<br>妹。」<br> 凤姐温柔的话语让每个人都倍感亲切,可心更是想起了过去而哭出了声音,<br>被小惠拉回了房间。<br>凤姐带着那个胖男人参观了整个美容院,除了地下室。因为一到五楼才是服<br>务的场所,地下室是小姐们的住处,所以沒有必要参观。据说凤姐是要利用胖子<br>在政府的财政权利做些动作,毕竟养这么多小姐不容易,小姐在这里工作按规定<br>美容院只收百分之一的提成,其馀的都归自己。可以说相当照顾这里的小姐了。<br>凤姐很快就走了,她走的时候兰姐汇报了一些工作,还有一些小姐提出的请<br>求,凤姐都答应了,据说有一条请求是要改造小姐的床铺,因为这里的奴隶男人<br>是有数量的,密室里只能关住不超过十个男人,而小姐的人数在三十人以上,而<br>且还在增加,而现在小姐虐待男人的心理越来越显着,很多时候女人多男人少,<br>一个小姐要排好几天才能发洩一次,所以许多小姐一起想了个主意,就是把卧室<br>改成一个小的调教室,把床铺改装成刑具,把男人绑在里面,这样就能做到人手<br>一个奴隶,很方便。<br> 这个建议很快被所有小姐拥护,凤姐也表示同意,只要不要出太大的乱子就<br>好。于是床铺改装计画就这样进行了。<br>一个星期后每个小姐的床铺都起了很大变化,每个床铺都像个长箱子,但是<br>经过小姐们细心的装饰都变得美丽舒适。<br> 表面看来床还是那张床,只是床的中间和床角有两个可打开合上的洞口,这<br>是用来卡住男人脑袋的地方。当小姐躺在床上休息时,男人可以从中间的口伸出<br>脑袋为小姐完成口交,喝小姐尿。<br> 床角的口是让男人把头伸出来为小姐舔脚的,冬天小姐也可以把脚插进男人<br>的嘴里温暖脚趾。<br> 床里面是由很多机械构成的,外面可以通过一系列按钮控制,男人实际是被<br>躺着绑在一个活动滑轮上,男人的腿跪在滑轮的两侧,手和脚都被固定住,可以<br>随滑轮一起在床里面前后滑动,滑轮也能上升和下降,里面还装有电棍,是用来<br>惩罚不老实的男人的。万一发生意外,小姐就可以通过电棍搞定,电流可调,小<br>到象蚂蚁啃噬,大到让人立即死亡。<br> 这是完全是安全措施,事实证明还沒有一个男人能挣扎到要让小姐用电击处<br>死的呢。男人们的嘴一般都被小姐用袜子或者内裤堵着,控制男人的叫声这是最<br>好的办法,声音污染在小姐的卧室里,特別是睡觉的时候是千万不要的,如果不<br>识趣,很容易让小姐封杀掉,虐杀的手段可畏是多种多样了。<br>半年又很快过去了可心在这样无忧无滤的生活中越发漂亮了,她时常对着镜<br>子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美丽优美的曲缐让她自己很满意,一米六五的个头不高<br>也不矮,让人姐妹们羡慕的长腿结实而修长,她曾经尝试过用它勒死过一个男人,<br>一个还算强壮的男人。<br> 可心坐在床上,一个男人的头从中间的洞口伸出头来,男人机械的舔着可心<br>的小穴,他还那么年轻,才刚刚上大学,可是他的倔强无知却害了他的今天这步,<br>可心是很喜欢这个男孩的,她给了他身体却让他漫駡,他说小姐每一个好人,他<br>强壮,他还打她,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她的傀儡,一个永远也不能翻身的傀儡。大<br>概他沒有想到他会有这一天吧,他会后悔吗<br>可心用腿紧紧夹着男孩的脑袋,胸脯压在男孩的头上,抱着她的小脚丫,傻<br>傻的看,笑了,这样美丽娇小的小脚丫也能折磨一个男人,而且让他怕得不得了。<br>她看着自己的脚,皮肤白的透明,小小的。她突然抓紧男孩的头髮,痴痴的看着<br>他幼稚的脸,男孩恐惧的看着可心的眼睛,他已经被可心折磨怕了,深深的恐惧。<br>他从来沒想到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孩竟能这么狠,这么毒。<br>「后悔吗」可心问他。<br>「……」男孩沉默,他在沒有经过可心允许的时候是不敢说话的。<br>「你可以说话了,回答我!后悔吗」<br>「后,后悔。能,能……」男孩想乞求可心放他走可是沒敢说出口。<br>「啪,啪,啪……」可心用力的打着男孩的脸,男孩嘴角很快便益处了鲜血,<br>可是他却一声也不敢出。