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今天就不要插了吧!
匿名用户
2023-03-03
次访问
<br>她(姑且称「张瑾」吧)和我都是留学生,她的老公(姑且称「张生」)也是,她老公大约和我同期,而她稍晚才过来和老公会合。<br>我们这小城就这么一个大学,来自中港台的华人留学生不过三十几个,所以有新来的留学生或眷属抵达都是大事,少不得由早来的学长出面召集大家一起吃吃饭。<br>不知何故,张瑾到了以后,两个多月来没听说学长出面召集大家吃饭,而且似乎没人见过她。后来才知道是老公刻意低调,不愿意她跟留学生圈子接触,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张生怕老婆风闻他的风流事。<br>张瑾来到与丈夫团聚之前,张生跟另一个女留学生(姑且称「方圆」)正是打得火热;这是当时大家都知道的。而这方圆早先跟我有过一段情,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br>不知何故,此地留学生圈子的生态颇不同于其它地方,大家并非刻意冷漠,但都很淡,平常没什么串门子的,校园里头见到,多半寒暄两句而已。所以,小圈子里不是没有是非,只不过都不会闹到台面上来,因为没有这样的「台面」。<br>时值十一月,某日黄昏时刻,天色已暗,我正要进图书馆,见门口坐了一个东方脸孔女子。我心想:『好像没见过,要不,是不久前校园里远远地见过那一个那么,那又是谁呢』又心想:『是台湾来的吗』此刻我还没往张生身上想,她倒是跟我一直保持眼神接触,见我向她走过去,便跟我点了点头。<br>她说了她老公是谁,接着我也自报姓名,及多久以前到这学校的,她说她知道。如此泛泛说了不到五句话,她说:「我有一件事要问你。」<br>我吓了一跳,因为这种语气在初次谈话出现未免突兀。我说:「什么事」<br>她说:「方圆,你认识吗」<br>我心中隐隐然觉得不妙,答道:「我……认识。」<br>她问:「你知道她跟我老公在一起吗」她指的,我想,当然是她来到此地跟老公会合之前的事。<br>我结结巴巴:「呃……嗯……我不是很清楚。」<br>她表情平静,但透出一点点不耐烦,似是对我企图打太极拳的不耐烦:「你真的没听说」<br>我有些儿讶异她这么直截了当,近乎粗鲁,但也说得通。我心想:『嫉妒的妻子也好,急于拼凑真相、搜集证词也好,都说得通。』<br>我还在嗯嗯啊啊,嘴里就只是「似乎」、「也许」、「不过」这几个词儿兜过来转过去。她又补上一句:「方圆以前不是跟你有来往吗」<br>这下子,我给打得措手不及,我说:「我们坐下来谈吧!」想以空间换取时间。她跟着我走进图书馆,两人在大堂阅览室找了个桌子坐下。<br>此时大堂里学生不多,但我一就座,还思索着如何作答,就想到这地方实在不恰当,地下室是期刊室,平常人少。我说:「到楼下吧,没什么人。」于是她也起身,默默跟着我下楼。<br>期刊室果然没人,日光灯很充足,在一列列角钢书架之间的寂静空气中却像抹上一层惨白的滋味;地面、桌面都很干净,空气中略有陈年纸张淡淡的霉味,却又有人迹罕至的那种洁净感。阅览桌是三大张厚重的木制长桌并列,我在中间一张桌子找了靠走道的边位坐下,她到我对面,跟我隔桌而坐。<br>她说:「方圆以前跟你在一起」我说:「对。」<br>她两手放在桌面上,手指交缠,我不敢跟她对视,只好看着她手指上戴的一枚戒指。她说她来到不久就发现老公怪怪的,逼问之下,老公坦承交了女朋友。她说:「我不明白……我是说我老公。我本来以为她多漂亮呢,又不见得比我好看。」<br>我仍处于手足无措的状态,只说些「好像有些风言风语」、「我也不清楚;我自己没见过」之类的。突然,她冒出一句:「我要报复。」<br>我一听,脑袋里轰然一响,更迷煳了。一边想着她这话的「票面价值」,一边想的是她打算怎么个报复法,而且,竟然隐约想到报复行动会不会跟我有关。人类脑部活动可真厉害,电光石火之间,那么强烈刺激的情况下,竟然也可以闪出一丝丝「难道找我……呃……帮忙」的淫念,但理性告诉我:稳住!