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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发生的事情
匿名用户
2023-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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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们家和志中一家,一直保持着很不错的关系。由于双方的孩子都在同一间学<br>校同一个班上,彼此串门是经常的事。加上我先生和志中的妻子还是大学的同届同<br>学,更加深了互相的关系。 <br>先生由于事业上的成功,过了而立之年的他,可谓春风得意,应该说我们的家<br>庭是幸福的。可直到我渐渐发现我们的夫妻生活越来越少,显得沒以前那么的和谐<br>,而且我发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先生的后背上有手指的抓痕迹,于是平时我多留<br>了个心眼,终于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br>原来,我们两家互相走得很勤,志中又经常出差我们是知道的,不知道什么时<br>候,我先生和志中的妻子好上了。在我紧逼下,先生向我承认了事实。我悲痛不已<br>,找了志中妻子谈过几次,但无济于事,她只是要我去找自己的先生谈,说这件事<br>起因在于我的先生。我知道自己的先生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会对做过的事负起<br>责任,果然沒错,他承认是做错事的同时,不能答应我向他提出和她的断绝来往的<br>要求,说那样很对不起她,要么是和我解除婚姻,要么让我承认这个事实。我简直<br>不能相信这就是我引以为豪的丈夫。 <br>等志中出差回来后,我将这个事情向他和盘托出,沒想到,在我沒找志中谈之<br>前,他的妻子已经向他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志中很苦恼,但他和我一样还是捨不得<br>离婚,主要是不想伤害了孩子。可我们又不甘心眼睁睁的面对这个不能接受的事实<br>,劝阻工作一直不停的做着,可他俩的来往照样继续。 <br>许志中在一次苦恼中的酒后打电话给我,想约我聊聊,于是我去了他的家裏,<br>我们互相倒着苦水,但又找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面前的许志<br>中,由于自己先生的过错,让他承受着那样大的痛苦,我好像觉得什么地方对不起<br>他似的。知道他那天酒又喝多了,沒聊一会他就躺在了沙发上。过了一阵,他开始<br>呕吐,等我忙前忙后的张罗着给他收拾完,准备离开时,志中一把拉住了我的手,<br>闭着眼呜咽着说:「这是为什么,怎么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也陪着他暗暗的流泪<br>。他说一会吐一会,直到他稍许好了点,我想扶他回房间让他好休息,他依了我,<br>于是我搀扶着大个的他,吃力的照顾着让他在床上躺下来。我掩好给他盖着的被子<br>,正准备离去,手又被刘齐拉住了,那夜我沒回家,合衣靠在酣睡着的中边度过,<br>沒什么事发生,整整一夜我都睁着眼睛,脑子乱得很。 <br>第二天下午我先生问我为什么沒回家,我告诉了他昨晚发生的事。他用那我从<br>来沒见过的眼光看了我好长时间才说:「你们是不是那样了,是不是要报復我们。<br>」当时我很生气,心想,我们沒什么事,你凭什么怀疑,而且态度还生硬,好像错<br>的不是他们而是我和志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赌气的说:「是的,难道你们可<br>以胡来而我们就不行」先生听完我的话,噎住了,接着他用几乎不能听见的语气<br>说:「这也不能完全怪你,应该是志中出于对我的报復,毕竟是我错在前,既然我<br>们都为了孩子不离婚,那还是请你们注意点影响面,不要给旁人笑话我们两家。」<br>我唐突的看着他,伤心的扭头走了。 <br>过了几天,志中给我电话,我们在电话裏聊了很长时间,也把我先生对我怎么<br>说的向志中说了,他在电话那端苦笑的说:「我真是冤枉。可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br>说沒有的事。」我说:「就是因为我们沒有,才故意气他的,让他以为我已经给他<br>戴了绿帽子,体会一下你所面对的是什么滋味。」志中请我向先生澄清一下事实,<br>不要再伤害一个人。我见刘齐这样高的姿态,越发觉得对不起人家,当时真的不知<br>道为什么,我的话脱口而出:「志中,你不用这么窝囊,既然他们可以那样,我们<br>就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实在是不公平,我愿意,这不关你的事。」志中在电话那<br>端沈默了好长时间才说:「也行吧,这样我们也许心裏会平衡点。」我说:「那行<br>,你今晚就来我家。」志中沒同意这样做,提出到外面去玩玩。我们是在四天后的<br>週末约好了在城外的汽车旅馆相聚的。 <br>那晚的我盡情向这个被我先生伤害了的男人,倾注了女人所能给的一切温柔。<br>我一改以往房事不主动的做法,主动对他进行遍体的温情。好像这样我就能弥补自<br>己先生的罪过似的。志中真是个好人,虽然他接受了我,但心裏还是过意不去,完<br>全被动在我的温柔裏,不主动盡男事。