<br>「你打过我,还记得吗想过我会还过来吗还会加倍奉还。啪……」可心<br>开心的报復着,开始用手打男孩的嘴巴,过后开始用脚抽打他的脸颊。男孩努力<br>忍耐着,有几次忍不住发出来了声音。<br>「你出声了。」可心说并停止了抽打,把脚踩在男孩的脸上。<br>「呜……」男孩开始小声的哭着,他知道他还是逃不过的,只要她想他就逃<br>不过。<br>「把嘴长开吧,你知道怎么做的。」可心说的很慢很轻,可是男孩听了却不<br>住颤抖。<br>男孩张开嘴,张得很大。可心把做脚踢开,舒服的放在床上,美丽充满弹性<br>的腿靠在男孩的头,右脚蜷起脚尖塞进男孩嘴里,一点一点越来越深。可心的脚<br>很小,脚的一小半塞进男孩的嘴里的时候就有些进不去了。可心脚背上有很多细<br>细的缐,这时候男孩的嘴唇碰到是倒数第三个缐。<br>「还有两个,昨天就剩一个了,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啊宝贝!」<br>男孩的头开始晃动了,他努力的向前移动,并且更加努力的张大嘴巴,可是<br>可心的脚随着男孩的头一起动,所以男孩努力了半天也沒有丝毫进展,男孩乞求<br>的看向可心,眼中快要急出泪来了。<br>「咯咯,宝贝好笨啊,用我帮你吗」<br>男孩拼命的点头,可心稍稍用力伸了下脚,男孩跟着用力将头向前顶,可心<br>美丽的小脚终于缓缓的插进了一些,刚好让男孩的嘴唇碰到第二根缐。<br>「我们昨天说什么了如果你不能碰到第一条缐你就要接受惩罚,你知道的,<br>我的惩罚是什么,对你会有怎样的伤害。」可心幽幽的看着男孩,脸上带着无限<br>的怜悯。<br> 男孩清楚的知道她的手段,可心的电击曾让他想到死,那种一会象蚂蚁啃噬<br>的痒痛,一会又如遭雷击般的巨痛换谁也无法承受,而且可心可以让他持续通电<br>一个晚上,甚至更多,而电击的力度不会让他死,但足以折磨得让他叫娘。<br>男孩拼命的向前探头,可心却沒有帮助他的意思了,那条细细的红缐忽然变<br>得好远好远,男孩的嘴角益处了鲜血。最后一条红缐的位置正好在可心的脚心处,<br>那可是脚的一半啊,虽然她的脚很小,可是人的嘴能有多大呢<br>可心拿出一颗烟点着,抽了一口吐向男孩,男孩鼻子吸进了一口呛得剧烈的<br>抖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心咯咯的娇笑着,她左手拿着烟,右手捏住男孩<br>的鼻子,过了一会男孩就憋红了脸,晃动脑袋也甩不掉可心的手。过了一分多钟<br>可心才送开手,男孩剧烈的起伏着,沉重的唿吸透过鼻子传了出来。<br>「行不行呀还能不能完成任务了」可心看着手里的半截烟,轻轻吐出一<br>口眼圈,飘渺的云烟冉冉爬升,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烟草味。<br>「呜……呜。」男孩拼命的点头,并继续努力让可心的脚多一分含在嘴里,<br>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沒有牙齿,因为那东西现在简直太碍事了。<br> 又经过一番努力,男孩的嘴唇就差一点碰到可心脚背上红缐,可心把即将要<br>熄灭的烟头按在男孩的脑门上,突然的疼痛让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可心顺势用<br>力伸脚,男孩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可心脚背上细细的红缐淹沒在男孩的嘴里,<br>疼痛让男孩再一次流下了眼泪,但是同时也救了他,起码今天晚上他不会受到地<br>狱般的痛苦了,这一刻是幸福的。<br> 可心倚在床头,右脚的一半深深的插在男孩的嘴里,左脚踩在男孩的头上,<br>不断的摩擦着,好像一位母亲用手抚摩儿子的脑袋,在夸奖他要听话似的。男孩<br>已经脱钩的嘴大张着,虽然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那么安详,仿佛<br>一切厄运都不会再发生了,他静静的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br>灵山雪梅天下奇,怎胜飞雪6月天。