不要闹笑话!<br>她又说:「我要找个人来报复。」<br>我听得心头老鹿乱撞,说:「别这么急躁,会不会有什么……哎,事情过去了,不必那么激烈的手段--」她打断我的话:「他们还有来往!」<br>我愣了,一时间不知该接什么话。空气是静止的,而刚才的谈话如此怪异、刺激、敏感,而又引人遐思。此刻,气氛极尴尬,我不知怎么接话,只能喃喃自语:「真的吗」<br>她说,老公安抚她,说会尽快解决,只因对方不放手。接着,她说:「(老公)说我也可以找别人做,但是只能一次。」<br>救命!我已完全处于被动,被敌方炮火震撼得无法思考。她似乎说了一些老公似乎在敷衍她、不明白老公为何拖泥带水之类的话,接着说:「她又不是多漂亮,我还比她好看呢!」然后她直直的望着我,问道:「你跟她来往过的,她床上功夫很好吗」<br>我脑袋又轰然一响,只觉全身血液往头上「轰隆隆」高速倒流。我死了,这个女人不到十分钟前才认识我……<br>我忘了自己怎么说的,大概是「这怎么说呢」、「还好吧」这一类,咕咕哝哝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就像死鱼一条,躺着砧板上,连什么时候人家一刀砍下来都顾不上了。<br>她不知是越讲越气,愤怒过了头,还是急于搜证,追问道:「你们来往多久了」<br>死鱼我有气无力地说:「三个月。」<br>她说:「三个月」随即补上一句:「你跟她干了几次」<br>女侠饶命!此刻我脸部表情大概像个白痴,讲话有声无字,心跳如擂鼓,手指发抖。我不由自主地起身,同时双手横过桌面,各拉住她一只手。我站到她和我座位之间的桌沿(我座位的左前方),斜对着她,低头往她放在桌上的两手凑过去,心跳快得无法思考,有气无力,只能低声说道:「我想看看你这戒指。」(够白痴了吧)这一段的叙述是连续动作,前后不到十秒。<br>她没动,仍是坐着,我把她两手轻轻抬起,正好凑到嘴唇,我在她手背上胡乱亲了几口。抬头看看她,她没动,没说话,就只看我吻她的手。我此时胆气突增,分出左手去扶她的肩,嘴唇往她脸部凑过去。<br>她说:「不好,会有人来。」我说不会。其实我哪儿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有人突然下楼到期刊室来查资料我心念电转,说:「来,我们往里头走一点。」她默默起身,仍让我牵着她一只手。才走了三步,我就知道不必走了,这种开放式空间,什么角落风险都一样。<br>我见到书架边放了一张小桌,便停了步,转身把她搂入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滑进她嘴里,她没抗拒,也没说话。我一边亲嘴,一边探手往下摸她屁股,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长裤。<br>摸了屁股,又摸到前面,隔着裤子摸她下体;再往上,摸她胸部。我没脱她衣裤,怕煮熟的鸭子飞掉了。<br>裤子拉链开在前面,我在她肚脐附近摸到拉链头,往下拉开,伸手进去,找到内裤腰线,摸进去,摸到浓密的阴毛。接着,摸到了肉沟--似乎还好嘛,没怎么泛滥。想来也不奇怪,我那话儿也只硬了七八分,她跟我都知道这里是大学图书馆呀!<br>探阴得手,我才两手去解她裤腰的扣子,直到此刻,她都不作声、不抵抗、不撤退。裤腰解开了,我两手拉住她裤腰(连着内裤)两边想往下拉,她才惊觉我似乎打算现场解决。她说:「不能在这里啦!会有人……没地方躲……」色欲攻心,我哪管这些,只喃喃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插几下就好。」<br>她任我把她的长裤连内裤脱到膝盖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我让她臀部靠着小桌的桌沿,要她往桌上坐,她说:「在这桌子上」我喘息咻咻(她呢,喘息了吗我毫无印象,怪了)说:「嗯。」