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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芸劫6
匿名用户
2020-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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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若贞唤林沖起早床,助林沖洗漱干净,吃了辰饭。待穿好戎装,林沖唤锦儿道:“我不在时,你好歹看顾好家。”     锦儿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贴。”     此时一军汉早牵马候在门外,林沖翻身上马,向东门驰去。     若贞见林沖去远,眼圈顿红,叫锦儿把家门关了,翻下布帘,只在家中做针缐。她脸上愁云密佈,轻咳数声。     锦儿见小姐忧思楚楚,容颦不好,还不时轻咳数声,不由心中叹一口气。她自那日从陆谦家扶小姐还家后,心中也自有数,只口中不提。后扶小姐入内室更衣,见浴桶浴水未倒,桶边尚挂有那套新购的通透内衣,忙将内衣收拾好,不让林沖瞧见。心中雪亮:“小姐事急从权,未穿内衣出门,在陆家时,必已遭高衙内强暴。”     今日锦儿见小姐欲哭无泪,再按耐不住,眼角含泪道:“小姐,你心中有苦,便说出来吧,说出来,就舒服些了。”     若贞怔怔地抬起臻首,眼圈又红,哽咽道:“我……我有甚么苦.……你莫多想……”     锦儿道:“小姐莫将苦处憋在心中,会憋出病来的。锦儿虽不晓事,但那日之事,也猜出七八分。”     若贞手中针缐掉在地上,羞道:“你……你猜到什么了?”     锦儿道:“小姐,你那日与那淫厮独处多时,我见小姐未着内衣,后又不与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高衙内,强要了身子……”     言罢,“呜呜”哭了起来。     若贞羞急道:“你……你莫乱猜。”     锦儿一抹泪水,又哭道:“小姐,锦儿打小服侍你,小姐与锦儿,好比亲人一般。锦儿一生服侍小姐,无论小姐发生什么,绝不向任何人说。小姐便说出来吧,心裏也好受些……”     若贞再忍不住,抱住锦儿,也哭道:“傻丫头,还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要垮了……”     俩人抱在一起哭了一会儿,若贞确也想将心中苦处,向人倾诉,便含着羞,将那日惨遭高衙内强暴,但他未能泄阳之事,一五一十,细声向锦儿说了。待说完时,心中积闷之气,松了不少。     锦儿听主人说完,安慰道:“小姐,此事锦儿绝不向大官人提起,小姐也将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听人说,那高衙内,害过不少良家身子,事后也就罢了,也沒见有寻死觅活的,大多藏得隐实。旁人……旁人只知高衙内好色,却不知害得是哪家娘子。还好那日高衙内未能泄欲,小姐也算未全然失身。那淫棍既已得到小姐一回,以他花心之性,必去別处寻花问枊,不再想小姐了。”     若贞羞道:“我却怕他……未得盡兴,还来罗噪,又来强行索要.……他那日说,未能盡泄……盡泄一场……说要遣人,送什么劳骚子云雨二十四式来,叫我如何是好?”     锦儿轻擦主人眼泪,说道:“小姐,莫睬他,他也就是吓吓小姐。他既盡得小姐大好身子,还奢求甚么?再说,还有官人在呢。小姐又未被他盡泄,好歹,好歹算是保全了身子。”     若贞跺脚垂泪道:“你不知道……他……他那日……虽未盡泄而出……但有少许阳精……却……却注在我的深处……虽是少许,但我……我也能感觉得到……若是怀上孽种……叫我……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啦……”     锦儿想了想道:“小姐莫怕……也只少许,必无大碍。况且我早听人说,那淫厮玩女娘时,擅用一种偏方药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过的妇人,却沒一个怀上的,小姐这番安心了吧。”     若贞这几日正纠结此事,顿时破啼为笑,眉头顿展,喜道:“你……你可別哄我开心,真有这种药?”     锦儿道:“我长这么大,哪有哄过小姐。我常去间壁张先生铺子抓药,听人说知,确有此药。小姐大可放心,那高衙内是高官子弟,必不敢到处留种,连累他父亲高俅。”     若贞捂嘴一笑,轻声骂道:“你这妮子,却去听这种事,好有脸么,也不怕羞……”     锦儿见小姐转虑为安,轻声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无须怕。小姐,你悄悄告诉锦儿,那日被那淫厮强暴,可有难受?”     若贞嗔道:“你这妮子,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刚说完,便知此话甚是不妥,不由羞红上脸。     锦儿却不以为意,贴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过?”     若贞红着脸,帖耳细声道:“你……你可別对人说……他在床上,也忒厉害了……弄得我……欲死般舒服……”     锦儿贴耳细声道:“小姐,锦儿早听人说,那淫厮厉害得紧,必不会弄得小姐难受。小姐既然舒服,就当私爽一回,忘了此事吧。”     若贞急道:“你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你再说时,老大耳刮刮你!”言罢双手捶向锦儿,锦儿闪开,俩人笑成一片,一时屋内愁云盡消。     锦儿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会是……不会是喜欢上高衙内了吧?”     若贞把俏脸一扳,庄容顿现:“死丫头,我这一生,只爱官人,你再说时,三日不睬你。”     锦儿见主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间壁那人,便道:“小姐,锦儿再不说了。你这几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间壁张先生药铺,抓些滋补药来,给你调调身子。”     若贞笑道:“你与间壁张甑那后生,眉来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却找什么託辞,是想去私会他吧。”     锦儿粉脸顿红,跺脚道:“小姐,我也不来瞒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会他?”     若贞笑道:“你自去便了,许你半日假,早去早回。”     锦儿喜道:“我理会的。”言罢喜滋滋地转身出门。     张甑见锦儿忽至,不由大喜,快步迎出,口中唤道:“锦儿姑娘,今儿来得这么早,倒是小生迎接迟了。”     锦儿嗔道:“几日不见,便变得油腔滑调,是不是有相识的了?”     张甑急道:“哪有相识的!小生这心,早放在……”     锦儿俏目凝视:“早甚么?”     张甑俊脸羞红,只把手来搓。     锦儿抿嘴一笑道:“不说算了。你这药铺,这几日生意可好?”     张甑道:“这几日生意清淡,无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说话。”     锦儿脸色一红道:“又耍贫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暂闭铺子,我们出去转转?”     张甑狂喜,忙关铺锁门,陪着锦儿,去东京牡丹园游玩。     俩人游到兴处,谈笑炎炎,情意愈浓,一路好生开心。张甑独倾香泽,见身边佳人,谈笑间眉目传情,心神激荡之下,伸手将她小手握住。     锦儿娇躯一颤,便任他握住,脸色羞红。张甑见四下无人,不由耐不住性子,轻轻将佳人搂在怀中。锦儿抬头凝视着他,也是含情默默。张甑再忍不住,轻轻将芳唇吻住,俩人顿时吻成一处。     锦儿首次与男人热吻,片刻间便气喘吁吁,又吻一会儿,勐得挣开身子,眼中含泪道:“你,你可別负了我。”     张甑道:“我便对这园中牡丹仙子发誓,此生必不负锦儿姑娘,早晚娶锦儿上门,若负此誓,便死于牡丹花前!”     锦儿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言罢又投入男人怀中,又与他热吻多时。     锦儿与张甑定下终身,同他吃过晌午饭,便喜匆匆地赶回林府。刚进内室,却见小姐脸上带泪,正坐床边发呆,忙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若贞见锦儿归家,不由站起身来,拥着她哭道:“锦儿,这可如何是好,我已答应了那高衙内……呜呜”锦儿忙道:“小姐別慌,且慢慢说。”     原来早上锦儿刚走,张若芸便依高衙内之命,来劝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打扮一番,穿一身翠红带绿云裳,酥胸半祼,浓装淡抺,端的娇媚无限。她在对门王婆茶铺吃早茶,见林沖远赴郊外,又见锦儿出门,知道机会来了,便放下茶杯,向林家踱来。     敲门片刻,只听姐姐在院裏问道:“谁啊?”     若芸道:“是小妹,只与姐姐说片刻话,便走。”     若贞听是妹妹,刚舒缓下的心,刹那又紧,忙道:“你又来做甚,快快走吧,我永不再见你。”     若芸道:“姐姐不愿见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说出来,髒了邻舍耳朵。”     若贞大惊,忙开门道:“莫在外面大声嚷,有话裏面说去。”     若芸冷笑一声,轻步进屋。     两人在内室坐定,若贞放下窗上布帘道:“你有话快说,说完就走。”     若芸只一句话,便把若贞说得惊呆了眼:“你与衙内玩那云雨二十四式,我那日在三楼暗室,盡瞧入眼!”     若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三楼暗室窥视?”     若芸道:“正是!妹妹不仅听见姐姐连叫“舒服”,就连姐姐被衙内弄得尿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声,妹妹听了,也差点按耐不住情欲啊。”     若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内,告诉你的吧?”说完便即后悔,这不等于承认此事了吗!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裏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裏,再寻常不过了。那三杯酒之计,也是我献于衙内的。”     