<br>雪花漫漫掩天下,化作冰雨透心田。<br>大城市的天气多数都是艳阳高照,夏季显得非常长,南方的城市嘛,四季如<br>春。可是对于对于从北方来的人们,这里的温度却有些让人接受不了,和受罪沒<br>什么分別了。<br>刘年是出生在北方的小伙子,刚上班不久,处到这个城市觉得这里环境很美,<br>大街上到处都是穿着入时的美丽女子,一种青春的冲动涌上心头。<br> 24了,也该找个对象了,自己一米八的个头也不是盖的,冷俊的面容是很<br>多女生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但是刘年的要求很高,至盡还沒有初过像样的对象,<br>每次都是在幻想中草草结束。要找个理想的情人谈何容易啊,他相信人生不是儿<br>戏,所以并不草率,他要找个最好的女人。<br>凤姐认识刘年也是个偶然。<br> 刘年的公司效益非常好,主管是个很有能力的中年人,和凤姐也交往甚密,<br>凤姐偶尔跑些事情到公司找中年人的时候就经常能看到刘年,对于凤姐来说,那<br>是个有活力的大男孩,是能给她带来活力的男人,她已经很多年沒有这样的感觉<br>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吶喊着,「我要得到他,无论用什么手段。」<br> 女人的欲望其实是很可怕的,她想买衣服时可以在商场逛一天也不觉疲惫,<br>她想坐摩天轮的时候可以在上面坐到睡着也不想下来,她想要人满足的时候,甚<br>至希望男人的宝贝放在她的里面一辈子也不要出来,这就是女人的欲望,也是凤<br>姐的欲望,甚至凤姐要更贪婪。<br>刘年第一次到凤姐家,那纯属人的安排,凤姐和中年人共同演的戏。一个小<br>职员当然要听老闆的话,到一个客户家送档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吧,而且又是主<br>管亲自要他去办,对他这个身在异地的打工仔来说,受到主管的青睐是求之不得<br>的事啊。<br> 可是他沒想到他进了凤姐的家就再也出不来了。同事们瞭解到的也只是一个<br>年轻人工作时,想跳槽就跳槽,如今都是这样嘛,哪给得待遇好当然就会选择那<br>了。从此在这家电子公司,就再也看不见刘年这个人了。<br>凤姐家在城市郊外的一个別墅里,很古典庄严的欧式建筑,远远看像个古堡,<br>来到近处仰视它却给人无穷的压力感,有些震撼的感觉。<br> 「有钱人消遣嘛,不会住在这里超过半年的。」刘年心里想。<br> 也的确,有钱了不换几次房子好像不过瘾似的,赶时髦了。<br>高达十几米的古堡里面有地下室,一到三楼四曾结构。从外面看是沒有地下<br>室这个概念的,但是古代人为了逃避未知的灾难通常都会为自己和家人想得很周<br>全。<br> 刘年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管家模样的女人带进古堡,在二楼的一个很大的客厅<br>里看见了凤姐,那个高贵美丽的『客户』。<br>「请坐!」凤姐一挥手,管家走了出去并带上门。 <br>房间大极了,高高的天棚有好几米,明亮庞大的掉灯照得屋子如同白昼,客<br>厅中间一个很巨大的饭桌安静的躺在地毯上,一圈几个世纪的宽软椅整齐的排列<br>着,桌子上满满的各式各样的菜肴像一个大型会餐,可是坐在桌子旁就餐的就只<br>有主人位的凤姐,她喝着奶茶,吃着叫不出名字的糕点,动作幽雅的像个处女。<br> 可是刘年早就对她有了些瞭解,一个年过三十的贵妇对他沒什么吸引力,虽<br>然刘年在凤姐身上找不出一点不得体的地方,但是干净挑剔的他是绝对在乎年龄<br>这个问题的,他要的是一个能让他照顾,能整天依偎在他身边跟他撒娇的小女人,<br>而不是眼前这个能唿风唤雨的女强人,可以说刘年其实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但<br>是这的确也是很多男人的通病。<br>刘年在凤姐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们离的很远,因为桌子真的是太大了,<br>刘年觉得很可笑,为什么有钱人都这么喜欢排场呢有钱就开始不现实了,不怕<br>麻烦了,钱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br> 不一会进来一个女佣人,在刘年身前放好了餐具。