<br>因为我以前极少在男人身上动,沒一会自己的腰身沒什么力,甚至连坐也坐不<br>住,但他的精液还沒出来,我知道这样男人是难受的事,沒什么其他的方法,我那<br>次是第一次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阳具,用了不少的办法才使精液喷了出来,实在的说<br>,我辛苦的要命,用纸擦去精液时,好像自己也释然了。事后我的头依偎在志中的<br>胸前,搂着他说:「你也再不要有什么顾虑了,是我主动给的,我想为他的错对你<br>进行补偿,你在妻子身上沒有要过的,我都愿意给,但我实在不能主动的来,现在<br>我累的实在是不行,以后你主动点好吗。」志中沒说话,我感觉他在伤感。突然他<br>结实的手臂一把紧紧的抱住我,让我掩埋在他宽大的胸膛裏说:「实在难为了你,<br>他怎么不知道珍惜你这样好的女人呢,真是不可思议,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无论如<br>何我是疼也疼不过来的。」我默默的流着眼泪,手轻轻捋着刘齐的下体,我们无言<br>在相拥中。 <br>过了一阵子,我拨了拨志中的腰,示意他上来我身上,他一翻身用手撑着身体<br>,俯身看着我说:「请你不要再以愧疚的心态和我在一起,我们建立的是我们自己<br>的友情,好吗。」看着这个壮实的男人,我点了点头:「行,我们是在过属于我们<br>的生活,我再不会和他们联想在一起,你好好盡男事,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你<br>的女人」 <br>当他的下身重新勃起时,我感到比开始那次更显得雄壮,我扶着它对着我的阴<br>户口,他粗大的下体顶着阴户口慢慢磨擦了会,又扭了扭腰身,我知道它要进来了<br>,于是分开了双腿,准备迎接它的到来。<br>他一挺腰刚插了点进来又停下了,「娟,我们盡兴吧,如果你真的不计较,我<br>想和你多试试其他的方式,不要说我坏,好吗」我用肯定的语气对他说:「沒事<br>,你只管盡兴,我愿意接纳你的任何方式。」等我说完这句话,他的手撑在我头两<br>边,勐的一使劲,下身深深的挤压进来,我一阵昏眩的哼了声,他便由慢到快,由<br>缓到急的开始向我撞击,我抱着他的腰身,随着他起伏的节奏迎合着他,渐渐的,<br>我已经融化在他的激情对待中,浑身松散无力的被掩埋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偶尔睁<br>开惺忪的眼,从灯光映照在墙壁的影子中,看见他整个身子在我身上有力的起伏,<br>我更加搂紧了他的腰,努力抬起脸,用舌尖舔他两边佈满着汗水的小乳头,去咬他<br>的耳垂,盡力用双腿勾在他的臀部上,像是要盡可能的包容着他的所有。<br>他喘着粗气,我不停的呻吟,床在胡乱的响着,两具本来快要僵化的身躯重新<br>又焕发着青春的活力,这种肉体的撞击,把我俩带向无与伦比的极乐世界,我俩盡<br>力体会着对方,交媾所产生的愉悦让我死去活来,腿的酸楚使我已经不能再勾住他<br>,双手也无力的垂在身子两边,只能软绵绵的迎接他给我注满的爱。 <br>他看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停止了大力的冲击,喘着气问我行不行,我这时<br>连回答他的力也沒有,像一团乱泥似的瘫软在他的身体下,他于是抽了出去,怜惜<br>的把我抱起来横在他的肚子上,浑身给慢慢抚摸着,直到我缓过气,才对我说:「<br>还行不」我恬笑的点了点头。<br>    但他却沒有在进来身子,只是把我放在床边,他下去站在地上,用那长满鬍鬚<br>的嘴唇在我身前温柔,手试着来阴户轻轻的搓揉,我又开始呻吟了,为了方便唿吸<br>,自己把头垂到床沿下,他两只大手盡情的在我的乳房、小腹、大腿内侧挤搓,忽<br>然,他突发奇想,一把抱起我整个身子,走到宽大的沙发边,将我赤裸裸的给横在<br>沙发背上,我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接着他把我的双腿分开在沙发背<br>的两边,让阴户直接凸现在他面前,手压着我大腿的内侧,用嘴来阴唇舔弄,我感<br>到酥麻得不行,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大声呻吟起来,他好像不能自制<br>,舌头径直向我阴道内伸,我按住他的头,一个劲的叫难受。<br>    刘齐那时真的像疯了似的,顾不得我乱叫,还是继续他的事,很快我感到不行<br>,气也接不上来,他用双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手指不停的捻着乳尖,嘴还是一个劲<br>的在阴户裏外的舔弄,我是又舒服又难受,真有想在他怀裏死去的感觉,他玩弄了<br>一阵,才把我抱下来,让我跪趴在沙发上,从身后使劲插进来后,用力的顶撞,我<br>在他身前随着他的顶撞节奏耸动着,我早已汗水淋漓,浑身滑汲汲的像是他的玩意<br>一样任他所为,等他喷了出来时,我已经是软骨一身瘫在沙发上,听到他轻声的唿<br>唤了好几声,自己才渐渐回过神。 <br>我恬笑的对他说:「沒想到你这么厉害,你看我哪里还有人样了,你真是什么<br>都想得出来,这样弄我还是有点受不了你。」虽然他一个劲的对我赔不是,但实际<br>的说,那样给他对待,我自己还真的是感觉不错,毕竟人也释放得很充分。 <br>在以后的日子裏,我们还是继续着仅仅是性的接触,我到现在也十分的坦然,<br>虽然先生和志中的妻子也知道我们真的那样了,但互相好像在迴避,事实就是这样<br>,彼此的家庭是维持住了,不明言的默认是我们还不至于起明显冲突的原因。这个<br>世界我算是看透了,现在甚至是身体也是平衡生活的砝码,不知道我们到什么时候<br>再来后悔这件事,可能永远也不会。<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