若贞恨恨地道:“你……你为何这般狠心……来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长得比我漂亮,高衙内如何会丢了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哪有害你之心,只怪那高衙内……”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说了。打小爹爹只爱姐姐,不爱我,想是姐姐更像母亲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来日姐姐守不住嘴时,报与爹爹知道,我还有命吗?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内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软了身子,任高衙内玩弄,倒省了我不少事。”     若贞哭道:“原来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来报復。你既知我失身,当心足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说。”     若芸道:“这事可麻烦了。那日姐姐,被衙内摆弄得好生舒服,丢身何止一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内就惨了,他那日强忍着,未到那爽处。回到府中,欲火难消,那活儿肿大不软。他家中女使虽多,却无一能让他泄身而出,便是我,也不能让他泄阳。如今他性命难保,口中止叫“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内体内欲火。所以衙内央我来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还家,再不滋扰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恶妹妹官人,送他充军啊!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一番话把若贞说得面红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视我家官人充军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无情了,便将姐姐那日在我家偷人之事,说与人听!”     若贞知道这妹妹打小心肠甚硬,当真说得出做得道,口中连连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为何去不得?当年娘亲去得太师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说,衙内能恶妹妹官人,也能恶姐姐官人,对他而言,实是举手之劳。衙内为保性命,说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对拔陈桥,乃是衙内之意,你说,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为我家官人想,便为自家官人想,也应去太尉府一趟,还衙内那日守阳不泄之恩啦!”言罢凝视若贞。     若贞听他提及林沖,才知果是高衙内做得手脚,遣走林沖。他能量这般大,他日要害丈夫,实如妹妹所说,举手之劳而已。又想当年母亲也是为家人赴狼窝,自己走到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这铃!她芳心大乱,哭了片刻,终于将心一横,抬起头来,目光失神地盯着妹奸问道:“只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扰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这相先行谢过了。”     若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应了衙内,何时进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时,府中有轿送姐姐入府。”她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衙内有一书,托我送姐姐一阅,说姐姐看了,必然喜欢。”言罢将书放在案上,转身走了。     若贞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内所使房中术,哪有心思去看。     锦儿听主人说完,见小姐哭得凄凉,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这就去陈桥驿,唤大官人回来!”     若贞哭道:“使不得。若寻官人,我那妹子,必将那日之事,到处乱说,我便活不成了。”     锦儿问道:“小姐,二小姐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贞便将那日窥见若芸与高衙内姦情之事说了。锦儿在房中搓手跺步,口中直骂:“那个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坏死了!”     她突然看见案上那本“云雨二十四式”,随手翻阅,只见内容淫秽不堪,忙拉若贞过来道:“小姐你看,这,这都是什么书啊!”     原来此书48页,共二十四张云雨姿态图,张张绘有男女赤身交欢春宫造爱势。那姿态实是诱人之极。俩人翻阅一回,只见每张图的后面,注有这二十四式的详细文字图解。四目定睛一瞧,见每个姿态下分別写着:“抱虎归山”、“丹凤朝阳”、“大圣驾到”、“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观音坐莲”、“横枪架梁”、“怀中揽月”、“金鸡独立”、“灵猴上树”、“牵肠挂肚”、“潜心向佛”、“如鲠在喉”、“首位交合”、“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悬樑刺骨”、“巡游探秘”、“阳升阴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涌泉相报”、“玉带缠腰”、“天外飞仙”。     俩人直看得面红耳赤。若贞知道,其中几个姿态,那高衙内已在她身上用过一回,不由又羞又气。     锦儿一跺脚道:“这淫混送这书,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试这二十四式!我们,我们偏不让他如意!”     若贞赤红着脸道:“我,我已答应入府为他消火,如何不让他如意?”     锦儿来回跺步,忽道:“他只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只是消火,倒也容易。小姐,不如……”     若贞道:“不如什么?”     锦儿拿起书,翻到“潜心向佛”这页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这式,为那淫厮,消一回火。”     若贞只见图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阳物,含着阳物头儿,心知锦儿是想她为高衙内吹箫,脸红至脖根,羞道:“我怎能为他做那事!”     锦儿道:“小姐已然失身于那淫棍,为保他不乱泄火,又有什么不能的?难道小姐,还想,不想他泄在体内不成?”     若贞羞道:“可是,可是……”     锦儿道:“小姐,別可是了,如今只有这法子。锦儿那日曾见小姐为,为大官人含过那活儿,大官儿片刻便泄了火,这式最灵了!”     若贞羞道:“死丫头,竟然偷窥我和官人!”     锦儿也红了脸,细声道:“小姐莫怪,我已瞧过好几回了。”     若贞又忧道:“可是,可是那厮与官人着实不同,他极能持久。那日,那日便强要了我一个半时辰。我,我怕即是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锦儿急道:“他再强,小姐也要让他消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这“潜心向佛”,又使得极好,连官人都抵挡不住,那厮早晚也抵挡不住!”     若贞红盡脖根,羞气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儿大极,我怕,我怕小嘴,实是容不下它……”     锦儿道:“小姐好歹也失身过了,便盡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罢,小姐可保全身子。小姐別再犹豫了,如今別无他法。若怕那淫厮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回!哦,对了,那套新买内家,甚是诱人,小姐可换上。小姐穿那内衣使“潜心向佛”,那淫厮见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贞纠结半趟,芳心一横,垂泪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这内衣……本是穿给官人的……”     锦儿见主人留泪,忙安慰道:“小姐,沒什么打紧,改日锦儿再给小姐买套更好的,穿给大官人看就是。锦儿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来,也与小姐共甘同苦!”     若贞见她说的极为坚决,心下感激,哭道:“锦儿……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     锦儿道:“小姐莫再哭了,锦儿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赛过天仙,让那高衙内早早泄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贞心,教把肉身献淫窝!     话说林沖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逼迫,又受锦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为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锦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锦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淫虫!”