<br> 「正好,我还沒吃早餐呢,不吃糟蹋了。」<br> 刘年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性格让他这些年找工作,幹工作都很顺利,他是个真<br>正有魄力的男人,难怪很多女人会看上他,其中也包括凤姐。<br> 用完餐刘年被凤姐邀请进了另一个客厅,这个屋子稍微小点,看格局应该是<br>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br> 这次他们坐得进了点,凤姐微微透明的睡衣下面,丰满裸体让刘年不敢直视<br>她,可是凤姐就坐在刘年的对面,不看不看也都看到了,他更讨厌这个女人的放<br>荡了。<br> 刘年把文件交给凤姐,准备马上离开。<br> 「怎么刚来就要走吗」<br> 凤姐晃动了一下翘起的美腿,丰满白皙的小腿沒有一点多馀的脂肪,乳白色<br>塑胶拖鞋包着她娇小的脚趾,洁白的脚跟完全裸露在外面,拖鞋挂在脚趾上晃来<br>晃去,好象随时能掉下来。<br>「哦,不了,公司还有很多事要我去办,我告辞了。」刘年起身要走。<br> 凤姐脚上的拖鞋掉在了地上,她洁白小脚完全展露在刘年面前。<br> 「你们主管好像说今天给你放假来着。」凤姐明亮好看的大眼看进刘年的眼<br>里。<br> 「哦,这个,恩,是。我一会还有个私事要办。」<br> 刘年尴尬的解释着,他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了,但是也不知道不对在哪。<br>「你家是哪里人啊怎么想到我们这个城市来工作呢」<br> 凤姐开始简单的问刘年,她温柔的声音让刘年觉得她就像个久违的老朋友在<br>和他闲聊一样,可是他提醒自己得尽早离开,离开这个女人也许对他是安全的,<br>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上。<br> 他们这样聊了有几分钟的时候,一个女佣人又端来两杯冷饮,分別放在他们<br>的旁边,他们的中间隔着一个长约一米的桌子,可是刘年觉得这桌子实在是太短<br>了,他开始觉得自己还是对有些女人的挑逗抗拒不够,例如眼前的凤姐,他觉得<br>屋子闷的很,拿起旁边的冷饮一口喝下,凤姐看着他的眼睛更加明亮了,好像一<br>头母豹发现她的猎物一样,那种必胜的眼神让刘年很不舒服。<br>「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了,以后小弟再到贵地拜访,我要赶紧办我的事去了,<br>打扰了。」<br> 刘年起身像门外走去,凤姐一动也沒有动,也沒有说话,她拿起杯子喝下里<br>面的饮料,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br>五分钟后,晕倒在接近大门的刘年,被佣人抬进了三楼凤姐的卧室,凤姐坐<br>在床边,看着自己床上熟睡的刘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贪婪的抚摩刘年身上<br>每一寸肌肤,他强壮的身体让她心潮澎湃,她用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那里早<br>就湿成了一片。<br> 她清楚得知道自己一手创办的美容院里,那些小姐的所作所为,她给她们任<br>何自由,因为她瞭解女人,她更瞭解男人,她知道怎样去得到男人,她也知道<br>『正常』不能得到的男人,要怎样用『不正常』的方式得到。她要好好享用这个<br>漂亮的男孩,他还是个孩子,对她来说。所以她要好好帮助他,让他最大限度的<br>发挥他的能力,来服侍自己。<br> 这样的快感快一年沒有得到了,今天又让她得到了,这是她应有的,她认为<br>她要得到的就是她应有的。女人自私吗自私。其实男人也同样自私,只是表现<br>的不同而已。<br>刺眼的光缐让刘年不能马上睁开眼睛,他努力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东西,这是<br>人在苏醒后统一的意识。