要她背靠书架,我抬起她两条小腿,低头便可见坚实丰满的大腿之间一丛浓毛,隐隐约约一道深色的神秘的温暖肉沟。<br>她两膝被长裤困住,半开半闭,还穿着鞋子的两只脚往外八字形张开。她背靠着书架,两手撑在桌面上,我喃喃说道:「插几下就好……」摸到有点湿黏的大阴唇,似已稍微张开。我频频转头,一直注意楼梯口有无脚步声,一心两用,扶着八九分硬的鸡巴,塞进去,肏她。一下、两下、三、四、五、六……她两手离开桌面,抱紧了我。<br>我说的「插几下就好」倒也没说错,不到五分钟就泄身了。在大学图书馆里面干这勾当,我记得额头全是汗水,喘得厉害,下身像公狗那样快速抽送,却不记得射精的快感。我眼睛盯住楼梯口方向的多,低头欣赏她恍惚失神的表情(和大腿之间那黑煳煳之处被阳具糟蹋的美景)的少。<br>事后那两三天,我一直念念不忘那辛辣风味,有如吃到芥末,细致的现场口感是没有的,过后却老是想起那种劲道:辣得头痛、流鼻水,而又清爽冲鼻。那种刺激感令我体内的公狗情欲静不下来,我还想要她。<br>事情过后,校园里老样子,没再见到她。图书馆完事后我问过她住哪里,她不肯讲。她说,事情到此为止,叫我别找她。我不敢向其他同学探问她夫妻俩住哪儿,却偶然听到白人同学说张生讲过到他家怎么走:大概哪个方位,过了哪里应该有一条小溪,过桥后似乎往哪里左转,也许到了哪个三岔口再右转,然后有三栋房子,好像就是第一栋。<br>大概、似乎、也许、好像……听起来很含煳,但是我欲火中烧,找了她老公有课的时间,还是开车去闯闯看。原来,人家讲的大致方位都没错,也见到了那三栋房子。我敲门的时候很紧张,口干舌燥,兴奋得像是贪吃小孩去敲糖果店的门(而且,店里头地板上洒满了糖果,中间坐一个小裸女)。我当然也怕找错人家,没关系,找错人家就说来问路的。<br>门后传来女声问:「是谁」行了,既然是中文,又是女声,应该没错。我说:「是我,某某某。」门内过了几秒钟才说:「叫你不要来找我的呀……不好啦!你快走吧,别给邻居看到了。」<br>我说:「你快点让我进去,人家就看不到了。」<br>「我老公随时会回来……」<br>我说:「我来之前到教室看过,教授到了,已经在上课了。他们这堂课,一上就两三个小时的。」<br>我还没说「芝麻开门」呢,门就开了。嗳,我思念的人儿呀!她身上就是一件短袖T恤,大腿一半长度的贴身短裤。我眉开眼笑,她表情……说不上来,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眼神警觉地往外扫了一圈,说:「快进来吧!」<br>我进门后,她把门关上,按下锁钮。我俩坐到沙发上,她没问我要不要什么饮料,只静静坐着看我摸她大腿。接下来我凑过去跟她亲嘴,她不冷不热,但两人舌头相互挑逗交缠。我又去摸胸部……她说:「这是最后一次啰!下次不要再来了。」我说好,于是她起身,拉着我的手往卧室去。<br>我知道她不欲我久留,就没脱她上身短衣,只扒下短裤到膝盖,要她像母狗那样跪着。我扶着她屁股,看着她圆滚滚的小肥臀、琥珀色的菊花、新婚少妇毛茸茸的屄,嗅着淡淡的骚味,把充份勃起的鸡巴顶在蜜壶口。<br>紫红色的鸡巴极其丑陋,却威风凛凛、饱胀,很自恋地在那儿耀武扬威。接着,龟头被她的阴道口箍住了,哎,滋味真美!然后,一步步挤入,我低头看那裸身少妇像小绵羊一样跪着,等着任我恣意蹂躏,而我整条肉棒被她阴道完完全全「掌握」,便扶臀深入,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开始享受她的肉体。<br>她分泌不多,甚至偏少(在图书馆的第一次反而很多!)也不特别黏,一抽一送之间,鸡巴上看不到液体反光或白色浓稠的黏液。回想起来,她一直都是春液偏少;是体质如此还是紧张恐惧所致惟其如此,肏她的滋味可谓清新爽辣、鲜脆有劲,紧窄而「少油低脂」的屄把我那话儿拽得很适意,很贴心。<br>第三次,还是到她家敲门(事先没跟她打招唿,人家都讲明了是最后一次了嘛),她略觉讶异,但还是让我进去。我跟她坐在沙发上聊了几句话,就掏出鸡巴,拉她的手过来玩。