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她见主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便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別说那些臭男人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     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他说话。他……他这般用强,强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     锦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若贞羞道:“我却着实担心。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     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盡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突然想到林沖,一时兴趣索然,眼泪又要磙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     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梳理长髮,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姦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髮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     锦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唿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     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     锦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沒见过。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     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沖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     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锦儿见了,连连拍手贊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     若贞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慰我……”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     此时天上黑云磙磙,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若贞那垂腰长髮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云密佈乱人欲,暗掀淫风鼓浪雨!     话分两头。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高俅请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谦。陆谦喜道:“如此衙内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     陆谦在房中来回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你看那高俅,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閑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     陆谦道:“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     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裏金碧辉煌,奴僕众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盡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子弟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早得富贵!今夜姐姐要来,迟早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用福贵。”     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陆谦大喜,忙道:“我去报知衙内!”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     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衙内……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坏了衙内大事……啊啊……衙内……轻些揉奶……”     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     若芸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内……奴家那裏好生麻痒……啊啊……”     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盡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     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     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衙内……奴家……奴家这就为衙内宽衣……让衙内盡兴享用!”     这花太岁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内今夜……须玩个盡兴……嗯嗯……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     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乳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嗯嗯”高衙内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阴蒂奇痒难耐,春水盡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啊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     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子宫,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裏……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内淫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衙内……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     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     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啊啊啊……衙内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     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啊啊……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     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     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     高衙内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     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衙内本当为林沖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沖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盡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那花太岁正肏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甘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那宛儿却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盡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     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     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际,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     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     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     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为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娇躯挤压男人,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棒,一边用奶子为你按压,如何?”