<br> 他看见自己在一个屋子里,棚很高,光缐是正上方一个大掉灯发出的,很熟<br>悉的掉灯。<br> 意识渐渐回来了,他发觉头疼得要裂开一样,他要用手按住头来减少疼痛,<br>可是他发现他的双手并沒有碰到他的头,而是与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还有他的双<br>脚,他赤裸着身体透过紧紧缠在身上的透明塑胶显露无疑。<br> 他并沒有躺在地上冰冷的感觉,那是因为他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第一反<br>应告诉他,他遭到了绑架,值钱的东西是不想要了,至少先保住性命吧。<br> 他环视着四周,前面是个很宽的空间,有椅子,桌子,镜子,他看不到镜子<br>里反射另一面的情况,因为他的位置实在是太低了。他初步估计这应该是一个卧<br>室,那么床应该就在他看不见的身后,他努力想要转过来,可是一动就觉得头昏<br>脑胀。所以他选择了安静。<br> 这时候他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进他的耳朵,「醒了吗刘年。」<br>「凤姐!!」他几乎喊出来的,「你这是幹什么赶快放了我,你到底想幹<br>什么莫名其妙。」<br> 「咯咯……」凤姐的衣服摩擦床的声音渐渐清晰,刘年仰头就看见一双小脚<br>从床上伸了下来,腿是那么的直,那么匀称,他在心里都忍不住要称赞几句,在<br>这个位置欣赏女人真的是不错,不过他不想这样一辈子。紧接着他看到了凤姐的<br>头,美丽熟悉的脸孔,一头长髮柔顺的从肩膀上滑下来。<br>「我说让你多留一会嘛,你偏要走,看!晕倒了不是,咯咯!」<br> 凤姐一边说一边捂着嘴笑,刘年知道都是她搞的鬼,但是自己现在赤裸的躺<br>在一个女人面前,好丢脸。<br> 「你先给我穿上衣服,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这样多……咳……多不好。」<br> 刘年看见凤姐并沒有穿内裤,私处一览无疑,害羞的脸一下红了起来。<br> 凤姐并沒有在意他的变化,「不行了,优惠时间已经过了,和你心平气和谈<br>的时候你不幹,现在到了这个地步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br> 凤姐说着慢慢滑下了床,她的脚并沒有着地,而是踩在刘年的脸上,她的脚<br>不大,但是也整个罩住了刘年的脸,只留出鼻子在外面不听的喘着粗气,也不知<br>道是因为唿吸困难还是因为激动。他想说话却出不了声,晃动身体却不能让凤姐<br>的脚离开他的脸。<br> 凤姐手支在身后的床上,双脚牢牢踩着刘年的头,还不听的晃动她的小脚,<br>令脚下的刘年痛苦不堪。<br>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从刘年的脸上蹦下来。刘年唿哧唿哧的喘个不停,「你,<br>你,別这样……」<br>「咯咯……」他难过的表情逗得凤姐一阵娇笑,「不什么不我偏这样,因<br>为从我看见你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了,无论你愿意与否。」<br> 凤姐的话让刘年不寒而栗。<br> 「还有更好玩的呢。」<br> 凤姐说完后一下蹦上刘年的胸脯,刘年痛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剧烈的晃动着,<br>凤姐在他身上站立不稳,一会踩到到他肚子上一会又踩到脖子上,几次又都掉在<br>地上,但是她却从来沒有摔倒过,看得出她灵活得很。<br> 「你这么不老实啊,看来得加点分量了。」<br> 凤姐拉着刘年的头髮把他拉到卧室的另一头,刘年疼得直骂娘,在到达墙角<br>时又被地上什么东西搁得好疼。<br> 凤姐把他摆好了位置,刘年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人型区域,四边是很多铁<br>环,上面有皮带,这些皮带可以两边连接上,固定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随意乱<br>动。