她撸了几下,要她吃,她低头吃了几口。我问:「我们到里面去」她就默默地跟着我进入卧室,脱了裤子,翘起屁股,等我。<br>这一次,插入后先玩了她一阵子,停下来不动,嘻嘻!好个「奸夫淫妇」似乎有了默契。她看我不动,便自己轻轻动起来,让她那小肥臀一顶一顶地往我身上凑,一口一口地吞噬男根。<br>通常,我脱掉她下半身(在她家前后共四次,她都穿短裤)到膝盖处;有时候她自己脱裤子,应我要求面对面坐下,或躺下,或采母狗跪姿。她总是垂下头等着我脱了长裤上她。她每次都让我射精在她阴道深处;她从没要我快一点或慢一点,没说过舒服或不舒服、喜不喜欢之类的。<br>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没关心过她的情绪或感受,我当时就心怀愧疚,觉得自己很禽兽。但,你明白吗那种趁虚而入、恣意掠夺的滋味我当时像个僵尸伯爵,一次次侵入她的香闺,一次次在她脖子上啃咬;吸了血,却还是饥渴,对她的饥渴。因为她很美不是。性感不是。「名器」「床上功夫」很好都不是。<br>会让我一次次在她家附近停好车,一次次进入敲门之前的缺氧状态、或是在她身上肆意驰骋(而她几乎像个娼妓那样地默默承受)那种脑充血的状态,源头便是那种趁虚而入、恣意掠夺的滋味!我只是把我这视角所见的事情和真实感受写出来。<br>可是,虽说对她谈不上爱情不爱情,对于这样一个女子--曾经与你紧拥亲吻、舌头交缠;她的体味与你的气息交错,闭着眼睛让你抱在怀里缓缓抽送;她也曾双唇半张,瞇着眼,失神地看着你一步步加快节奏,等着你为她泄身--她的内心感受或情绪,你怎能无动于衷<br>最后一次见面是夜里,她说:「不要在我家,到你车上去好了。」<br>我把车停在她家附近那条小溪边上,两人都坐到前座。这里很空旷,几株小树,远处科技几栋民房。我那辆雪佛兰老爷车,前座是通的,车外的寒气所幸不是太重,车里开了暖气,她上身有毛衣、外套,下身穿牛仔裤。我从裤裆掏出我那怪物,她玩了很久。<br>或许是彼此熟了些吧,或因为这空间不同于她家,免了心理压力,气氛很轻松,我也不急。她嘀嘀咕咕的说些闲话(这是前面几次都没有的私密感),还一度仔细观察她手上玩耍的肉棍子,跟她老公的作了些评比。<br>我正打算伸手往她裤裆伸过去,她开口了:「今天就不要插了吧!我来那个了。」我当然想插她,更何况我越来越喜欢她了。我俩这短短数周寥寥几次打游击,第一次像诱奸,她诱我;后来几次都像逼奸,我逼她;唯独这一次有点儿情侣的气氛。所以,听她这么说,我不勉强--这么好的气氛嘛!<br>她摸摸我的龟头,我摸摸她的乳头,两人不说话了。过了一阵子,终究两人都蠢蠢欲动,我再度伸手往她裤腰过去,她便自己解开裤扣,挺腰抬臀,自己把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脚跟,整个脱掉。她的确是来了那个,「我们小心一点就好了。」忘了这句话是她、还是我说的。我爬过去,她两腿大开,双手扶着我的腰……<br>这次过后,她再不肯跟我见面,因她老公毕业,没课了,想见面恐怕也不容易。不到一个月,夫妻俩就迁走了,此后再无她的音讯。<br>我当然知道女人从我身上有没有快感,或得到多少快感。我首发在四合院的前文说过的女裁缝,不就是抱紧了我「哈哟、哈哟」地低吼但从她身上见不到这一类反应。<br>但再仔细一想,她从我身上还是得到不少乐趣;不是男人爱怜之下的性爱之趣,而是报复老公的快感。甚至报复之意已足,对方却一再上门逼奸,她迫于无奈一再挨肏,再从无奈转为接受,或许让她万般滋味说不清吧<br>我想起她的时候,老是先想到她这一句「今天就不要插了吧」。女人接近高潮之时讲粗话,在男人听起来很助兴,但女人把「吃过饭再让你插嘛」这一类的话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不论有意无意,男人听起来更是滋味无穷,心痒难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