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大奶不停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肉棒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满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来,今日娘子与虞候立下大功,我们欢庆一回!”     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发作,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报今日之恨!”     高衙内道:“娘子也举杯把。”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连幹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陆谦共盡晚宴。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熟肉与若芸吃了,待吃饱后,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动起来。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内抽送起来,口中春吟不断,一时房中春色满绕。     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儿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歷,便浅笑道:“小奴自当服侍得虞候妥贴。”     陆谦耳中不住听得妻子春吟之声,肉棒久硬不软,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     那花花太岁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     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下体羞毛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淫水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摆,高出肉棒。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     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沖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贱于我!”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作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     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进来了。”     高衙内见陆谦肏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泄!”     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肉棒甚小,不甚能幹,便缩穴挺臀,只片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別的女子,心中羞耻盡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臀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     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屁股一阵急耸,阳精盡泄而出!     秦儿喘气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     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幹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肏至兴处,唿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     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若芸早已丢得盡兴,忙嗔道:“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     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沿走廊缓缓步入院内。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髮,一脸绯红,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姦一次。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磙磙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沖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盡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馀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緻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唿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髮,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髮,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扑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沖锦儿道:“……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     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突然沖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別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磙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话说林沖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髮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沖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盡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乐!”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乳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勐吸!过会儿又换至左乳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乳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髮,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別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像,亵裤都盡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她羞得红盡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今日奴家……便盡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盡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別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姦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阴毛盡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裏……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抠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蚊声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     ……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勐然醒悟。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沒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上……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