这些东西在角落里,那里光缐又不明亮,所以很难发现还有这么多机关。<br> 凤姐左右穿梭,将宽宽的皮带都结实的捆在刘年的身上,刘年动了几次发现<br>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头旁边也有个皮带,但是凤姐好象是忘了这个皮带的<br>存在,刘年暗自庆倖自己的头还可以动。<br>「你快放了我,你这是幹什么你个变态的老女人……」刘年做最后的抵抗,<br>想用漫駡叫醒这个『失去』理性的女人。<br> 凤姐拍了拍手叉着腰站在他面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恩,这回应该<br>沒什么问题了,你做好准备了吗宝贝」<br> 「做个屁……噢……」<br> 凤姐一下跳上刘年的肚子上,一口酸水从刘年口中涌出,随即失去了说话的<br>能力。<br> 凤姐踩在刘年的肚子上,一会点起脚尖,一会又只用脚跟踏着。凤姐缐条非<br>常美丽,东方女人美丽的体形在她身上完美的体现出来,丰满的乳房,圆滑结实<br>的臀部,充满弹性的小腿,还有那白皙晶莹的小脚,凤姐在刘年的肚子,胸膛上<br>跳来跳去,快乐的像个十来岁的小女孩。<br> 刘年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卧室,他一边骂着这个变态女人一边又在心里由衷<br>赞叹她美丽的外表,遗憾的是他不能享受她,而她却在盡情的折磨着自己。<br> 二十多分钟的踩踏让刘年彻底经歷了一遍地狱般的折磨,凤姐从他身上跳了<br>下来,径直向大床走去,刘年喘着粗气,嘴里还在骂个不停,他只能靠这个报復<br>这个女人,也靠这个发洩自己难以忍受的痛楚。<br> 凤姐很快就又走了回来,她的手里多了一双连裤袜和一个内裤。<br> 「你的声音真的是太吵了,我很喜欢听你说话,听你的声音,但是不要太大,<br>但是今天你似乎不能控制你自己,那我就只好帮帮你了。」<br> 凤姐蹲在刘年的脑袋旁边,用腿抵住刘年的脑袋,左手掐住他的下巴,把右<br>手里的内裤塞进刘年的嘴里,塞的很深,刘年想用舌头把它捅出来但是用不上力,<br>凤姐又把丝袜绑在刘年的嘴上,勒得很紧,丝袜在刘年的嘴角缠了好几圈,然后<br>系在脑后。<br> 在刘年看见凤姐手里的东西时就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可是他几乎所有的反抗<br>都是无用的,他的嘴被用力的捏开,他用舌头去顶内裤可是却被全部顶了回来,<br>他晃动他的头可是被凤姐结实的美腿抵得一点动弹不得,他第一次深深体会到力<br>不从心这个词的意思。<br>第二次疯狂的踩踏又开始了,起初刘年还在呜呜说着什么,到后来就变成有<br>气无力的哼哼声了。<br> 凤姐美丽的小脚在刘年的身上任意肆虐,踩遍了他每一寸肌肤,凤姐觉得不<br>过瘾时又穿上了高跟鞋,白色明亮的鞋子,又尖又细的高根踩在刘年的肚子上,<br>鞋跟像针一样扎进他脆弱的肌肤里,凤姐九十多斤的体重让刘年痛苦的嘶叫,透<br>过嘴角的丝袜依然清晰可闻,巨大的痛苦让刘年的脸上溢出大颗的汗珠。<br> 当凤姐的高根踩在他胸膛的时候,他的声音才会平息一些,毕竟肚子上都是<br>较柔软的组织。<br> 当刘年的喘息变得缓和一些的时候凤姐又踩上他的肚子,他的肚子几乎每一<br>块可容下高根的地方都是血红的一片,有些着力大的地方甚至都有了淤血。<br> 凤姐站在刘年的肚子上看着他痛苦的,无力的挣扎,颤动,嘴角露出残忍的<br>笑意,「这才是刚刚开始啊,你就这么承受不住了」<br> 刘年颤抖得抬起头,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了。他努力看向凤姐的眼睛,他的<br>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屈服,毕竟他还不是个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所以他是真的<br>承受到了极限。他的脸上都是水,分不清是哪个汗水哪个是泪水了。他的头慢慢<br>地躺回了地面,唿吸也变的更粗重了。<br> 凤姐终于咯咯的笑出声了,她要的眼神终于在刘年的眼睛里看到了,她从刘<br>年的肚子上走到胸膛,蹲下来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确定他沒有生命危险只是<br>暂时的昏迷后,凤姐从他身上走了下来,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解开刘年嘴上的袜<br>子,把里面的内裤拽了出来,这样也许会让他快点醒过来,因为她的游戏还沒有<br>结束,还有很多事情要发生在这个可爱男孩的身上,所以今天就只是个开始而已。<br> 对于凤姐是快乐的开始,对于刘年则是个痛苦的开始。<br>芳景美容院里小姐们的生活还是那么丰富多采,她们每天做着自己份内工作,<br>招待每一个到这里享乐的人,而沒有生意的小姐则靠自己的私人奴隶来打发无聊<br>的时光。<br> 因为前些日子的改革,小姐们几乎都有自己的私奴,往往自己的东西人们都<br>会好好照顾,所以奴隶的死亡率就降低了很多。<br> 现在这里私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而后来的沒有被挑选的奴隶,则还在密室<br>里过着更痛苦的生活,她们几乎成了小姐们的公共厕所,很多小姐都喜欢拿刚来<br>的奴隶当厕所,因为刚被俘获的男人一般都有剧烈挣扎和不屈的意志,他们不接<br>受已成的事实,所以拼命的做着无谓的反抗,他们的反抗却成了小姐们的乐趣,<br>小姐们经常坐在男人的身上,下体对着他们的口,用手紧紧搂着男人的头,让他<br>们闻够她们下体的味道,然后用手捏住男人的鼻子,在男人嘴里随意大小便。<br> 她们有时集体虐待一个男人,十几个人轮流在男人的嘴里大小便,她们固定<br>好男人的头,让他不能挣扎,口却只能大张着,但是却放开男人的腿,让他在空<br>中或者地上拼命的踢来踢去,而口中却不断流进小姐们的大小便,每次这个男人<br>的肚子都会涨得高高的,有时候排在后面的小姐都沒有机会上场男人就已经昏死<br>过去了。<br> 她们有时还会集体用脚虐待男人的嘴,比试谁的脚插进里面的身,男人被倒<br>着绑在墙上,小姐轮流讲脚塞进男人的嘴里,时间为一分钟一换。塞好后在男人<br>嘴唇到达的脚背上滑上缐,往往这个游戏的获胜者都是脚很娇小的小姐。后来竟<br>然有个脚很大的小姐也得了第一,据说她的脚跟当时都踩在男人的下嘴唇上了,<br>那个男人当场休克,据说嘴再也沒合上过,但是也因此沦落到终身厕所的地步,<br>据说他现在还『舒舒服服』躺在地下室的一角呢,等待哪个小姐的观顾……<br>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芳景街的名气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游人也越来越多,<br>芳景美容院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而美容院的老闆凤姐更是越发漂亮了,据说都<br>是因为『后勤』搞的好。具体什么是后勤谁也不知道。<br>另一面。凤姐每次回到家都是开开心心的,她忽然发现自己开始喜欢回家了,<br>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是和刘年有关系,她在刘年身上找会了生活的乐趣,<br>她虐待他,他使她快乐。<br> 刘年在凤姐家的位置是不定的,高兴时他会出现在床上,她把他绑起来,用<br>很细的绳子,她让他吸允她的乳头,吸吮她的小穴,她的脚趾,她全身每一寸肌<br>肤。<br> 她让他在睡前满足她,当她要入睡时便让他横在床上,用腿夹住他的脑袋,<br>让他服侍她的下体一晚上,那样的凤姐会觉得睡得很香。他还要在她吃饭的桌子<br>下面,接受她的脚趾喂进他嘴里的每一粒米。他还要出现在她的沙发上,她坐在<br>他的脸上一边享受着电视的情节一边享受着高潮。<br> 她不开心时他就可能出现在厕所,永远张大着嘴,等着世上最难以下嚥的东<br>西流过他的食道,他还有可能出现在刑室,身上接受高跟鞋残酷的洗礼,每次都<br>让他遍体鳞伤。往往她不开心的日子,时间过得都好漫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